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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潛規(guī)則在線閱讀 - 褲襠里的故事

褲襠里的故事

    一周之后。

    范大偉失蹤了的消息不徑而走,整個山城像突然出現(xiàn)了流行性感冒一樣,使

    一些人恐慌起來。

    這其中可以算得上重要人物之一的就是周漁英,周漁英剛剛45歲就當(dāng)上了建

    設(shè)銀行副行長,真是志滿意得,名利雙收之時,他慌什么呢?在張燕看來,這個

    周行長一定難過這一關(guān)了,范大偉借了他1.6 億的資金哪!

    可當(dāng)初她張燕只求他貸200 萬,且愿意陪他過夜,他還惡語相加地傷害她,

    真是報應(yīng)來了啊。

    但是張燕的猜測只對了一半,周行長這個時候的確有點慌,不過不是慌那1.6

    億貸款。1.6 億算什么?那還不是領(lǐng)導(dǎo)班子集體決定的?他李行長、張行長就沒

    有責(zé)任?栽在他周漁英頭上,門也沒有。

    讓周行長真正有點慌的是兩年前范大偉這小子為了貸款,曾帶他到一個地方

    消費,而恰恰是在那里,他看到了一個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人,時任當(dāng)?shù)嘏沙鏊?/br>
    長,現(xiàn)任鼓樓區(qū)林山街道工委書記的賈仁義。

    按說一個是市建行副行長,一個是管轄著山城風(fēng)景最美、第三產(chǎn)業(yè)最發(fā)達、

    經(jīng)濟最富強地區(qū)的地頭虎,開會見面的機會自然少不了?;ハ酁橛H戚安插個肥缺

    啦,套用資金倒騰個房產(chǎn)賺錢啦,正是道上的朋友加兄弟。

    但是周漁英的心就是放不下,官做得越大,他就越擔(dān)心那件事兒,因為那涉

    及到他的隱私。而范大偉這一走了之,警察必然要介入調(diào)查,他周漁英與范大偉

    關(guān)系鐵誰不知道?

    如果弄出個什么來,順騰摸瓜,什么收受賄賂啦,吃卡拿要啦,弄不死你也

    別想再做個人!

    這塊心病還真得從兩年前的那個下午說起。

    記得那是個周五,春夏之交,體內(nèi)復(fù)蘇的那種萌芽正在發(fā)育,計劃著周六周

    日兩天如何放松放松。這時,手機響了,拿起一看,是范大偉的。這小子,來的

    正是時候。

    “周行長,你好?。肯胝埬愠鰜砭垡痪?,不知道行長給不給面子???”

    “你能有什么新鮮點子?免了吧!”周行長推托得非常有技巧,提示范大偉

    應(yīng)該弄點新鮮的。

    “想請你到大富豪私人會所去坐坐,吃喝玩樂全有。怎么樣?”

    私人會所是近年出現(xiàn)的新事物,神秘得就像海洛英。即使像周漁英這樣的人

    物也是想進進不去,想知道里面干什么玩意卻想象不出來。據(jù)說,這個大富豪私

    人會所一共就只待侯28個會員,每個會員的年費是60萬??煞洞髠ミ@小子竟然就

    是會員!

    “你還是忙你的工程吧,別亂砸錢?!敝苄虚L的回答很有水平,他沒說不去,

    但又像是反對。

    “下班我來接你,跟夫人打個招呼。周一負(fù)責(zé)送周行長上班?!狈洞髠フf完,

    就把電話掛了。

    大富豪私人會所座落在林山腳下,南面是清澈見底的春河。春河水雖然清澈

    見底,卻深不可測。光線的折射使你似乎看到了河底的沙石水草,其實那只是一

    種幻像。

    不信你拿一塊拳頭大的石頭拋入水中,便可看著它直朝下去,半天不著底呢!

    這大富豪私人會所因為是有錢人玩樂的私人俱樂部,所以安全保衛(wèi)可以稱得上比

    銀行的金庫還要嚴(yán)密。

    范大偉接周行長的車離春河還有一百多米就屬私人會所的地皮了,即便有資

    格進入,也必須仔細(xì)地驗明身份,登記簽字。大偉因為有會員證,根據(jù)規(guī)定每兩

    個月一次可以帶一名非會員。

    再往里開一百多米,就是個停車場。大偉把車鑰匙交給迎上來的男侍,就和

    周漁英又說又笑地進第二個卡。在這里,他們把身上所有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拿出來交給

    侍者,包括手機和錢。

    “這什么都不給留,小費怎么辦?”職業(yè)使周漁英有點不放心,卻又不好意

    思直說。

    “這兒就好比銀行的保險箱,放松地玩就行?!狈洞髠コ軡O英擠眉弄眼,

    不真不假。

    一條電瓶船悄無聲息地滑過如鏡的水面,向足有五六十米寬的對岸駛?cè)?。?/br>
    春河中看,傍晚斜陽下的大富豪私人會所主樓像一個坐著的靦腆秀麗的女子,倚

    山臨水,白色的建筑鑲嵌在深綠色的背景里,前面那開闊的草坪這時正罩上一層

    金色的霞光,就像女子平平展開的裙子。

    上了河岸,走過草坪中的小徑,就到了一個全玻璃的,像現(xiàn)時售樓處一樣的

    接待廳。兩個清純的迎賓小姐已經(jīng)笑容滿面地等候在那里。小姐穿的是統(tǒng)一的白

    色工作服,雖然濃妝艷抹,卻是不妖不俗。

    “注意到她們的耳環(huán)沒有?”范大偉一伸手,小姐便順從地把臉貼過來。

    “這兒的小姐沒有名字,只有編號??础?/br>
    周漁英這才發(fā)現(xiàn)兩個小姐都在右耳上掛一個耳環(huán)。耳環(huán)做得很精致,錚亮的

    細(xì)環(huán)中間連著4 個阿拉伯?dāng)?shù)字。個子稍微高一點的那個是“0311”,另一個是

    “0569”

    “喲,你要不說,還真以為是統(tǒng)一的呢!”周漁英說。語氣中有幾分贊嘆。

    走進接待廳,一面墻上掛滿各種各樣的飾物,范大偉熟門熟路地走過去摘下

    一個寶藍色的夾鼻眼飾,往自己鼻子上那么一貼,沖著周漁英說,“周行長,你

    也挑一個喜歡的?!?/br>
    周漁英看著范大偉,一對蝴蝶翅膀復(fù)蓋了他的半個臉頰,只露兩個眼珠在轉(zhuǎn)

    悠。

    雖然是乳膠的,貼在皮膚上總歸不會舒服的。周漁英這樣想著,就選了一個

    單眼蝸牛,蝸牛的身子斜斜地爬在鼻翼一側(cè),蝸牛殼剛好蓋到右眼的眉弓處,不

    像范大偉把兩個眼睛都藏在后面。

    接著兩個人又一人選取了一枚外形一樣,所刻字母不一樣的戒指戴在食指上。

    范大偉的刻著“daisy ”,德西。周漁英的刻著“Lin ”,林肯。

    “從現(xiàn)在起,你就是林肯總統(tǒng)!”范大偉笑著推了周漁英一下,“在這兒的

    兩天里,這位569 號小姐就是你的陪侍。我們倆個這就各玩各的啦?!闭f完摟著

    高個小姐就要走。

    “那我要是半道上想回去呢?”

    “總統(tǒng)先生是不是對我不滿意???”569 號小姐說。

    “只怕你樂不思?xì)w哪!”范大偉笑得不懷好意?!爸芤辉绯恳粶?zhǔn)來接你的。

    放心玩吧!注意點兒身體就行?!?/br>
    和范大偉一分開,周漁英就放松了許多。他在心里思忖,這有錢人的玩法就

    是替人想得周到,給你一個假名,給你一個面具,沒有人能認(rèn)出你是誰,干什么

    都沒有心理負(fù)擔(dān),這多好!想起以前到那些地方找樂子,總是放不開,像做賊一

    樣,為什么?不就是怕撞見熟人?

    “總統(tǒng)先生,從現(xiàn)在起569 號就屬于您啦?!焙茏匀坏?,那條白嫩的胳膊就

    挎住了周漁英的膀子,嘴湊在周漁英的耳邊,軟軟的說,“就是說我是您的私人

    財產(chǎn)了,除非您不喜歡我。”

    “喜歡,喜歡。”周漁英說,“外表看著還行?!?/br>
    “里邊能不能讓您喜歡可不敢自夸,不過我很聽話的。我猜,總統(tǒng)喜歡的就

    是手下人聽話,對吧?”

    “嗯,真會說?!敝軡O英攬住那細(xì)腰的手動了動,“這里哪個地方好玩?”

    “先去看別人表演,完了再看我表演,怎么樣?”

    十六樓的表演場地中央是一個直徑大約六米的圓臺,高出地面半米左右。圓

    臺四周擺著桌椅,已經(jīng)有兩對男女坐在那兒了。周漁英挑了一張最右邊的桌子剛

    坐下,一個女服務(wù)員把香煙、飲料和果盤送上來。

    女服務(wù)員從正面看就像一些高級夜總會的女招待一樣,上身一件胸衣,胯部

    圍一個帶荷葉花邊的圍裙,露著中間那一段。轉(zhuǎn)過身去,這才發(fā)現(xiàn)女服務(wù)員是光

    著屁股的。

    “569 號,我就這樣稱呼?”周漁英瀏覽著四周的擺設(shè),不經(jīng)意地問。

    “有點別扭,是吧?喊妹子就成。來,我給您點煙?!?/br>
    “妹子,看色情表演?快開始了吧!”

    “色情表演哪沒有?還非得上這看?喏,這是表演節(jié)目單?!敝軡O英這才發(fā)

    現(xiàn)妹子手上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張折頁。

    場內(nèi)的燈光分級變暗,三束強光打在中央的表演臺上。一個身著鮮紅上衣的

    男子走到表演臺中央:“歡迎各位光臨角斗場。今晚首場角斗由老虎和毒蛇對陣。”

    話音剛落,咚咚的鼓聲由輕而重,由遠而近地滾地而來,鼓聲中,搏斗雙方

    從兩邊走上圓臺。

    紅衣男子舉起穿黑色衣服的手介紹,“老虎,原湖中省散打教練,41歲,身

    高一米七八,體重75公斤?!比缓笈e起穿綠色衣服的手介紹:“毒蛇,原特警部

    隊?wèi)?zhàn)士,全軍比武第三名獲得者,38歲,身高一米六八,78公斤?,F(xiàn)在搏斗開始。”

    四個荷槍實彈的彪形大漢站到表演臺的另一側(cè),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

    “這哪是表演?這可是真干哪!”周漁英不自覺地坐直了身子,心里想這一

    定非常刺激。他瞅了一眼依偎在他懷里的妹子,輕輕摸了摸她的臉,贊許她的這

    個點子。

    老虎和毒蛇都像貓一樣縮著身子,互相窺視著,不慌不急,小心翼翼地繞著

    圈子移動。毒蛇的右拳靠近下巴,瞪眼咬牙,蓄勢待發(fā);老虎則兩手做著切割的

    動作,不停改變著身體的位置。他們都在尋找對手的破綻,力圖一招致對手于死

    地。

    突然,毒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竄出,右手像標(biāo)槍一樣直搗老虎的面門。老

    虎一個跳躍,躲閃的同時右腳已經(jīng)飛起,踢向毒蛇的腰部。第一個rou體接觸就是

    在這時開始的,毒蛇右下肘向下一擋,伴隨著“卡”的一聲,兩個人都發(fā)出一聲

    怪叫,不知道是哪一個受到了重創(chuàng)。

    老虎和毒蛇就像兩只蟋蟀咬在一起,跳躍,騰挪,翻飛,手腿到處,發(fā)出

    “卡卡”的聲響。

    數(shù)十招后,老虎的右拳擊中了毒蛇的左肋,毒蛇慘叫一聲,顯然是一記致命

    的重?fù)?,趁著趔趄倒地的一瞬間,毒蛇拼盡全力飛出左腿,踢在老虎的臉頰上。

    老虎立即重重地倒在地上,血從嘴角流了出來。老虎身子雖然倒地,兩條腿

    卻如剪刀一般向毒蛇掃過去。毒蛇剛剛收回左腿,腳尖蜻蜓點水般落地的剎那間

    又跳起。

    盡管如此迅速,踝骨已被掃了一下,身子失去平衡,橫過來倒向地面。老虎

    一個鋰魚打挺,雙拳向毒蛇奔去。毒蛇橫腿架開,就勢一滾,站了起來。

    老虎突然躍起雙腿向毒蛇踢去,毒蛇這時哪敢遲疑,也騰空而起,只聽啪啪

    兩聲,各自的身體向反方向飛一樣彈出。因為飛出時位置偏左,毒蛇落在圓臺的

    邊緣,而老虎卻眼看要跌到臺下。

    毒蛇此時哪肯放過這機會,飛身向前,以摧枯拉朽之勢,從一米多遠的地方

    撲向老虎,雙拳像鐵錘一樣砸向老虎的前胸。

    卡嚓一聲,老虎從半米高的圓臺倒向地面,先是痛苦地蜷縮成一團,隨即又

    四肢攤開,嘴里大口大口地吐出鮮血。毒蛇并不罷休,跳到臺下,繼續(xù)用肘子向

    老虎的面門砸下去,看著老虎不動彈了,這才捂著腰部,極其艱難地站起來。

    看客中有人突然歡呼起來,“好樣的,我贏錢啦!”

    嘈雜聲中,毒蛇才邁開一小步,身子晃了晃,又重重地倒在地上,痛苦地喊

    叫起來。

    整個搏斗一共持續(xù)了不到三分鐘,老虎死了,毒蛇則傷得不輕。

    這三分鐘里,周漁英可是大氣也沒有出一聲。他從來也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

    這才是真本事啊,那電影里兩個人打半天都不用喘氣的是些什么玩意兒?

    音樂聲起,在剛才灑汗濺血的圓臺上,兩個只穿黑色網(wǎng)眼長襪的裸體女郎,

    風(fēng)情萬種地舞蹈著,舒緩著看客們的緊張情緒。

    “總統(tǒng)啊,您心跳得可快了,嚇著您啦?”

    “沒有?!?/br>
    “還沒有哪!您看,都給壓扁啦?!泵米邮疽馑此那靶???刹唬軡O英

    的一只手正用勁地抓在妹子的rufang上。

    老實說,從范大偉離開那一刻起,周漁英不知有多少次沖動,恨不得立刻就

    做了眼前這個小娘們。那種急切,那種無奈,真像尿急了到處找不到廁所,肚子

    餓了恨不得碗里的熱飯馬上涼。

    好像不干完這一件頭等大事,心里就火燒火燎的靜不下來。臺上那兩個舞女

    的表演更是推波助瀾,那豐腴的大腿和跳動的rufang急劇地撩動著他的心弦。

    而恰在此時,一個舞女正移動到圓臺邊緣,從下往上看的角度,把那道縫隙

    和周圍的毛發(fā)展示得恰到好處。周漁英終于把持不住了?!澳蔷桶盐覀兺砩系墓?jié)

    目先上吧?”

    妹子是受過專門訓(xùn)練的,她看出了客人心里的那種急,便把手輕輕碰了一下

    周漁英的褲檔。男人嘛,那勁兒要是上來了,不讓他舒坦就跟貓抓似的。

    周漁英氣有點不勻,拿著煙的手停在半空中,“那我們走吧!”

    “不用走,在這兒不挺好?您一邊看表演,我一邊幫您弄弄?”妹子手就開

    始拉那褲門的拉鏈。

    “這——”周漁英自認(rèn)為也是見過世面的了,依然是吃驚不小。

    “您看看邊上,您就放松放松,盡情享受就行?!泵米舆f了一個眼色,輕聲

    說。

    周漁英用眼角的余光掃了一下右邊那張桌子,女招待正面對著那一對男女,

    屁股坐在桌子邊緣,好像在展示她陰部的掛件。再看另一邊,人好像比剛才多了,

    沒有一對是規(guī)規(guī)矩矩看表演,全在那兒忙乎著哪。

    周漁英一下子自然了,自在了。可不是,咱到這兒不就是大富豪了?咱就是

    皇上,就是總統(tǒng)。他把背往后這么一靠,往下移動一點,兩腿就叉開了。

    人說要是餓極了,第一碗飯吃不出味兒來,這話一點不假。周漁英就是這樣,

    他只覺得眼前一片紅,注意力全在下面,那個刺激強烈得沒法形容,就像是潮水

    一陣猛似一陣地朝上涌。

    他也在心里告誡自己忍住忍住,但妹子的舌頭是那么靈巧,嘴唇是那么柔軟,

    上下的竄動是那么張弛有度。他再也等不得妹子這么慢悠悠地折磨他了。

    周漁英一把抓住妹子的頭發(fā),小肚子一陣用力,只幾下子就把憋了幾個小時

    的勁全用了。他覺得下面那個搏動從來也沒有那么有力……

    女招待及時地過來,遞上熱毛巾和熱咖啡。妹子很仔細(xì)地給他擦拭干凈,用

    毛巾捂著。

    周漁英這會兒真舒坦了,氣也慢慢勻了,但眼光也高了:那舞臺上剛才看得

    挺有意思的,現(xiàn)在怎么看都不行,除了把身子扭得跟蛇一樣,她們還會不會些別

    的?倒是身邊這妹子還不錯,臉軟軟地貼在他的耳朵邊上,香噴噴的氣息就像怒

    潮過后的余波,蕩得他渾身軟綿綿的。

    “下面是一場女子拳擊,挺好看的?!泵米釉诙呎f。

    “女子拳擊?戴不戴頭盔?”

    妹子掩嘴笑,“還戴頭盔?光著打啊?!?/br>
    一杯熱咖啡下肚,再聽小妹這么一說,周漁英像大多數(shù)男人一樣,立刻又有

    了精神?!按驇讉€回合?”

    “就一個回合,”妹子伸出一個指頭,“打到不能動為止?!?/br>
    看的人越來越多起來,幾張桌子都坐滿了。舞臺上正用纜繩圍出一個拳擊場,

    看得出來裸體女子拳擊是這個會所的一個亮點。

    “每天都有一場?”

    “才不呢!平時沒有這么多會員來的,只有雙休日表演項目才最全?!?/br>
    “那打死打傷怎么辦?要花很多錢吧?”周漁英是管錢的,自然第一個想到

    錢。

    “我不知道?!泵米诱f,“我只知道做好自己的工作,讓您滿意?!?69 號

    小姐是侍候人的,自然只關(guān)心客人是不是滿意。

    “那你拿多少錢?有沒有獎金?”

    “喲,都開始啦!”妹子立刻避開這個可能惹出大禍的話題,“您看左邊那

    個,上月差點沒被打死。”

    兩個渾身涂著橄欖油的女拳手看上去有點滑稽,拳套特別大,顯得身子是那

    么單薄,除了胸前掛著兩個表示著性別和活力的rou團外,沒有一點是訓(xùn)練有素的

    樣子。但這看起來并不妨礙創(chuàng)意者的賣點,有幾個看客已經(jīng)在為左邊的拳手叫好。

    場上沒有裁判,拳手沒有標(biāo)記。叮當(dāng)一聲,拳擊就開始了。左邊這個戴著紅

    色拳套,矮小墩實,當(dāng)她屁股轉(zhuǎn)過來時,一個“2 ”字躍入周漁英的眼簾?!班蓿?/br>
    標(biāo)記用口紅寫在屁股上啊,虧得創(chuàng)意者想像力豐富。”

    現(xiàn)在已經(jīng)分不清左右了,一個是紅拳套,一個是白拳套,一個屁股蛋上寫著

    “2 ”,一個屁股蛋上寫著“3 ”,撲撲的擊打聲細(xì)小得像拳手的胳膊一樣。倒

    是每一次移動和彈跳引起四只rufang上下左右的共振,惹得看客們哈哈大笑。

    “3 ”號明顯只有招架的份,她幾次被那個矮小墩實的“2 ”號逼到繩圈上,

    笨拙地用手一會兒護頭一會兒護胸,肩上、小腹受到多次擊打。閉著眼朝前猛擊

    一拳,結(jié)果打了一個空,趕緊如駝鳥一般貓下身,護住臉,忍受側(cè)面的攻擊。

    周漁英饒有興趣地看,“這有點像電影中的武打了?!彼搿!叭绻麤]有拳

    套,她們該互相扯頭發(fā),抓臉皮了?!?/br>
    回合雖然多,但在看客的叫喊聲中,很快就見了分曉?!? ”號再一次把

    “3 ”號逼到角落并湊巧一記橫掃擊在“3 ”號的左眼眶上?!? ”號一個趔趄。

    又一下被打在門面正中,鼻血立刻流了出來。

    “打倒她!打倒她!”四周突然響起一片喊。

    “3 ”號已經(jīng)如同不倒翁一樣了,倒向繩圈又彈起,完全沒有了防御,戴著

    拳套的雙手放棄了抵擋,試圖攀住繩圈使自己站穩(wěn)。

    連續(xù)的擊打落在“3 ”號的臉部。而后腹部重重的一記,“3 ”號口中的牙

    套和胃液噴出老遠。

    “打呀!打呀!”看客都站起來,十幾雙眼睛睜得大大的,如同聚光燈一般,

    同時射向那個角落。

    終于,渾身是血的“3 ”號如沙袋一樣,從繩圈上彈了一下,重重地滑落到

    地上……

    這時的“2 ”號獸性大發(fā),她不依不饒地沖過去,抬起右腳向“3 ”號叉開

    的大腿之間,那長著一片黑毛的地方,使勁地踏了一腳。

    “好樣的!”看客們?yōu)椤? ”號最后那一腳叫好,舉起雙手歡呼起來。周漁

    英也是,他好像自己就是“2 ”號,剛剛把對手打得屁滾尿流。

    其實只要是人,都有獸性和人性的一面。在一般情況下,人多半表現(xiàn)出人性,

    如愛心、同情心,幫助弱者、主張正義等等。

    人性的張揚會帶來愉悅,但心理學(xué)家認(rèn)為獸性的發(fā)泄同樣會帶來愉悅,只是

    獸性總是沒有發(fā)泄的條件和機會,總是深深地隱藏在某個角落。

    只有在特定情況下,如在受到長期不公正的對待又有報復(fù)的機會,壓抑很久

    終于獲得了揚眉吐氣的地位,已經(jīng)被置于死地而突然得到了轉(zhuǎn)機時,才不可遏制

    地爆發(fā)出來。然而不是每個人都會遇到這樣的不幸,于是獸性就一直受到壓制,

    只有在干妓女、打小偷、強制犯人時才不失時機地釋放一點。

    周漁英這時的獸性就在心底下有點蠢蠢欲動了。

    “走吧!”周漁英說話的聲調(diào)和看妹子的目光都有了一點蠻橫。

    妹子立刻就感覺到了,低眉順眼地,“那就到地下室吧?!蹦欠N像是犯了錯

    誤又不得不受罰的眼神和語調(diào),使周漁英猜都能猜出來地下室是個什么地方。

    進入地下室前有一個廳,就像是進入游泳池要經(jīng)過更衣室一樣。妹子打開壁

    櫥,利索地把白色工作服和鞋脫下,齊整地掛到里面。然后從另一格拿出一個帶

    鐵鏈的頸圈自己套在脖子上,鎖好,把鐵鏈的另一頭遞給周漁英。一聲不響地低

    著頭。

    周漁英心里直犯疑,這妹子怎么就知道他心里想的呢?這一年60萬還真不算

    宰人,還真有名堂哪!他看著妹子只穿著內(nèi)衣,光著腳,那種馴服的樣子,立即

    就覺得自己成了一個奴隸主了。他拽了拽鏈子,朝前走去。

    那是一條長廊,窄窄的,燈光半明不暗,兩邊不知道什么時候漸變成裸露的

    紅磚墻,地變成了鵝卵石的,不過很平整。拐過彎又是一個廳,墻上噴滿形狀怪

    異的圖案。四邊都是門,裝飾成古堡牢門的樣子,厚實的原木,顏色斑駁,用力

    推開一扇,發(fā)出吱呀的一聲。

    一間15平方左右的房間呈現(xiàn)在面前,迎面墻壁豎著一個X 木架,旁邊擺著有

    如牙科門診常見的那種椅子,左右兩面墻上鑲著落地鏡,天花板上兩條鋼軌,其

    間是許多射燈。鐵鏈繩索像森林中的老藤,垂掛得到處都是。

    墻角一排雜物架,各種SM用具見所未見,電動跳蚤、yindao震蕩器、肛門窺視

    鏡、皮鞭、手銬、頭套、腰束、塞口球、鼻鉤、蠟燭、羽毛等等。還有一些稀奇

    古怪的,都單獨掛在墻上,旁邊還標(biāo)有如何使用的圖示說明。

    周漁英以前只在境外網(wǎng)站上偷偷看過,而且每一次都是血脈賁張,不能所以,

    因而從來也沒有能冷靜地仔細(xì)看過?,F(xiàn)在身臨其境,就有點不知做什么好了。

    這時候妹子真起了陪侍導(dǎo)游的作用,她按了一下就近的一個開關(guān),頂上一排

    燈突然亮了,齊刷刷地照在那張束縛椅上。

    周漁英拉緊鐵鏈,用下巴朝束縛椅指了指。

    “不,不,”妹子掙扎了一下,膽怯地,無助的眼光不時晃動著,像是等待

    周漁英改變主意,但腳步還是緩慢地移向那張束縛椅。

    椅子上能用的皮扣都扣上后,周漁英點上一枝香煙,那眼神就像是一只無形

    的手,從妹子光滑的臉蛋摸下去,把玩那對胸罩下面富有彈性的rufang,再從腹部

    掠過,停留在系得松松的丁字褲上。

    黑色的皮扣,白嫩的肌膚,捆綁下的rou體真是一個美妙的尤物啊。周漁英深

    深地吸了一口煙。

    柔和的燈光給全身袒露,無法動彈,曲線玲瓏的妹子鍍上一層誘惑,皮膚像

    青瓷一樣光潔。

    她隔那么一會兒就不安分地掙扎一下,就像隔一會兒就有意撥動一下周漁英

    的心弦。周漁英走到那排架子前,把放在上面的東西都看了一遍,拿了一個標(biāo)著

    “嬌娃顫”的瓶子踱回到束縛椅前。

    他一直不相信這些東西有什么實際功用。他拉開妹子的丁字褲,把瓶口對著

    那地方倒了一下,看看好像還太少,又倒了一下。

    等到周漁英笨手笨腳,好不容易把口塞給妹子戴上,“嬌娃顫”好像開始起

    作用了。

    只見她臉色潮紅,額頭沁出細(xì)碎的汗珠,rutou像是春筍一般將薄薄的胸罩頂

    起,周漁英注意到丁字褲那小小的一塊布出現(xiàn)了濕跡。妹子的胸脯起伏,唾液從

    口塞的縫隙中往外冒。

    “這小sao雞現(xiàn)在一定想好事哪?!敝軡O英想。他拿起剪刀,果斷地把妹子的

    胸罩和丁字褲剪斷,兩只rufang一下子彈了出來,陰毛覆蓋的地方像是泉眼,在燈

    光下閃閃發(fā)亮。

    妹子唔唔地發(fā)出含混不清的聲音,不知她是想表達什么意思。周漁英不想讓

    妹子看出他的意圖,這小sao雞太精怪了,她怎么就像知道自己的心事呢?他拿來

    個眼罩往妹子頭上一套,妹子的眼前立刻漆黑一片,只剩渾身燥熱難耐,底下空

    空亟待充實的感覺……

    周漁英撫摩著妹子飽漲的rufang,出其不意地把早已拿在手上的乳夾夾在妹子

    的一個rutou上。妹子悶悶地叫,身子劇烈地動,弄得束縛椅吱吱響。那是一種突

    然襲擊,一種毫無防備的痛。妹子的神經(jīng)緊繃著,她不知道下一步哪塊地方會受

    到襲擊。汗汩汩地從皮膚的毛孔里往外滲……

    這什么時候才能停止啊——

    妹子什么也看不到,嘴里的軟橡膠口塞堵得嚴(yán)嚴(yán)實實。她緊繃全身每一處肌

    rou嚴(yán)陣以待,卻沒有任何動靜,四周靜得都能聽到她自己粗重的呼吸。而她剛剛

    一松弛,rou體的某一處就突然受到不重不輕的一擊。

    這種折磨雖然rou體的受傷很輕,精神卻處于崩潰的邊緣。妹子每受到一次襲

    擊,就歇斯底里地發(fā)出唔唔聲,身子連續(xù)不停地顫抖并持續(xù)很長一段時間。她快

    要給逼瘋的樣子在周漁英的眼里很是賞心悅目。

    妹子的呼吸越發(fā)急促,胸脯像波濤一般起伏,口塞周圍像螃蟹一樣呼呼往外

    吐白沫。是不是有點太過份了?周漁英還算理智,他移去妹子的眼罩和口塞。

    從黑暗中解脫的眼睛無法一下子適應(yīng)即使是柔和的燈光,妹子把頭側(cè)過一點,

    停頓一會,再側(cè)過來,周漁英看到的是一張寫滿“感覺還好?”的臉。

    “妹子沒事的,主人您盡興了嗎?”這句話妹子說得一點不做作,充滿奴性

    的綿綿愛意。

    周漁英的褲襠里動了一下,只是因為妹子的這句話。但他還是克制了,他看

    到了妹子皮膚上被皮條勒出的紅印。第一次,別弄出事兒來,他開始解那些皮扣。

    看著阿慶苦中作樂,做兄弟的我也于心不忍,于是謀了一個搶女人的計劃,

    漁村雖小,女人是寶,實力決定了女人是否會死心塌地地跟著,看阿慶蠻中意老

    王家三娘的,我也就從老王那邊著手了,莫怪兄弟心太狠,只怪嫂子太迷人,從

    阿慶對三娘的癡迷樣子看來,把老王綠了是遲早的事情,我想我只是要幫他從后

    面推一把就行了。

    老王已老,尚能飯否?答案是他還是能干的,所以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要他變得不

    能干,世間最惡毒的想法在我腦海里運轉(zhuǎn)著,該用什么樣的辦法把老王下面那根

    長槍給廢掉?

    在我左思右想苦思冥想之下,只能下黑手了,就是打爆他的卵蛋,這樣一來

    蛋蛋都爆了棒子哪有硬的起來的道理?

    *****

    這是一個雨夜,趁阿慶在家熟睡之際我偷偷地從床上爬了起來,悄無聲息地

    往外面走去。

    從村北頭走到村東頭,這泥濘的小路每走一個腳印都會留下來,走著走著,

    我的草鞋上沾上了很多爛泥,步伐也變得沉重,拖著沉重的步伐,我氣喘吁吁地

    來到了村東頭,很快就到了老王家門口,站在他家窗前往里窺視了一番,下雨天,

    沒有月亮,也就沒有光亮,我往里看看到一片漆黑,來的路上也是一片模糊,不

    過我對路熟悉,倒也不困難,眼下是要把老王這龜孫給引誘出來才行。

    我從周邊找來了一塊巴掌大的石頭,尋思著下一步該怎么做,直接把這石頭

    往床上砸呢還是砸在窗上呢?目的是要把老王吵醒,讓他乖乖地走出來。

    想了一會,還是打草驚蛇這套路比較好,我就是要打草驚蛇引他出來,然后

    我在他猝不及防之下對他下黑手。

    我拿著石頭猛地敲打了幾下木窗,「砰砰砰」「砰砰砰」……一連串的敲擊

    聲果不其然把老王家一床人吵醒了,他們醒后,我就躲到了屋子的門口,守株待

    兔這事我在行,在發(fā)廊的時候我就常干。

    「誰?喂喂老爺子!醒醒!出事了!家里來賊了!」

    「大姐……你可別瞎說……」

    「王哥醒了……王哥……你快出去看看……到底什么情況……姐妹們嚇得慌

    ……」

    「馬勒戈壁……大晚上的……讓不讓人睡了……就知道吵吵吵……哪個王八

    羔子盡干這種生兒子沒屁眼的缺德事!」

    我這招果然靈驗,無形之中把老王一家子鬧騰的雞飛蛋打,他也中了我的套,

    穿好衣服就出了門,就在他打開門的瞬間我有預(yù)謀的向他腦袋上一擊重拳,再往

    他褲襠里連著捶打了幾下,那軟塌塌的蛋蛋我能感覺得到,被我打到了。

    他嘴里慘叫了幾聲:「噢……噢……」

    沒叫幾聲就倒在地上翻滾了起來,打完后我的目的達成,飛一般地開溜了,

    雖然草鞋沾了泥,但是這種時候我早就把草鞋丟掉了,我有絕對的信心老王不會

    認(rèn)出這事情是我干的,他第一想的肯定是和他平日里有不痛快的幾個對頭才對。

    *****

    很快,隔天,老王被人打爆卵蛋的事情已經(jīng)傳的村人皆知了,背地里誰高興

    誰憂愁就是自己的事情了。

    再過了幾日,在村長德爺?shù)耐ㄖ?,召開了村民大會,這也得看人了,老王

    這人是村長親戚,仗著村長的光平日里得罪的人多了去了,那個打他的人也就無

    從查起了。

    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村長德爺家的空地前面,德爺拄著拐杖一瘸一拐地

    走著路,他召集了所有村民,定然是要為老王出口氣。

    終于在中午的時候把人給等齊了,他一人坐在椅子上拍腿威嚇:「王云的事

    情……你們怎么看?」

    他正在氣頭上,有人敢接話那就有鬼了。

    大伙兒都圈坐在地上,你看我,我看你,卻是一言不發(fā),鴉雀無聲。

    德爺再次大聲發(fā)話:「此事不解決……那今天大伙兒都別吃飯了!」

    和他差了一輩的那幾個一聽這事一百個不愿意,松叔的威望不比他差,雙手

    叉腰不悅道:「老德子,你雖然是村長,那是大伙兒給你面子,說句不好聽的,

    你只是比我們年長些才推舉你做了村長,若是不想當(dāng)了,你一句話我當(dāng)就是了!

    別整的一把年紀(jì)了還以為自己很有能耐,我看你啊……連逼都cao不動了……」

    德爺氣急道:「阿松……你……你敢這么對我說話……這件事……是不是你

    叫人做的?」

    這是一旁臉色鐵青的老王終于按耐不住自己心里憋著的火氣,從地上起身直

    走到德爺身邊,他開嘴就罵:「好啊你!阿松,原來是你搞的鬼,當(dāng)初秀兒跟我

    的時候就你跟我鬧得最兇!我生平最恨你這樣暗地里放箭的卑鄙小人了,德叔!

    你可得為我報仇啊!」

    松叔眼睛爆發(fā)出一陣令人膽寒的光芒,笑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們

    老王家在村里做大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不過好事沒做多少,壞事一籮筐,今天趁

    著村里的大伙兒都在,我就要跟你們杠上了,我張松可不是吃素的!」

    老王繼續(xù)叫喚道:「我cao你媽逼的張松,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今個兒有

    我沒他,有他沒我,德叔你要替我做主??!」

    「你媽我是沒cao過,誰叫你媽死的早呢,不過么你家的女人我都上過!」張

    松用手指指著周圍圈坐在地上道村民恨聲道:「你王云什么人大家里心里清楚,

    仗著下面的家伙大,背地里把村里的女人都搞了個遍,大伙兒!你們說說家里女

    人有被他勾搭過的沒?」

    一看大伙兒沒多大反應(yīng),張松繼續(xù)說:「你們啊……都回家查查自家女人的

    洞……和你們下面那根對口不?」

    村民們這才嘰里咕嚕地討論了起來。

    就在這時候,老王歇斯底里地朝著張松沖去:「你血口噴人!你滿口胡言!

    你給我死吧!呀……」

    老王這身手比張松還是要好上很多的,他打了張松臉上兩拳頭,張松打了他

    胸口一拳。

    再想打,德爺不讓了,他上去阻攔了他們的相互殘殺,拐杖豎在地上,鏗鏘

    有力道:「我老德子還沒死呢,你們倆就爭斗了起來,村長這位置不是誰都能坐

    的,主要肯為大伙兒出力,著想,那才好,大家說了算的,我也是大家推舉出來

    的,總之,阿松,你把王云的卵蛋打爆了這總是不對的,這事情可是關(guān)乎王云一

    生的幸福啊!」

    張松嗤笑道:「哈哈哈……我就是怕你張口就把罪名掛在我頭上,這么一來,

    我還有什么好說的呢?」

    老德子嚴(yán)肅道:「此事不是你……還會有誰?」

    張松舉手向天發(fā)誓說:「老子張松做事情光明磊落,從不做暗箭傷人的勾當(dāng),

    我可以對天發(fā)誓,王云的卵蛋不是我打爆的!」

    德爺起伏不定地用眼珠子看著張松的臉,卻是沒看出一點破綻,他質(zhì)問道:

    「真的不是你?」

    張松點頭正色道:「不是我?!?/br>
    德爺用拐杖在地上敲打了幾下,閉眼道:「看來此事要從長計議,那大伙兒

    散了吧,三天之后再來這里繼續(xù)開大會,三天時間,我相信足夠查出這個打傷王

    云的真兇了?!?/br>
    王云苦著臉嘆氣說:「這明擺著的事情有啥好等的,德叔,我看就是張松干

    的?!?/br>
    張松懶得看他一眼,甩袖大步走了,他后面跟著一群為他中心的人。

    他渾然不知在他身后的王云盯著他的眼神,陰冷至極,那是在臉上寫著恨的

    表情,爆蛋之痛痛苦至斯,想必除了當(dāng)事人外無人能體會得到。

    *****

    三天時間,一晃兒就過去了,我和阿慶再次被召集到德爺家的空地前,今時

    不同往日,這次見他,他的頭上帶著一條白色的頭帶。

    他低聲下氣地說:「我老德子能當(dāng)這村長之位,只因為大家的抬舉,前兩天

    的事情大家也都聽說了,王云死了,經(jīng)過我的查明,王云死得蹊蹺,是死在他的

    枕邊人手里的,當(dāng)著眾位鄉(xiāng)親的面,我只是想為小侄討個公道!重罰這三個不守

    婦道的婆娘!」

    我心里早就有了底,無論村里發(fā)生一些風(fēng)吹草動的小事情還是殺人放火的大

    事情,大伙兒私底下早就說得磨破嘴了,各種無緣無故的猜忌,我聽到的版本是

    這樣的,老王當(dāng)天回家背張松激怒,一回家就是對著三個女人各種拳打腳踢,女

    人們?nèi)虩o可忍之下一起把王云給殺了。

    誰都沒想到啊,以為王云張松兩人之間必然有一場龍爭虎斗,結(jié)果令人唏噓

    不已。

    張松發(fā)話了:「王云的氣量也太小了點,我們的女人他都玩了個遍,玩玩他

    的女人他就看不下去了?偷著別家女人cao逼的人哪!就不能怪自己家的女人被別

    人cao,禮尚往來的規(guī)矩想必大家都是懂得!」

    德爺萬念俱灰,堆著旁邊的人揮了揮手,等了一會兒,只見三個籠子被幾個

    壯漢扛了過來。

    德爺聲淚俱下道:「今天叫大家來,主要是兩件事,第一呢,這王云家的三

    個潑婦,不守婦道,那定要行那浸豬籠的儀式!」

    這也太殘忍了吧,事情已經(jīng)超出了我的預(yù)料,我打爆了王云的卵蛋,張松迎

    著面就接下了我的黑鍋,王云被三個女人打死在家里……這個村看來在我沒來之

    前就很不太平,這些村民啊簡直刁民,脾氣爛到不行。

    德爺親自來到了籠子前,把那籠子上遮著的布扯開,嘶啞道:「這幾個婆娘

    連自家男人都?xì)ⅲ凑瘴覀兇宓囊?guī)矩,這樣的女人是要尸歡的,不過我侄兒卵蛋

    被爆,也就在那方便不行了,所以這事情嘛就一說而過了。」

    那籠子里的女人都光著身子被捆綁著,嘴里也塞了布條,那王云的眼光還真

    有獨到之處,她的女人,一娘的大屁股,二娘大胸,三娘的嬌小。

    張松抬手說道:「死人當(dāng)然不行,他不行,我行著呢,我張某人愿意替他做

    這件事情!」

    德爺眼睛充滿了血色,卻是不敢大聲說話,認(rèn)命道:「此事我也同意!第二

    件事,我老德子不想當(dāng)村長了,這村長之位就讓張松當(dāng)吧,王云死了,想必也沒

    人能和他一爭高下了?!?/br>
    話音剛落,張松得意一笑坐在了德爺始終沒坐下的村長椅子上,大聲道:

    「王云的死說白了是個意外,誰知道她的女人能發(fā)狠勁呢!這事以后,想必大家

    也不能太輕看,我看這三婆娘浸豬籠就免了吧,這么好的女人死了未免太過浪費,

    不如把她們關(guān)在籠子里圈養(yǎng)起來,誰心血來潮的時候可以在她們身上肆意發(fā)泄一

    番,豈不快哉?眾人可有反對此事之人?」

    我聽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看來此時的德爺只是張松的一個傀儡罷了,被殺被

    剮,都是張松一句話說了算,成王敗寇已有了定數(shù),王張爭霸以張松的絕對勝利

    落下了帷幕。

    張松發(fā)話,身旁一群以他為主的人振臂高揮了起來:「張松做村長,一百個

    同意!」

    「張松做村長,一百個同意!」

    ……

    這句話在現(xiàn)場回蕩了起來,那幾個人聲音實在洪亮,我和阿慶都只能捂著耳

    朵,震耳欲聾的感覺可不好受。

    張松眼看這村長位置是穩(wěn)坐了,雙手一攤微微一笑:「多謝大家的抬舉和厚

    愛,我張某人受之有愧,不過為表心意,這籠子里的三個女人就任由大家玩耍了,

    當(dāng)然前提條件是不要過火,玩出人命可就不好了!」

    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臉皮這么厚的,厚顏無恥,古人誠不欺人也!張松把

    王云的女人當(dāng)作禮物送給了村民,不失為一件美事,不過卻是別人的東西,自己

    倒是沒拿出一丟丟東西。

    張松指著籠子的門說:「老王的婆娘!人人有份!我就一馬當(dāng)先先來個頭響!」

    他從腰間掏出了一串鑰匙,輕松地打開了三娘的籠子門,玩味地摸著三娘臟

    兮兮的臉龐:「早跟你說過,你跟錯人了,你不信,事到如今,還有什么好說的,

    我不僅自己要cao你,還要連帶著所有全村所有男人來cao你,rou大就舒服,不過再

    大的rou能干幾次呢,我這里的幾十個兄弟可不是用來看的,你就準(zhǔn)備好被cao翻在

    地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張松頗有小人得志的模樣,拍了幾下三娘的臉龐,猛地一腳把三娘撂倒在地,

    然后用他的胯下大器左一下右一下猛烈地抽打了起來,啪啪聲和他哈哈大笑的聲

    音附和起來,整個人看著倒是癲狂了起來,我看著他扭曲的笑臉,和強哥還有七

    分神似之處。

    看著三娘的臉,斑斑點點的紅腫浮現(xiàn)了出來,她流著屈辱的淚水,卻是放棄

    了掙扎,看著傷痕累累的她,我自然知道張松不是第一次虐打她了。

    張松在三娘臉上猛抽了一陣以后,就走到了三娘的后頭,把女人的雙腿架在

    了自己的腰上,不一會兒就在三娘身上沖刺了起來,兩只手也忙著在三娘本就不

    飽滿的奶子上揉捏,一陣搗鼓之后,在三娘的體內(nèi)射了個夠,然后喘著氣走出了

    籠子把其它兩個籠子門也打開了,接著繼續(xù)坐回村長位置上翹著二郎替。

    不得不服啊,張松cao逼也是很猛的,比王云厲害不少,不過考慮到張松正當(dāng)

    壯年,這可是男人下半身發(fā)揮余熱的時候,此時不猛,以后就更沒機會了。

    不知道何時,我身旁的阿慶又犯了老毛病,他打手槍把一灘jingye射在了,我

    拍了拍他的肩膀趕緊道:「三娘就在前面,你現(xiàn)在發(fā)力,等會兒輪到你上去cao逼

    的時候,可別沒力氣了,現(xiàn)在還是省點力氣的好?!?/br>
    阿慶聽了我的話,樂呵地收好了褲襠,他笑著說:「我惦記三娘太久,眼看

    我就能cao她了,心里更是無比激動,這種心情你是無法體會的?!?/br>
    作為一個cao逼膩歪了的人,我很同情阿慶,只能默默點頭。

    村北頭、村南頭和村北頭,本來就是有著地位差距,所以籠子的三個女人好

    比一盤放在桌上的菜,我們是不能馬上上去享受的,我們只能吃殘羹剩飯。

    眼見一個個村民化為牲口一樣在三個女人身上肆意地拱著,縱情發(fā)泄著自己

    內(nèi)心深處丑陋的欲望,男人的爽快聲在干上了女人之后根本就沒有停下來過,但

    是女人卻不能叫也不掙扎,她們知道此刻的她們已經(jīng)淪為成了男人玩物,束手待

    斃已然是最好的下場,越掙扎,不但無果,更有可能牽連自己的小命呢!

    嘴角都等的冒泡了,狗日的,平時咋不見這么多人呢,等到要cao逼的時候,

    一個個猴急得成了什么模樣,畢竟哪!免費的逼,不cao白不cao。

    等著等著,我都有著打瞌睡了,村里的男人,干的都是力氣活,cao逼一個比

    一個猛,時間也都夠久,我和阿慶等的望眼欲穿,阿慶的口水都流了一地,畢竟

    他夢寐以求的三娘很快就要在他的胯下了。

    農(nóng)村人有一點,玩得沒多大花樣,cao逼就是cao逼,捅屁眼和插嘴巴這兩個倒

    是沒有一人做出來,看來他們的認(rèn)知還是很淳樸的。

    熬到了頭,終于輪到我了,這cao逼的隊伍真是浩浩蕩蕩的,平時哪有這種光

    景,一群男人排著隊cao逼呢?

    說實話,輪到我的時候,我的欲望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甚至連大roubang子

    都懶得掏了,就選了在大娘的大屁股上摸一陣裝裝樣子吧,到了我這時候,黃花

    菜都涼了,這三女人的逼里哪個不是被射的滿滿的jingye,我看著大娘充滿了jingye

    的大逼,用手指在里面搗鼓了一陣,然后掏出大roubang子在她的臀溝上摩擦了起來,

    我可不想cao這些女人,村里人,背地里誰和誰干過又有誰知道呢?說白了我怕中

    招,也就不cao逼里,滑槍也不失為一種好的享受,這樣總是沒有風(fēng)險的,不怕一

    萬就怕萬一,畢竟小心駛得萬年船?。?/br>
    我耍了一槍以后,也就收了槍退回到了原先的地方坐著繼續(xù)做看客。

    這下終于要輪到阿慶出馬了,我看他能玩得怎么樣,對于別人我是不太在意

    的,但是阿慶嘛可是我弟兄,也就興致勃勃了起來,他這些年積累的意念到底有

    多強烈,今天看來全得爆發(f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