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帶去我那里
林周二人見邵澤這樣,默契的上了墊子,先是好奇的查看了一下小人凄慘的花xue,發(fā)現(xiàn)竟然沒有絲毫出血的樣子,又是一陣詫異,他們還沒見過被程四cao了還完好的處子洞,最輕的也是撕裂去醫(yī)院縫了幾針。再看那合不攏張成乒乓球大小的小洞,殷紅的xuerou外翻,一蠕一蠕的吐著白濁,竟是慢慢在縮緊,兩人好奇的視jian著那口寶xue。 “邵哥,這小乖乖下面怕是個寶貝,一點傷都沒?!绷至⒁贿呎f,一邊掰開收縮了一半的xiaoxue,給不遠(yuǎn)處的邵澤看。 正埋頭親吻著程景君的邵澤看了過去,發(fā)現(xiàn)真的沒有血跡,頓時兩雙黑黝黝的眼眸露出精光,心里暗暗盤算起來。 “哥……”剛打了一個草稿,身下傳來程景君充滿渴望的聲音?!班??”拉回心神的邵澤低頭用高挺的鼻尖蹭了蹭程景君同樣高挺的鼻尖,熟稔的小動作無時無刻不在透露著兩人的甜蜜。 “哥,還想要……”回應(yīng)著邵澤的小動作,程景君好看的雙眸炙熱的望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人,渴求著對方的愛撫。 那誠實的模樣引得邵澤一笑,就不多說,雙手緊緊環(huán)住程景君結(jié)實的前胸,腰胯開始大力的擺動進(jìn)攻起來,帶給程景君迷醉的快感。 這邊邵程二人重新投入戰(zhàn)斗,那邊墊子上,周宇也將失魂狀態(tài)的小人托著大腿彎,面對面抱著站了起來。硬挺的roubang對準(zhǔn)還未完全恢復(fù)的小洞,快準(zhǔn)狠的一下頂了進(jìn)去,不費力氣的直接頂進(jìn)zigong,把顧聽白頂?shù)挠质且魂嚩?。還不等他抖完,周宇就挺著roubang在仍然緊致的花xue里肆虐起來。 “唔……嗚……哈……嗚嗚……”體力嚴(yán)重透支的顧聽白,在男人roubang的cao干下,被迫一次又一次的痙攣高潮,射精過度的小roubang火辣辣的痛,半硬著無意識的往外漏著淡黃色的透明尿液。 zigong和花道更是已經(jīng)被磨的撞的麻痹,仿佛脫離了他的身體。半吐香舌的小嘴只能斷斷續(xù)續(xù)的發(fā)出幾聲哼哼。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的天黑乎乎的看不出時間。林周二人已經(jīng)又每人發(fā)泄過一次,顧聽白被cao的意識模糊的,一次次被刺激著昏睡,又被一次次刺激著醒來,此時正閉著雙眼又被林立按在墊子上,爛rou一樣任他從背后cao干著。 “哥……啊啊……用力,再進(jìn)去一些……啊啊唔……好難受……好想射……哈啊啊……哥,幫幫我……真的太……啊……太難受了……”昏暗雜亂的小屋里,只剩下男人的粗喘和程景君難受的呻吟。 隨著時間的流逝,程景君被堆疊的快感折磨的roubang脹痛不已,明明各方面早已滿足,甚至強壯的身體都要承受不住過多的快感,但昂揚的roubang就是射不出來,憋的他挺腹用roubang狠狠的摩蹭著下面粗糙的桌面。 邵澤心疼的制住了他自虐的身體,雙手伸到下面幫他擼起roubang,自己已經(jīng)到達(dá)頂峰的巨物狠狠撞擊了幾下已經(jīng)松軟的結(jié)腸口,大開精關(guān)舒爽的射了進(jìn)去。 程景君被這一燙,再加上roubang上技巧的擼動,后腰隱隱發(fā)酸,還沒等他放松馬眼,那酸勁轉(zhuǎn)瞬即逝,氣的他紅了眼眶。 雙手難耐的掰著桌角,一身線條優(yōu)美的肌rou緊繃著,俊美的臉龐痛苦的糾結(jié)成一團(tuán),英氣的劍眉緊緊簇在一起。 程景君持續(xù)承受著邵澤雙手帶給他的快感,但是不夠,就是不夠,他射不出來…… “不行了……哥,cao進(jìn)來……嗬啊……都進(jìn)來……我受不了了……全進(jìn)來哈啊~……cao我那里……”快被憋瘋的程景君失聲哀求著邵澤,讓他用更殘暴的方式cao自己。 “好好,哥這就都進(jìn)去?!甭牭綄Ψ降囊?,邵澤眼前一亮,復(fù)又愛憐的吻了吻他被汗水打濕的后脖頸。 剛射完精的roubang已經(jīng)在濕滑柔軟的xuerou擠壓下重振雄風(fēng),邵澤看了看程景君憋脹的隱約發(fā)紫的roubang,感覺火候也差不多了,于是雙手緊緊扣住他結(jié)實有力的腰肢,挺著roubang穿過結(jié)腸口不再停留,向里面更加敏感窄小的腸道進(jìn)發(fā)。 只不過是輕柔的插入,手下的身軀就劇烈的抖動起來,程景君死死咬住下唇,忍住想要尖叫的沖動。 這里是他的禁地,密布著多如牛毛的神經(jīng)末梢,嬌弱敏感的嚇人,別說一絲絲的碰觸,哪怕稍微吹一口氣都可以讓他癲狂。除非他像現(xiàn)在這樣實在憋的厲害,否則這里不管邵澤怎么哄都不許踏入一步,只能在入口玩玩腸口過過癮。 抑制住自己想要抽插的欲望,邵澤溫柔緩慢的將巨物擠入小腸,整根完完全全,一絲不露的塞入了程景君的后xue,兩個碩大的囊袋緊緊的貼在他富有彈性的臀rou上。貪婪的停下享受著小腸的吸吮擠壓,酥麻的快感爽的邵澤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rou陣陣抽動。 太爽了,這段小軟rou想死老子了,真想割下來含在嘴里嚼一嚼。 邵澤忍不住想著,直到那蜜色誘人的身體停下顫抖,他才舔了舔嘴唇,輕輕小幅度的抽插起來。 剛一動程景君又被刺激的渾身抖個不停,邵澤這次沒有停下,他知道想讓程景君達(dá)到頂點,這種頻率差的很遠(yuǎn)。于是胯下的動作越來越大,力度越來越狠,程景君終于忍不住失聲哭喊起來。 “不!不……停……啊啊啊……哥……我不要了……嗚嗚嗚……你讓我……啊啊……讓我憋著吧……哈啊啊啊……別管我了嗚嗚……太多了……我不行……呀不……” “嬌嬌兒,哈…聽哥說,嗯哼…哥痛你,哥讓你射,你再等等?!弊焐习矒嶂蹪衫卫慰劬o程景君掙扎的身體,roubang惡狠狠的搗擊著那窄窄的一段,那張小破桌被粗暴的撞擊搖晃的快要散架。 “嗚嗚嗚啊……shuangsi了……哈啊被cao死了……快射呀……嗚嗚嗚為什么……啊啊……還不出來……嗬啊啊啊……哥……救救我嗚嗚……難受死了……讓我射嗚嗚啊啊……” 邵澤看著程景君扭動的身體,聽著他痛苦又酥爽的哭喊yin叫,心里熱的快要起火。這樣的程景君真的太誘人了,讓他的暴虐欲漸漸壓抑不住。 猛的將程景君一條結(jié)實的長腿抬起,邵澤更剛猛的抽插碾磨著,如此大力的整根狠cao終于將程景君送上了高潮。 遲到已久的高潮來的氣勢洶洶,堆積如山的快感如泄洪般噴涌勃發(fā),程景君被沖擊的直翻白眼,全身痙攣抽搐起來,被抬起的長腿繃緊猛抖,圓潤的腳趾用力的蜷縮,那根憋的紅腫的大roubang突突的跳動著,濃郁guntang的jingye從頂端張闔的馬眼里爭先恐后的宣泄而出。 明明已經(jīng)可以停下,但被爽昏頭的邵澤卻怎么也停不下來,他被程景君高潮時yin蕩的sao樣攝去了魂兒,身體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囂著——cao爛他! “呃…………?。?!不!!停下啊?。。?!”被兇猛的快感強行拉回意識的程景君,被身后癲狂的cao干爽的大腦分崩離析,雙手向后用力推拒著邵澤,抗拒著高潮時不停歇的刺激。 “不要……啊啊啊……哥……等會……哇啊……等會……” “等不了了,嬌嬌兒,讓哥干你,cao死你?!笔碌饺缃瘢谙疑仙蹪蛇€怎么停的下來,腦子里只剩下caoxue,roubang被有力的擠壓快要爽翻天。 “嗚嗚嗚啊啊………”知道邵澤又失控了,程景君只能停下無用的爭執(zhí),死命的掰著桌面承受著邵澤帶給他的滅頂快感。 “嬌嬌兒,啊,草……你夾的哥shuangsi了,嘶,哥最喜歡cao你這里了,輕輕一動,你這小rouxue就跟玩命一樣夾的哥想射,可你偏不讓哥碰,哼,這次非得給你cao爛,讓你這么寶貝它!” 邵澤一邊大力cao著身下不停抖動的人兒,一邊開口不停的說著sao話,他最喜歡程景君聽sao話后紅透的小耳朵,明明兩人親密了這么多年,這面薄冷淡的人還是這么可愛,動不動就被自己三言兩語羞紅臉。 在殘暴的cao干下,程景君剛得到發(fā)泄的大rou還沒軟下去,就又被快感刺激的筆直沖天怒吼。然而程景君早已顧不上它,xue道最深處的那段小腸rou被cao的快要爛掉,程景君被這巨大的快感壓的喘不過氣,俊臉憋的通紅,脖子上的脈絡(luò)清晰可見,晶瑩的淚珠不停的從眼角流出將桌面打濕。 “啊啊……哥……啊啊哈呀……好想射……嗚嗚啊啊……好酸……呀啊啊啊……又要被哥啊~cao射了嗚嗚……”見不得人的小秘地被持續(xù)蹂躪了才十來分鐘,程景君就被cao的大腦攪成一團(tuán)漿糊,后腰酸脹的厲害,roubang和囊袋一縮一縮的,在邵澤刻意的加力頂撞了幾下后,大腿抽搐著挺身射了個痛快。 “干!”邵澤被高潮時急劇收縮的rou道夾的腦門突突的,也忍不住抱住身下痙攣的身體,埋在最深處射了出來,把人燙的又是一陣呻吟。 得到滿足的兩人趴在那里,互相享受著彼此帶來的快樂。溫存了一會,邵澤將roubang從又開始吸吮蠕動的甬道里慢慢抽出,磨的程景君不由得咬緊牙根才沒有呻吟出聲。 ‘啵’的一聲圓潤飽滿的guitou從xue口脫出,被過分?jǐn)U張的后xue不滿的蠕動,想要挽留那根能帶來快樂的巨物。被堵在里面的白濁和腸液從微微外翻粉嘟嘟的xue口流出,溪流一般順著程景君筆直結(jié)實的長腿一路滑下,那場面yin穢的令人咋舌。 邵澤看的想上去舔一舔那勾人的xiaoxue,但知道程景君現(xiàn)在受不了這種刺激,每次cao完那個地方,程景君敏感的好像連發(fā)絲都有了快感神經(jīng),整個人脆弱的一碰就抖。 “累了嗎?” “唔?”還處于迷離狀態(tài)的程景君茫然的應(yīng)到,整個人魂不附體似的,趴在那里一動不動。 紹澤輕笑著將他汗?jié)竦念^發(fā)撥開,露出光潔的額頭,在上面吻了吻,隨后轉(zhuǎn)身看向另外三人。 林立也在剛剛發(fā)泄出來,此時正在一旁抽煙。周宇原本在肆無忌憚的看著紹澤,見他轉(zhuǎn)頭慌忙移開視線,隨后又有些氣自己犯慫,起身想再去顧聽白身上發(fā)泄心里那股悶氣。 “行了,今晚就到這?!?/br> 紹澤一聲令下,終于結(jié)束了顧聽白噩夢般的夜晚,幾人利落的收拾好犯罪現(xiàn)場。 穿好衣服衣冠楚楚的紹澤蹲下身,凝視著昏迷的人,沉默了許久,起身囑咐道:“把他帶去我那里。” 然后不管另外兩人驚詫的表情,抱起癱軟的程景君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