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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潛規(guī)則在線閱讀 - 想不到我這個老江湖竟然也被媒體迷了法眼

想不到我這個老江湖竟然也被媒體迷了法眼

    “今晚我不在家吃晚飯!”

    “好的,我――”楊漓春的話才說了一半,電話那頭的父親便已經(jīng)把線掐斷

    了。

    “唉……”楊漓春近乎無聲地幽幽一嘆。

    “怎么了?”一雙手溫柔地從身后搭上她的肩膀。

    “小溪?你怎么還沒走?”今天楊漓春是值日生,因此放學后要留下來打掃

    衛(wèi)生,她以為許冰溪早就回家了。

    “是因為我啦!”一個銀鈴般的聲音吃吃地笑著說:“我給同學代寫作業(yè)的

    事情讓老師知道了,所以二姐作為家長代表被叫到辦公室里訓了一頓!”

    “說這么大聲干嘛?還嫌我不夠丟人么!”許冰溪沒好氣地訓斥道。

    “小竹幫同學寫作業(yè)?一定是要收費的吧?”楊漓春知道好朋友的這個meimei

    是出了名的小財迷。

    許冰竹笑嘻嘻地伸出小小的巴掌在楊漓春面前晃了晃,“一門科目一次二十

    塊錢,價錢公道、童叟無欺――哎呀!疼!”

    許冰溪氣呼呼地在她后腦勺扇了一巴掌,“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漓春,

    掃完地了?和我們一起走吧!”

    高二學生許冰溪和楊漓春從小學開始就一直是同班同學,兩人的感情非常好,

    以至于許冰溪的meimei,在同一所中學里就讀的初三學生許冰竹經(jīng)常酸溜溜地說:

    “二姐是楊家寄養(yǎng)在我們許家的,跟我和大姐沒有血緣關系!”

    當公交車拐上一條兩邊布滿了政府機關的街道時,許冰溪突然驚叫起來:

    “哎呀!差點忘了,我今天要去給jiejie送幾件內(nèi)衣?!?/br>
    “綾子jiejie又怎么啦?”

    “她昨天晚上晾衣服的時候,一不留神把掛內(nèi)衣的環(huán)形架掉到樓下去了,那

    上面夾著她幾乎全部的內(nèi)衣……”

    楊漓春看了看車外那濕漉漉的地面,苦笑著搖了搖頭。

    許家姐妹的老大許冰綾和她的同居男友韋棣一起住在這條街上某個單位的住

    宅區(qū)里,是一套租來的一房一廳式老公寓。雖然許冰綾今年剛滿二十歲,還只是

    個大二學生。但是她的家人――兩個meimei和寡母――都對她搬去和韋棣同居毫無

    意見,因為她們認為這樣有助于鍛煉她的獨立生活能力。但是事實證明:“路漫

    漫其修遠兮”……

    三人下了公交車,走了一百多米,走進了許冰綾所住的單位住宅區(qū)里。當她

    們來到那幢七十年代建成的老式公寓樓下的時候,許冰溪停下了腳步。

    “咦?這輛車……”

    “是屁屁哥的!”許冰竹也認出了那輛跟主人一樣深具古董風范的自行車,

    “他肯定是來找姐夫的!”

    楊漓春模模糊糊地記得許冰溪曾在閑聊中講過她姐夫那個寶貝疙瘩朋友的一

    些趣事,倒也很想見見這位傳說中的“屁屁哥”。

    眾人走上四樓,一眼就看見左手邊那扇紅漆斑駁的木門正大開著。帶頭的許

    冰溪一腳踏進門里,只叫得一聲“jiejie……”便愣住了。

    楊漓春和許冰竹從許冰溪的肩上伸出頭來,往客廳里一看,也都不禁瞠目結(jié)

    舌。

    在長沙發(fā)上,身穿一條白色連衣裙的許冰綾嬌媚地蜷曲著身軀,像一只伏在

    主人腿上的波斯貓般呼呼大睡,而那個為她提供了一雙大腿作為枕頭的,則是一

    個身材矮小,面色蒼白的青年男子。此刻他的雙手正交叉抱在自己胸前,身體如

    泥塑木雕一般僵硬,滿臉只寫著一個大大的“衰”字。

    “屁屁哥,你這是……”許冰溪雖然驚訝不已,卻也隱約猜到了其中原委。

    田岫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來得正好,快把她挪開,我的腳已經(jīng)麻了……”

    于是三個姑娘七手八腳地把熟睡不醒的許冰綾抬到了里面臥室的床上,當她

    們回到客廳的時候,田岫正一臉痛苦地揉著大腿。

    “讓我猜一猜……”許冰溪喃喃地說:“你來找姐夫,姐夫還沒回來,于是

    你就和jiejie一起坐在沙發(fā)上邊聊天邊等。聊著聊著,jiejie困了,就趴在你腿上睡

    著了;而你被嚇呆了,一動也不敢動……”

    “不完全正確,”田岫苦著臉說道:“我們還沒開始聊天。只是她想給我泡

    茶,卻把茶包掉在地上,她坐在沙發(fā)上彎下腰去撿,結(jié)果在直起身來的過程中就

    倒在我腿上了――喂,你在看什么?”

    許冰竹饒有興致地伸長了脖子盯著田岫的褲襠仔細端詳,“屁屁哥,你勃起

    了哦!我們進來之前,你都對大姐做了些什么喲?”

    田岫飛快地抓過一個坐墊擋住褲襠,“那個……這個……這是下肢血液循環(huán)

    不暢通的時候常有的現(xiàn)象!你不要亂想!我可是什么也沒做……”

    “做賊心虛,欲蓋彌彰!”許冰竹說著笑瞇瞇地伸出一只手來,“給我五十

    塊,我保證不把這事告訴姐夫――哎喲!”

    咬牙切齒的許冰溪動作熟練地用左手揪住許冰竹的脖子,按得她彎下腰去,

    撅起了可愛的小屁股,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那粉臀上狠狠地連揍三掌。

    “許家真是家門不幸……對不起,屁屁哥!”許冰溪說著放開了許冰竹,讓

    她自己捂著屁股叫痛,“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這事我們不會告訴姐夫的,你放

    心吧!”

    田岫尷尬地齜齜牙,“不要緊,其實告訴瓜瓜也沒事,他比你們還了解我―

    ―不過,唉!其實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想起家里地下室鐵籠里那個赤

    條條的女子,心中不禁一蕩,長嘆了一聲,褲襠里那條的確是因為血流不暢而勃

    起的yinjing更加硬了。

    楊漓春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

    田岫奇怪地打量著這個身材纖細的美貌姑娘,只覺得下體越發(fā)漲得生疼。

    “哦,被jiejie弄得昏頭轉(zhuǎn)向的,都忘了介紹了。這是我的同學,也是我的好

    姐妹楊漓春;這位是我姐夫的朋友田岫田大哥。”

    楊漓春微笑著向田岫點點頭,“田大哥你好?!?/br>
    田岫一邊訥訥地點頭回禮,一邊暗自將面前的三個小美女在心里作了一番比

    較。

    許冰溪,十七歲,身高一米六零,在同齡女孩中算是個子比較高的。身姿挺

    拔、體態(tài)勻稱,一對算不上很大,卻非常結(jié)實茁壯的rufang把薄薄的校服襯衫直挺

    挺地撐了起來。清爽干脆的短發(fā)下是一張英氣勃勃的秀美臉龐,一雙明亮的大眼

    睛炯炯有神,全身上下洋溢著健康活躍的生命力,就像一只神采奕奕的白鴿。

    如果說許冰溪是一只白鴿,那么楊漓春就是一朵恬淡柔弱的蘭花。她中等身

    高,肩窄腰細,纖弱得讓人覺得自己一手就可以把她托起。一頭柔順烏亮的長發(fā)

    被一條潔白的絲巾系成一個樸素的馬尾辮,眉如柳葉、目似丹鳳,舉手投足間處

    處散發(fā)著輕柔淡雅的韻味。最令田岫心中的,則是她眼中自然流露出的那一分如

    水的溫柔。

    至于年僅十五歲的許冰竹,則全然是一個歡快、躍動的小精靈,她的相貌與

    兩位同胞jiejie一樣美麗,卻透著一股夾雜著狡黠和調(diào)皮的“妖氣”。與許冰綾的

    和善或許冰溪的英氣相比,年紀最小的她反而是三姐妹中最顯妖媚冶艷的。不過

    這種冶艷在田岫的眼里,卻迥異于成熟女子yin浪放蕩的妖冶,而是一種用淘氣和

    童心來展現(xiàn)自己的如花美貌和少女春心,堪稱“純潔”的妖媚和“天真”的冶艷。

    在三姐妹當中,田岫對她最有感覺。

    “屁屁哥,我聽姐夫說:你終于告別處男之身了?”許冰竹一邊揉著屁股一

    邊淘氣地問道。

    “cao!才一天的工夫,這事都傳到你耳朵里了!王八蛋瓜瓜,怎么能跟未成

    年人說這種事呢!”田岫哭笑不得,同時感到y(tǒng)injing漲痛得更加厲害,因為許冰竹

    揉屁股的動作實在非常迷人,他不禁起了“跟她玩玩打屁股游戲”的邪念?!斑@

    三個……不對,這四個妞兒今天是存心要讓我老二因為充血過度而壞死啊……”

    “她算個屁未成年人!”門外傳來了韋棣的大嗓門,他一邊哈哈大笑著一邊

    走了進來,“她們?nèi)忝卯斨?,唯一未成年的就是我老婆――哎?綾子跑哪兒去

    了?又睡著了?”

    田岫一臉晦氣地指了指身后的臥室門。

    “嗯,不出所料!哎,這不是漓春嗎!你也來了?”韋棣一邊把公文包丟到

    沙發(fā)上一邊向楊漓春打招呼道:“來得好!既然這里人這么齊,干脆都留下來一

    起吃晚飯吧!”

    “別開玩笑!這么多人的飯菜誰來煮,你煮嗎?還是你打算把綾子叫醒?”

    田岫翻翻白眼。

    “我干嘛要叫醒綾子?小溪和小竹的廚藝足可以做綾子的老師,有她倆在,

    今晚我們可以好好享受一頓美食了!”韋棣說著,轉(zhuǎn)身向許冰溪一揖到地,“兩

    位美麗的小姨子,拜托啦……”

    許冰溪笑著回了一個不倫不類的萬福,“姐夫你多禮了!”

    “姐夫,”許冰竹卻似乎不想任人擺布,“按照國內(nèi)的行業(yè)標準,我和二姐

    都算得上是國家特級廚師,你請我們給你做晚餐,是不是也應該按照國家工資標

    準支付……唉唉,好了好了,我知道錯了!”

    許冰溪揪著meimei的耳朵把她拽進廚房。

    “冰箱里有很多菜!是我今天打電話叫街口那家凈菜店送來的,請放心使用

    ――”韋棣拖長了聲音對著廚房門口吆喝道。

    “她們做菜比綾子的還好?”田岫還是頭一次聽說這件事,不過他的經(jīng)驗告

    訴他,在面對許家三姐妹的時候,最好還是少一些大驚小怪,多一點見怪不怪。

    他當初不也是怎么都不相信那個連走路時都能睡著的許冰綾竟然能做出連薛云燕

    都望塵莫及的一手好菜么――后來他對此事的解釋是:許冰綾在學習、工作和烹

    飪時打瞌睡的概率似乎比較低。

    “她們都遺傳了我岳母的優(yōu)良基因!”韋棣說著在田岫身邊坐了下來,“漓

    春,坐呀!你也留下來一起吃吧!我知道你爸爸今晚也不在家吃飯?!?/br>
    “啊?韋大哥,你怎么會知道這事的?”

    “呃……這個……今天我聽見我們領導打電話給他,叫他今晚一起陪一個北

    京來的貴賓吃飯,所以我知道他不能在家吃晚飯!嘿嘿!”韋棣干笑道。

    熟悉韋棣那種干笑的田岫則用手肘推推他,“哼”了一聲,表示“我知道你

    在撒謊,是怎么回事?”

    韋棣翻起白眼,撅起嘴唇輕輕“噓”了一聲。

    田岫一怔,卻聽楊漓春說:“我去廚房里看看能不能幫上她們的忙?!保?/br>
    說完便起身走進廚房去了。這時韋棣才把嘴巴貼在田岫耳邊說:“她是楊一河的

    女兒!今天來的那個‘貴賓’是董之妍的左右手,專程為了找曾黛而來的!”

    “???”田岫著實吃了一驚。楊一河是魯彬的親信,省紀委的副書記。由于

    紀委書記長期臥病,楊一河實際上是紀委的一把手,對曾黛父親曾強的調(diào)查就是

    由他直接指揮的。而董之妍則是魯彬所屬政治派別的領袖董天方的獨女,也就是

    曾黛的同性情人。田岫聽說她文武雙全,是這個政治集團里的特務頭子――卻不

    是董天方位置的繼承人。這也難怪,君主世襲制畢竟是過時的東西,董天方現(xiàn)在

    的位子是他的老上級“禪讓”給他的,將來也要“禪讓”給一個他信得過的后起

    之秀――因此想必她的得力助手也是特務這一行的專家。

    “魯彬和楊一河豈不是被嚇死了?”

    “錯!是死了以后又被嚇得活過來了!”韋棣說著,忍不住又大笑起來,

    “他們這回的麻煩可大了!我還真想把他們瞞著老董調(diào)查曾黛的事情偷偷透露給

    小董姑娘,看看那姑娘會怎么收拾他們!”

    “小聲點小聲點!”田岫差點就要去堵韋棣的嘴,“喂!你可千萬別那么做!

    搞倒魯彬和楊一河對我們沒有任何好處,而且你得考慮……那個女孩叫什么來著?

    對了,叫楊漓春!你得考慮這事對她的影響!”

    “喲喲喲!屁屁又開始憐香惜玉起來了!”韋棣嘲笑道:“放心吧,我也就

    是開開玩笑。不過,就算我不說,董之妍也會很快查清楚魯彬他們做過的事情的,

    他們早晚會吃不了兜著走。唉,”韋棣突然又唉聲嘆氣起來,“漓春可是個好女

    孩,跟她爹一點都不像,楊一河這樣的王八蛋怎么能生出這樣的女兒……”

    田岫側(cè)耳聽著廚房里傳來的切菜聲、水洗聲和油爆聲,以及三個姑娘的笑語

    聲,心中開始掙扎起來,“不知道楊一河的霉運會不會牽連到他女兒……”

    韋棣看出了田岫心里的想法,“別瞎cao心。楊一河只是個給魯彬跑腿的走狗,

    全世界都知道這一點。就算董之妍認為是魯彬叫楊一河這條狗咬死了曾黛,也不

    會抓狂到要把這條狗滿門抄斬。更何況目前的所有跡象都表明曾黛是跟她那個神

    憎鬼厭的狗官老爹一起跑路了,董之妍再怎么生氣,頂多也就是把魯彬和楊一河

    關進監(jiān)獄,以此向‘逃亡中的曾黛’發(fā)出一個‘放心回來吧’的信號。她有什么

    理由要為難漓春呢?完全沒有!如果說漓春會受到什么牽連,頂多也就是因為楊

    一河倒霉而導致家庭的地位有所下降而已。”

    “希望如此吧――喂!你今天找我來到底是為了什么事?”田岫突然想起自

    己是被韋棣打電話叫到這兒來的。

    “我叫你來,是想讓你幫忙出個主意,看看怎么能夠利用現(xiàn)在魯彬準備倒大

    霉的機會,把你們公安局局長莫冠平一起扳倒?!?/br>
    “嚇?”田岫大吃一驚。他雖然也算是公安系統(tǒng)的一員,但是身份低微,而

    且巡警支隊跟市公安局本部隔著半個市區(qū);因此他從沒見過市局局長莫冠平的面,

    莫冠平簽發(fā)的公文他倒是見過不少。

    “他怎么得罪你了?”田岫奇怪地問韋棣。

    韋棣從兜里掏出手機,捏了幾個按鍵,然后將它交給田岫。

    田岫接過手機一看,屏幕上顯示的是一張照片:一個頭纏白布,似乎正在戴

    孝的男子高舉著一塊寫滿字的紙板,他的身后是韋棣所供職的省政府大院那金碧

    輝煌的大門。

    “這是今天上午上班時拍下來的。”韋棣揉揉鼻子,“那人很快就被趕來的

    警察拖走了。但是我記住了牌子上面寫的東西,趁著上班的時間四處求證了一下。

    嗯,都是真的?!?/br>
    “那牌子跟莫冠平有關?”田岫漸漸明白了。

    “這人是做建材生意的,跟某個房地產(chǎn)公司有點糾紛,結(jié)果店鋪就被人砸了,

    看鋪子的老父親還被打成重傷,沒幾天就死了。他報了案,可是公安局那邊跟睡

    著了似的不理不睬。后來有個好心的民警偷偷告訴他:那家房地產(chǎn)公司的老總就

    是公安局長莫冠平的兒子!”韋棣聳聳肩,“本來呢,也輪不到我這種小人物來

    管這種事。不過自從幫你發(fā)過一回救濟糧之后,我突然發(fā)現(xiàn)我的正義感正在急劇

    膨脹,總是想給那些狗官一點顏色看看。而且眼下魯彬正面臨一個非常大的危機,

    我覺得只要好好計劃一番,是可以把很多狗官搞得雞飛狗跳的。喂,屁屁你一向

    都比我正直高尚,想必在懲惡揚善這方面你不會袖手旁觀吧?”

    “瓜瓜……”田岫出人意料地皺起了眉頭,長長地呼出一口氣,“不瞞你說,

    我昨晚強jian了曾黛——”

    “我靠!你真的那么干了?”韋棣像小孩子看到精彩的武術表演那樣樂不可

    支地大叫起來。

    “噓!噓!小聲點!”田岫驚慌地制止道,他朝廚房的方向看了一眼,見里

    頭的三個女孩并沒有被韋棣的叫聲引出來,這才接著說:“昨晚我強jian了她,當

    時感覺非常的爽;但是今天早上一覺睡醒之后,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卻覺得很不

    是滋味。唉,我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成了一個無法無天、為所欲

    為的黑幫老大。這不是我這樣的書呆子該做的夢!可是他奶奶的,我居然不是在

    做夢,這一切都是真的!我這段時間的所為,簡直比黑幫老大還無法無天為所欲

    為!我他媽的現(xiàn)在都懷疑我還是不是一個好人!”

    聽完田岫這番莫名其妙而又慷慨激昂的陳詞,韋棣卻明白這到底是怎么一回

    事了。與樂觀、自信、堅定的韋棣不同,田岫是一個天性悲觀、對人對己都充滿

    懷疑、個性遲疑軟弱的書呆子。最重要的是,由于天性內(nèi)向,他特別喜歡沉思自

    省,特別是在走運的時候,他總是忍不住要就“我究竟配不配得上這么好的運氣”

    苦思冥想一番。當然韋棣并不知道這段時間田岫的好運氣并不只是綁架曾黛、殺

    死曾強夫婦為民除害這件事而已,還包括另外兩個他目前還不認識的女子。

    “哎……大多數(shù)人是越春風得意就越得意忘形,包括我自己;而屁屁你卻是

    越順風順水就越胡思亂想。不過這也就是你令我五體投地的地方!”韋棣拍拍田

    岫的肩膀,“好了,我不勉強你,這件事就由我這個從不知道反省自身的家伙去

    做。而你呢,就要監(jiān)督我,覺得我有什么做得過分的地方,就要立刻拉我回頭!

    嘿嘿,我去上廁所!”韋棣說著,起身蹦向廚房對面的衛(wèi)生間。

    田岫坐在原地發(fā)呆,其實他并不明白:他之所以會有如此低落的情緒,并不

    全是因為曾黛,而主要是因為游逸霞。

    在成功綁架曾黛之后,游逸霞由于去掉了一個長期壓抑和困擾她的心病,整

    個人猶如脫胎換骨一般,變得既溫婉又開朗,惹人喜愛。而在田岫心中,她的地

    位也不知不覺地從“而已隨便打罵虐待的奴隸”變成了“應該細心呵護疼愛的寵

    物”。以田岫的個性,便是養(yǎng)個貓貓狗狗都會整天反省自己是不是有對它們不夠

    好的地方,更何況眼下這個“迷人的寵物”是個大活人。于是在田岫的潛意識中,

    他和薛云燕一起設計殺死霍廣毅,威逼游逸霞變成性奴的事便開始折磨他的良心,

    使他突然開始郁郁寡歡。但他一時還認識不到這一點,因此以為自己的憂郁癥乃

    是因曾黛而起的

    “哇!”

    一雙冰涼的手放在正在沉思的田岫的脖子上,嚇得他魂飛魄散地大叫起來。

    “你這里長了個粉刺哦……”一個柔柔而幽幽的女聲在沙發(fā)后響起。

    “jiejie?你怎么起來了?”被田岫的叫聲驚得從廚房里彈了出來的許冰溪舉

    著一把黏著西紅柿薄片的菜刀,愣愣地問。

    “我聞到蒜子烹黃鱔的香味了嘛……”許冰綾輕輕抽著美麗的鼻子,臉上露

    出一個夢幻般的笑容。

    田岫突然覺得韋棣實在是一個很有勇氣,神經(jīng)也很堅強的男人。

    二

    “啊——”容情從昏迷中蘇醒過來,竭力仰起美麗的頭顱,發(fā)出一聲凄厲的

    慘叫。

    站在她身前的女子啪的關上那只正按在容情下身的小型電擊器,用另一只手

    輕輕地揪著容情的rutou,“你醒了?”

    容情驚駭?shù)嘏又眢w,卻發(fā)現(xiàn)自己正被赤身裸體地吊在一間房子的天花板

    上,雙腿則被捆在地板上相隔一米的兩個鐵環(huán)上,身體形成一個大大的“人”字。

    而一個年約二十七八歲,一身黑色勁裝的美貌少婦正輕輕捏著自己毫無遮掩的乳

    頭。她隱隱約約記起,自己正是在某家牛郎店的廁所里被這個少婦打昏過去的。

    “你是誰?你想要干什么?”容情畢竟是一名訓練有素的特工,雖然已經(jīng)處

    于任人宰割的境地,卻還是立刻就恢復了冷靜,向那正在揉捏自己rutou的少婦沉

    聲發(fā)問。

    少婦出人意料地向自己的俘虜展露一個連女人都看得發(fā)呆的嫵媚微笑,“我

    是誰并不重要,可是我應該怎么稱呼你呢?是該叫你‘容大當家’?還是該叫你

    ‘容站長’,又或者,應該叫你‘T221號’?”

    容情頓時倒吸一口冷氣,除了M 國軍事情報局局長蘇城等少數(shù)幾人之外,應

    該沒有人會知道她的真實身份,為何這個陌生的少婦不但知道她是M 國軍情局駐

    臺灣情報站站長,甚至還能叫出她的秘密編號?

    “真是高明?。≌l能想到在島內(nèi)黑道赫赫有名的‘云英幫’現(xiàn)任女幫主,竟

    然是M 國派駐臺灣的精銳特工呢?”少婦自言自語般地說著,突然,毫無征兆地,

    她突然用力扯起容情的rutou來,容情的右邊rufang頓時被扯成一個尖錐形,劇烈的

    疼痛使她忍不住呻吟起來。

    “你不用害怕,只要你愿意誠實地回答我的幾個問題,我就放了你?!鄙賸D

    拖過一把帶輪的轉(zhuǎn)椅,在容情身前坐了下來,“第一個問題:”劫美怪客‘受害

    者里頭,有多少個是被你送到’版刻湖療養(yǎng)院‘去的?“

    容情大吃一驚:她這些年的確是為那個被稱為“版刻湖療養(yǎng)院”的M 國性奴

    監(jiān)獄綁架了十來個上司點名要人的臺灣美女,但是從綁架到把人送走的整個過程

    都是在極為隱秘的情況下完成的;而且她還刻意布置了許多非常逼真的假線索,

    使臺灣警方、媒體和民眾都誤以為這些女人的失蹤都是同一個變態(tài)色魔所為。

    這些年來,“劫美怪客”已經(jīng)成為臺灣島內(nèi)一個極為神秘和恐怖的傳說;人

    們以訛傳訛,甚至把許多風馬牛不相及的女性失蹤案也算在容情捏造出來的這位

    “怪客”頭上。就連情報局局長蘇城有一次到臺灣與島內(nèi)特務頭子洽談一宗秘密

    交易時,看到報刊雜志上對“劫美怪客”繪聲繪色的報道和頭頭是道的分析,竟

    也以為這個變態(tài)色魔是確有其人。等他看到報道結(jié)尾處列出的“劫美怪客近年作

    案一覽表”,卻發(fā)現(xiàn)這“劫美怪客”案的受害者竟有三分之一是他讓容情綁架的

    對象。驚詫之下他立刻召見容情,質(zhì)問她:“我只讓你綁架了十幾個人而已,你

    怎么給我搞出這么多事?另外的那三十多個女人呢?你把她們送到哪里去了?”

    容情當時忍住笑,耐心地向上司解釋了半天,這才使蘇城哭笑不得地承認

    “想不到我這個老江湖竟然也被媒體迷了法眼”。而如今,這個少婦卻一語道破

    “劫美怪客”背后的真相,怎能不使容情大驚失色。

    “‘劫美怪客’?我不明白你說什么!”容情心里還抱著一絲僥幸,希望這

    少婦并非真的確信她就是“劫美怪客”的幕后真兇,而只是虛言恫嚇。

    少婦搖搖頭,“既然你連承認的勇氣都沒有,好吧!”她站起身來,走到了

    容情的身后。容情竭力扭頭向后看去,卻只能從眼角的余光里看到她正站在靠墻

    的一張桌子旁,似乎正在擺弄什么東西。過了一會兒,少婦重新回到容情身前,

    容情驚恐地發(fā)現(xiàn)她手里正拿著一條拇指粗細、銀光閃閃、用細鋼絲絞成的鞭子。

    少婦向容情嫵媚地微微一笑,什么話也沒說,手中的鋼絲鞭子突然幻化成一

    條暴怒的銀蛇向容情猛撲過來,狠狠地在她的裸體上咬出了一道長長的血痕。

    “啊——”容情疼得發(fā)出一聲尖厲得連她自己都大吃一驚的慘叫。作為一名

    特工,容情曾經(jīng)接受過非常嚴酷的反逼供訓練。她的“亡夫”、云英幫前任幫主

    趙彤林是個虐待狂,也時常在床上用皮鞭抽打她的裸體。但是無論是訓練中所受

    到的刑罰還是趙彤林對她的鞭打,都遠不如這條鞭子造成的痛苦這么可怕。

    少婦看著殷紅的鮮血從容情身上的鞭痕里緩緩流出,又是微微一笑,“你以

    為我只是在嚇唬你嗎?我可以告訴你:我非常確定所謂的‘劫美怪客’只不過是

    你捏造出來的一個假象,而且我也非常確定那些失蹤的女人并不都是你綁架的,

    大部分的失蹤案都是另有原因,只是警察和媒體白癡,把它們都算在‘劫美怪客

    ’的賬上而已。也正是因為這樣,我才更需要知道被你送到M 國的究竟都是誰。

    別想騙過我,我對謊言可是相當敏感的喔!”她說著,突然又揮鞭向容情抽去,

    在容情的身上再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與第一鞭的鞭痕形成一個大大的X 字。

    容情哀號著,眼淚鼻涕流了一臉,聲音都啞了。雪白的裸體不由自主地抽搐

    著,束縛著她四肢的鐵鏈被拉得嘩嘩作響。

    “現(xiàn)在!老老實實地把被你綁架的那些女人的名字告訴我,不然我就會用這

    條鞭子把你的皮rou一塊一塊地從你身上撕下來!”少婦面容一冷,厲聲喝道。

    容情再也不敢支吾搪塞,一面嗚咽一面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出了十六個名字。

    “哦?彭雁棲也是被你綁架的?”少婦聽到那個三年前忽然失蹤的豪門千金

    的名字,不由得一陣吃驚,“我還以為她是跟他爸那個小白臉秘書私奔了,為了

    躲避家里人追蹤才制造了被人綁架的假象呢!”

    “那……那個秘書是……是我們的人……我們……我們并沒有制造綁架的假

    象……是她父親以為她私奔了……害怕丟面子……”容情嗚咽著說。

    少婦不禁笑了,“原來是這樣……這些有錢人啊,竟然編出這樣的謊言來遮

    掩。他也不想想:萬一他女兒真是私奔,將來哪天回心轉(zhuǎn)意回家了,她還怎么出

    來見人?好,現(xiàn)在我問你第二個問題:你們?yōu)槭裁匆蚵犼P于‘殺星’的消息?”

    痛得渾身發(fā)抖的容情聞言又是一驚,但這回她再不敢遲疑猶豫,連忙答道:

    “我們局長……想在明年競爭革命委員會委員長的位置……聽說‘殺星’手里…

    …有……有某個副委員長見不得人的罪證……”

    “這個消息是從哪兒聽來的?”少婦厲聲問道。

    “是……是趙彤林死前不久……跟他手下討論販毒的事情時順口說的……”

    少婦驚訝地揚起秀眉,“趙彤林說的?這不可能!他一個小小的云英幫幫主,

    怎么會知道這么絕密的事情?而且這事跟他的生意毫無關系,他又怎么會跟手下

    一起討論?”

    “這個……這個我也很奇怪……但是我又不敢仔細問他,怕引起他對我身份

    的懷疑……”容情呻吟著說,同時也開始回憶當時的情景。

    那一天的趙彤林的確有點不對勁,在和手下討論該不該繼續(xù)和東南亞某販毒

    集團合作下去時,突然沒頭沒腦地說:“M 國明年三月就要選新一任的最高領導

    人了,如果是譚勝文當選的話,那么我們說不定可以跟他兒子主持的那個海洛因

    集團合作,那樣的利潤會比現(xiàn)在高得多。不過譚勝文現(xiàn)在雖然勝券在握,但他卻

    有一個致命的把柄落在了別人手上。那個人的外號叫‘殺星’,據(jù)說是個女人,

    而且還非常漂亮。正因為太漂亮了,今年年初的時候竟然莫名其妙地落到了M 國

    情報局的手里,被他們送到了版刻湖療養(yǎng)院去做高級性奴。哈哈,可笑譚勝文整

    天為了‘殺星’手里那些罪證擔驚受怕,卻不知道‘殺星’眼下就在他的地盤里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上覀円膊恢馈畾⑿恰恼鎸嵣矸?,不然的話,倒是

    可以和譚勝文好好做一筆買賣……”

    “那么,中國情報界的大人物林峰為什么也在追查‘殺星’?而且他追查的

    方向跟你們完全不同,好像他認為尋找‘殺星’的線索就在你們局長蘇城身邊似

    的,還把手下最得意的特工‘西雙版納之花’派到蘇城旁邊去做臥底。這是怎么

    一回事?”少婦追問道。

    容情陷入了沉默,作為M 國的愛國者和優(yōu)秀特工,她就像“西雙版納之花”

    刀美蘭崇拜林峰那樣崇拜著本國情報界的英雄蘇城,這崇拜中甚至有很深的愛慕

    成分。這也是她心甘情愿地接受蘇城的安排,犧牲色相,委身于相貌丑陋、又喜

    歡虐待女人的趙彤林,以云英幫幫主情婦的身份為掩護打入臺灣黑道內(nèi)部,并利

    用云英幫的資源重建起由于綠營上臺而受到沉重打擊的M 國駐臺情報網(wǎng)的原因。

    身為蘇城的心腹愛將,她當然知道曾黛為蘇城制定的那個借刀殺人的絕妙計劃,

    但是她搞不清面前這個神秘的美貌少婦的身份和動機。如果她是譚勝文或者倪奎

    方面的人,那么一旦把曾黛的妙計告訴了她,必然意味著蘇城坐山觀虎斗的美夢

    將化為泡影,而蘇城本人也將成為譚倪兩派共同的眼中釘,其命運可想而知。這

    是深深忠于蘇城的容情絕不愿看到的情形。

    少婦見容情閉口不語,便又揮起鋼鞭向她打來,“怎么?已經(jīng)忘了這鞭子抽

    在身上是什么滋味了嗎?”

    容情痛得大聲慘叫,心中卻再無半分屈服之意,“我怎么知道林峰為什么追

    查‘殺星’!你就算打死我,我也沒法回答你這個問題!”

    少婦停止了鞭打,直視容情的雙眼,過了一會兒,她冷冷地說:“我說過,

    我對謊言非常敏感??磥砟悴⒉幌嘈盼矣羞@個本事!”

    “我……我沒騙你……你不相信……不相信的話就把我殺了吧……”容情把

    心一橫,氣喘吁吁地叫道。

    少婦從鼻子里哼了一聲,又走到了容情背后。只聽得“嘣”一聲響,房間里

    便響起一陣低沉的“呼呼”之聲。容情聽了出來,那是被點燃的瓦斯爐的聲音!

    “烙鐵是非常古老,也非常實用的刑具,也是我的最愛?!鄙賸D在容情身后

    說道,同時把一些鐵器擺弄得叮當作響,“不過它的威力太大,有時一不小心就

    會鬧出人命。我是不在乎殺人,可是如果還沒盡興就把人弄死了,那也太沒趣了。

    你說是嗎?”

    容情被懸吊著的身體止不住地開始顫抖,“你到底是誰?為什么非要知道這

    些不可?”

    “看在你是一個快死的人份上,告訴你也無妨。我姓白,單名一個翎字……”

    “你是‘血飛翎’?”容情驚愕地叫道,突然,她的肩胛上傳來一陣爆炸式

    的劇痛,令她不禁嘶聲號叫。

    白翎收回按在容情肩后的烙鐵,將它放回爐火上,“不錯,我就是‘血飛翎

    ’。我之所以關心與‘殺星’有關的東西,是因為她在兩年前擄走了我meimei,而

    且手法跟‘劫美怪客’差不多;所以我一直懷疑‘殺星’就是‘劫美怪客’。但

    是半年前,你們綁架華視綜藝節(jié)目的外景女主持的時候被我發(fā)現(xiàn)了,我這才知道

    所謂‘劫美怪客’原來只是M 國特工玩的障眼法。不過我當時犯了個錯誤,以為

    ‘殺星’曾經(jīng)是你們的人,擄走我meimei是奉了你們國家高官的指示。但是最近聽

    說你們也正在尋找‘殺星’,實在奇怪得很。聽了你剛才的話,我才知道我錯了。

    唉……”白翎幽幽嘆了一聲,“我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不高興,本以為能從你

    這里獲得一些線索,誰知還是毫無頭緒;不過,至少小帆并沒有被送到版刻湖去。”

    聽了白翎的話,容情心里一塊石頭落了地,原來這個女人并不是為了政治上

    的目的而向她逼供。容情心里甚至一度冒出了“不如就把實情告訴她”的念頭,

    但是這個念頭立刻就被打消了。白翎雖然關心的不是M 國的政治斗爭,但是誰知

    道她為了尋找殺星和meimei,會不會用蘇城的秘密去和譚勝文或者倪奎做交易。

    “還是不打算說實話嗎?”白翎的聲音重新變得冰冷。

    容情咬住下唇,堅決地說道:“我沒有騙你!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我就

    是不知道!”

    “好!”白翎點點頭,又從火爐上拿起一把已經(jīng)燒成暗紅色的烙鐵,將它用

    力按在容情雪白豐滿的翹臀上。

    在容情凄厲的哀叫和肌rou中水分被迅速燒干的聲音中,容情的頭猛地向上一

    揚,接著又拼命地向兩邊搖晃,赤裸的身體拼命地扭動掙扎,一股刺鼻的焦糊味

    彌散在房間里。

    “說!林峰尋找‘殺星’為什么要從你上司身邊入手?”白翎怒喝道。又拿

    起了第二把烙鐵。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容情聲嘶力竭地嚎叫道,她并非真是為了回

    答白翎,而是要通過竭力喊叫來分散自己對痛苦的注意力。

    白翎的烙鐵按在了容情還未被火烙過的另一邊肩胛上。

    容情瘋狂地甩著頭,烏黑的長發(fā)在空中蕩來蕩去。

    白翎緩慢的將烙鐵緊貼著容情背部的肌膚,自上而下斜斜地劃下來,隨著滋

    滋的燒灼聲和裊裊青煙,一道凄厲的烙痕從白翎的右肩一直延伸到她的左邊臀部

    上。

    容情嘴里發(fā)出的已經(jīng)不是慘叫,而是岔了氣之后控制不住的“咯咯”聲。淚

    水、鼻涕、口水在她臉上交織成一片,她的全身止不住地抽搐顫抖。

    白翎撤回烙鐵,讓容情有時間恢復一點神智。作為名揚亞洲的冷血女殺手,

    她對拷問逼供十分內(nèi)行,深知保持受刑者頭腦清醒乃是刑訊中最重要的一點。

    白翎喝了一杯水,上了個廁所,當她回到房間里的時候,容情已經(jīng)停止了哀

    鳴,但是被懸吊的身軀還是在斷斷續(xù)續(xù)地發(fā)抖。

    “這就受不了啦?我只不過烙了你三次而已,你身上還有很多的空間可以讓

    我慢慢下手呢。而且就算把你身體表面的每一寸皮膚都烙焦了,我也還有別的地

    方可以放烙鐵。”白翎一邊說一邊伸手撥弄著容情嬌嫩敏感的小yinchun,還把手指

    伸入yindao里挖了一挖。

    容情有氣無力地說道:“別再打……別再打我了……我……我真的一點都不

    知道……不知道林峰派人在找殺星……”其實她也想過是否可以把蘇城利用“殺

    星”挑撥倪奎和譚勝文兩虎相爭的計劃隱瞞起來;只告訴白翎:林峰之所以要從

    蘇城身上下手尋找“殺星”,是因為據(jù)傳“殺星”眼下正被關押在版刻湖療養(yǎng)院

    里,而療養(yǎng)院正是歸蘇城的情報局管理的。但是她的頭腦隨即便想到了這樣做的

    一個隱患:

    現(xiàn)在蘇城的計劃之所以能順利實施,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林峰和倪奎還以

    為蘇城完全不知道“殺星”就在版刻湖這件事。如果將來他們從白翎這里知道:

    蘇城其實早已對化名范秀靈的刀美蘭的身份和來意了如指掌,卻任由她在療養(yǎng)院

    內(nèi)自由行動。這必然會引起他們的嚴重懷疑,甚至可能使他們看穿“殺星被關在

    版刻湖”其實是蘇城的詭計。因此容情決定:無論如何,也不能承認蘇城已經(jīng)知

    道林峰派人來療養(yǎng)院尋找“殺星”這件事。

    白翎沒有再說話,而是徑直把原本放在容情身前那張椅子拉到容情背后,然

    后在她身后坐了下來。又從瓦斯爐上拿起一根裝有木柄,已經(jīng)燒得通紅、食指般

    粗細的銅棒。把它貼在容情渾圓結(jié)實的大腿上,然后慢慢向下滾動。銅棒所到之

    處,帶起一股青煙,留下一片烙印。

    容情一面慘嘶,一面瘋狂地試圖把雙腿從鐵鏈的束縛中掙扎出來。她掙扎得

    如此激烈,以至于腳踝都被磨破了,殷紅的鮮血從鐵鏈下滲了出來。但是即便如

    此,鐵鏈仍然死死地束縛著她的雙腿,使它們無法躲避銅棒殘酷的燙烙。

    白翎看到銅棒的顏色已經(jīng)不再發(fā)紅,便將它從容情的大腿上移開。容情還沒

    來得及松一口氣,便感到一雙手按上了自己的雙臀,將它們向兩邊用力分開。容

    情立刻預感到將要發(fā)生怎樣可怕的事情,嚇得沒命地大叫起來:“不!不要燙那

    里!求求你——呀!”

    依舊灼熱的銅棒頂端觸碰到嬌嫩敏感的肛門皺褶,由于溫度有所降低,烙燙

    處冒出的不再是肌rou組織被燒焦時散發(fā)出來的青煙,而是肌體中水分被烤干形成

    的白色水汽。白翎一手緊緊扳著容情的臀rou,另一手則將銅棒緩緩地轉(zhuǎn)動著向肛

    門里推進。

    容情像被活生生扔進爐火中的野獸一樣狂暴地吼叫著,由于嗓子已經(jīng)被喊破

    了,她的叫聲極其嘶啞難聽。她的兩瓣臀rou像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開始收縮和顫

    動,這顫動很快蔓延到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角落,就連被高高吊起的雙手,十指都

    開始拼命地亂抓著空氣。她下意識地用雙臂的肌rou拼命將身體向上拉,試圖讓肛

    門脫離guntang的銅棒。但是這除了使她的手腕也像腳踝一樣被磨出斑斑血跡之外,

    毫無效果。

    當銅棒已有三分之二進入容情的直腸時,她的嚎叫戛然而止,頭一低,終于

    昏死過去。

    白翎把銅棒從肛門內(nèi)抽出,然后關掉了瓦斯爐。她并不打算在今天之內(nèi)就把

    容情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