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滿的雙乳垂在床鋪上晃動;臀自然貼像張武,隨他抽插擺動。
「啊啊啊、好…啊啊啊…」 桂芳的另一只腿頗有支撐不住的模樣,身子漸漸傾倒,張武放慢速度,將她 令一只腿也勾在他臂彎中。騰空的感覺讓桂芳將張武摟得更緊,背抵著木墻,承 受張武一陣陣往上頂?shù)臎_勁。 「啊、?。 ?/br> 「媳婦你的腿夾緊爹的腰?!?/br> 此時的桂芳已是言出必從,張武趁此抽出勾著桂芳雙腿的手,改摟著她的腰, 這讓彼此能更貼和、讓張武頂?shù)母睢?/br> 桂芳一陣驚呼:「天!」 「怎么?」張武既慢且重的頂著,桂芳已無羞恥了,說:「啊、爹、爹頂?shù)?/br> 好深??!」 「好媳婦,你懂爹的好,爹一定疼你。」 張武不時深入淺出、或是幾乎抽出后深頂進去,僅服侍過張墨的桂芳哪知這 等快活,幾乎要昏死過去。 她感到抽插她體內(nèi)的東西又脹大了些,張武加快了速度,晃得桂芳目眩、震 得她迷離;在熱液沖入體內(nèi)時,桂芳倒抽一口氣,眼前一白,接著陷入黑暗中。 當(dāng)桂芳轉(zhuǎn)醒,一時迷茫不知身在何處,下體有異物的感覺讓她低下頭,發(fā)現(xiàn) 自己張著雙腿坐在一個男人身上,而男人的東西還插在她身體里。回憶涌現(xiàn),她 羞紅雙頰,抬頭見到張武含笑的臉,就摟著她坐在一張矮凳上。 「如何,爹說過要你shuangsi,如今已死過一次了?!?/br> 桂芳依舊低頭不語,卻無萬般委屈的神態(tài)了! 張武親了一下桂芳的臉頰,笑道:「你若覺得心頭委屈,再有想死的念頭, 盡管來找爹爹。爹知道好媳婦臉薄,這種委屈不好開口,你瞧那只發(fā)簪。」 桂芳順著張武的視線看去,桌上擺著一只包金鑲紫玉的簪子,桂芳一看就知 道那是她的,只是不知何時找不著,時日一久就忘了。 「那是我在池邊的一棵柳樹下找到的?!?/br> 聽張武這么一說,桂芳想起來了!原是張墨外出前,央求她想嚐嚐花前月下 的銷魂滋味;明明是夫妻,大半夜硬是要她到那里,與張墨躲著偷情。桂芳一心 擔(dān)憂給人撞見,趕忙與張墨敷衍兩下,草草了事;沒想到就在那時掉了,更沒想 到事給張武給發(fā)現(xiàn)。 莫非那時就給張武瞧見夫妻倆的放蕩?因此他便等著機會,想輕薄兒媳?桂 芳愈想愈氣張墨,心頭一悶又想哭了。 「呦,媳婦又委屈了,那么做爹的,得為你再賣回老命才行?!?/br> 張武抓著桂芳的雙臀前后磨蹭,看來就像是桂芳自己扭腰擺臀要挑逗張武; 久未有性事的桂芳,承受張武一天下來兩次大搞,真的有些累,卻也知道他是勸 退不了張武的。 只能找話題與張武說話,看看是否能轉(zhuǎn)移張武的色心。 「那只簪子怎么了?」 「媳婦若是委屈,就戴上那只簪子,爹就知道了?!?/br> 原來是這么個密會的暗語!若是她不戴,張武就會自此放過她嘛?然而貼著 張武摩擦、開始發(fā)癢流水的地方,讓桂芳知道,日后的委屈,是只會多,不 會少的! 不過一天的功夫,居然就讓墨大奶奶臣服,張武自榮安堂醒來,雖感到腰酸 背疼的,心里卻是輕松得意。 這日墨大奶奶與黠二奶奶前來問安,對墨大奶奶縱有不同的念頭卻不會表現(xiàn) 在臉上;只是看黠二奶奶的想法,也不一樣了。 他這兩個兒子都好福氣,娶入門的妻子皆是材貌雙全。論個性,墨大奶奶溫 柔內(nèi)向,做事仔細分明;黠二奶奶聰慧伶俐,雖好出頭,卻懂分寸,不搶墨大奶 奶的事。 說起外貌,墨大奶奶的眼渾圓分明,襯得一張瓜子臉甜美可人;黠二奶奶的 那雙鳳眼,就有一股艷麗之氣。 才剛把大媳婦弄上手,張武就在打二媳婦的主意了! 畢竟處世已深,張武并不急,只是心頭總盤旋著這個主意,以免錯失機會。 在等待親近黠二奶奶的機會之前,另一個機會先來了。這日兩位兒媳前來請安, 張武在墨大奶奶頭上,見到那只包金紫玉簪! 與上回相隔已有五日,終於是讓張武等到墨大奶奶自甘墮落!畢竟下的決定 連墨大奶奶自己都還有些不可置信,今天連走路都顯得恍恍惚惚,不小心給自己 的裙擺絆了一下。 黠二奶奶趕緊扶住她:「大奶奶,你小心!」將墨大奶奶扶穩(wěn),黠二奶奶擔(dān) 心詢問:「你今天是怎么了,一早就魂不守舍的?!?/br> 張武捻須沉吟:「想必又是擔(dān)心小墨吧,這幾日無胡世伯的信,想必事情都 平順,你就放寬心吧?!?/br> 墨大奶奶不敢看張武,低頭回道:「爹說的是?!?/br> 張武做作地嘆口氣:「爹懂你掛念小墨的一份心,也不能終日倉皇,不如等 下就上佛堂抄經(jīng),為他求福?!?/br> 聽懂這是暗示兩人佛堂相會,而且是等會兒就過去。不知是害怕還是緊張, 墨大奶奶這下就有點腳軟站不住了。所幸有黠二奶奶扶著她,而黠二奶奶看她真 像是憂心成疾,也勸:「是啊,總是替大爺盡一份心力,也強過你擔(dān)憂煩惱。你 放心吧,這里還有我,我會關(guān)照著的?!?/br> 墨大奶奶強做鎮(zhèn)定回道:「多謝爹與二奶奶體諒?!?/br> 自榮安堂退下后,墨大奶奶便差梅碧準幾樣素菜,權(quán)做這日的餐點送到佛堂 里;而后交代:「我會自己回松香園,你們就不用來這兒待命等我了?!?/br> 梅碧念頭一轉(zhuǎn),這日是不用服侍大奶奶了,便道:「大奶奶,梅碧想趁此跟 您告?zhèn)€假。前些日子順福路過我家,說我娘受了點風(fēng)寒,順福雖說看來無大礙, 今日正好有個空,想回家看看她老人家?!?/br> 墨大奶奶馭下本就寬厚,自然允諾,還說:「你跟廚房要只雞還有參,回去 好好替她補補身子。」 「多謝大奶奶。」 踏入陰涼的佛堂,墨大奶奶關(guān)上門,自窗看著梅碧走遠,她的心跳也快得止 不住。五天了,天知道這五日她受了什么折磨!腰的酸呀、胸上黑青的疼啊、雙 腿之間的痛吶,更磨人的是午夜夢回,總是想著張武的那句:公公讓媳婦你, 爽到死。而自己在夢中,嗯嗯啊啊地回著:是、媳婦好爽快呀! 墨大奶奶羞紅了臉,走入曾有一番云雨的后堂;這兒沒有窗,只自兩個洞門 透入外頭的日光。陰幽的空間里,墨大奶奶似乎能暫且掩蓋自己的羞恥。 門咿呀地開了,墨大奶奶的身子跳了一下,耳邊清楚聽到自己的心噗通撲痛 地,吵得像隨時會炸開。 「小墨媳婦?」 墨大奶奶站在后堂里,一步都動彈不得,一句話都說不出口,聽著張武的腳 步愈來愈近,愈來愈覺得自己站不住了。 張武站在門口,打量這位有如新嫁娘羞澀的兒媳。 「桂芳?!?/br> 聽得這聲,桂芳身子軟了。張武動作快,一個箭步上前將桂芳摟入懷中,一 陣桂蘭香氣襲上。 「我的好媳婦、好桂芳,這幾日多有委屈,爹疼你、愛你?!?/br> 說著將桂芳抱起,讓她在那張黑木桌上坐著?!竵恚尩纯茨愕纳碜釉趺?/br> 了?!?/br> 張武伸手解開桂芳的腰帶,輕易卸下羅裙,摟著桂芳的腰讓她一起身,穢褲 也自她身軀掉落。身上只剩一件腥紅肚兜,在雪白肌膚襯托下格外顯眼。張武冷 不防將桂芳兩腿拉起,讓她曲腿踩在桌上;而身子自然地往后倒下。 如此盡露私處的姿勢,讓桂芳頗有抗拒想闔腿,卻是無法抵擋張武的力氣。 「媳婦別怕?!?/br> 張武伸手撫摸,惹得桂芳一陣輕顫。 「瞧你多可憐,yin水直流卻沒法治!」張武將臉湊近,伸舌朝她濕潤的蓓蕾 舔著。 「啊、別、別這樣、那兒臟…」 「說這什么傻話?!箯埼湮钡脟K嘖有聲:「媳婦這兒美得很、氣味也好得 很!」 張武以舌不住挑弄,一開始雖有點刺激,漸漸對桂芳卻有點搔不著癢處的不 痛快;張武感受到她的臀有著索求的擺動,離開桂芳的身軀,笑問:「呦,媳婦 是怎么了?」 他邊說邊脫下自己的衣服,桂芳的視線忍不住停在張武的下腹;張武握著自 己的那話兒taonong,說著:「媳婦什么都不說,爹可不知道該怎么做才好…怕是做 錯了,讓媳婦埋怨爹欺負你?!?/br> 桂芳眼中含水,雙唇顫抖,費了好大力氣才擠出聲音:「媳、媳婦想、想死 …」桂芳摀住臉,哭著說:「想讓爹、讓爹用那話兒cao死!」 「乖媳婦。」張武對著桂芳的花心,一頂、一頂?shù)乇M根沒入,他拉開桂芳的 手,吻著她的臉、唇,嘆道:「桂芳里頭熱得像是要把爹給化在里頭,真是通體 舒暢!」 就這么壓著桂芳的身軀擺腰,張武鼓勵著:「媳婦跟爹說,你爽不爽快、怎 么爽快?」 桂芳本來不知該怎么回應(yīng),然而這時像是把這五日不滿的春夢都給補上,心 頭有些癡狂了。 「啊、??!爹、爹那話兒又粗又長、插得媳婦好脹、好滿!」 聽到一向內(nèi)斂甜美的桂芳說出這種話,張武心頭大喜,抽插得更加賣力;從 yinjing帶出的yin水濕了桂芳大半片屁股,讓兩人rou擊聲更加響亮。 「啊、爹、爹!」 「桂芳若覺得這感覺美,就親親爹?!?/br> 桂芳摟著張武的脖子,張唇伸舌地湊上張武的口,兩舌交纏,讓桂芳的呻吟 都悶在喉中,聽來別有風(fēng)味。 張武突然停了動作,又不像是射精,桂芳睜開眼迷茫地望著他。 「媳婦別慌?!箯埼渖焓肿怨鸱记鸬碾p腿下拉住桂芳的手腕,挺直腰桿: 「爹讓媳婦嚐嚐這個招式?!?/br> 張武重重頂入,桂芳的手腕給張武拉著,配合著張武將自己迎上去;胸上還 有肚兜在,在這強烈的晃動中,rufang磨著布料,也是磨人的挑逗。 「天!爹、啊、爹饒了媳婦…」 「這就開始討?zhàn)??爹可要cao死你這個yin蕩的媳婦!」張武說著就加快了速度, 桂芳哭嚷著:「是、爹cao死媳婦、插穿媳婦!媳婦等著、媳婦盼著啊啊??!」 jingye再度沖入桂芳體內(nèi),張武挺直腰桿抖了幾下,喘口氣抽出;低頭見桂芳 陰幽的口中吐著白液,張武愛憐地輕撫粉嫩充血的花蕾。桂芳弓身輕顫,滿是回 味余韻的媚態(tài)。 「小墨有這么疼過你嗎?」 桂芳遲疑一下,輕輕搖頭。不是張墨不想搞花樣,他拿過春冊想要桂芳照樣 來一回,只是要求十次,桂芳頂多從三次;張墨敬愛妻子,不敢放肆。怎料會被 狼虎般的公公挾迫,更料不是如此通體發(fā)麻的爽快! 「這真是可惜,爹會讓你體會更多趣味,日子不委屈的。」 等點下頭,桂芳才驚覺自己如此輕易就對翁媳相jian無所排拒;望著張武再度 挺立的黝黑陽物,桂芳回憶不起五日前,在那個悶熱的下午被jian之后,那如死灰 的心情了! 二 再度收到胡城的信函,說是李鶴與李寡婦,在若水被逮到。若水離黑江約有 兩日的路程,兩人喬裝為一對遷居的夫妻,以為萬無一失,已有置田、購產(chǎn)的打 算。 張武先前已向胡城請托,務(wù)必活捉讓他會會這兩個膽大包天的狗男女,此時 兩人被關(guān)在若水縣一處隱密的宅邸里,聽后張武發(fā)落。沒交上縣官,是他們都有 官職,若光明正大對犯錯之人動私刑,難免惹人非議。 這里上若水,來回約莫要十日,張武思量著,怎么將墨大奶奶也帶去,一路 兩人相伴而行有多愜意。但隨即一想,出門在外,身邊小廝從仆更是無時無刻在 側(cè)待命,還比在家里難找空檔親熱。 暗自可惜地嘆口氣,張武在晚飯席間,向兩位兒媳交代,隔日要往若水一趟。 黠二奶奶訝異:「若水?這么遠的地方,爹怎么突然就說要去?」 張墨的糊涂事,兩個媳婦都是知道的,張武直說:「騙小墨那兩個狗賊,在 若水給逮到,我要親自去瞧瞧?!?/br> 兩個媳婦都知道張武早年戰(zhàn)功輝煌,以他的脾氣,不可能讓兒子受欺騙而不 作聲;親自去若水不會只看看那兩個家伙生做什么模樣,定有拿他們動私刑的打 算。 墨大奶奶畢竟仁厚,勸:「就讓地方官依刑發(fā)落不就得了,現(xiàn)在哪個官不知 道爹的名聲,自然會對那兩人從重發(fā)落,爹何必辛苦這一趟?!?/br> 若不是黠二奶奶在此,張武還真想戲弄說道:大媳婦是舍不得爹離開這么久, 沒人搔你的癢xue。 黠二奶奶就不同了,她出身鑣局,身上有著俠義氣節(jié);出這件事情,她替張 墨抱憾、更替墨大奶奶抱屈。 義憤填膺地說道:「大奶奶,話可不是這么說。現(xiàn)在除了幾個親近人士在辦, 沒人知道墨大爺受了這么一個虧。要是放縣官問案,話傳了出去,別說張家、爹 的面子,墨大爺日后該怎么在下屬面前抬起頭?」 聽黠二奶奶的話,墨大奶奶無從駁起,人人要臉、樹樹要皮,能藏起來的丑 事,自然不會放出去給人笑話。以她孝順仁愛的本性,本會多關(guān)心張武,要爹路 上保重身體;但想起兩人難以啟齒的關(guān)系,只能沉默不語了。 倒是張武神色自若地說道:「爹知道墨大奶奶孝順,怕我受路途奔波之苦, 以往征戰(zhàn)沙場,這點路又算什么。我身子還硬朗得很,你就別擔(dān)心了?!?/br> 黠二奶奶眼珠一轉(zhuǎn),燦然一笑:「既然墨大奶奶擔(dān)心,何不讓我跟著爹去?」 墨大奶奶詐異地看著黠二奶奶,眼中復(fù)雜的神色,黠二奶奶只覺得她是大驚 小怪;畢竟哪有婦道人家無事出此征途的。她笑道:「我實在是替墨大奶奶氣不 過,想見見那李寡婦究竟何許人也;再說,以往在鑣局,久聞里頭的跑鑣的師父, 說起邊關(guān)風(fēng)情,尤以若水風(fēng)光秀麗,早就想去瞧瞧了?!?/br> 張武捻須一笑:「說到底,你是給自己打算。」 黠二奶奶做個淘氣的笑臉:「有墨大奶奶對您的孝心,我就偶爾任性一次, 爹也不少什么呀?!?/br> 以為黠二奶奶話中有話,墨大奶奶的臉色猛然刷白。黠二奶奶沒發(fā)現(xiàn),繼續(xù) 說道:「我是知道我沒墨大奶奶這么心細,要說是為了照顧爹才陪著,若黠二爺 聽了,一定笑我別給爹添麻煩就好。」 原來是這樣的意思,墨大奶奶緩過臉色,聽見張武已允諾黠二奶奶隨行。一 股愁緒上心頭,她實在是怕張武會對黠二奶奶出手,但這種事情,又無法對黠二 奶奶直說,只好挑個正大光明的理由想勸退黠二奶奶。 「兒媳還是覺得,這樣動用私刑,實在是造孽……」 張武與黠二奶奶相視一眼,他們的心意已決,不需要在此與墨大奶奶爭辯。 而她愈有仁心,就更激起黠二奶奶的俠骨;黠二奶奶輕拍她的手:「你別憂,一 定還你一個無錯無過的墨大爺?!?/br> 墨大奶奶知道是勸不下了,只聽張武說:「就別想這么多,等會兒替我們上 佛堂,祈求路途平安吧?!?/br> 已故的大太太不知是聽哪位方士的話,說張武乃九天玄龍之命格,加以殺人 無數(shù)戾氣太重,求不得神、拜不得佛;一切得靠旁人替他化解。大太太看他功績 愈高,身邊親人就愈來愈少,等到他官拜將軍,血脈眾多的蕪山張家,居然死絕 剩下張武一支血脈! 大太太於是對張武命格之說深信不疑,也因此張武叫他人上香拜佛,在這里 是稀松平常的事。但聽在此刻的墨大奶奶耳中,猶如一把火自胸口燒起,口乾舌 燥趕忙喝了口茶。 黠二奶奶附和:「我本該也去的,但明日就要出發(fā),不準備些東西可不行; 就勞煩大奶奶也替我上柱香吧?!?/br> 墨大奶奶點頭允諾,心緒早已起伏不定,聽不清黠二奶奶再說什么了。 張武著實享受佛堂小窗透燭光,堂前無跪拜祈求人影的這刻。他功夫練到走 路無聲,這時卻都故意踩重腳步,雖見不到堂后之人是什么模樣在等著;但等到 見到面的那刻,她臉上堆積的焦急、害怕,總是令張武滿意。 她的焦急是身體想著張武而生的反應(yīng);她的害怕,是對自己身體的反應(yīng)感到 害怕。這兩種感覺堆得愈深,墨大奶奶就愈沒辦法把持自己。這天張武走得特別 慢,墨大奶奶都恨不得自己走出去了! 但今天實在是久了點,墨大奶奶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難道剛剛并沒有人來? 她自后堂探出頭,張武怎么沒來,雙手被在身后,看著佛堂的漆金佛像,不知在 想什么。 墨大奶奶疑惑地喊聲:「爹,您這是?」 「你過來?!?/br> 聽到張武頗有威嚴的聲音,墨大奶奶頓時綺念皆退,拉著裙擺走出后堂。以 為他今日相約,其實是有正事交代;自己總想著那檔事,難不成就真這么下流。 墨大奶奶紅了臉,問:「怎么了?」 張武凜然地看著墨大奶奶,頗有威嚴說道:「把衣服脫了,在佛前跪下!」 墨大奶奶何時見過張武發(fā)號軍令的威嚴,頓時嚇退一步,傻愣著不知該做什 么了。張武見她如此,伸手胡亂將她身上的衣服扒下,將赤裸的她壓道佛前團蒲 跪下,雙手伏在地上。 張武雙手往墨大奶奶腿間一摸,yin水濕了他一掌,冷笑:「瞧你這yin賤的模 樣?!?/br> 「說我造孽!」張武一掌拍上墨大奶奶的臀上,白嫩的皮膚立即浮出一片紅 印。 墨大奶奶驚駭?shù)匾а?,不知道是怎么惹張武這么大脾氣。自認讓張武弄上手 已經(jīng)夠委屈了,這時還給他這么打,眼淚止不住地掉。 張武又一掌拍在墨大奶奶雙腿之間,敏感的私處遭這一擊,令她驚叫出聲。 「??!」 「聽你這放蕩的聲音!我造孽!我造孽!我造孽!」 張武每說一個造孽,就往墨大奶奶臀上打一掌,清脆響亮的巴掌聲在佛堂回 蕩。墨大奶奶握緊雙拳,每一掌打在身上,都讓她的身子一緊;不知道張武在生 什么氣,令墨大奶奶膽顫心驚,但每個拍在私處、或是每道被帶起掠過的掌風(fēng), 總讓心頭一蕩,這感覺更令她恐懼。 看墨大奶奶兩片臀都紅了,張武這才停手;看緊夾的雙腿上,沾滿晶亮的yin 液,兩片臀上也因著張武的掌而沾了不少,在燭光下發(fā)亮。 「你看你!被打都痛快!有你這種媳婦,沒穿衣服跪在這里,saoxueyin水直流, 像條母狗一樣等公公來干你,是誰造孽!」 張武說著,就抓著墨大奶奶的腰,把怒張的那話兒狠狠地插入?!高@是誰造 孽!誰造孽!」 「啊、??!」一下下像是要將她捅穿一樣的兇狠,惹得墨大奶奶無法壓抑恐 懼的呻吟。但桂芳也懂了,張武不過借題欺侮她!只是這陣勢著實嚇人,桂芳不 知該如何安撫、甚至取悅張武。 張武又罵著:「背著夫君張腿給公公干,你道是誰造孽!」 不僅是火燙的陽物恣意蹂躪,被張武打紅的雙臀,只要張武一撞,就像是千 萬只螞蟻在爬、在咬,讓腰枝、心頭都酥麻得要化了。 張武見桂芳不語,啪地又是一掌打在桂芳臀上。桂芳身子一緊,感到自己將 張武那話兒夾的緊緊的,別有一番難以言喻的滋味。對張武來說則是意料中事, 讓yindao一緊一松的功夫,桂芳這種大家閨秀怎么會懂;但張武知道有這方法讓桂 芳明白這美妙。 桂芳一懂這滋味,而且還是從公公那兒來的,就知道自己更形下流;也恍惚 地知道要對張武說什么了。 「是、是兒媳yin蕩、活該給爹打、活該讓爹罰!」 張武一頂入便拍打桂芳的臀,隨著這一進一出、一緊一松,桂芳忍不住雙手 撐地、挺身仰頭,不這么做彷佛無法舒展心理的痛快。 「啊啊、爹罰得好!打得好、更插得媳婦心服!這么條yin賤的母狗害得爹造 孽,請爹使力責(zé)罰兒媳!」 這番自慚自賤,聽得張武心花怒放,他緩了勁道,彎身摟舔著桂芳冒汗的頸, 雙手握住她垂在胸前的rufang。 「接著十日沒人管教你,真不知你會變得怎么樣?!?/br> 仰望堂前金佛,桂芳雙眼迷茫回道:「是啊、沒有爹的寶貝來罰,兒媳真不 知該如何是好…」 張武笑道:「就猛干弄爛你這saoxue,不就結(jié)了?」張武拉著桂芳的手腕,僅 有雙膝著地的桂芳,身子給牢牢箝制在張武身前。猜想這姿勢更有一番狂亂,桂 芳迷茫的臉上浮起一抹笑,頗有凄楚絕美之感。 若是張武能見到桂芳這凄絕美艷的臉,恐怕就已經(jīng)忍不住想直接射jingye在桂 芳臉上了。此時只聽得桂芳軟軟呢喃:「啊、請爹使勁猛干yin蕩的兒媳…啊啊啊!」 猛烈的摩擦以及依舊又痛又麻的臀給一撞一撞,桂芳迷亂地喊著:「噢、爹、 爹!好熱、熱得要像火在燒、就要爛了、兒媳那兒就要穿了、就要爛呀啊啊??!」 桂芳身軀猛地一股驚巒,肢體的掙扎不說,yindao更是緊緊夾住張武的那話兒, 將他的jingye給擠了出來。張武喘著氣,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桂芳給繳械! 放開桂芳讓她倒在地上;看著她喘息起伏的身軀,雙腿間吐納的白液的yin靡。 若不是明天還有事要忙,張武還真想再與桂芳戰(zhàn)個幾回合,不讓她昏死幾次討?zhàn)?/br> 求死,那可難以解氣! 心有不滿的張武就任桂芳躺在這兒,將自己褲子穿好,轉(zhuǎn)身大步離開。平時 事后他本就不關(guān)心桂芳的狼狽,此時的心境桂芳是一點也猜不到。反是慶幸著今 日就一回,不然還真的會死在張武手上吧? 撐著身子坐起,下體還流著公公的jingye,桂芳仰望金佛,恍惚地不知道自己 該為張家祈求什么了。靈光閃過一個念頭,便是黠二奶奶別落入她的這番田地。 ======== 接著是黠二奶奶路線=……= 隔日天一亮,自張家就出了一輛馬車與幾匹馬準備北上。此行目的隱晦,除 了張武與黠二奶奶,只帶了順福與秋水。秋水也是練家子,乘馬奔波不成問題, 黠二奶奶就省得帶她屋內(nèi)的年輕丫頭。 一路張武騎馬,秋水與順福駕車,黠二奶奶自然端坐在馬車內(nèi)。黠二奶奶對 此頗有不滿,難得出了門,她也想騎馬、駕車透透氣。 「等出了城,沒人會見著你一個婦人拋頭露面后,就讓你出來透氣?!箯埼?/br> 怡然地說著。昨夜讓桂芳搞得不痛快的心情,今天見到黠二奶奶的輕裝,以及黠 二奶奶也同意只帶兩個從仆后,心境開朗不少。 只要適時給順福與秋水找機會耳鬢撕磨一番,他就不怕找不到機會與黠二奶 奶獨處;他甚至連春藥都帶在身上備著。想著自己如此處心積慮要占媳婦便宜, 張武真覺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這話說得真是透徹! 初日一路感到驛站,在驛站休憩一日,也換了馬;張武也在這夜盤算策略。 這樣男女有別、翁媳有禮的局面,不下點手段是破不了的;看來一切只能仰賴懷 中所藏的春藥,為他與黠二奶奶牽線。 這點功夫不難下,張武本來就有雞鳴而起練武的習(xí)慣,服侍他多年的秋水與 順福都知道,也都會早起替他準備好一壺養(yǎng)身用的藥酒。雖說是酒,其實雜了許 多中藥泡在里頭。張武喝了半壺,趁順福打呵欠沒注意,將春藥灑了進去。 「秋水,這剩下的你給黠二奶奶送去,路途奔波,讓她補補身子,別累壞了?!?/br> 長者賜,后輩不敢不受;再說這張家密傳藥方的藥酒,張黠累時也會喝上一 些,黠二奶奶自然也喝過,確實是好的。只是藥方繁雜,出門除了張武,誰也不 敢私自帶出。 黠二奶奶自然不疑有他、心懷感激地喝下。雖然也想讓辛苦的秋水嚐嚐,但 這種事得要張武同意,黠二奶奶只好略有歉疚的一飲而盡。 再次出發(fā)沒半個時辰,黠二奶奶便感到不對勁了;身子敏感得難受,別說這 顛簸的路面,又給貼著木片坐著的雙臀,有多少折磨。 心頭琢磨著怎么回事,外頭有人敲馬車的窗,讓她嚇了一跳;窗外除了張武 還有誰。黠二奶奶見他氣色不是很好,憂心問道:「爹,您怎么了?」 「不知怎么地,頭有點昏,二媳婦能不能讓我跟你擠一擠?」 本來就是隨時能讓張武進來休息,因此是準備一臺較寬的馬車,若還是昨日, 黠二奶奶會欣然迎張武入馬車,接著自己上馬奔馳。只是現(xiàn)在上馬恐怕不妥,若 忍不住就著馬鞍蹭起來,那哪能看?但讓張武見到自己怪異的模樣,又該如何? 只能忍了,黠二奶奶緩緩氣息說道:「爹您說這什么見外的話,趕進讓他們 停下馬車,讓您進來才是?!?/br> 順福停下馬車,秋水與黠二奶奶攙扶著張武上馬車,待門關(guān)上后,再度啟程。 張武見黠二奶奶雙頰緋紅、坐立不安,知道藥效已經(jīng)發(fā)作。 「黠二奶奶,你怎么了,臉好紅啊?!?/br> 「沒、沒事的…倒是爹,您還好吧?」雖是問張武,臉卻不敢面對他;黠二 奶奶不住眨眼,纖長的睫毛搧呀搧地,垂眼盯著絞緊的雙手。 「媳婦這模樣,不像沒事呀?!箯埼湔f著,伸手去碰黠二奶奶的臉。 黠二奶奶一驚,這可是於禮不容的舉動!但她也知道身體是怎么回事了,張 黠以前也對她做過,要她試春藥的滋味。只是那是好久以前的花樣,黠二奶奶一 時沒想起來。 她埋怨地瞪張武,低語:「您算計媳婦!」 張武無辜問道:「我算計媳婦你什么?若是爹做了什么讓你誤會,告訴爹, 爹改!」 黠二奶奶急得眼中含水,確實沒有證據(jù)是張武設(shè)計她,但一早的藥酒、藥效 剛開始張武就扣門稱病入馬車、剛剛碰她的臉,種種舉動都不得不讓她認為是張 武的圈套。 看黠二奶奶隱忍含恨得模樣,張武不再裝做作,一手摟上她的腰,另外一手 更不客氣地抓上黠二奶奶的胸。 「嗯!」黠二奶奶不住悶哼一聲,這時候要去推句張武什么的都是白費,除 非她不要臉,在下人面前嚷起來說公公要強jian她;然而自己眼帶媚、身帶嬌的模 樣,張武反咬他勾引公公,黠二奶奶就百口莫辯了! 「春妍?!箯埼漭p喚黠二奶奶的閨名,說道:「爹看你難受,只是想幫你… …來,跟爹說哪兒不舒服,爹幫你。」 春妍怎么會從?咬著唇不說話,看張武如此沉著,看來早就算計已久,自已 居然對他的邪念毫無所覺!現(xiàn)在只能閉眼瞥過頭,打算與他來個相應(yīng)不理;但已 經(jīng)是這種態(tài)勢,就算裝做不理會張武又能如何?色欲心起的張武哪會因為她的冷 漠而收手。 張武使力揉捏春妍的胸,見她眉頭愈形糾結(jié),氣息愈來愈重;本就無所顧忌 的張武,摟著春妍將她一抱,讓她側(cè)坐在腿上。正要伸手探入她衣襟里,春妍溫 軟的手握了上來。 是不想讓張武脫她衣服的意思,春妍權(quán)衡,現(xiàn)在除非死在這里,是難以擺脫 張武;而現(xiàn)在也沒辦法自問這火熱的身體,是否愿意以死守節(jié)。 「在這里光著身子,真的是要媳婦別當(dāng)人了?!孤犓哉Z冷淡,似是百般不 愿,張武心底清楚,戲謔回道:「只要別光身子就行?」 春妍低下頭,張武的腿上很清楚的感受著她的體溫與重量,除了馬車行走的 左搖右擺之外,春妍貼在他腿上的雙臀別有動靜。張武貼在春妍耳邊說:「爹有 個辦法能讓你舒坦些,你兩腿跨在我一條腿上坐著?!?/br> 張武說著,就將春妍的背轉(zhuǎn)向自己,兩腿張開些,好讓春妍就坐在他的右大 腿上。兩手壓著春妍的腰,隨著馬車的晃動,加重彼此摩擦的力道。這一起頭, 春妍就停不下來,故不得害臊,夾著張武的腿扭腰磨將起來。 瞧她擺動的身姿,張武拉著春妍的手,伸入已經(jīng)松開的褲頭里?!负孟眿D, 可別只顧你自己。」 那東西燙得讓春妍想抽手,無奈張武牢牢地抓著她,就不愿碰,也給壓在那 話兒上頭;隨著身軀一前一后、手也一上一下的撫著。 不知這樣磨了多久,春妍畢竟還顧羞恥,忍著別讓動作太放蕩;只是裙擺底 下只怕是連張武的褲子都被弄濕,心頭的yuhuo卻是愈磨愈高。春妍知道她手中抓 著的東西,也是帳滿yuhuo??伤趺撮_得了口,偷回頭瞥見張武那副氣定神閑的 模樣,春妍只能恨恨地咬牙。 張武笑道:「好媳婦,你想做什么,爹都肯的?!?/br> 分明是個對兒媳婦使計的卑劣小人,竟說得像是媳婦不知羞恥要他!春妍強 忍著淚水在眼眶打轉(zhuǎn)。 張武笑得跟深,抓著那話兒低語:「那爹幫你出主意,爹這寶貝借你用用, 你說好不好?」 春妍不由得朝手中那黝黑的東西瞥一眼,一顆心七上八下的沒了主意,心里 有氣:你要jian我便來,啰嗦這些又如何! 只聽張武又貼在耳邊輕喚:「春妍,你就說啊,說要借爹的熱精,澆你體內(nèi) 的奇癢?!?/br> 如此yin靡詞匯,惹得春妍心頭一蕩,不禁想著黠二爺若在此地,一定就拉著 他風(fēng)風(fēng)雨雨一番。春妍又看了一眼挺立在張武腿間的東西,貼著張武腿的地方更 加不自在了。 「爹…」不知是口管不著心、抑或心管不著口,春妍抖著聲開口:「媳、媳 婦借、借爹寶貝一用…」 反正不過就是這么一回事,春妍死認命了;怎料張武還不打算放過,問: 「媳婦要怎么用,用在哪?」 春妍閉眼,心一橫,猛然換一張臉色轉(zhuǎn)向張武;媚態(tài)橫生地軟語:「媳婦這 發(fā)癢的xiaoxue,只有您插到噴精才有得治…」 瞧她如此討好,張武反而警醒;她跟桂芳不同,被逼急是會反咬一口的。但 他又怎會懼?笑道:「那么媳婦你就自個兒來吧?!?/br> 話是這么說,張武還是伸手近春妍裙里,將她的穢褲解下;春妍不拒,就讓 穢褲落在地上,正提著裙要轉(zhuǎn)向張武時,卻被他所拒。 「我只是借你這東西,你背著我,當(dāng)我是誰都行?!?/br> 又遭羞辱讓春妍臉上一白,但張武已經(jīng)抓著春妍的腰,將她臀壓向腿間挺立 的陽具。春妍不由得開著腿半蹲、雙手撐在馬車前板上,任張武一寸寸挺入。 這充實感與熱度,令春妍忍不住輕嘆,但聽得車前秋水與順福的談話聲,更 是緊緊管住自己的口。管得了口,卻管不著心亂;定是這藥物害人,否則她怎么 會想在此時、此刻,想讓此人狠狠插她。 春妍就這樣讓下體含著張武的性器坐在他身上,張武先是慢條斯理不動,只 讓馬車行走的晃動讓彼此交合處有所動作;明知會聽到張武更多羞辱,春妍還是 忍不住地自己動了起來。 前晃后擺、左動又搖地,真?zhèn)€酥麻爽快!春妍此刻什么都沒法管了,只想下 體的抽插更快、更深,直到張武終於摟著她,使力往上頂,春妍這才如愿以償。 所幸她還知道外頭有人,否則真忍不住yin聲浪叫。 直到體內(nèi)熱液噴射,身上香汗覆體,春妍喘著氣大氣。聽得張武在耳邊說: 「媳婦好大的sao勁,是把爹當(dāng)成誰啦?!箯埼涞哪窃拑哼€在春妍體內(nèi),她仍有余 韻一緊一松的夾著,似是盼著再來一回。 春妍鳳眼微慍地瞥了張武,嬌嗲:「不就是爹?!?/br> 張武一笑,腦袋甚是清楚;這二媳婦,可是等著隨時找他報復(fù)。他既不怕更 不悔,倒是想見這張臉,對他哭死求饒、死心踏地的那天! 黠二奶奶真是恨極了! 張武在那之后就下了馬車,將身上還殘有藥力的她留在車里,還故意問: 二奶奶下來騎馬透透氣? 想著自己一早就給張武攪和一番,還忍著到傍晚得在從仆面前不著痕跡走下 馬車,黠二奶奶有多委屈、就有多恨張武。隨即自隨身包袱里找出一把護身用的 短刀,本是備而不用的東西,想不到動起念頭拿它,是想行刺自己的公公! 自柄至刀鞘成一形,看來就像是一只桃木棍,拉開才知乃一柄鋒利的匕首。 黠二奶奶在房中抽出刀刃,在燭光中見到自己憤恨的眼。不斷盤算該在怎樣的時 機下手,最好是能神不知鬼不覺,否則會連累娘家替她受罪。 愈想愈多,卻也愈心灰意冷,一路上有秋水與順福,張武敢不顧后果,背著 他們調(diào)戲她;但在兩人面前,還是有個黠二奶奶在。黠二奶奶殺了張武,可不知 道該怎么對他們交代;傳出去是媳婦被jian憤而殺公公,不僅自己沒臉,還連累張 黠受辱。 難不成就這么讓他予取予求?正思量之際,聽聞拍門聲。驛站敬重張武,為 他們安排的住處是自成一院的三間屋。在這深夜聽人拍門絕對沒有好事,黠二奶 奶問:「誰?」 在門外的自然是張武,此刻沉默不答。自支開秋水與順福,讓他們自己快活 去之后,張武在偷偷在黠二奶奶窗外瞧了好一陣子。看她拿出短刀,以為有自殘 的念頭,打算看動靜得隨時進去阻止。 但見她臉上陰晴不定,不像要尋死,便猜到她其實是打算用這把刀取他張武 的的性命。看黠二奶奶臉上漸漸絕望,心中笑她雖然行事偶有豪氣,畢竟還是道 德良善的婦人家。也就大膽的拍門了。 「誰?」黠二奶奶再問一聲,張武推門,意料之中,門是閂上的。 「二媳婦,你這時不讓爹進去,是希望爹明日再上馬車看你?」 聽這恬不知恥的話,黠二奶奶緊握匕首,氣得指節(jié)泛白! 張武再等一會兒,作勢要走:「爹知道二媳婦的意思了?!?/br> 哪能再次當(dāng)人背后被欺侮?黠二奶奶心死,反正這段路上逃不開,何不讓自 己別這么難堪?是這么想著,卻勢將匕首藏入床鋪下,起身開門。 只是將門拉開,黠二奶奶轉(zhuǎn)身又走回屋里,卻是除了一張桌、一張床,人能 上哪呢?只好找個側(cè)著門的倚子坐下。 張武踏入屋里,將門關(guān)上,雙手搭上黠二奶奶的肩頭,替她按摩般的捏著。 「爹看媳婦你這日不舒服,想來看看你好點了沒?!?/br> 黠二奶奶冷語回道:「多謝爹關(guān)心,媳婦很好。夜深了,爹也早點休息,明 天還要趕路?!剐睦镌怪瓦@么愛折騰人!乾脆點,做完就走不行嘛! 張武嘆口氣:「爹的身子確實有些不舒服,得靠二媳婦幫幫我?!?/br> 黠二奶奶讓張武捏著肩,不得不承認張武的指上功夫厲害,幾下都在點上, 酸麻得舒服。仍是繃著一張冷臉,說:「爹盡管說,媳婦能幫的,一定幫?!?/br> 「那,就請二媳婦準備準備?!?/br> 黠二奶奶煩透了,不想跟他這樣打迷糊帳;跺地站起,走到床邊就將腰帶、 羅裙、上衣都解下,要解肚兜時猶豫一下,咬牙便脫了。光溜溜地背著張武,黠 二奶奶眼睛去找床鋪,確認一下自己藏匕首的位置。 只聽張武說:「呦,我啥都沒說,二媳婦怎么就讓自己脫得一絲不掛,殊不 知我只想找二媳婦說說話?」 得了便宜還賣乖!黠二奶奶既氣又委屈,早知不該作賤自己,直接與張武拚 命! 張武這時兩手撫著黠二奶奶的肩膀,她的身軀與墨大奶奶有點不同;桂芳的 身子是軟得簡直能把自己揉進去,春妍則略微結(jié)實有彈性。但這白嫩細致的模樣, 倒是相去無幾。 他順著春妍的臂膀揉著、捏著,等拉到手腕之后,將一雙玉手拉至她背后, 瞬地抽起自己的腰帶,將她兩手牢牢地綁在一起。 只見春妍掙扎,張武確實綁好后,將她往前一推,跌入床上。見她掙扎地坐 起,兩手被綁縛在后,顯得那對奶子挺得更高。她的身材比桂芳高半個頭,兩人 身形差不多纖細,但春妍胸前的豐腴,在穿著層層衣服時也是明顯可辨。 張武不客氣地上前要捉,春妍直覺側(cè)身要避開,也不過換個方向被張武摟著。 張武從春妍背后捧著雙乳,入手的澎湃柔軟自不在話下;他埋首入春妍頸間,聞 到一股沐浴后的清香。 「爹可是真的有話想問你,白天在馬車上,你這么壓抑,哪解得了?接著自 己又做了什么?」 「什么、都沒做…」回語依舊冰冷,氣息卻已漸漸不受控制。 張武一手捧著春妍的雙乳,另一手鉆入她雙腿之間一抓,就這兩個地方使力, 將春妍的身子往上提。 「呀!」春妍給他突然扣入腿間的指嚇著,順著他的力道,跪直在床上。 「讓爹猜猜,你是不是這么辦?」 張武說著,手指粗暴地在春妍雙腿之間磨動,粗糙長繭的指頭磨過yinchun、擦 過陰蒂、不時還扯到陰部的毛發(fā),疼得春妍身子一顫一顫的。 「說,你是不是這么做?小黠不在的這段時日,每夜都這么止自己的癢?」 聽到張黠的名字,春黠猛然為現(xiàn)在的自己升起一股羞愧,不斷搖頭。 「若不是這樣,只怕就是你包袱里藏的那根東西,度化你的春宵寂寞?!?/br> 春妍一時不懂他說什么,喘著氣回道:「媳婦、不知…不知爹說什么…」 「還裝傻?!谷嘀哄p乳的手不舍地離開,朝床鋪底下拿出春妍所藏的桃 木匕首,在春妍面前晃:「你就用這個當(dāng)小黠疼你是吧?今日更是春心大動,借 爹的寶貝來使了?!?/br> 看張武就這么拿出匕首,只怕今晚所有舉動都落他眼底了!想要弒親的念頭 被發(fā)現(xiàn),春妍腦中一片白;即使自身有萬分委屈,卻也因這大逆不道的打算。而 嚇得失魂。 張武拿著形狀就如一根木棒的桃木匕首,撥弄春妍挺立的rutou,笑道:「爹 離開之后,你還浪得很呢,這根東西就派上用場了,是吧?」 「是、是的…」春妍魂不守舍,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張武將春妍的身子一推,上身倒在被褥上,雙臀高高挺起;張武兩指撥開密 觸大門,層疊的粉rou濕亮地抖著。張武拿著桃木匕首,刀鞘的尖端撥著yinchun,抵 在密處前端;那是小解時尿液的出口處,他用力壓下后快速左右轉(zhuǎn)動。 「你是拿它這么用嘛?」 「啊啊??!」這震得讓腹內(nèi)發(fā)麻,春妍不住夾緊雙臀,腰給張武壓著動彈不 得,而且只要她逃開一瞬,再度壓上的力道就更加殘虐。 「說啊!你是這么用的嘛?」 「不、不是!」春妍還是落下了淚,泣道:「那兒進不去的啊啊!」 「哦,這可奇了,進不去止癢,你現(xiàn)在的反應(yīng)卻美得很?!?/br> 「媳婦也不明白……是爹、是爹…嗯嗯嗯!」春妍身子一抖一抖地,雙腿之 間流出液體。 張武訕笑:「呦,這可真是神器,媳婦快活地撒尿呢。」 春妍真想把自己埋頭在被褥中悶死,只聽張武還在說:「難怪媳婦一日都窩 在車上與它快活,只怕小黠與爹都比不上呢?!?/br> 恍惚間,春妍還真想像出自己在馬車上,岔開雙腿把這根桃木往xiaoxue插的模 樣;使她不住搖頭。 見她晃著腦袋,張武繼續(xù)胡謅:「呦,這是真的比上的意思?那好,爹在好 好用這個伺候你?!?/br> 「不、不!」 不顧春妍的拒絕,張武壓著兒臂粗的刀柄,撐開rouxue,緩慢轉(zhuǎn)入;橢圓的刀 身旋入轉(zhuǎn)出,絞得rouxueyin水直流。 「媳婦果然愛它,這里流出來的水可不比你的尿少。」 春妍的意志支撐不住了,哭著問:「爹…究、竟為何…這樣對兒媳?」 「怎么這么問?爹可是希望春妍你一路暢快呀,爹做不好,你說;你倒是告 訴爹要怎么做才好?」 她傻愣了一會兒,懂了!張武不要逼jian兒媳,而是要媳婦自甘墮落!若是不 順他心意,就這么給木棍搞死在這兒嘛?不可能,他一定有別的方式來玩她,非 要她瘋癲不可。心有不甘,但她自許,不能忘記此仇。 迷蒙說著:「爹…媳婦不愛那冰冷生硬的東西,只愛火燙roubang……黠二爺不 在,媳婦求爹暫代子職,借您粗壯的寶貝讓媳婦一用…」 「借沒問題,但爹怎么用才好?」瞧著春妍被刀鞘撐著的rouxue,插入凹陷、 抽出時像是把里頭的粉rou都翻出來,又像是那rouxue不愿木棒離開,緊緊吸著,看 的張武血脈賁張。 感受到張武將木棒加深、加重抽插,一不小插太深,出來時捉著刀柄抽出刀 刃了。 怕刀鞘就這么出不來,春妍扭臀討?zhàn)垼骸咐咸欤〉鷦e再折么媳婦……媳婦 要爹的寶貝插yin婦的蕩xue、不要這東西!」 看刀鞘僅一小節(jié)露在外頭,張武笑道:「那你緊夾著它做啥?」 春妍既怕又委屈,肚子使力像外推,想著自己的模樣,急瘋了?!膏傅⑾?/br> 婦求您幫我、媳婦受不住……yinxue癢啊、再沒roubang插我,就癢骨頭都爛了!」 雖然看春妍臀部一推一擠煞是有趣,但聽她哭喊自殘,那話兒早就感激替零 了。兩指捏住刀鞘,慢慢拉出,將沾滿yin液的刀鞘丟在一邊,陰幽的洞口還滴著 水呢。 張武撩起長衫,只將褲子解開一段,讓那話兒露出后,對著春妍的rouxue, 「噗滋」一聲,輕易搗了進去。 「瞧你這松垮垮的,像是被幾千人干過的妓女?!?/br> 生硬的刀鞘一出,春妍才松口氣,張武火熱的陽物與羞辱的話,又令心頭糾 結(jié)。除卻屈辱,那火燙跳動的東西把rouxue脹得滿滿的,整個身體也開始熱了起來。 「一出門就說要騎馬,看你這yin蕩模樣,想必就是藉機用馬兒爽快?!箯埼?/br> 拉著春妍被綁住的雙手,說:「今日讓老夫馴得一匹發(fā)浪母馬,名為春妍,夜中 長趨,不知是否能行千里至若水!」 說著便當(dāng)春妍的雙手是鞍繩般地拉動,春妍的頭自被褥上拉起,頭憑空晃動, 豐滿的雙乳垂在床鋪上晃動;臀自然貼像張武,隨他抽插擺動。 「啊、啊、啊、啊…」盡管張武言語傷人,但這頂入花心的酥麻,真讓春妍 腰都沒力了;嬌媚喘息更是不絕於耳。 「好一匹浪蹄子!」張武一掌拍在春妍腰際,惹得她身子一緊。真把騎馬那 模樣搬來了,騎馬是踢馬腹讓馬跑,這兒是拍蕩婦讓她跳;張武規(guī)律地拍著春妍 的腰、臀。 身子被打一緊,rouxue收緊夾住張武那話兒的滋味,令春妍只要一被打,就叫 得更媚、更嬌。 「呀啊、爹、啊、啊、呀!」 張武喘大氣,穩(wěn)住氣息,問:「你說你這是什么模樣???」 「是、是爹的賤媳婦、sao母馬…愈插愈爽利、愈打愈痛快…呀!媳婦要爹插 得再快點、打得更重些!」 「如你所愿!」 張武放下春妍的手,抓住她的腰策馬狂奔。 「呀啊啊啊啊啊啊、爹好、好呀啊啊啊?。 ?/br> 噴精入膛,春妍真覺得自己整個腹部熱得要給融了,就這樣把兩人給黏在一 起。但張武暢快之后,絲毫不留戀地抽出,放春妍倒在床上。他拿起丟在一旁的 匕首,以刀被劃過春妍的絲觸。 這冰冷的觸感讓春妍身子僵直,只見張武拿著沾著jingye與yin水的匕首到她眼 前,接著插回滿是yin水的刀鞘里。 這是什么意思,春妍不懂;但今后只要想到這把刀里有兩人交纏的體液,春 妍就羞得不愿再讓這刀刃現(xiàn)世! 張武將匕首放在春妍枕邊,解開她手上的束縛,說著:「日后見到那東西, 可要想著爹對你有多好。」 張武說完就走,留下一身赤裸狼狽的黠二奶奶,想著不知現(xiàn)在是幾更天?看 著那把匕首,想著張武所說的「好」,又不爭氣地落淚了。 而后一路至若水,張武竟對黠二奶奶絲毫無踰矩,就連偶有的眼神戲謔皆無, 對黠二奶奶相敬如賓,就如世上謹守禮節(jié)的翁媳一般。 然而張武愈是如此,黠二奶奶放心不了,反而疑心愈重;一路擔(dān)驚受怕的, 總想著張武不知道什么時候色心大起,又來欺侮人。不管坐或站,那兒都還在發(fā) 疼呢。 到了安排好的客棧,張武差譴秋水與順福張羅好,便說:「秋水你在這兒留 著,順福駕車,上胡大哥府上。」 他口中的胡大伯,是胡城的胞兄,名為胡坷,乃若水的捕快統(tǒng)領(lǐng);李鶴與李 寡婦,就押在他家中。 黠二奶奶此行就是為了見見李寡婦,這時聽張武要順福駕車,也就是為她而 準備;但想著等會兒見胡坷,下人必定被支開,僅留她與張武,不由得有些卻步。 若是裝病不去,張武現(xiàn)在只顧李家那對男女,應(yīng)該會隨她留在客棧;只是回去見 到墨大奶奶,千里迢迢前來,卻無話可對她說,不免有負所望。 黠二奶奶亂了方寸,只想著如何能不落人話柄,卻沒想到墨大奶奶或許壓根 就不想知道那李寡婦是何許人。就說她沒見到,只說若水風(fēng)情,也能讓墨大奶奶 寬心才是。 處處怕,就變得處處順張武,黠二奶奶坐上馬車,由順福跟著張武,往胡坷 住處前行。他們住的客棧是若水城內(nèi)熱鬧的地方,前面就是一面如鏡的大河,黠 二奶奶透過窗望著,他們沿著河,愈走人煙愈稀少。 一間宅邸藏在城外陰幽的樹林里,大門一塊匾額寫著「胡府?!?/br> 扣門拜訪,隨著胡家下人入門,果然順福顧馬,張武與黠二奶奶被領(lǐng)著入廳 堂。一個頭發(fā)班白、身形魁武的大漢拱手迎道:「武弟,就想你應(yīng)該這幾天會到?!?/br> 胡坷看向黠二奶奶,她略微欠身喊:「大伯?!?/br> 張武替她介紹:「這是二子張黠的妻室?!?/br> 「如此標致的媳婦,武弟好福氣?!?/br> 腦中突然想起張武的「福氣」,黠二奶奶臉上一窘;張武別有意味朝黠二奶 奶一笑,對胡坷說:「聽聞胡大哥又娶一房嬌妾,這才真是好福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