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賢兒媳撮合公婆、懷了尊貴的嫡長孫RR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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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朝潤知曉自己是出嫁子,多需避嫌,卻想到弟媳趙冰硯能勸和勸和。 隨去往清芷小榭。 守門兒的兩個粗使小侍兒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簡朝潤搖搖晃晃的走來,忙進(jìn)去通報趙冰硯。 彼時,趙冰硯正在小廚房為簡珩預(yù)備宵夜,簡珩每日都有公務(wù)在身,有時候在外書房徹夜不眠,他做人家妻子的,不得不早早的準(zhǔn)備。 “少夫人,三公子來瞧您了。”綻月眉眼有喜色“奴婢打探得知,公主娘娘最寵愛的就是他,連咱們爺也對三公子很是尊崇禮待,同是哥兒,少夫人可一定要和三公子交好才是?!?/br> 趙冰硯聞言解下圍裙,擦拭鼻尖的汗珠:“你們速速去備些我祖母為我?guī)淼狞c心,茶要荷尖兒蓮蜜茶?!?/br> “是!”攬星笑瞇瞇的福禮,麻利的去準(zhǔn)備。 還好小院落不大,趙冰硯趕快去小內(nèi)房更換了新少夫人應(yīng)穿的大紅流水紗衣裙,頭上別著幾只簡單的銀釵,一只五彩琉璃珠海棠珠花兒,簡簡單單又不失做新人的本分。 其實他并不喜歡顏色濃烈的外裳,只是新婚不得已。 他親自在房門口迎接,見簡朝潤眉目清麗秀瑩,一身上好的雪羅長裙包裹著豐腴有致的高挑玉體,外罩著薄薄的淡淡紫羅蘭紗衣,腰上系著只香囊魚兒佩,腳踩著高底兒小鞋,走路搖搖擺擺,因剛剛成婚不滿半年,也算是新婚,高貴中透著風(fēng)流,步步生媚姿。 “給三哥哥請安?!壁w冰硯福了福。 簡朝潤卻在他蹲身的時候忙扶住他的手臂,淡淡微笑:“弟媳別這樣見外,我們都是一家人?!?/br> “三哥哥請進(jìn),攬月上茶?!?/br> 趙冰硯感覺他雖然淡淡的,但卻令如沐春風(fēng),真摯動人的親切隨和倒很是像他的公爹。 “在國公府可還習(xí)慣?母父沒有為難你吧?”二人聊天,簡朝潤笑說。 趙冰硯心一突,頷首搖搖輕聲:“公公和婆母都待冰硯很好,勞三哥哥掛心,哥哥喝口茶吧,我今日預(yù)備的是從娘家舊時和祖母一起炒的荷葉兒嫩尖兒花蜜茶,也不知哥哥喝不喝得慣?!?/br> 簡朝潤親切的道一聲:“好,嗯……”抿一口“別有風(fēng)味,果然是不錯的。” 雖說是好,但也只喝了一口就撂下了。 趙冰硯知道,簡朝潤這樣的開國元勛國公府千金,吃穿用度都和那宮里的主子們不差什么,自然是喝不慣也瞧不上自己的這點子心意的,好在簡朝潤極好相處友善溫柔,否則…… 一對兒大大的美眸小心翼翼的度一眼簡朝潤,輕輕低頭,不論簡朝潤說什么,他都乖巧的應(yīng)承,加關(guān)心。 “珩小子原也是個明白事理的人,你們好好的侍奉爹娘,但有委屈也不要硬撐著,不方便說的時候,也不必避諱著我和你哥夫,可來戶部尚書府與我說一說,我必定為你解憂?!?/br> “謝謝哥哥,哥哥與哥夫和睦,讓硯兒好生羨慕。” 簡朝潤臉暈紅,羞澀的低柔聲:“弟媳不也是一樣嗎?只是你我小輩的事兒還可以往后略靠一靠,如今娘親病了,我是出嫁子不能隨身伺候,所以有件事想要央求弟媳?!?/br> 趙冰硯微笑順從道:“三哥哥不說,硯兒每日也是去侍疾的,只是婆母總攆了我走,讓我多顧著爺,我也有些……” 說著有些為難,他雖然想親近高孝儀這個婆母,但是……總有點害怕。 簡朝潤眨眨眼,握住趙冰硯的手笑著捏捏:“你這個小傻子,哪兒有新婚的少夫人去侍疾的,娘親是為了你好,你每日去請了安也就罷了,還是要顧著你自己個兒的爺和院子,青云閣的外書房后兒的院子,那些個小姐姑奶奶們也該管一管?!?/br> “哥哥的意思,硯兒曉得了,婆母還是公爹時常去探望,病就會好起來。”趙冰硯聰明機(jī)敏,一點就通,臉蛋略紅著對簡朝潤說。 簡朝潤驚愕加歡喜,笑著牽住趙冰硯的手:“好硯兒,你怎地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三哥哥要和你說什么?” 趙冰硯不好意思的咬唇:“哥哥適才說了,做人妻的自然是要顧著自己的爺們兒和內(nèi)院,那么做爺?shù)模惨喽鄳z惜妻子才是。” 聲音越說越小。 簡朝潤一改剛開始的淡然,眨眨眼,心里面涌起了酸酸澀澀感同身受的動容滋味兒,看著趙冰硯的眼神也越加溫柔,笑著摟住趙冰硯:“好硯兒,你好聰明,實在討人喜歡?!?/br> 趙冰硯身邊哪里有和他如此親近的兄弟姐妹,因此被簡朝潤一摟到有些害羞誠惶誠恐的,但還是乖乖的,因為簡朝潤的懷抱太軟和馨香,像自己的親哥哥一樣。讓簡朝潤更加疼惜憐愛他。 趙冰硯心里清楚,簡朝潤的性情又像公爹,但現(xiàn)在看來也是有些像婆母的,但為人更精明通達(dá),如此一來,就是接納了他這個出身低的弟媳。 “好硯兒,我那弟弟怎么把你嚇得跟個小鳥兒似的,不要怕,三哥哥日后為你撐腰,得了閑暇時候,多多去尚書府看哥哥?”簡朝潤很是喜歡趙冰硯。 趙冰硯害羞點頭,乖乖答應(yīng):“是,只怕去了多,哥哥不要厭了才是?!?/br> “怎會。” 二人聊天很是投緣,簡朝潤把高孝儀的喜好,老國公的喜好,簡珩的喜好倒豆子似的和趙冰硯一一說明,在琴棋書畫、廚藝、針線、花卉上二人也言談甚歡。 天色漸暗,趙冰硯留簡朝潤在院子里用膳,小廚房的蘇州廚子和蜀中廚子分別上了幾道味道清淡甘甜和濃郁辛辣的小菜并皇莊的碧粳魚米飯,簡朝潤興致一高和趙冰硯喝了幾盅梨花白。 直至外頭戶部尚書府的馬車來接,老嬤嬤有些焦急的來報:“尚書大人親自來接三公子?!?/br> 簡朝潤這才和趙冰硯依依惜別,趙冰硯送了簡朝潤好些花樣子、三壇子他未出嫁時候釀的梨花白。 “咳咳……我一直在用著調(diào)理身子熱毒的湯藥,本來今日不能飲茶飲酒的,見你實在心里開心,硯兒一定要來找哥哥呀?”簡朝潤微醺艷紅的容顏很可愛,喝多了還有點兩腿發(fā)顫,被貼身的侍奴和幾個高孝儀派來的功力的嬤嬤攙扶著。 趙冰硯一直送他出了二門外,不放心還讓攬星和綻月去送。 # 國公府朱紅的大門口。 長身若青竹挺立,月白細(xì)布家常便服,長發(fā)全束,露出異樣俊美冰冷的五官,修長精壯的頸肩,挺拔若松鶴的男子站在馬車前,面色凝重。 老管家腦門兒都是汗,往大門口探了探,又好聲好氣的折返回來:“大人,夫人馬上就出來了,再、再半刻鐘,已經(jīng)出了二門外了。” 不到半刻鐘,一臺軟轎出了大門兒,簡朝潤被侍奴攙扶下轎,眉眼朦朧,看到了陶野舟后,揉了揉眼睛,像個做錯事兒的小孩子似的抿了抿因為喝酒刺激的紅彤彤的小嘴兒:“夫君……” “你還真是樂不思蜀。”陶葉舟表情有一瞬的放松,又黑了。 簡朝潤委屈極了,停下腳步不肯再走,咬唇,水眸哀哀的:“夫君~抱抱~” 陶葉嘴角翹起,大步過去推開老嬤嬤,橫抱起簡朝潤,語氣不自主的溫柔寵愛了些:“不就是和我meimei吵架了嗎?和我置什么氣?這么晚也不歸家?讓我好生擔(dān)心。” 簡朝潤把臉埋入他的頸窩,摟著男人,香腮紅艷艷的,噘嘴:“哼~被你寵愛的能上天的meimei,要給你兩個閉月羞花的通房,還說我不能生養(yǎng),我如何能拒絕的了,嫁給你半年就原形畢露,你們兄妹都是壞人,這樣欺負(fù)人家~哼~” 陶葉抱著自家美人上了馬車,放在軟座上,捏捏簡朝潤的窈窕的腰臀線:“你可不能冤枉我啊?我愛你都嫌不夠,再者你和一個毛丫頭置什么氣?那些通房你就收著隨便不拘丟在后院,反正我也絕不會去,她還有一個月就出嫁了,出嫁后把那些烏煙瘴氣的妖精都隨你打發(fā)了去,寶貝兒,多少忍耐些。” “啊~你弄疼人家了~唔唔……”簡朝潤喝多了,被掐揉的身子軟燙的歪倒在陶葉舟懷抱里,陶葉看他喝多了后的如花美顏,怎么還忍得住,抱住一頓好一番親吻。 “嗯唔唔……夫君~”簡朝潤被陶葉舟揉搓的如何受得住,眼珠濕漉漉的,衣襟散亂氣喘吁吁的軟綿綿的抵著男人要壓下來的胸膛。 陶葉不高興,輕輕咬一口美人誘人的腮,舔吸美人的秀麗頸子:“潤兒,怎么了?” 簡朝潤敏感閉眼,楚楚動人的、羞答答的扭過臉兒、細(xì)聲細(xì)氣兒的:“嗯啊~~夫君……我們家去~朝潤都隨你還不成嗎~” —— 回來后的攬星,兩眼冒著愛心,把見聞?wù)f給趙冰硯聽。 “主子主子,剛才我們瞧見了!!哈哈三姑爺真是謫仙一般的俊俏人品,人也威嚴(yán)冷冰冰的,就是看到三公子后立刻就把人抱上馬車了,還把攙扶的老媽推開,嘻嘻?!?/br> 趙冰硯嘴角勾起:“你呀,有什么大不了的,朝潤三哥哥值得好男子相配?!?/br> 綻月挨著趙冰硯的腳踏兒坐下給趙冰硯捶腿笑道:“主子,那可是當(dāng)今朝廷的正三品尚書郎呀,看著朝潤公子斯斯文文高雅脫俗的,結(jié)果一看到三姑爺就腿軟硬是要抱抱,奴婢瞧著真切,三姑爺本來是不高興的,那臉兒立刻就晴轉(zhuǎn)多云了。外人都傳,三公子嫁得好,果真沒錯?!?/br> 趙冰硯放心了,不由的心底蔓延一股羨慕。 在看看外頭的天色,簡珩今日怕是得歇息在外書房了。 ———— 山水娉婷閣。 趙冰硯熬好藥帶著親手做的果脯蜜羹,伺候高孝儀用。 “太太,老爺回府了?!敝軏邒吒吲d的進(jìn)門兒說。 侍兒阿碧、阿紅等幾個一等侍奴大丫鬟眉開眼笑進(jìn)門張羅著陳設(shè)、吃食。 大丫鬟玉墜兒和金墜兒伺候高孝儀更衣,高孝儀沒精打采的擺手:“忙點點的做什么?都出去。” 周嬤嬤看自家“小公主”發(fā)脾氣,忙哄勸:“公主,老爺是有軍機(jī)要務(wù)在身的,聽聞是徹夜不休處置好公務(wù)忙回府看您的,還帶來了宮中的徐太醫(yī)為您瞧病?!?/br> 高孝儀綁著粉綠金絲嵌貓眼兒的抹額,一把漆黑濃厚的好頭發(fā)松松半挽著半披著,在病重臉色蒼白沒有血色,一雙風(fēng)眸卻極大極亮,像是兩把火焰在燃燒,只穿著一件玉白綢杭緞小衣金蠶紗貢緞裙,歪躺在床榻內(nèi),趙冰硯正在一邊一勺一勺的喂高孝儀蜜果香糯羹。 “娘親,喝過蜜羹,早些用藥好不好?”趙冰硯溫溫柔柔的微笑著停了手。 高孝儀不耐煩:“那藥越來越苦了,我用不下?!?/br> “是兒媳自作主張,和府醫(yī)和周嬤嬤商量好,加重了藥量,您快些好起來,公爹和夫君才能放心?!壁w冰硯乖巧道。 高孝儀閉上眼:“他們爺倆事兒多,你自去歇著?!?/br> “老爺來了——”外頭小侍報著。 簡泓一身玄青麒麟官服,進(jìn)屋就摘了帽子,坐在窗前探探高孝儀的頸子處,試試溫度,溫聲訓(xùn)斥周嬤嬤:“太太是多大的人了?怎地還像個孩子似的不好好用藥?定然是你們不好好伺候?!?/br> 高孝儀賭氣,不搭理他,但被摸了頸子還是扭過臉兒,耳根紅了。蒼白的臉色也總算有了些紅潤。 趙冰硯輕輕出聲:“父親,兒媳愚鈍,想要娘親快些好起來,擅自和周嬤嬤府醫(yī)略加大了劑量,那藥兒媳嘗過,極苦,母親喝過不合口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兒媳怕母親有別的閃失,這才驚擾了管家知會您。” 簡泓一聽趙冰硯這樣說,嘆氣的瞅了一眼高孝儀:“兒媳,你回去休息吧,你母親這里有我,來人送少夫人回去,叫你們爺給我收收心?!?/br> 趙冰硯聽后,嘴角翹起,福了福身又給高孝儀掖了掖被子:“是,父親,只是父親,母親膳食用的不好,體虛乏力,身邊兒不能沒人,兒媳明兒再來伺候?!?/br> 說罷盈盈告退。 簡泓叫丫鬟進(jìn)來:“你們把簾子放好,我叫太醫(yī)進(jìn)來。” 高孝儀心里那點抑郁漸漸被簡泓關(guān)切的舉動,消散了大半兒。 太醫(yī)看過原來的藥方確認(rèn)無誤,又開了一瓶清火溫補的干草西洋參丸藥,走了。 # 簡泓坐在床邊,中午午膳都沒用,就伺候著高孝儀吃了湯藥,一勺一勺的喂,極有耐心。 高孝儀鳳眼水淋淋的望著簡泓,有千言萬語想說,他想說:你這樣待我,是因為我是你的男妻,為你生了四個孩兒的情分上,還是因為心里多少喜歡我?我高孝儀哪里比不上你那初戀的情人? 可又覺得自己說了就會落入下風(fēng),更覺得自己維護(hù)可憐的皇家公主自尊,是可笑,因而也沉默了。 想起兒媳趙冰硯,高孝儀只覺得他歪打正著,是個孝順聰明孩子,高孝儀為人嬌憨潑辣,哪里會知道都是趙冰硯安排的。 當(dāng)夜,簡泓回來看望高孝儀伺候高孝儀喝藥草草用過晚膳后,歇息在山水娉婷閣。 一連兩個月,高孝儀病情漸漸好,偶感風(fēng)寒燒了一回,倒像是把心里的邪火發(fā)xiele出去似的。 夜里,高孝儀坐在羅漢榻右側(cè)撐著下巴,挑燈芯兒玩兒,是不是抬眸看著簡泓。但見簡泓坐在羅漢榻左側(cè)邊,自己脫鞋子,侍人端來熱水,邊泡腳邊看水經(jīng)注書,絲毫不看高孝儀一眼。 上榻休息,高孝儀背對著簡泓睜開眼,坐起身,在床榻下角兒的雕花柜子上點燃了香,帳子內(nèi)開始散發(fā)著一陣陣的花果誘人的暖暖甜香。 “簡泓,我的小衣濕了?!备咝x轉(zhuǎn)過身貼上了簡泓的后背,鳳眼眼尾濕紅幽幽的道。 簡泓睜開眼,坐起來:“你發(fā)汗了,快好了,我叫人給你拿?!?/br> 周嬤嬤暗喜悄悄拿來一件玫紅絲綢的紗衣和雪緞牡丹肚兜褻褲。 屋里靜悄悄的,只聽得見高孝儀淅淅索索的穿衣聲。簡泓躺在枕頭上,表情坦然鎮(zhèn)定的看著里側(cè)背對自己換衣服的公主殿下:“要我去叫侍奴過來伺候你穿嗎?” 穿了快兩刻鐘也沒穿上。 屋內(nèi)點燃著曖昧昏黃光線的琉璃燈,拔步床內(nèi)的帳子也是鵝黃色的,射進(jìn)來的光線像是被朦朧柔和的月光。他的男妻,當(dāng)今皇帝的姑姑,長公主高孝儀殿下過了這么多年,其實并沒有太多變化。 生了四個孩子,腰兒仍然是細(xì)細(xì)不盈一握的,肌膚羊脂細(xì)滑,米色肌膚綴著細(xì)小的清澈香汗。長而濃厚的青絲旖旎,鳳眼眼尾妖嬈凌厲的殷紅此刻卻在床帳內(nèi)帶了一點點的脆弱嬌氣。 “你過來,幫我系肚兜腰上的帶子?!备咝x顫聲道。 簡泓坐起身,嫻熟的給他系了個很漂亮的結(jié)兒,他們夫夫多年,只要高孝儀一求歡,就是這個路數(shù),簡泓已經(jīng)習(xí)慣了:“你病剛好一些,早些睡。” 高孝儀一聽就死死咬唇,猛地轉(zhuǎn)過身,推倒簡泓,跨坐上去,紗衣還披在圓潤的肩頭,鳳眼可憐的濕透了:“簡泓、簡泓你……你是覺得本公主老了嗎?本公主還沒嫌棄你呢!” “嚶嚶嚶……”實在忍不住滿腹的委屈難過,高孝儀坐在簡泓小腹上,埋頭軟伏在簡泓胸口弱弱的哭起來了。 “怕你冷著,怕你熱著,給你生了四個孩兒,知道你不喜歡和我親近,我不敢去煩你嚶嚶嚶……還要給你納妾,卻還是比不過你心里的那個小情人兒對不對?嗚嗚嗚……簡泓你嗚嗚嗚……”高孝儀很少這樣哭訴撒嬌,床笫間總是矜持高貴,嬌蠻的,如今他也的確是忍不住了。 簡泓現(xiàn)在求歡也不應(yīng)他了,究竟多厭煩他這個男妻……可恨他高孝儀三十多,簡泓看著他年歲漸長,一年不如一年,而那個安芷一安美人卻是在簡泓心里永遠(yuǎn)青春芳華??嚶嗚嗚~ 高孝儀哭的傷心欲絕,簡泓卻抿著唇角,皺眉閉了閉眼。 “高孝儀,什么小情人兒?你究竟在鬧什么?你我夫夫這么多年,我自認(rèn)對你問心無愧?!?/br> 高孝儀被當(dāng)頭棒喝似的,是啊,成親那一夜,他就感覺到了,他不愛他,但是會做一個無可挑剔的好夫君??伤咝x從豆蔻年華就偷偷暗戀簡泓,人總是貪心的,他高孝儀想要得到丈夫的心,只要有真愛他高孝儀的心,哪怕后院一堆小妾小君,他高孝儀也能忍。 坐直身子俯視著淡泊的夫君,淚珠掉成線了,聲兒都被傷的顫了,身子一陣陣的發(fā)抖,可憐的了不得,哭腔濃重:“我……我高孝儀鬧什么?簡泓……簡泓你……你當(dāng)真不知?” 簡泓睜開眼看成婚二十年的男妻這樣子,也不忍心更不解,兩手握住高孝儀的腰把人輕松抱下去,坐起來抱住他,好脾氣無奈安慰他:“你鬧什么?。磕阋部焖氖畾q了,我也四十多了,你還病了,那事兒做多了不好,你至于哭嗎?等你好了再說?行不行?” 高孝儀被他抱著,心里發(fā)苦,真是不知該哭還是笑了,惱怒的順坡下:“再說?那我好了后,你搬進(jìn)江山娉婷閣與我同住。” “行、行、別鬧了,別哭了?!?/br> “你……你這個對本公主道貌岸然的偽君子~”高孝儀埋首在丈夫懷里,哽咽。 他揉揉太陽xue,這些日子他也累,為簡家累,為圣上讓他準(zhǔn)備出使句麗國累。突然胸前軟乎乎的,原來是男妻的一對兒豐碩飽滿的香乳兒,低頭看就對上高孝儀熱烈明艷的鳳眼,通紅著帶著滿滿的……愛而不得?? 簡泓不是很理解這個眼神,他們倆是皇家賜婚,一直中規(guī)中矩的,高孝儀怎么會……但他也的確被觸動了。 “躺下,咱們做一次就睡?!焙嗐粗?,鼻息里聞著香,也有些情欲涌動,他知道要是不做,高孝儀的驕橫性子,以后怕是沒完沒了。 春閨月帳搖晃。 “咕嘰——”下面瞬間被塞的滿登登,高孝儀軟綿綿磁性的哼叫,摟住簡泓的脖子,和平時那股子任性尊貴的霸道完全不同的溫馴可愛:“嗯啊~” 簡泓卻突然頓住,下巴緊繃著,眼睛盯著高孝儀看:“忘了做措施,一回兒讓周嬤嬤和侍奴給你洗一洗?!?/br> 說著額上冒熱汗,面無表情的重重沖撞律動。 “啪啪啪……” 高孝儀的體質(zhì)容易懷孕,他本來就想要兩個女兒就得了,結(jié)果兩次沒有做避孕,高孝儀就懷了潤兒和珩兒。 高孝儀臉潮紅身子被撞的蕩漾,奶白大腿攀上了簡泓的腰,揉揉簡泓的耳后:“嗯哼~哼~嗯嗯~你射在外面不就好了~嗯啊~疼~就像新婚的時候嗯哼~~夫君溫柔一點對儀兒好么?” 說著說著又忍不住委屈情動的哽咽,緊緊摟住了簡珩的脖子,下身潺潺流水:“嗯哼~夫君……夫君不要?!檬娣虐 ?/br> 簡泓心頭一震,律動略輕柔了些。 高孝儀他…… # 數(shù)日后,高孝儀笑靨如花,把趙冰硯叫道身邊:“你懷了孕,就不用在我身邊立規(guī)矩了?!?/br> 是了,沛國公府的少夫人,嫁入兩個月,正好懷了兩個月的身孕,算算日子就是洞房花燭夜。一向喜歡多子多福的高孝儀,對趙冰硯更多了兩分看重和喜歡,加之他那冷心的老爺也和他一個院子住著,恢復(fù)了夫夫往日床笫間的‘纏綿恩愛’,他的心情好多了。 ———————— 歡迎各位讀者寶寶加入:北衣公子的美人寶寶們 群號:984759571 礙于某網(wǎng)站經(jīng)常性的變動和抽風(fēng),北衣溺水創(chuàng)立此讀者親友群,綠色健康,及時發(fā)布作者更新消息和本人創(chuàng)作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