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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潛規(guī)則在線閱讀 - 她太低估這些黑道男性的持久力了

她太低估這些黑道男性的持久力了

,你想聽聽她活生生被一口一口吃掉的

    聲音嗎?我都錄下來了。」

    「畜生!你什么都別想知道!我一個字都不會告訴你!」想起這三天地獄般

    的經(jīng)歷,自己完全是出于對丈夫和孩子抱有的一線希望才咬牙堅持到現(xiàn)在,海莉

    不禁絕望地罵道。

    「那就看看是你的身子硬,還是這里的家伙硬!」說罷,「老板」一腳將海

    莉連人帶刑椅踹飛了出去,束縛住海莉手臂和雙腿的鎖鏈被牽扯得叮當亂響,

    「你們要注意,這個女人剛才是裝作暈過去的!」

    「對不起,老板,我們也沒想到——」

    「這個女人以前有過受刑的經(jīng)驗,當心點?!?/br>
    「難怪,老板——您是不是和這個婊子有仇?」

    海莉的身體突然一震。

    「有仇?」「老板」走到海莉身邊,一把揪住她的頭發(fā),把她的頭提了起來,

    「這個該死的婊子,她殺了我的叔叔和哥哥!」

    「老板!這么說——」

    「就是這個女人,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這些該死的美國佬。十年!我整整找

    了她十年!」

    「老板,你放心!我會把這個婊子的皮一層層地扒下來?!?/br>
    「我相信你,察旺,不過千萬別大意。」

    「謝謝您,老板。如果不是您,說不定就讓她跑了!」

    「說不定?好,好,我把以前的事都告訴你——」

    嘴角曾被割裂的男人名叫察旺,是這些負責拷問的男人的頭頭,他親自為

    「老板」搬來一把椅子。

    接下來的十分鐘,「老板」坐下將以前的那段往事回憶了一遍,負責拷問的

    男人們聽得聚精會神。海莉也一言不發(fā),她將頭靠在地面上,靜靜地把握著這來

    之不易的片刻安息——她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絕不會將朋友出賣,誓要與這個惡魔

    抗爭到最后一息。

    「這個婊子以前是美國海豹突擊隊的軍官?!?/br>
    「那時的美國佬專門喜歡和我們這些東南亞的毒販過不去,CIA的探子到

    處都是。一旦嗅到風吹草動,這些美國人養(yǎng)的狗就會追著味道,殺到我們眼前?!?/br>
    「我們那時很窮,不像哥倫比亞和墨西哥的那些大佬,我們連好槍都買不起

    幾把。就連緬甸的同行也壓我們一頭——那些該死的國民黨流亡部隊和美國人穿

    一條褲子?!?/br>
    「有一回,美國人襲擊了我們的一個村子——這些成天拿正義標榜自己的美

    國佬竟然把那個村子幾乎屠光了!我的叔叔,我當時的老大就死在那里。」

    「后來,也不知道是什么回事,這些美國佬遭了報應——他們好像內(nèi)訌了。」

    「我的人趕到那里時,整隊的美國佬死得就剩下七八個,而且基本都負了傷

    ——他們互相攻擊,一大半都死在自己的槍下?!?/br>
    「那個時候,就是這個婊子,她一個人拖住了我們,掩護其他人往林子里撤

    退——媽的,她殺了我們六個人,拖了一小時。」

    「想想我當時真是年輕,竟然打起美軍的主意?!?/br>
    「美國佬不熟悉地形,又進了林子,跑不了多遠。不過他們肯定會朝岸邊跑,

    去等接應他們的船——我說不定有機會把這些美國佬全抓住?!?/br>
    「這個婊子是打光了子彈以后被活捉的。我把她帶回基地,連夜拷打,想逼

    問出他們的撤退點。」

    「結果我們都被這個婊子耍了。我們折騰了她一夜,第二天早晨,她告訴了

    我一個假地點。等我們撲了個空回到基地時,她已經(jīng)被美國人救走了,基地也毀

    了——我要不是帶著人出去,死定了。」

    「被我逮住前,她把發(fā)信器吞到了肚子里——所以我才叫你們帶她來前先給

    她灌腸。」

    「幾年后,我第二次逮住她——不過這次是靠日本人?!?/br>
    「日本那邊的同行日子也不好過。要伺候好他們的美國主子,日本人就不能

    從哥倫比亞和墨西哥人手里進貨,只能從我們這里買。」

    「我們的貨很貴,不過日本人沒得挑。為了說服我供貨給他們,他們答應了

    我不少好處——其中有一條就是幫我對付這個女人。」

    「這個婊子逃回去以后升了官,幾年時間里帶人毀了我不少生意。我當時想

    弄死她都快想瘋了。」

    「可美軍駐地哪是那么容易闖進去的?我派去殺她的人不是死了就是被抓了?!?/br>
    「日本人不知從哪兒打聽到這個消息,他們當時許諾可以提供最好的殺手來

    做這件事,只要事成后我降一成價?!?/br>
    「我怎會相信這些美國人的手下敗將,所以我就開了個玩笑——如果他們能

    把這婊子活著給綁來,我給他們降兩成價?!?/br>
    「可他媽這些日本人不知從哪兒找來一個超厲害的殺手,竟然真的把這婊子

    給弄來了,還在美軍駐地里大鬧了一場,殺了他們不少人?!?/br>
    「這個女人被綁著送來后,我們沒日沒夜地cao她,折磨她,想從她嘴里套出

    點東西后再殺了她祭我的叔叔。結果我們折騰了她整整一個禮拜也沒撬出來一個

    字?!?/br>
    「我叔叔的兒子聽說這件事以后,帶著一群人和專門的設備找到我,說要親

    自拷問這個婊子,我答應了?!?/br>
    「美國人的設備就是好,才兩天這個婊子就頂不住了——害得我哥哥一時大

    意,又讓她給逃了。」

    「她當時就是靠裝暈騙我哥哥給她松了綁——她殺了我唯一的親人,還打傷

    了我的腰?!?/br>
    「我對老天爺發(fā)了誓,要親手抓到她,讓她生不如死?!?/br>
    「她退役后,我雇人滿世界找她,找了整整十年——」

    說到這里,「老板」站起身,拍了拍察旺的肩膀。

    「明白!我們會讓她開口的!」男人們一齊向「老板」保證道。

    「別讓我失望。這個女人任你們拷問,她沒那么容易弄死的。」

    「放心吧,老板,我跟你一樣。和美國人的仇,我這輩子都報不完?!?/br>
    察旺摸了摸自己從嘴角蔓延至臉頰的長長傷疤。

    說完,「老板」就沉浸在某種歇斯底里地狂喜中離開了地下室。

    「呵呵呵呵,莫馨綺!你來得正好——這一回,你在船上的」熟人「恐怕比

    上次還要多得多了?!?/br>
    突然傳來一陣劇痛,「老板」伸手扶住腰上的舊傷處,皺著眉頭。

    「呵呵,不知道那個婊子怎么樣了?說不定這次能派上用場——」

    他自言自語道。

    (香港,皇家警察水警署)

    「譚sir,我想告假?!?/br>
    署長辦公室里,身材肥碩臃腫的譚文祖深陷在寬大的辦公椅中,瞄著眼前的

    絕色佳人。

    一名身著全套夏裝警服的年輕女警立在他的面前,即使是略顯寬松的警服也

    遮擋不住這位女子的火辣身材。

    從她的俏麗臉龐上可以明顯看到英國人的血統(tǒng)成分——這在香港并不罕見,

    但如她一般完美地將亞洲和歐洲女性的優(yōu)點一并繼承的女人恐怕不會太多。

    她的身姿頗顯亞洲女性纖細的古典美感,卻又因176公分的身高而兼具歐

    美女性的高挑。她抬起的纖細手臂顯得結實而勻稱,裙擺下露出的小腿十分修長。

    長期從事體力工作搭配上張弛有度的體能鍛煉,塑造出了她緊致肌膚下曲線柔和

    的肌rou線條,非但絲毫沒有破壞女性的身體美感,反而彰顯了一種健康,堅強的

    氣質(zhì)。

    她胸腹間的曲線更是一絕,玲瓏有致、前凸后翹的的身材起伏感強烈,讓人

    不禁懷疑她的這身警服是否小了一號。她的胸型圓潤,卻又如歐美人一般高聳挺

    拔,就像是一對瓷碗倒扣在胸前一般,豐碩,卻又可一手盈握。

    她的臀部高翹而結實,沿著臀溝向上沒入背部的曲線流暢而性感,這應該也

    是長期堅持鍛煉的結果——此時她背在身后的雙手正搭在這塊讓男性不禁浮想聯(lián)

    翩的部位上。

    「好啊?,F(xiàn)在啊,不服老都不行啦。這個case能完美解決,全是靠了你

    們這些年輕人。馨綺啊,你跟這個case十七個月,這是你應得的回報——兩

    個月的帶薪假,回來后給你請功——好好放松下吧。」

    「Yes,sir。謝譚sir。」莫馨綺并攏雙腳,立正,行了個標準的

    敬禮后,轉(zhuǎn)身離開。深綠色的警裙順著她轉(zhuǎn)身的方向順時針揚起,展開,展露出

    些許裙下的風光——從小腿到膝蓋,到大腿,她的下肢如警棍般筆直且渾圓結實。

    其實,莫馨綺并未感到愉悅,微笑著轉(zhuǎn)過身的她,面對著無人的方向,卻是

    一臉的厭惡與沉重。

    莫馨綺離開不久,譚文祖起身鎖好了辦公室的門。

    他先是用一個便攜電波探測器四下檢測了一番,確認自己的辦公室里沒有被

    竊聽后,才從辦公室的保險柜中取出一只衛(wèi)星電話,撥了一個電話號碼。

    「喂,我照你說的都安排好了——我給她放了兩個月的假。」

    「多謝了。」電話的另一頭是個男人的聲音。

    他的中文還算熟練,但顯然不是中國人。

    「還真是有意思啊,只要安排她放假就OK——這么說你知道她會去哪兒?」

    「我自有安排,您只是推了她一把,解了她的后顧之憂而已。所以譚sir

    不必擔心,您這里沒有任何風險?!?/br>
    「好,以后還是一樣,你們走貨,我可以不管——只要你們不在我的地盤上

    卸貨、販貨?!?/br>
    「哈哈哈哈哈,好說。我保證,即使是您退休以后,每月的例份也照舊——

    這種太平差佬,我都想做了?!?/br>
    「干我們這行可是會得罪人的——可惜了,那么好的女人,卻不懂這個道理?!?/br>
    「哦,譚sir也對莫小姐感興趣嗎?」

    「哼,別說得自己不感興趣似的,莫馨綺落到你們手里,會有什么下場我清

    楚得很?!?/br>
    「譚sir說笑了,大家都是男人嘛——我事后給您寄去錄像帶如何?」

    「咳咳,那個就——就寄到我瑞士銀行的金庫吧?!?/br>
    「好的,這次多謝您的關照了。」

    「哼,就這樣,我們一個月內(nèi)都不要再聯(lián)系了——還有,差佬是個很難

    聽的詞,年輕人?!?/br>
    擱下電話,譚文祖不禁舒了一口氣。

    想到自己的瑞士銀行賬戶中將要多出的一千萬美金,譚文祖不禁有些飄飄然

    起來。

    馨綺啊,馨綺,年輕人要有分寸才是——你再這樣查下去,遲早會查到我的

    頭上。

    我任職的這二十年,整個香港境內(nèi)都沒有發(fā)生過大宗的毒品走私案,和毒品

    有關的犯罪率也是史上最低——當個好官可不容易啊,你可不要怪我。

    又過了片刻,仰躺在價值兩萬港幣的辦公椅中的他,不禁開始想象莫馨綺落

    入日本黑幫之手后,那些日本人會在她身上使的手段。

    「媽的,便宜了那些日本人?!顾唤麘崙嵉剜止酒饋?,「我就是再當二十

    年差佬也摸不著這么好的女人?!?/br>
    將衛(wèi)星電話收好后,躺在辦公椅中的他,心有不甘地嘀咕著。

    「錄像帶?呸!憑什么老子就只能干等一個月?還他媽只能看錄像?」

    越想越不痛快的他,考慮良久后,拿起桌上的辦公用電話,撥了個內(nèi)線號碼。

    與此同時,遠在京都的田中健藏也才擱下電話不久。

    「莫馨綺——希望這個誘餌夠香甜,可以勾起那些老家伙的口腹?!?/br>
    早年間,身為香港水警的莫馨綺與國際刑警配合,給日本黑幫的走私生意造

    成了不計其數(shù)的損失。大阪聯(lián)合與神都會的高層通過特殊渠道得知了她的身份后,

    無不對她恨得咬牙切齒。

    恐嚇、綁架、暗殺,他們都試過了,但這個叫莫馨綺的女人總能化險為夷。

    唯一一次成功的綁架發(fā)生在五年前,神都會甚至為她出動了「鴉」。他們在

    香港附近的公海上用一艘裝滿麻藥的船當作誘餌困住了她,并成功地生擒了這個

    女人——這想必是紗紀小姐的功勞。

    與莫馨綺一同登船的香港水警幾乎全部死于非命,只有莫馨綺和她的一個女

    性同事幸存。那一年的「船宴」還未開席,莫馨綺在黑道上的仇人們就提前得到

    了消息——神都會此次攜帶赴宴的女人中,有兩個香港水警,其中一個就是莫馨

    綺!

    不過,讓遠道而來的人們失望的是,為了彰示幫派實力的神都會,執(zhí)意要攜

    莫馨綺提前登船,給她創(chuàng)造了逃生的機會。

    因為來自不同國家的各大黑幫勢力尚未全部登船,導致巨大的豪華游輪上人

    手不足,讓莫馨綺抓住了機會,跳海逃生。

    神都會也因此丟盡了臉面。

    田中健藏拿起手邊的一份資料,上面詳細記載了有關莫馨綺的一切情報。

    莫馨綺,女,26歲,身高176公分,體重60kg,三圍92-?。叮玻?/br>
    91,罩杯34D。無病史,無遺產(chǎn)疾病,體能過人,擅長中國武術、槍法、游

    泳、網(wǎng)球。精通中、英、日、俄四國語言,略懂法語。父,Nicolai·A

    dams,英法混血,設計師,已故;母,莫嫣然,香港人,緝毒警察,殉職。

    旁邊還有幾張莫馨綺的照片,除了她的證件照和一張偷拍的生活照外,全部

    都是她當年被俘后拍下的裸照——奇怪的是,莫馨綺逃跑后,她照片的底片和錄

    像帶都神秘遺失了。

    田中健藏對著莫馨綺的照片觀察了許久。

    「啊——可惡啊,可惡。真是可惜,這邊也是個不得了的美人兒?!固镏薪?/br>
    藏不禁感嘆,「但我顧不上那么多了?!?/br>
    他合上莫馨綺的個人資料,將之丟到一旁,又為自己倒了一杯酒。

    「紗紀,等著我,我來了?!?/br>
    (「船宴」起航前兩日,曼谷)

    嚴格來說,濱臨湄公河入??诘穆炔⒉凰闶莻€沿海城市——這也是將「船

    宴」的出發(fā)點設在這里的原因之一。

    來自世界各地的黑幫巨頭在兩日內(nèi)就會到齊,屆時,他們將搭乘「船宴」主

    辦者安排的駁船前往附近的公海海域,登上「船宴」的實際舉辦地——一艘頂級

    的豪華游輪。

    一家市區(qū)邊緣的旅館三樓,莫馨綺站在正對著街道一側(cè)的窗邊,悄悄撩開了

    窗簾的一角。

    仔細觀察了一會兒后,她又輕輕地將窗簾放下。

    「呼——」確認無人跟蹤后,莫馨綺長出一口氣,除下了用于偽裝的鴨舌帽,

    躺倒在泛著黃褐色斑塊的床單上。

    一股惡心的霉味從床單與床墊中被擠出來,將本來就充斥著酸腐氣息的空氣

    沾染得更加令人不適。

    絕不能出一絲差錯——對此毫無察覺的莫馨綺合眼默念道。

    先行一步抵達曼谷的海莉五天前失去了聯(lián)絡,此時想必是兇多吉少。有什么

    人用綁架人質(zhì)的方法故意把海莉引到這里,而沒有在美國暗殺她,這就說明對方

    暫時還不想取海莉的性命。

    只是,像海莉那樣的女性,一旦落到犯罪分子的手中,如果沒有被立刻殺害,

    就意味著——從女人的角度來看,加上自己的經(jīng)歷,莫馨綺真的不愿意這樣去思

    考。

    五年前的噩夢始終纏繞著莫馨綺,從未散去——那些男人們的眼神和笑容猶

    歷歷在目,被他們壓在身下的自己每一次掙扎時的慘叫仍不絕于耳。

    只要一閉上雙眼,那種揮之不去的恥辱和痛楚就會一齊襲來,反復噬咬著自

    己的心靈。

    最令人難以忘卻的還不止這些——

    無論是被男人們捆綁在床上長時間地性交,甚至是被繩索吊起承受永無止境

    的性虐待,都無法和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同事被饑渴的男人們淹沒時的那種絕望與

    無助感相提并論。

    卓妍——五年前的那場行動中除自己外,另一個在日本黑幫的槍口下生還的

    國際刑警。一想起那位小自己四歲,私下把自己當成jiejie的純潔少女,哭喊著將

    手朝自己伸來,在數(shù)十個男人們的包圍下撕扯著嗓子慘叫,莫馨綺就不由得泛起

    一股惡寒。

    沒能夠拯救她,和她一起逃走,將她一個人留在那兒,被侵犯、折磨、玷污

    ——這給孤身逃出魔窟的莫馨綺帶來了無盡的負罪感。這份如萬針穿心般的刺痛,

    一刻不停地折磨了她整整五年。

    「小妍,對不起。這次,我一定會為你報仇!」莫馨綺用手背掩住面頰,卻

    止不住咸澀的液體從雙眸中不住地涌出。

    近傍晚時分,莫馨綺從床上爬起身。

    與大多香港人印象中的旅游勝地相反,這個季節(jié)的曼谷真不是個適合度假的

    好地方。

    沒有空調(diào)的房間里充斥著悶熱潮濕的空氣,盤桓于四壁的污漬與隱藏在逐漸

    剝落的墻紙背后的霉斑在高溫下蒸騰出異味。再加上旅館后不遠處是個垃圾場

    (其實只是個當?shù)厝藨T于傾倒生活垃圾的大坑),開窗換氣也是自討苦吃。

    她褪下了寬松的牛仔褲,又脫掉濕透的汗衫,走進淋浴間。

    莫馨綺沒有選擇較高檔的賓館入住,身上的衣物也是便宜的地攤貨,不過這

    不是因為錢的問題。父母去世后,莫馨綺繼承了他們的遺產(chǎn)——尤其是從父親那

    邊,身為世界一流的頂尖設計師,她的父親給她留下了一筆一輩子吃穿不愁的財

    產(chǎn)。

    縱是如此,莫馨綺也沒有選擇波瀾不驚的人生——她毅然決然地走上了母親

    曾走過的道路。

    如今曼谷城內(nèi)黑道齊聚,最好的賓館內(nèi)恐怕早就住滿了來自世界各地的黑幫

    人士,莫馨綺只能選擇較遠離市中心的小旅館——這也是海莉的選擇。

    擰開水龍頭,冰涼的水柱沖刷著身體表面的汗水,帶走了體內(nèi)的疲倦和熱量

    ——莫馨綺想了想,其實海莉的判斷沒有錯,她根本就別無選擇。

    對方握有人質(zhì)在手,又指定了地點和時間,身材樣貌在此地十分顯眼的她只

    能孤身一人飛蛾撲火——其實自己也是一樣,如果父母仍在世,說不定自己也會

    像她一樣自投羅網(wǎng)。

    莫馨綺把頭抵在噴頭下方的墻面,發(fā)著呆,任涼水流淌過自己的秀發(fā),匯入

    豐滿rufang中的縫隙,又沿著胸腹流經(jīng)股間,滑過雙腿——她一時實在是想不到該

    怎么做才能登上船、找到海莉,然后拯救她,和她一起復仇,再和她(或許還有

    她的家人)一起全身而退。 「海莉早就有所覺悟了,她沒有事先約定匯合地點就一個人趕過來,是因為

    她已經(jīng)做好了被俘以后遭到拷問的打算?!?/br>
    「海莉說過,很多年前,她曾被毒販抓住過——想必她知道那些人的手段吧?」

    想到這里,莫馨綺一陣心酸,「她甚至準備了扛不過酷刑時也不會連累到我的手

    段?!?/br>
    「可,萬一她真的扛不住酷刑,她還是會透露我即將抵達曼谷的事情,這樣

    也很危險?!瓜氲竭@里,莫馨綺不禁打了個冷顫,關上了淋浴用的噴頭。

    「就當作他們已經(jīng)知道我身在曼谷了吧?!鼓熬_無可奈何地作出了最理智

    的判斷——雖然海莉是一個堅強的女性,但莫馨綺認為從最謹慎的角度考慮不是

    件壞事。

    還有兩天時間,沒有武器的自己一定要找到能名正言順混進「船宴」的方法,

    不管是付出什么代價,哪怕是搭上這條性命——為了海莉,為了小妍,更是為了

    慘死在販毒集團手下的母親。

    當年,莫馨綺的母親莫嫣然因公殉職——這種含混其辭的說法只不過是應付

    外界公眾與媒體的官方措辭。

    事實上,莫嫣然是在家中遭綁架后被殺害的。

    那一年莫馨綺才14歲。

    莫嫣然失蹤后的第二周,警察在某個港口找到了她。

    那時的莫嫣然已經(jīng)是一具慘不忍睹的裸尸。

    經(jīng)法醫(yī)鑒定,她死前遭到了常人難以想象的虐待。

    她的口腔、胃中和下體內(nèi)均檢測到了大量jingye,而且其中包括了人類、犬類

    與馬匹的jingye。傷痕累累的rou體上,擦傷,挫傷,燙傷,穿刺傷,甚至還有些說

    不上來的古怪傷口,不計其數(shù)。尤其是性器官,現(xiàn)場負責驗尸的年輕法醫(yī)都忍不

    住吐了一地。

    她的一側(cè)rufang被剖開成兩瓣,露出了被烙成一片焦黑的乳腺組織。另一側(cè)乳

    房整體完好,但上面被鉆出了大量駭人的孔洞,rutou上還別著她的警官證。臀部

    上的皮膚被剝?nèi)ィ笸壬系钠つw也被烙得殘缺不齊,大腿內(nèi)側(cè)的靜脈上還留有大

    量靜脈注射的痕跡。她的下身更為凄慘,yinchun與yinhe都被割下;yindao與肛門間的

    隔膜也被割斷,兩者連成了一體,其中還塞上了大量的罌粟花枝。

    與之相較,她的表情卻無比詭異。直至火化,莫嫣然僵硬的臉孔上都掛著一

    副好像得到了解脫般的喜悅笑容。

    負責喪儀的師傅說,就維持著這樣的表情也不錯。

    唯一可能讓莫馨綺略感欣慰的,是母親的致命死因。

    一個貫穿了心臟的細孔,細微得幾乎要用放大鏡才能看見——這無疑是某人

    為了讓她從地獄中解脫而暗中下的殺手。

    從那時起,莫馨綺就決定了自己的人生。

    她開始鍛煉身體,學習搏擊技巧與傳統(tǒng)武術,學習語言,練習槍法,同時收

    集和母親之死有關的資料。

    兩年后,她如愿考入了警校預科,并進入蘇格蘭場深造,回國后又被編入警

    隊,負責緝私方面的工作,并成功破獲了多起走私案。

    特別是毒品,莫馨綺對它有著刻骨銘心的仇恨。這股仇恨助她獲得了某種超

    常的判斷力和敏感性,只要是涉及毒品的案件,莫馨綺總能從蛛絲馬跡中,或是

    僅僅憑借直覺摸索出案件的突破點,一次又一次地成功截住入境的毒品,給東南

    亞的毒販造成了巨額的損失。

    莫馨綺明白,每破壞一筆毒販的生意,她就離那些仇人,離那些當年害死她

    母親的仇人更近一步。

    五年前,她終于解觸到了那些人,卻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有一天,莫馨綺接到線報,有一艘滿載麻藥的日本籍船只將會秘密??肯愀?。

    當時,她正好在和國際刑警組織合作打擊國際走私行動。于是,她就把情報提供

    了身為國際刑警的好友卓研。

    只是她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會是一個陷阱。

    在日本黑幫神都會的埋伏下,莫馨綺一行香港水警與國際刑警共三十八幾乎

    全軍覆沒,只有她和她的好友卓妍僥幸生還——或許應該說不幸生還。

    但也正因為此,莫馨綺才抓住了她追尋多年的線索——「船宴」,以及神都

    會。

    警察本來就是黑道的天敵,更何況是年輕貌美的女警?

    身為東南亞黑道不共戴天的仇人,莫馨綺將被押往「船宴」,神都會要在那

    里對她公開處刑,莫馨綺也因此僥幸獲得了逃生之機。

    但身為國際刑警的卓妍就不同了,神都會的老大近藤一雄根本不在乎她的生

    死,只是把她作為戰(zhàn)利品丟給了部下,并下達了不得對莫馨綺的rou體施加過于破

    壞性的摧殘的命令。

    因為總代的命令,男人們總是無法徹底痛快地在莫馨綺的rou體上釋放他們殘

    忍的施虐欲。于是,每當男人們試圖在莫馨綺的身體上釋放超出「界限」的欲望

    時,他們就會把目標轉(zhuǎn)向莫馨綺身旁的卓妍。

    無論是輪jian的次數(shù)和頻率,還是刑罰的強度與殘酷性,卓妍所要承受的一切

    都數(shù)倍于莫馨綺。

    無數(shù)次,每當莫馨綺高聲痛罵的時候,被關押在離她不遠處、早已屈服的卓

    妍都會顫抖著徒勞地哀求施刑者的仁慈,然后眼睜睜地看著暴怒中的男人們將原

    本要對莫馨綺施加的殘忍手段轉(zhuǎn)而加虐到她的身上。

    莫馨綺直到獲得一線生機時才想明白這一點,自從被漁船救起,徹骨的愧疚

    感就一直折磨著她。

    她總會夢到,當她跳海逃生后,留下卓妍一個人在船上會受到怎樣的遷怒和

    虐待——對那些男人來說,鋼針、烙鐵與高壓電只不過是「船宴」前的開胃菜而

    已。

    同時,這亦成就了她不屈不撓的復仇之心。

    新仇舊恨,促使這個本該享受美好人生的絕色佳人走到了一條極其危險的道

    路上。

    但很快,這條路就要走到盡頭。

    「小妍,海莉,mama,等著我。」莫馨綺站在梳妝鏡前,用手指拭著鏡中自

    己的面頰,「不管是怎樣的代價,就是陪他們一起下地獄我也在所不惜?!?/br>
    (莫馨綺犧牲色相,潛入,結果他的上級就是田中莫馨綺和田中相見裝作不

    認識

    其實田中也是裝作不認識她)

    黑色的丁字內(nèi)褲在用料方面相當吝嗇,細窄的布條深深勒進了她的臀溝,暴

    露出圓潤高翹的豐臀。

    手指在潔白的皮膚上毫無阻力地滑動著,沐浴后的肌膚光潔而帶著些濕熱的

    水汽,溫暖著男人的掌心。

    潮紅漫延在大片的肌膚下,彈性十足又緊致的手感讓正趴在女人身后的男人

    愛不釋手,他的肺臟不受控制地喘著粗氣,為他的泛濫的性欲提供著供不應求的

    能量。

    他伸出一只手,勾住女人的大腿,將她的臀朝著自己的胯下拖拽;他的另一

    只手抖索著,摸索著自己褲子的拉鏈和系扣。

    女人向后抬起胳膊,她回首笑吟吟地看著這個完全被自己的rou體與饑渴控制

    住的男人,她順著男人的下顎輕拭,從他的喉結至下巴尖;又把纖纖玉指探入自

    己臀溝與內(nèi)褲間的空隙,將本就毫無遮掩的臀暴露出更多、更有誘惑力的部分。

    男人將顫抖的雙手覆上女人的脊背,從肩頭一路向下,用力地揉撫,直至腰

    際。他粗大的手掌鉗著女人的腰,把拇指按在她的腰窩里,試探著那周圍結實而

    飽滿的曲線和手感。

    女人沒有就此淪陷于男人的掌控,她轉(zhuǎn)而將手臂放在身下,在小腹的附近撐

    起手掌,整個身子隨之懸空浮起;然后在男人為她優(yōu)異的平衡感與運動能力而詫

    異不已時,向左右平舉起修長筆直的雙腿,拉伸至一百八十度——然后猛地收攏,

    夾住了身后男人的腰。

    精致的玉足勾搭在一起,牢牢地鎖緊,男人的下身與女子的臀跨密合。早已

    充血賁起的yinjing沖天舉起,填滿在女子的臀溝中,動彈不得。

    不等男人抱怨與掙脫,女子收緊小腹,挺起翹臀,僅用腰胯的力量與一雙手

    掌的支撐上下運動起來。緊密的臀溝快速摩擦著男人的yinjing,將他的包皮翻開,

    扯下,卷起,給他帶來了不亞于交合的快感。

    女子賣力地起伏著身子,用這種對體能負擔極大的姿勢取悅著男人。頻繁地

    用手臂支撐起全身,繃緊腰肢,或是長時間夾緊大腿,收攏臀rou。這其中的每一

    種動作,對普通人,尤其是一個普通女人而言都是極其困難的任務,但這個女人

    卻能將之一齊施展在性愛中,并且運用純熟,甘之如飴。

    「好樣的,小妞兒,你想,夾斷么,我的腰?」男人一時間不知該做些什么,

    因為他幾乎什么都不需做。他唯一要做的,就是扶著這女人的腰,然后繃緊自己

    的腰桿,不至于讓自己的腰被女人這雙強有力的長腿給勒斷?!∵@異樣又激烈的交合持續(xù)了很久,縱是體力過人,女子的后背上也開始滲出

    點點汗水。從蒙在整個后背上的薄薄水霧,到大顆大顆的汗水從男人與女子的rou

    體間產(chǎn)生、滑落。在女子的無可避免的氣力衰竭中,男人終于反應過來,他的耐

    心也逐漸消耗殆盡。

    意識到自己可以從這女子的rou體中索取更多的男人開始行動起來,他嘗試解

    開女子雙腿的纏縛,卻發(fā)現(xiàn)這女人糾纏得極緊,完全沒有想要讓自己掙脫開的意

    思。

    「嘿,小妞兒,你做得,很好,不錯,這樣是,不可能,讓我,發(fā)射出來的?!?/br>
    男人cao著一口支離破碎的泰語,向身下的女人抱怨著,「下來,趴下,躺好,我

    要cao你了,快點?!?/br>
    莫馨綺不禁咬牙——她太低估這些黑道男性的持久力了。這異樣又激烈的交合持續(xù)了很久,縱是體力過人,女子的后背上也開始滲出

    點點汗水。從蒙在整個后背上的薄薄水霧,到大顆大顆的汗水從男人與女子的rou

    體間產(chǎn)生、滑落。在女子的無可避免的氣力衰竭中,男人終于反應過來,他的耐

    心也逐漸消耗殆盡。

    意識到自己可以從這女子的rou體中索取更多的男人開始行動起來,他嘗試解

    開女子雙腿的纏縛,卻發(fā)現(xiàn)這女人糾纏得極緊,完全沒有想要讓自己掙脫開的意

    思。

    「嘿,小妞兒,你做得,很好,不錯,這樣是,不可能,讓我,發(fā)射出來的?!?/br>
    男人cao著一口支離破碎的泰語,向身下的女人抱怨著,「下來,趴下,躺好,我

    要cao你了,快點?!?/br>
    莫馨綺不禁咬牙——她太低估這些黑道男性的持久力了。

    從一開始,莫馨綺就打著要用這種不插入體內(nèi)的方式讓男人射精的主意。而

    現(xiàn)在很顯然,這個計劃泡湯了。

    體力已趨近極限,莫馨綺暗暗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