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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潛規(guī)則在線閱讀 - 明顯 是舍不得屄里的大寶貝兒。

明顯 是舍不得屄里的大寶貝兒。

也渾渾噩

    噩的反應遲緩。

    「嘿嘿……狗兒干的娘好爽……娘又讓你cao昏了對不?」娘閉著眼,憨笑的

    十分花癡,也難為她保持著那么別扭的姿勢還能慵懶寫意成這樣。不得不佩服娘

    的柔韌性。

    「娘!你看看我們在哪兒?!我都快讓你壓死了!」娘不會讓我cao傻了吧…

    …

    「娘知道,炕旮旯嘛……狗兒……呼……娘真是愛死你了!呼……你都…都

    cao到娘心窩子里了!」娘說話的時候不知道有多sao性,撐著炕將雙腿收到身前坐

    了起來,也不打算起身,接著就要忍著不舍微微抬起屁股好轉身面對我——明顯

    是舍不得屄里的大寶貝兒。

    「咱們接著做吧……」娘已經(jīng)忘了二姐了。

    然而突如其來的疼痛感卻讓我低呼出聲,娘更是尖叫了一聲?!改铮俊刮液?/br>
    費解,開始有些不安。

    「沒事……可能是插得太深了……啊——!!」娘蹙眉轉動身體,結果又尖

    叫一聲。如此試了幾次,娘也感覺不妙,訕笑,「呵呵……那先拿出來吧?!拐Z

    氣就好像能拔出來。

    「啊……嘶……」結果幾次嘗試拔出,都以娘的痛呼聲告終。而且娘的yindao

    收絞的越來越近,我整條roubang都開始發(fā)疼。

    「娘你別動了,我好疼!」

    「娘也疼啊……狗兒,嘶……好疼!」娘開始緊張,「好像……好像卡住了?!?/br>
    娘轉頭眨巴著眼一臉無辜。

    我呆呆的合不上嘴,不敢置信道,「娘你騙我吧?」

    「我再試試。」娘咬著銀牙,用上了力氣。

    「啊……!」我跟娘一起叫疼,眼淚都疼出來了?!覆恍小锔杏X好像要

    把zigong扯出來一樣……你……你插娘zigong里了!」娘疼吸著氣,語氣充滿了不敢

    置信,但卻是肯定句式。

    「嗚嗚……我不管……娘你快弄出來,我不cao了還不行!」我著急的哭訴著

    莫名滑稽的內(nèi)容。實際我只是攻陷了娘的宮頸而已,充其量只有馬眼回到了老

    家。

    「狗兒別哭了,等娘想辦法?!鼓锏难尤徽嫦駴]有骨頭,柔軟的轉過大

    半身子,一手撐在我頭頂?shù)乃嗟厣希缓筇竭^身子給我擦眼淚。

    娘跟普通村婦不一樣,是個書香門第的才女,所以懂的東西可不少。娘哄好

    我以后,吶吶自語,「應該是yindao痙攣了……」

    「咱先等等,等會兒肯定能拿出來?!鼓镉l(fā)緊張慌亂,卻不露聲色的安慰

    說。我果然就聽話的點點頭,放松下來相信了娘。

    娘知道拔不出來其實是她的問題,她也沒想到兒子能把自己cao成yindao痙攣,

    解決辦法依稀記得是將身體放輕松,心態(tài)放平和,慢慢就有拿出來的可能。

    可隨著時間推移,擔心二女兒隨時回來撞破,娘的心態(tài)怎么也放不平穩(wěn),反

    而越發(fā)焦慮。

    「娘,現(xiàn)在能拿出來嗎?」我一臉希冀看著娘的后腦勺,娘便又轉過來,這

    次還弓著纖長的腰肢,努力嘬了我嘴巴一口,「狗兒,要不咱倆先試著起來吧。」

    娘笑著說,讓我感覺慈祥安心。簡單的我也沒看出娘笑靨中的勉強跟擔憂。

    之后我跟娘嘗試起來,娘讓我試試能不能起身抱著她的腰,我試了試,髖部

    跟小腹被壓住導致我弓腰的幅度不大,小手根本把不住娘滑膩的蜂腰。娘又試了

    試雙手往下?lián)?,試圖托著我起來,但馬上因為疼痛放棄了。

    最終我跟娘想辦法側身滾了個圈,娘在下面,這才輕松無比的將我托了起來。

    我抱住娘的腰肢,娘纖長的雙臂托著我屁股,我又按娘的說法,將雙腿分別纏在

    娘兩條宛如白蘿卜的修長大腿上,如此娘便可以自由走動了,甚至如果不是娘讓

    我cao的沒緩過勁來,小跑也不是問題。

    而且不嘗試將jiba抽離yindao也不會太疼,我跟娘都能忍受。

    1990年,正港市,位于居信灣(地名)的一間廢棄工廠附近的空地上,

    有兩幫人馬正在慘烈的廝殺著,雙方總人數(shù)在三百人左右,隨著漫天的叫罵以及

    嘶吼聲,不斷的有人倒在血泊之中,其中有的人或許能夠再次站起來,然而有的

    人,卻再也站不起來了。

    這場百人互砍的爭斗雙方,正是正港市十幾個幫會之中比較有代表性的兩家,

    無秋社與七星會,同樣成立了近二十年的幫會,也同樣爭斗了近二十年之久。

    時間轉眼來到2000年,距離當初的那場廝殺已經(jīng)過去了整整十年,正港

    市的地下世界也已經(jīng)基本定型,曾經(jīng)的十幾個幫會互相爭斗的情況不再,如今已

    經(jīng)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局面,沒錯,其中自然有無秋社和七星會這兩家,另外還有

    一家東雨社,當然除了這三大幫會之外,其他的小幫會是不計其數(shù),但實力與三

    大幫會相差過于懸殊,根本上不了臺面。

    陳風,一名普通的黑社會小混混,也被稱為地痞流氓,年僅二十歲,十歲那

    年喪父,隨后母親便棄他于不顧,離家出走,留下他獨自一人跟著奶奶長大,不

    過陳風并不覺得孤單,因為他有幾名所謂的好兄弟一直陪在他的身邊。

    說起陳風的父親,曾經(jīng)也是一名黑社會成員,而且還是無秋社的中層人員,

    死因正是十年前的那場火拼,被人一刀劈開了頭蓋骨,緊接著身體被亂刀捅成了

    馬蜂窩,沒想到十年過去了,陳風也走上了自己父親的老路,而且加入的幫會同

    樣是無秋社。

    居信灣,如今已經(jīng)完全是無秋社的地盤,管理這里的是無秋社十二堂口之一

    的秋義堂,堂主旭日,一名極重義氣的四十多歲中年男人,光頭,矮個子,肌rou

    發(fā)達,曾是一名地下拳王。

    秋意酒吧,是無秋社在這里的產(chǎn)業(yè),也是秋義堂堂口的大本營,此時的旭日,

    正在其中,同時陳風兄弟幾人也剛抵達這里。

    「旭哥,你找我們?」

    「來啦,阿風,進來坐?!?/br>
    「旭哥?!龟愶L身后幾人異口同聲。

    酒吧包間內(nèi),旭日正和幾名手下坐在里面喝酒,陳風推門走了進來,身后跟

    著五名高矮胖瘦不一的年輕人,進門后嬉笑著與旭日身旁的幾名手下打著招呼。

    隨后,陳風在旭日身旁坐下,其他幾人也紛紛隨意地坐在了四周。

    「阿風啊,你跟了我,有多久了?」說話間,旭日的右手搭在了陳風的肩膀

    上,兩人顯的十分親密。

    「旭哥,怎么突然問這個?」陳風的臉上似乎永遠都是一副從容的表情,加

    上他特意留長至肩頭的黑發(fā),倒還真和自己心目中的偶像陳浩南有幾分相似,只

    不過陳浩南只是電視熒屏中一個虛構的角色罷了。

    「呵呵,阿風,你跟了我已經(jīng)整整十年了,雖說前面幾年你年紀還太小,所

    以只在名義上是我的人,而人卻一直待在學校上學,可是就算除去那一段時間,

    你跟了我也有五年多了吧?」旭日沒有回答陳風的問題,反而自顧自的說著。

    「嗯,是啊,旭哥,自從我老爸去世以后,一直都是你在罩著我?!挂娦袢?/br>
    沒有回答自己的疑惑,陳風也沒有著急,他知道如果旭日想要告訴他的就遲早會

    說出來。

    旭日點了點頭,表示陳風說的沒錯,然后拿起桌子上的一罐啤酒,仰起頭一

    飲而盡。

    「旭哥,你到底想跟風哥說什么嘛,你也知道的,我們這幾個小子都跟了你

    很久了,有什么話你就直說嘛?!挂幻麆倓偢愶L進門的年輕人忍不住開口。

    「浩子,別多嘴。」陳風的一聲呵斥,阻止了浩子繼續(xù)插嘴說下去。

    「哦?!共磺樵傅泥洁炝艘宦?,浩子只好繼續(xù)老老實實的喝著酒。

    浩子,全名孫浩,留著一頭精干的短發(fā),與陳風是從小玩到大的死黨,跟陳

    風一樣,孫浩跟著旭日也有差不多十個年頭了,十分重義氣,但不同的卻是孫浩

    沒有陳風的那股冷靜與成熟,相反還比較容易沖動,更重要的是他還十分好色。

    「呵呵,浩子你這小子?!贡缓谱硬遄?,旭日倒也沒有生氣,畢竟在他眼中,

    幾個年輕人就跟自己兒子那樣親。

    「旭哥,是不是有什么麻煩事需要我們?nèi)プ觯俊箮酌贻p人之中又是一人開

    口,不急不緩的語氣問道。

    「瞎想什么呢阿冰,能有什么麻煩事是你們能解決而我解決不了的嗎?呵呵,

    其實這次找你們來呢,確實是有點事,但并不是麻煩事,而是個機會?!拐f到后

    面,旭日的語氣有些認真起來。

    阿冰,全名黎冰,同樣與陳風孫浩等人一起長大,重義氣,有頭腦,又異常

    的成熟冷靜。

    「機會好??!我們早就等著機會出頭了,是不是啊風哥?」王力,同樣是與

    陳風同行的年輕人之一興奮地開口說道。

    王力,年紀算是幾人之中最小的,但卻一身蠻勁,打起架來不要命,卻可惜

    智商跟力氣成反比。

    「別著急,聽我說完,阿風啊,我知道你們早就想出頭,想上位,可你也應

    該清楚我一直以來的想法,黑社會畢竟是條不歸路,而你們幾個都像是我的兒子

    一樣,所以雖然我平常一直教你們兄弟幾個打拳,但卻從不讓你們出去惹是生非,

    盡量保持低調(diào),為的就是不讓你們過早的踏入黑社會。」旭日的話說的語重心長,

    看的出來他說的也確是肺腑之言。

    「旭哥,這一點我們都明白,所以,為什么你這次突然決定給我們機會了呢?」

    對于旭日所說的,陳風都懂,心中更是一直對旭日抱以感激之情。

    「哎……最近我在想,不給你們機會又能怎么樣呢?你們幾個一心想踏入黑

    社會,我也不是不知道,以前你們還太小,實在不適合進來,而如今都這么大了,

    我怕我也是快管不了你們了,與其讓你們在哪一天自己惹出事情來,還不如我提

    前給你們鋪好路,省的到時候還得是我給你們擦屁股?!闺m說旭日的語氣中透露

    著無奈,但也有著更多寵溺的味道。

    「哈哈,我就說旭哥你對我們最好了。」浩子一臉興奮地說道。

    「呵呵,你小子個馬屁精,好了,接下來我跟你們說一下具體的情況,你們

    幾個可都給我認真聽好了。」

    (2)干掉蝎子

    興化街,是正港市內(nèi)為數(shù)不多的不屬于三大幫會管轄范圍內(nèi)的地方,這種地

    方通常都位于兩大幫會的地盤相接處,為了盡量減少兩大幫會間小弟的摩擦,這

    種「真空帶」也就自然而然的產(chǎn)生了,而這種地方的存在,自然也就成為了那些

    小幫會的容身之處。

    五毒幫,正是這條街道上的「主人」,幫會內(nèi)人數(shù)不多,但卻魚龍混雜,什

    么人都有,而且大多都是一些亡命之徒,藏身于此,幫會內(nèi)的五個大佬,更是殺

    人不眨眼的惡徒,分別以五毒命名:毒蛇,蜈蚣,蟾蜍,蝎子,壁虎,這樣一群

    基本上完全由殺人犯組成的黑社會幫會,倒也確實讓人輕易不敢招惹。

    此時正是晚上,燈紅酒綠的繽紛世界剛剛開始,自然也正是黑社會成員們出

    來逍遙自在的最佳時間,陳風一行六人,不知何時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這條街道上。

    「風哥,旭哥說那個蝎子那么厲害,就連郭爺?shù)氖窒露紱]能成功干掉他,那

    我們?nèi)チ素M不是送死嗎?」名為李純的胖子面色略微有些緊張,看似額頭上已經(jīng)

    滲出了細微的汗珠。

    「說什么呢胖子,你害怕了你就先回去好啦!」陳風在前面走著,并沒有理

    會李純的話,然而孫浩卻忍不住開口說道。

    「喂!誰害怕了,你別胡說啊,我才沒有呢!」被孫浩揭穿,胖子趕緊出口

    狡辯。

    「好了,別吵了,我們今晚來這里還不是為了取蝎子命的,先安靜點?!箤?/br>
    手中的煙頭掐滅,陳風停下腳步,站在路邊頭也不回的說道。

    順著陳風的目光向馬路對面看去,是一家掛著巨大熒光招牌的酒吧,那里正

    是五毒幫其中之一的大佬蝎子經(jīng)常出沒的場所。

    「不是來殺他的,是想要先摸清楚他的作息規(guī)律嗎,阿風?」同樣一頭長發(fā)

    的黎冰站在陳風身旁,猜想著陳風此行的目的。

    「嗯,是啊,既然之前郭爺?shù)氖窒乱呀?jīng)來過了沒有成功,那么蝎子肯定會加

    倍警惕,就憑我們幾個,如果貿(mào)然出手的話絕對是必死無疑?!拐f出心中所想的

    同時,陳風重新拿出一支煙放進嘴里點燃。

    「這倒是,可是就算我們摸清他的習慣,但他身邊還有幾名手下,而他自己

    本身實力又那么強,我們到底有什么辦法可以在解決掉他的同時還能全身而退?」

    孫浩難得的也在動腦思考,可是顯然他實在想不出有什么好辦法。

    最終幾人到底想到了什么辦法不得而知,不過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每天傍

    晚六點左右,六人之中總會有兩人過來此地,四處走動觀察著什么,隨后還會進

    入酒吧內(nèi)待上一陣,直到看似喝醉以后才離開。

    時間很過過去,轉眼已經(jīng)一個星期的時間了,這一天,胖子與張勾如同往常

    一樣出現(xiàn)在了酒吧里,然后叫上幾瓶啤酒來喝,突然,整個酒吧的燈光全部熄滅,

    陷入了一片黑暗,然而兩人的臉上卻露出了笑容。

    此時,剛進入酒吧二樓包間喝酒的蝎子,正憤怒地破口大罵著,六名小弟更

    是在旁不停叫囂著。

    「他媽的,搞什么鬼?。±献觼砗葌€酒還停電,不會又是郭楞子那家伙派人

    來搞我吧!」將手中的啤酒瓶狠狠放在茶幾上,蝎子一臉憤怒。

    「放心吧大哥,上次他們來了十幾個人不是都沒干掉我們,況且這次有我們

    六個跟著你,就算他們再敢來也沒事!」

    「哈哈,說的也是,上次就我們?nèi)齻€人都被我們給跑掉了,看來這無秋社的

    人也不過如此??!哈哈哈!」聽到手下的話,蝎子剛剛還憤怒異常的臉上滿是得

    意。

    幾分鐘之后,蝎子終于還是耐不住性子了:「你們兩個去找經(jīng)理看看去,怎

    么他媽的還沒來電,問問他是不是不想干了?」

    接到老大的命令,其中兩人借著手機的光亮,摸黑出了門,然而就在兩人出

    門后沒多久,一名服務生打扮的年輕人敲響了包間的房門。

    「誰啊,進來!」

    「不好意思,蝎哥,因為樓下衛(wèi)生間著火了,好像燒到了電路,所以停電了。」

    進門的服務員一頭精干的短發(fā),低著頭說道。

    「什么?你媽的,你來跟我說這個是什么意思?著火了就趕緊救火??!跟我

    說有個屁用!」

    「這個,蝎哥,因為我們?nèi)耸植惶珘颍一饎萦悬c大,所以……不過我們

    已經(jīng)在努力撲救了,麻煩蝎哥您再稍等一會兒?!?/br>
    「靠!滾滾滾,沒用的廢物!」大罵著讓服務員離開,蝎子根本完全沒有用

    心留意這個陌生的服務員,不過實際上就算他想要多看幾眼也根本無法在黑暗中

    看清對方的面容。

    隨著服務員的離開,包間里瞬間陷入了一陣安靜,這讓蝎子突然感到一絲害

    怕,今天的氣氛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怎么回事兒,你,再去經(jīng)理那邊看看,他們兩人怎么還沒回來,順便去看

    看樓下衛(wèi)生間的火勢怎么樣了?!?/br>
    「是,大哥?!?/br>
    另一方面,經(jīng)理辦公室內(nèi),酒吧經(jīng)理被五花大綁的扔在了墻角,同時,先后

    來辦公室向經(jīng)理匯報樓下情況的三名服務員也被綁了起來,渾身顫抖,眼中滿是

    恐懼,其中一人身上的工作服已經(jīng)不見。

    「接下來真的要那樣嗎,阿風?」說話的人是黎冰,臉上沾著絲絲血跡。

    「嗯!小力,油桶從后門都帶進來了吧?」斬釘截鐵地回答,陳風眼中是無

    盡的殺意,同時,在三人身旁的辦公桌后,是兩具剛剛斷氣的尸體。

    「嗯,都帶進來了,風哥,其中一桶按計劃潑到一樓衛(wèi)生間了,喪狗已經(jīng)點

    上火了?!雇趿Φ碾p手各提著一只油桶回答道。

    就在三人準備好一切,即將前往蝎子所在包間的時候,陳風的手機響了一聲,

    一條短信息傳來。

    「阿風,有一人上去了。」來件人是浩子,也是之前進入包間的「服務員」

    ,他此時正在包間門外的暗處緊盯著。

    既然已經(jīng)接到了浩子的通知,來人自然又被陳風三人輕易干掉,隨后三人不

    再遲疑,將經(jīng)理辦公室的門從外面用鑰匙鎖上之后,快步來到了蝎子所在的包間

    外。

    「蝎哥,不好了蝎哥!」包間內(nèi),浩子突然沖了進來,看似一臉慌張與恐懼。

    「媽的!放什么屁呢,什么不好了?」這一次,蝎子沒有開口,說話的是蝎

    子身旁的小弟。

    「蝎哥,是無秋社的人,無秋社的人來了!」

    「我cao!我就說感覺氣氛不對,果然又是那群混蛋來了!他們在哪?」瞬間

    從沙發(fā)上竄起來,蝎子心想果然自己沒有猜錯。

    「他們在經(jīng)理那要人呢,蝎哥?!购诎抵?,浩子雖說有些緊張,但是手機的

    光亮根本不足以看出他的表情,更何況蝎子幾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慌了,連浩子口中

    漏洞百出的話也完全沒經(jīng)大腦思考。

    「媽的,帶上家伙,我們趕緊走!」之前的狂妄自大,在感受到死神仿佛在

    向自己一步一步靠近的時候,全都化為烏有,現(xiàn)在的蝎子只想要趕緊離開這個地

    方,一把推開身前的浩子,蝎子帶領三人奪門而出。

    漆黑一片的走廊,不知為何,即使是停電了,其他包間里也應該會有尚未離

    開的顧客才是,可如今卻靜悄悄的,沒有任何聲音發(fā)出。

    「我靠!怎么回事兒,地板怎么這么滑???」還沒來的及考慮周圍為何會如

    此安靜,蝎子腳下一滑,差點摔倒在地,然而嘴上剛發(fā)出疑問,卻迎面被澆了一

    身的刺鼻液體?!赴?!這是什么!」

    「呲!」并不算大的火機打花聲,聽在蝎子的耳中卻猶如催命符一般,也使

    他在瞬間便明白了自己身上的液體是什么。

    「蝎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冷漠的語氣,興奮的目光,陳風知道,他成

    功了。

    「不要,住手?。 剐幼詈蟮乃缓?,也無法阻止那已經(jīng)被拋出手的火光。

    「哇啊啊啊啊!」

    在蝎子身后的兩人,被躲在門后的黎冰和王力輕松的割破了喉嚨,至于另外

    還有一人,早在出門的同時便被浩子從身后干掉了。

    火光照亮了原本漆黑的走廊,蝎子痛苦的嘶吼聲很快吸引了樓下的客人上來,

    不過陳風幾人早已躲進其他包間,隨后趁亂離開了,一樓的衛(wèi)生間也是終于撲滅

    了這場莫名其妙的大火,可被人為破壞嚴重的電路箱卻遲遲沒能修理好。

    (3)重返校園

    「哈哈哈,小風他們這群小子果然聰明能干啊,居然真的把蝎子給干掉了,

    老旭你可是沒白疼他們??!」

    此時正坐在秋意酒吧內(nèi)的包間里大大咧咧的說話之人,名叫郭楞,江湖人稱

    郭爺,是無秋社十二堂口之一的秋忠堂堂主,身材黝黑高大,壯如野牛,在堂口

    內(nèi)與旭日的私交最為密切。

    「哈哈,這還不是老郭你幫我教導的好,來!阿風啊,還不帶頭敬你郭爺一

    杯!」

    「哦,是,多謝郭爺?shù)目滟?,我?guī)值軒讉€敬您一杯!」

    得到旭日的提醒,陳風與身旁一眾人趕緊端起酒杯,面對著郭爺恭恭敬敬的

    彎腰示意之后,仰起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好好好,小風啊,在我面前就別整這么多事情了,我們都他媽多熟了,別

    總聽老旭那一套,凈瞎整些沒用的。」

    「呵呵,再怎么熟郭爺您也是我們的長輩嘛,該有的禮數(shù)我們這些做小輩的

    還是得有。」陳風放下酒杯笑著說道。

    「哈哈,老郭你啊,總是這么縱容小輩?!乖掚m這么說,可實際上旭日在平

    日里對待陳風幾人的縱容,更是比郭楞有過之而無不及才是。

    相比于秋意酒吧內(nèi)的歡聲笑語,同樣屬于無秋社地盤管轄內(nèi)的枯木娛樂城,

    也就是秋暗堂的堂口所在地,此時里面卻是發(fā)出了一陣憤怒的咆哮聲。

    「他媽的!蝎子難道是白癡嗎?都已經(jīng)被偷襲過一次了居然還不長記性,我

    cao他媽的!真是該死!」

    「砰!」

    桌子上的煙灰缸被狠狠的摔在對面的墻上,發(fā)出巨大的破碎聲響,可烏鴉仍

    然覺得無法發(fā)泄出自己心頭的怒火,瘦弱的身體仿佛被憤怒所撐滿了,隨時都有

    可能爆發(fā)出無窮的火焰一般。

    幾秒鐘后,烏鴉用力的坐倒在身后的老板椅上,轉過頭狠狠地盯著跪在一旁

    渾身顫抖的小弟。

    「按理說,上次郭楞他沒能成功,不可能這么快又動手啊,小黃啊,該不會

    是你他媽沒把我的話給蝎子傳到吧?」

    「不不不,烏鴉哥,我……我絕對把話給您傳到了,真……真的不關我的事

    啊,而……而且,這次去干掉蝎子哥的不是秋忠堂的人,是……是秋義堂的人?!?/br>
    被稱作小黃的小弟聽到自己的老大將事情懷疑到自己身上,連忙出口解釋,

    聲音都有些發(fā)顫。

    「秋義堂?旭日?」聽到是秋義堂的人所為,烏鴉緊皺的眉頭似乎更緊了些。

    「沒……沒錯,烏鴉哥,就是旭日的人,聽說是他手下的一群無名小輩干的,

    領頭的好像……好像是叫……叫……叫什么風來著,對了,是陳風!就是這個名

    字,烏鴉哥。」

    「陳,風?這個名字,我怎么好像在哪里聽過呢?」一字一頓的讀出陳風這

    個名字,烏鴉若有所思。

    片刻之后,烏鴉才回過神來,煩躁的甩了甩腦袋,楞是沒想出陳風這個人到

    底是誰,畢竟如今的陳風對于他這個堂口大哥來說確實只是個無名小輩而已。

    「cao!真是讓人上火?!?/br>
    說話間,烏鴉再次轉過頭看了一眼尚跪在身旁不遠處的手下小黃。

    「呵呵,小黃,看在你也跟了我不少年頭的份上,這次我就先饒了你這條狗

    命?!?/br>
    「謝謝烏鴉哥!謝謝烏鴉哥饒我不死,以后我一定盡心盡力……」

    「給我把這小子帶下去,砍了他三根手指!」

    還沒等小黃感謝完烏鴉的不殺之恩,烏鴉已經(jīng)重新?lián)Q了一副表情,冷冷的看

    著兩名壯漢將小黃拖向門外。

    「不要!不要啊烏鴉哥!不要砍我的手指,不要?。 ?/br>
    凄慘的求饒聲并沒有換來烏鴉的任何憐憫,直到門被重重的關上,烏鴉依然

    目光冷淡的盯著前方。

    鏡頭再一次回到陳風所在的秋意酒吧包間里,眾人的酒已經(jīng)喝的差不多了,

    此時旭日和郭楞沖著身旁的一眾小弟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都出去,最后只剩下了

    陳風一人。

    「旭哥,怎么了,是有什么事要交代我嗎?」

    「呵呵,是啊,阿風,我和老郭商量了一下,有件事準備讓你去做。」

    「嗯,好啊,什么事,旭哥你盡管說吧?!?/br>
    旭日與郭楞對視了一眼,顯的有些猶豫,但仍舊是緩緩開口,對陳風說出了

    兩人的打算。

    「什么?讓我去讀大學?旭哥你跟我開玩笑呢?」

    即便陳風再怎么冷靜,當聽到旭日剛剛對他說出的話之后,他也有些不淡定

    了,從小便輟學的他,可是從來沒有過要進入大學的想法,如今突然讓他去讀大

    學,真是讓他有些難以接受,這對他來說甚至比之前干掉蝎子都困難。

    「阿風,我們沒跟你開玩笑,這也是我和老郭商量了很久之后才做的決定?!?/br>
    「原因呢?你們總得給我一個理由吧?」

    說真的,原本在干掉了蝎子之后,陳風以為旭日肯定是會給自己「升職」的,

    雖說自己并沒有心貪圖那點權和利,但怎么樣也不會想到旭日不僅沒有提拔他,

    反而還把他給扔進了學校,這讓他實在想不明白旭日的用意。

    「因為……因為知識改變命運?。 ?/br>
    「噗?。?!」

    還沒等陳風開口吐槽什么,坐在一旁的郭楞已經(jīng)將滿嘴的啤酒噴了出來。

    「我cao,老郭你什么意思?」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老旭,你繼續(xù)說,繼續(xù)說?!?/br>
    「還說個屁??!就這么定了,阿風,你盡快在你們兄弟幾個里面決定好哪兩

    個人陪你去學校,除了你們幾人之外,對外面的人一定要保密,不能透露半點風

    聲?!?/br>
    「可是,旭哥……」

    「別可是了,你出去吧。」

    陳風跟了旭日這么久,雖然不能說對旭日所有的決定都理解,但是今天發(fā)生

    在自己身上的這件事,他確實是完全搞不明白。

    畢竟如今的情況對于陳風來說,明明是個上位的好機會,雖然說還不至于直

    接在蔣老大面前邀功,但只是在秋義堂內(nèi)部的話,干掉一個小幫派頭目,這已經(jīng)

    可以算是大功一記了。

    孫浩等眾人在出來包間之后,坐在外面的散客席里,邊喝著酒邊猜測著陳風

    單獨被兩位大哥留在里面談話的內(nèi)容,不過估計他們誰也不會猜到結果吧。

    「哎!風子,出來啦,旭哥跟你說什么了?是不是告訴你我們兄弟幾個可以

    升~官~發(fā)~財~啦,哈哈哈!」

    見到陳風從包間里出來,浩子第一個沖上前去,眉開眼笑的沖著陳風開著玩

    笑。

    「走吧,回去說?!?/br>
    「哎?什么意思?怎么了啊,風子,風子?怎么就走了???」

    此刻的陳風哪里有心情跟孫浩打趣,從眾人身旁走過,向著酒吧外面走去。

    一棟老式的公寓樓,陳風幾人正滿臉失落的坐在其中一間公寓里,這里是陳

    風的住處,同時也是幾人的集合地。

    「我cao,旭哥這不是耍我們嗎?不行,我得去找旭哥評評理去!」

    「媽的,我也去!」

    「浩子,喪狗,你們兩站住!」

    喊住孫浩和喪狗的,是黎冰,此刻這里也只有他看起來是最冷靜的了,當然

    除了待在墻角一言不發(fā)的胖子李純。

    「既然旭哥和郭爺兩人已經(jīng)單獨找阿風談了,那么這件事就不是你們兩個去

    鬧一鬧便可以改變的,而且我想,旭哥他這么做,其中必然也有他的什么打算?!?/br>
    「是啊,浩哥,狗哥,雖然我也很生氣,不過我覺得冰哥說的有道理,我們

    現(xiàn)在不應該去旭哥那里鬧事才對?!?/br>
    坐在一旁的王力也出聲勸阻兩人,雖然王力除了一身蠻力以外并沒有什么頭

    腦,不過他好就好在聽話,當然前提是陳風和黎冰這兩人說的有道理的話。

    「好了,你們別鬧了?!?/br>
    此時,從回來到現(xiàn)在一直坐在沙發(fā)上皺著眉頭默不作聲的陳風,終于開口了。

    「既然旭哥已經(jīng)吩咐了,那我們就照做好了,雖然不明白原因,不過,他肯

    定不會害我們就是了,浩子,喪狗,就你們兩跟我進大學吧。」

    「啥玩意兒?風子,你讓我和狗子跟你去上學讀書?開玩笑呢!」

    當幾天之后,三人手上拿著旭哥交到他們手里的學生證和錄取通知書站在大

    學門口的時候,他們才知道,這還真不是玩笑。

    「風子,我能問問你為什么選擇坑了我和狗子兩人嗎?」

    抬頭看著眼前那幾個耀眼的金色大字:上港大學。孫浩感到渾身無力,仿佛

    是即將要踏入地獄一般。

    「因為你們兩個最容易沖動鬧事啊,阿冰留下來可以幫旭哥做事,還可以管

    住小力和胖子,我當然只能把你們兩個混蛋帶進去了?!?/br>
    「…………」

    「況且,學校這種地方,也只有帶兩個喜歡鬧事的混蛋進去,才會有趣吧?」

    「嘿嘿嘿,這句話我愛聽?!?/br>
    上港大學校門外,三個不良少年打扮的家伙,站在校門口久久的傻笑著,直

    到保安室里的保安實在看不下去了出來打斷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