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種最基本最原始的rou體需求
王宏武是一個經(jīng)歷坎坷的人,他當初同意妻子進入演藝圈,后來在妻子爆出 性丑聞后又帶著妻子遠走他鄉(xiāng),來到這個風俗奇特的異域之地,這些都與他過往 的經(jīng)歷有著密不可分的聯(lián)系。他十歲的時候父母就離異了,原因很簡單——身為 正處級干部的老爸在外面找了個小三。王宏武的mama是一個性如烈火,眼里揉不 得沙子的女人,她毅然決然地離開了她曾經(jīng)深愛的家,她覺得兒子留在父親身邊 會更加有利于他今后的發(fā)展,所以她只身一人去了異鄉(xiāng),離開了令她傷心的那片 故土。 母親突然離他而去,對他的打擊非常大,因為他是那么地深愛他的母親。 從那以后他變了,變得沉默寡言,他把對母親的愛化作對父親的恨,他很少 同他的父親說話,他也幾乎不跟班上的女同學說話,在那些女生的眼里他是一個 可惡的人——又帥氣,又冷漠,偏偏成績又非常好。 高中畢業(yè)以后,王宏武以優(yōu)異成績考取了全國著名的一所大學,后來又留校 攻讀碩士學位。 有一次他的室友過生日,這位名叫羅林的室友家里很有錢,王宏武也知道他 平時經(jīng)常出入一些風月場所。 在他的盛情邀請下,王宏武同他去了一家高級娛樂會所,在那燈紅酒綠的舞 廳里,王宏武看見有許多衣著華麗、濃妝艷抹的單身女子,他從羅林的口里得知 這些女人大都是些妓女,你可以邀請她們之中的任何一位跳舞而不用付錢,但是 卻不可以在同一天晚上兩次邀請同一個女人,否則就意味著相中了對方,你就得 帶她去樓上開房睡覺。 王宏武對女人向來沒有興趣,他于是靜靜地坐在一個角落里喝著啤酒,冷眼 旁觀著舞池里的蕓蕓眾生。他的室友羅林卻跟他完全相反,他不斷地更換著舞伴, 玩得非常投入。 過了一會兒,羅林摟著一個女人走過來了,那女人穿著一襲粉紅色長裙,她 圓臉龐大眼睛長睫毛,看上去頗有幾分姿色。 「我來介紹一下,」室友羅林拉著那女人坐了下來,「這位是我的朋友宏武, 這位是黃鶯小姐?!?/br> 羅林看起來興致很高,他又要來了幾瓶啤酒,有說有笑地非常開心。據(jù)他介 紹,這位黃鶯小姐平時很難邀請得到,現(xiàn)在他打算包她一個晚上。 王宏武一來不忍心破壞羅林的興致,二來也是看見這位黃鶯小姐并不像別的 女人那樣俗套,所以他盡可能裝出一副熱情的樣子虛與委蛇,甚至還禮貌地邀請 這位美女跳了一支舞。 「啊,好久沒有這么開心了!」羅林把黃鶯摟在懷里說道,「美人兒,你可 知道我的這位朋友一向都是不愛搭理女人的,今天他居然請你跳了一支舞,足見 你的魅力之大,哈哈……」 黃鶯小姐看著王宏武微笑道:「這么說我應該感到無比榮幸啰?!?/br> 王宏武道:「你別聽他瞎說,他今天一定是喝多了?!?/br> 黃鶯頗有深意地看著他說道:「洪先生,我可不這么認為,我倒是覺得羅林 說的沒錯,因為我早就注意到你了,你整個一晚上都坐在這里沒有挪過窩,我是 唯一一個被你邀請?zhí)璧呐?,不是么??/br> 「這個——我只是不喜歡跳舞罷了?!?/br> 「他可不是什么洪先生,」羅林說道,「你就叫他武哥好了?!?/br> 「武哥?」黃鶯格格笑了,她說:「你們都比我小,要叫也應該叫武弟才對?!?/br> 「我二十六歲,你呢?」王宏武故意把自己說大了一歲。 「女人的年齡是不可以隨便問的,」黃鶯小姐說道,「反正我比你大就是了?!?/br> 王宏武喜歡拗筋的脾氣又犯了,他說:「你不說我怎么知道你是比我大還是 比我?。俊?/br> 「夠了夠了,」羅林制止他道,「宏武,你叫她鶯姐,她叫你武哥,這樣總 可以了吧?」 王宏武還待要爭辯,那位黃鶯小姐卻站起身跟他身后的某個人打起招呼來。 「嗨,白靈姐,我在這兒吶??爝^來?!?/br> 王宏武回過頭去,只見有一個身穿白色長裙的美人兒朝他們這邊走過來。 她身材高挑,容顏端麗,皮膚白皙,儀態(tài)萬千。 王宏武還從來沒有看到過有哪一個女人像這個白裙子的女人這樣美麗的,她 的美令人陶醉,令他有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 白靈小姐很快就走過來了,她微笑著跟羅林打過了招呼,接著又問他道: 「請問你的這位朋友怎么稱呼?」 「他叫宏武,是我的一位室友。」 「原來是洪先生?!顾H切地沖他點了點頭道。 王宏武有些失態(tài)地站起身來說道:「白……白小姐好?!?/br> 美人兒莞爾一笑,道:「你這么叫我讓我聽著別扭,你既然是羅林的朋友, 就叫我白靈姐好了?!?/br> 「白靈姐?!?/br> 王宏武連自己也感到奇怪,他覺得眼前的這位美女似乎有一種魔力——她的 舉動令他覺得既親切又不容置辯。 白靈小姐在王宏武身旁的一張?zhí)僖紊献讼聛怼?/br> 「白靈姐,你來得正好,」黃鶯小姐看著王宏武說道,「咱們這位新朋友說 他的年齡比我大,硬要我叫他哥哥呢!」 「喔?真的是這樣么?那你就叫他哥哥好了?!?/br> 自從看見白靈小姐的那一刻起,王宏武就被她的一顰一笑所迷惑了,他很快 就向她發(fā)出了邀請,她的舞跳得非常好,她身上有一股如蘭似麝的香味兒令他迷 醉。 「我還想再請你跳一支舞,可以嗎?」 第一支舞快要跳完的時候,王宏武又忍不住向她發(fā)出了第二次邀請,因為他 害怕自己不搶先邀請的話,她就會被別的男人搶去了。 「今天我有點累了,改天我一定會接受你的邀請,好么?」 王宏武感到很遺憾,他情緒低落地回到了座位上。 過了一會兒,羅林跟黃鶯上樓開房去了,王宏武的情緒越發(fā)有些低落,白靈 小姐看出他有些不高興,她故意沒話找話地陪他聊天,他的心情才又好了起來。 在他們一起聊天這期間,有好幾位男士上來邀請白靈小姐跳舞,都被她禮貌 地拒絕了,王宏武為此非常開心,他問她為什么要拒絕那些人,她說是因為他, 他是羅林的朋友,羅林的朋友也就是她的朋友。 王宏武怎么也想不出來,像羅林這樣一個花花公子為什么竟然會得到他眼前 這么一位天仙般的美人如此垂愛。他非常嫉妒他,長這么大他還是頭一回嫉妒過 別人。 當天晚上回到宿舍,王宏武問羅林是怎么認識這兩位美女的,羅林告訴他說, 那是在幾年前他上大二的時候,有一天他也是像今晚這樣帶黃鶯小姐去樓上開房, 那天晚上黃鶯小姐喝多了酒,她什么也沒跟他做,羅林并沒有介意,他還是照樣 付了錢,臨走時她說她會還他這個人情。過了幾天,羅林又去了會所,她果然主 動上來跟他說要還他一個人情,羅林在完事以后一定要付錢給她,她卻堅決不肯 收,她說那天她之所以收了他的錢,也是因為一位朋友生病了,她急等著要用錢。 就這樣他們成了朋友。羅林每隔幾天就要去會所去找她跳一次舞,后來又通過黃 鶯認識了她那位生病的朋友白靈小姐,黃鶯告訴他說,她跟白靈是中學同學,兩 個人都有一段不幸的婚姻,后來她們一起開了一家女裝店,生意還算紅火,可是 有一天店鋪發(fā)生火災,是她不足五歲的兒子玩花炮點燃了一條裙子所致,那場大 火奪去了她兒子幼小的生命,也令她們倆變得一無所有,喪子之痛令黃鶯萬分悲 痛,她為此生了一場大病,在那最最艱苦的時候白靈沒有拋棄她,更沒有責怪她, 她偷偷去一家洗腳城做了按摩女郎,用出賣rou體賺來的錢付房租水電和兩人的生 活費,還要替她抓藥治病,火災讓她們欠下了一大堆債務,她一個人賺的錢根本 就不夠用。黃鶯病好了以后,也去白靈所在的那家洗腳城做了按摩女郎,后來她 們又通過朋友介紹來到了現(xiàn)在的這家高級娛樂會所,她們憑著美麗的容顏成為會 所最受歡迎的舞女之一,這些年來她們漸漸還清了債務,但歲月無情,容顏易老, 多年的辛苦使她們的身體受到了不小的傷害,如今她們只賺能夠維持日常生活所 需的花費就收工了,她們就這樣一直生活在一起,比親姐妹還要親。 王宏武從此就經(jīng)常去那家會所,他果然得償所愿,在第一次跟白靈小姐zuoai 之后,他竟然偎在她懷里哭了,她溫柔地問他為什么要哭,他說不知道為什么, 他覺得她就像他的mama,他瘋狂地愛上了她,他去會所只跟她開房,跳舞的對象 也只有她們姐妹兩個。 白靈發(fā)現(xiàn)自己也愛上了這個癡情的男孩,但是她畢竟是一個經(jīng)歷過風雨的女 人,她非常理智,她說她可以做他的情人,但卻不會嫁給他,她也不會因為他而 拒絕與其他男人來往,因為她需要賺錢生活,她每天的生活開銷不是他一個學生 可以承擔得起的。 王宏武每次一想到白靈小姐會被別的男人抱在懷里親熱就忍不住會嫉妒得要 死,他為了擁有她更多的時間,不得不向他父親低頭,他開始以各種各樣的理由 向父親伸手要錢,而他的爸爸也從未拒絕過他的要求,父親只是以為兒子長大了, 在談戀愛了,花費多一點也是可以理解的。 兩年后,王宏武順利通過了研究生考試,拿到了碩士學位,他的導師建議他 出國留學繼續(xù)讀博,但為了能夠跟所愛的人在一起,他選擇了留在A城。 他找到了一份室內(nèi)設計的工作,工資不算太高,但足夠他租一個套間,把白 靈小姐接過來跟他同住的了。 他一直癡心地等著白靈小姐回心轉(zhuǎn)意,能夠同意跟他永結(jié)同心,但她卻不肯 答應他,她說她們的年齡相差太大,而且她也已經(jīng)到了快要斷經(jīng)的年齡了,無法 替他生小孩,她愿意跟他住在一起,服侍他關照他,直到他找到一位合適的生活 伴侶。 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很少問對方的過去,王宏武害怕提起她過去的生活會引起 她痛苦的回憶,白靈小姐則是害怕面對現(xiàn)實,她一方面催促他早一點找到女朋友, 一方面又害怕那一天真的到來,她只是珍惜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天,她的身體狀況 一直不太好,她隱約覺得自己的日子不多了,她能夠快樂地跟他過一天是一天。 有一天,王宏武上班去了,他把手機遺忘在家里,正巧王宏武的爸爸有事找 他,給他打了電話。 白靈小姐拿起電話,問道:「你是誰?」 王宏武的爸爸聽到電話那邊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還以為撥錯了號碼,他說: 「對不起,我是王宏武的爸爸,請問您是……」 白靈小姐一聽到王宏武這幾個字,她的臉立刻變得煞白,她像是喝醉了一般, 又像是大病了一場,她心慌意亂地將手機扔到地上,就像是扔掉一條毒蛇似的。 電話還在響著鈴,但她卻不敢去接。 洪武。王宏武。 雖然只是一字之差,但意義卻是截然不同,因為她就是王宏武的mama——白 韻梅。 「不,這不會是真的!」她絕望地想到,「這只是一種巧合罷了。洪武的年 齡都不對,一定是巧合?!?/br> 可是,剛才電話里的聲音卻又是那樣熟悉,這聲音勾起了她無數(shù)痛苦的回憶。 沒錯,一定是他! 白靈一時間陷入了痛苦的深淵,她回憶起這兩年來的點點滴滴,越發(fā)印證了 她心中的所想。難怪他們頭一次見面就都覺得非常親切,難怪他的聲音和相貌總 令她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原來他就是她的兒子! **** 王宏武回家的時候發(fā)現(xiàn)白靈不在家里,他起初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可 是等到天黑了還不見她回來,他感到有點奇怪,于是給她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通了,卻沒有人接。 他開始擔心起來,他反復地撥打她的電話,終于有人接了,他卻聽到電話那 頭她在不停地哭泣。 「你怎么啦,親愛的?」 電話那頭除了哭泣還是哭泣。 「親愛的,你在哪里?我現(xiàn)在就去接你?!?/br> 王宏武慌了神,他自從認識她以來,她一直都那么從容淡定,倒是他在她面 前老是像一個孩子似的,喜怒總形于色。 一定是發(fā)生了意外! 「你快說呀,親愛的,你究竟在哪里,我馬上就過去?!?/br> 「洪武……洪武……你名叫王宏武,對不對?」白靈抽泣著問道。 「對,我是叫王宏武。這又有什么關系?」 「你……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 「我叫什么名字并不重要,我愛你,你是知道的。」 「你今年27歲,七月初八生日,對么?」 「不錯,那是我的陰歷生日,你是怎么知道的?難道……是我爸爸來找過你 了?」 「不……不是……你不要再問了……以后……以后咱們都不會見面了……」 電話里又是一陣斷腸般的哭泣聲。 「親愛的,你到底是怎么啦?你不要嚇唬我,你說,你快說呀!」 「不,你別再問了,我……我是不會說的……再見了,親……啊……」 白靈忽然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不能這樣稱呼他了,她是他的親mama,他們倆在無意識 中竟然犯下了不可饒恕的luanlun罪行,她必須從此在他的生活中消失,她不能讓他 知道這可怕的現(xiàn)實,一切罪過都由她承擔好了。 白靈掛斷了電話,并且很快關了機。 王宏武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他趕緊給黃鶯小姐打了個電話,可從她的語氣 來看她也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從那以后,白靈就像是從這個地球上消失了一般,他每天都要去會所找她, 去她曾經(jīng)待過的地方尋找她,他向黃鶯還有別的女人打聽她的下落,可是卻始終 得不到她的任何音訊。 在這期間,他又回了一趟老家,他一遍又一遍地反復詢問爸爸,那天他們之 間究竟都說了些什么,然而他還是什么信息也沒有得到。 爸爸非常擔心兒子,他勸兒子回家,要么就去出國留學,不要再為了一個離 過婚的女人蹉跎歲月了??墒峭鹾晡鋮s根本聽不進去,他無論如何也不肯離開A 城,因為只要他還住在A城,就還保留著一絲見她的希望。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半年,他不僅沒有淡忘與白靈生活的那些日子,反而更加 思念她了,在這種思念的痛苦折磨下,他大病了一場。 這一天,黃鶯小姐過來看他,他病怏怏的樣子令她惋惜不已。 她說:「你們這是造的什么孽?。∧汶y道就不可以忘記她么?」 他說:「要我忘記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除非我死了?!?/br> 「你這樣下去真的會死掉的?!?/br> 「沒有了白靈,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呢?」他說。 黃鶯看著眼前這位癡情的年輕人,她知道如果一個人一旦失去了生活的愿望, 什么靈丹妙藥也沒法救活他了。 「洪武(她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真名,可她還是習慣這樣叫他),假如白靈姐愿 意過來看你,你的病會好么?」 「你說什么?難道你知道她住在哪里?沒錯,一定是這樣。我不知道她為什 么不愿意見我,黃鶯姐,只要能夠見她一面,你說什么我都答應?!?/br> 「那好,從今天開始你要好好養(yǎng)病,你這樣病怏怏地去見她,她會受不了的?!?/br> 「好,我答應你,我會很快恢復健康的?!?/br> 王宏武終于又有了生活的動力,他很快就恢復了過來,他的臉上又有了紅暈, 他盼望著能夠早一天見到他的心上人。 他自然不知道,他心愛的人兒竟然就是他的親生母親。 **** 白靈的身體是越來越虛弱了。 這半年里她就像是生活在地獄里一般,因為害怕會遇見她的兒子王宏武,她 每天都躲在一套臨時租用的十分簡陋的出租屋里,她不敢拋頭露面,甚至不敢跟 她的那些朋友們聯(lián)系(除了黃鶯,她答應會替她保密),她只有一個人默默地承 受著痛苦的折磨。 她是一個性格堅強的人,一次又一次不幸遭遇她都傲然以對,但這一次的打 擊卻與之前的任何一次完全不同,因為她知道,她這一輩子是與幸福生活絕緣了。 她原本是一個十分單純的女孩子,1歲那年考上了家鄉(xiāng)的一所師范大學, 容顏美麗的她是學校公認的?;?。她的丈夫王文奎當時是她所在的教育系的系主 任,比她足足大了十五歲。涉世未深的她被他的甜言蜜語和熱烈追求所俘獲,她 不顧全家人的反對毅然決定嫁給了他。然而丈夫卻背叛了她。 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也無顏面對她的家人,于是她忍痛拋卻了她心愛的兒 子,來到了A城,決定重新開始她新的人生,但她的美好愿望卻被一場無情的大 火澆滅了,她淪落風塵,成為了一名妓女。從那時起她就不再對未來生活抱有幻 想了,她開始尋求刺激,她又抽煙又酗酒,每天在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環(huán)境中麻 痹自己,直到遇見了洪武。 洪武的出現(xiàn)又一次點燃了她追求幸福生活的熱情和希望。他才華橫溢,風度 翩翩,又一往情深。她明明知道自己不配享有他的愛情,她也確曾冷落過他,逃 避過他,可她那與生俱來的浪漫天性和潛藏于心靈深處的少女情懷卻最終使她又 一次墜入愛河。黃鶯也曾勸說過她,她也曾努力地掙扎過,但是這一切努力在王 宏武真摯而又狂熱的愛情之火中化為了烏有,她又開始像一個少女似的熱戀了, 當然她并不指望成為他的妻子,年齡和健康都不允許她抱有任何幻想,她只是珍 惜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然而命運對她卻是如此的無情!它就像是一個丑婦人,它嫉妒她的美貌,所 以一次又一次地捉弄她,將各種不幸強加給她;它又像是一個心胸狹隘的蹩腳情 人,它嫉妒她與洪武的愛情,無情地剝奪了她的最后一絲希望。 早在一年多前,她就得知自己得了絕癥——血癌。她知道自己將不久于人世, 但她并不覺得悲哀,她平靜地接受了這個殘酷的現(xiàn)實,因為她只想跟她心愛的人 兒相處一段短暫而又愉快的日子,然后再平靜地離開。他的人生之路還很漫長, 她只想擁有其中的一小段就心滿意足了。 可就是這么一點小小的愿望她也被剝奪了,這是怎樣的一種悲哀呀! **** 白靈從黃鶯口中得知了王宏武的近況,知道他因為思念自己而病得不輕。 「白靈姐,你去見見他吧,他病得很厲害?!?/br> 「不,我不能夠去見他,」白靈絕望地說道,「你要知道,他一旦見到我, 就再也不會讓我離開他了?!?/br> 「你可以告訴他事實的真相呀!」 「不,我不能說,我也不準你說。」白靈看著她的眼睛說道,「我不想讓他 知道他曾經(jīng)愛過的人會是他的親生母親。老天爺要懲罰就懲罰我一個人吧!」 「可是,如果你不去見他的話,他也許會死掉的。」 「怎么會?他還這么年輕?!?/br> 「你不知道,他根本就不想治好自己的病?!裹S鶯眼里噙著淚水,她很同情 她的遭遇,可她卻又無能為力。 「老天爺,我究竟做錯了什么?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呀!」 白靈哭得跟個淚人似的,她的心碎了。 「你先去見見他,別的以后再說好么?」 「可是……我怕……一見到他……就再也沒有勇氣離開他……」 「那你就忍心看著他去死?」 「不,他不能死,他還那么年輕,他的生活才剛剛開始……」 白靈動搖了,因為她真的害怕。對這個可憐的女人來說,在這個世界上唯一 讓她牽掛的就是他了。 **** 見面的地點設在橋頭花園,那地方雖然車來車往的很嘈雜,卻很少有人會去 那里散步。 那天的天氣陰沉沉的,灰蒙蒙的天空像是要下雨的樣子。 見面之前,白靈刻意地去做了一個頭發(fā),她精心打扮了一番,臉上撲了些胭 脂,把原本顯得有些蒼白的嘴唇涂得紅紅的,她看上去除了有點清瘦,又跟過去 一樣容光煥發(fā)了。 王宏武早早就等候在那里了。 他可沒有想到要去修飾自己,他一心只想著他的愛人,他穿著一身好久沒有 熨過的西裝,略顯瘦削的臉頰上滿是胡須。 「你還好嗎?」她問。 「不好?!?/br> 王宏武的眼里又忍不住噙滿了淚水,他上前將她緊緊地擁在懷里,他深情地 吻著她,吻得她都透不過氣來了。 她只是輕輕推了他一下,就任由他了。 好久好久,白靈覺得自己快要背過氣去了,他才放開了她。 「這些天你都去哪兒了?」他問。 「對不起,我……我……只是有一點小小的誤會……」 王宏武用手輕輕捏住她的嘴唇,說道:「你什么也不用說了,咱們還像過去 那樣好嗎?」 「嗯?!?/br> 她本來想找個借口拒絕他的,可又實在是不忍心令他失望。 那天在外面吃過飯,她又跟著他回到了他們曾經(jīng)共同生活了兩年的家。 那是她一生中最幸福最難忘的時光。 晚上,王宏武想要和她親熱,卻被她拒絕了,她說:「我的身體不大舒服, 以后再說好么?」 「好,不過你要答應我以后再也不許離開我了,好不好?」 「嗯?!?/br> 他把她緊緊地摟在懷里睡著了,他睡得很香很安穩(wěn),因為有她在身邊。 白靈卻怎么也睡不著,她仔細地端詳著他——這個既是她愛人又是她兒子的 年輕人,他的任何一種身份都是如此地牽動著她的心,讓她心甘情愿為他付出一 切乃至生命。 在接下來的日子里,她既快樂又痛苦,那種矛盾的心情讓我無法用任何文字 加以準確地描述。 不久,病魔開始折磨她了,他要把他送去醫(yī)院,可她卻說什么也不肯去。 她說:「我的病是治不好的了,與其痛苦地接受治療,不如依偎在你的懷里 死去?!?/br> 「你死了我怎么辦?」他茫然地道。 「傻瓜,你還年輕,你一定要好好活著,」她懇求他說,「答應我,你一定 要娶妻生子,過上幸??鞓返纳睢V烂?,你的幸福也就是我的幸福?!?/br> 「我是不會愛上別的女人了?!顾f。 白靈最擔心的就是這個! 「我死不足惜,」她想,「我不能帶走他追求幸福生活的希望?!?/br> 在她彌留之際,她把一切都告訴了他,因為她想要讓他明白,她不是他應該 愛上的人,他應該去尋找他的真愛,那不是對她的背叛,而是一位母親的臨終囑 托。 王宏武如大夢初醒,他終于明白當初母親為什么要不辭而別,那時候她該是 多么痛苦呀!他也明白了為什么在他們重聚的這段日子里,每一次過性生活她都 表現(xiàn)得很不情愿,而最后屈服于他的用強,在兩人性交時她又表現(xiàn)得那么瘋狂了, 因為她是在以一位母親的身份承受著親生兒子對自己rou體的侵犯呀! 他更愛她了! 母愛已經(jīng)足夠偉大,可是mama對他的愛卻已不單單是母愛。 如果……假如還有如果的話,他會給她更多的愛。但是一切都太晚了,極度 虛弱的母親在他的懷抱里去了,他那善良美麗的mama帶著對他的愛和眷念去了, 她去了另一個世界,她去的時候總算是很平靜很安詳,因為她知道兒子是多么地 愛她——對她這樣一個不幸的女人來說這就足夠了。 母親的不幸離世對王宏武是一個巨大的打擊,他從此不再接觸女人,而是專 心做學問,不久他就以優(yōu)異的成績拿到了博士學位,之后他又遠赴加州,進入著 名的斯坦福大學攻讀博士后。還在大學讀書期間他就作為他大學導師最為得力的 助手,參與設計了許多著名的建筑,成為了建筑設計領域一名青年翹楚。 然而事業(yè)的成功并沒有能夠彌合他心靈的創(chuàng)傷,多年來他一直過著單身生活, 直到莫麗婭出現(xiàn)。 莫麗婭是王宏武大學教授的女兒,他們在一次同學聚會上偶然相識,她的長 相像極了王宏武的mama,他很快就被她吸引了,他開始熱烈地追求她,而她也被 這位公認會單身一輩子的才子的真心所打動,他們相識相知相愛,成為令人羨慕 的一對佳偶。 莫麗婭不單是相貌,就連性情也很像王宏武的mama,他認為她就是母親在人 世間的化身,他因此而感謝上蒼,把對母親的愛全部傾注在莫麗婭的身上。他也 延續(xù)了母親對性的理解,他認為性只是男人和女人一種最基本最原始的rou體需求, 維系婚姻更為重要的基礎是愛而不是性。老王退休以后回到鄉(xiāng)下去住了,鄉(xiāng)下的空氣好,鄉(xiāng)親們之間也熟悉,這也是 老王回去那里住的緣故。 一個周末的清晨,兒子帶著女友葉可怡一起回鄉(xiāng)下去看老王。那天可怡穿的 挺成熟的樣子,一身上班族的打扮,西裝加套裙的那種,里面一件米色的襯衫, 很有淑女的感覺。兒子因為臨時有事就先走了,留下他女朋友和他在家中。 ※※※※※※※※※※※※ 中午的時候,可怡替爸燒了一些菜。老王特意還拿了一壇酒出來,說是要助 助興,給葉可怡滿了杯。那種酒家中自己釀造的,這種酒喝上去甜甜的,也沒多 大酒味,但是后勁卻特別足,很容易醉人。葉可怡不知道,多喝了幾杯。 老王看著葉可怡黑黑的頭發(fā)上扎了一個漂亮的造型。露出修長白皙的脖子! 明亮的一雙大眼睛,性感小巧的鼻子,充滿誘惑的小嘴。米色的襯衫擋不住 她傲人挺拔的rufang、翹圓的屁股、修長的大腿,一雙乳白的高根皮鞋把她的腳烘 托的讓人垂涎三尺……老王平時對這個兒媳婦沒少想??粗粗悬c悸動,忽然 有個荒唐的想法閃現(xiàn)。 酒足飯飽后,老王叫葉可怡去別墅樓頂樓小房子去看VCD片子。葉可怡不 想出去,但是難得來一次公公的家,也不好撫了他的意,就出去了。 熒屏上放著一部三級片VCD片子,沙發(fā)上兩個人坐在,正是老王和葉可怡。 老王有一句沒一句跟葉可怡聊著天。不多時,片子里就開始傳出男女主角的動情 呻吟聲。 葉可怡可能覺得不該再看下去,站了起來想要離開,可是喝了那個酒這會真 的有點迷糊了,走路不穩(wěn)左右搖晃。這時候老王站了起來,像是關心的樣子過去 扶葉可怡,還問著:「可怡,你怎么了?走路都走不穩(wěn)?」老王的一只手已經(jīng)伸 過去扶著葉可怡的肩膀,但是眼睛卻順著領口往下看,米色的襯衫擋不住她傲人 挺拔的rufang,若隱若現(xiàn)的乳鉤讓人浮想連篇;另一只手也緊緊摟住了葉可怡的纖 腰,感受著懷中柔弱嬌軀。 葉可怡迷迷糊糊間感覺自己的腰被公公緊緊地摟住,想掙開又掙不動。低聲 說道:「爸我沒事,只是突然有點頭暈,不要緊的」。 「呵,那你坐下來,是不是酒喝的多了點?我去給你泡杯茶解解酒?!?/br> 老王借著喝茶解酒的幌子留住了葉可怡,扶葉可怡坐了下來,然后去給葉可 怡泡茶水。 葉可怡感覺有點醉,軟軟的靠在沙發(fā)上。老王拿來了茶水,葉可怡要伸手去 拿,結(jié)果有點拿不穩(wěn)。老王揭過茶水遞到葉可怡口邊,故意讓茶水有些傾倒了出 來,讓葉可怡喝。茶水順著葉可怡那性感的小嘴嘴邊往下流。 「呀!……」老王拿起了茶幾上的餐巾紙去替葉可怡擦抹,拿起紙巾直接就 要往葉可怡胸口上抹。葉可怡雖然有點醉,可腦子還是有點清醒,她似乎是嚇到 了,想要去推開老爸的手,嘴里叫著:「爸,我……我自己……來好了。」 老王這時有點興奮了,他的手在兒媳婦的胸部亂動,慢慢的擦著。顯然是部 位不對,葉可怡感到不妥,想要拉開老爸的手,兩個人的手在交錯著,老王的手 很靈巧,順勢握住了葉可怡的rou甸甸肥碩碩的大奶子。 葉可怡推搡著公公,但是又不敢太過份,她低眉垂眼,俏臉羞紅,嘴里也不 敢太大聲的喊叫:「爸,放開我,不要啊……你流氓……」。 老王不為所動,愛憐地看著葉可怡嬌艷的臉龐上透著暈紅的色澤,一雙媚眼 半睜著,細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表露出芳心的羞恥和悸動。輕顫的嘴唇里不時輕 泄出反對的叫聲:「不要……,你下流……不要……不要這樣」。老王心湎著她 的媚態(tài),看著葉可怡那清純的俏臉心情不禁為之一蕩,他便要低頭便吻上葉可怡 的櫻唇。葉可怡只得拼命的推開他。老王沒有放棄,反而更緊地摟住葉可怡溫暖 細滑的香肩,將頭往她的臉上移動……終于,老王貪婪的嘴唇掂親上了葉可怡小 巧的紅唇。 葉可怡一開始還抗拒地緊閉著兩片香唇,在老王努力不懈的熱吻之下,終于 使她嬌唇半開,老王的舌頭入侵到她的嘴里。老王在葉可怡性感的嘴唇之中強攻 掠地,葉可傳不時岀低啞而急切的叫聲:「嗯不……唔不要呵……哼哼……嗯不 不……嗯……」 葉可怡公公給它突如其來的一吻弄得手足無措,被公公吻得透芳心立時猶如 鹿撞、頭昏氣喘感覺在一種新鮮感覺的男兒氣息侵襲而來。她的身子在反抗著, 可無奈勢單力薄。 老王看著這個嬌哼不已的小女子,實在太美了,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fā),柔軟 飄散在肩上,嫣紅的面靨上,水汪汪半開似閉的媚眼、柳眉彎彎長弧、挺直的鼻 梁、紅嘟嘟的櫻唇,不時輕泄出令人銷魂的模糊哼聲;毫無斑點而白嫩又有彈性 的雪膚,還微微地散發(fā)出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味,身材高窕,卻又顯得豐滿玲攏; 胸乳肥滿,柳腰纖細讓人百摸不厭。老王一只手摟著葉可怡的腰,另一只手 伸進西裝中肆意在葉可怡那豐滿有彈性的大奶子上抓捏著。漸漸地老王開始不滿 足抓捏滿有彈性的大奶子,開始去解葉可怡的上衣扣子,一顆、兩顆,那深陷的 奶子溝已露出來了。 葉可怡這時候真的開始害怕了,她開始拼命抗拒:「爸……啊……快……快 放手……,求……求你放……放手……」。 老王顯然經(jīng)驗豐富,猛地把手伸向了葉可怡的下身。今天葉可怡來的時候是 穿的那種西裝裙子,短得都超過膝蓋啦,現(xiàn)在坐在沙發(fā)上更是只蓋住大腿。老王 的手順著大腿一下右手撥開葉可怡的內(nèi)褲伸進去,把手伸進葉可怡roudong里了,還 在那里摳弄著。 葉可怡發(fā)出「啊……嗯……啊」嬌哼,感到有點喘不過氣來。那是一種屬于 嬌喘類型的呼叫聲,因為她的陰戶實在敏感了,根本經(jīng)受不起任何人這樣的挑逗。 葉可怡的聲音帶著哭腔,低聲哀求著:「啊……別……啊……不要呀………」 葉可怡嬌軟的身軀像蛇般的扭動著。葉可怡感到有點興奮了,漸漸的叫聲也 小了,掙扎的力氣也漸漸小了下來。 老王的手在葉可怡的陰戶緩緩地抽動著……感受著懷中嬌軟的身軀的扭動感 到好爽。葉可怡的身體還在掙扎,更多的感覺像是在舒服地配合。老王這么近距 離的看著她的臉,只覺懷中的絕色大美人兒吐氣如蘭,嬌靨若花,一股特有的體 香沁入心脾。胸前緊貼著兩團急促起伏的怒聳乳峰,雖隔著一層薄薄的衣衫,仍 能感到那柔軟豐滿的酥胸上兩點可愛的凸起……迷人的眸子里已然是風情萬種, saosao的。她的小臉好紅好紅,粉紅的小嘴干干的微張著,露出雪白整齊的牙齒好 迷人。 老王感到熱血上涌,一彎腰,不顧葉可怡的掙扎,把她抱了起來。老王抱著 這個絕色的大美人兒走到床前,把嬌羞無奈的葉可怡壓在身下。 葉可怡羞憤難抑,哀求道:「爸……,你……你不能……這樣……,求…… 求……你,放開我……」。葉可怡被壓在床上,死命地掙扎,拼命地左右搖擺, 并竭力向后仰起優(yōu)美白皙的玉頸,不讓老王一親芳澤??墒沁@樣一來,那一對本 就嬌挺怒聳的美麗乳峰也就更加向上翹挺。 老王那兩只粗大有力的手掌在葉可怡白嫩嬌美的乳峰上,隔著一層又薄又軟 的襯衫輕揉撫著,瓷意享受著身下圣潔的絕色大美人羞掙扎扭動「嗯……」葉可 怡嬌羞的一聲嚶嚀,芳心一緊,羞紅了臉感到嬌軀一震,芳心一陣迷茫,柔美嬌 挺的怒聳乳峰,給他這么一揉,不由得玉體嬌酥麻軟,芳心嬌羞無限。「別…… 別……這樣……,放……放手……,你……不能這樣……」。 葉可怡的rou體開始漸漸地違抗她的意志,老王見葉可怡也沒有大的反抗了, 就進一步的動作,隨手就去解西裝的扣子,扣子本來就不多,三兩下葉可怡的西 裝就解開了老王替葉可怡把外套脫了下來。 葉可怡依然軟綿綿的無意識說著「不要,不行………」聽著更像是誘人的哼 聲了。她大口喘著氣,身體不時的抖動著,修長的手指潛意識的抱在胸前,任老 王替她寬衣。老王的手又迅速回到了葉可怡的胸口處,好一陣子,才將那件前開 式的奶罩鉤子脫開。 霎時,一對晶瑩剔透、豐肥柔嫩的大rufang就攝人心神地裸露在我和老王的眼 底,老王隨意的把乳罩扔向后面,分開葉可怡遮在胸口的手。沒了外在的護衛(wèi), 看著葉可怡胸口的起伏,高聳的雪白大奶子隨著葉可怡的呼吸而此起彼落,老王 的手在柔軟的奶子上肆意搓揉,感受著葉可怡胸口的灼熱。 葉可怡想起身用力去推老王的手,無奈的是被老王壓著十分力量用不出一分 來。葉可怡哀求道::「爸,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已經(jīng)夠了,再玩就不可以了。」 老王則是一臉yin邪:「丫頭,我好喜歡你,我控制不住自己啦?!?/br> 「爸,不可以……,我求……求你,八龍要是……知道了,我們……以后怎 么相處???」「哦,放心吧!房門已經(jīng)鎖了,這里密封很好的。」老王色瞇瞇地 哄著,看上去更加興奮,葉可怡害怕之外也感受到了風情特異??烷g內(nèi)迷亂都會 yin糜的氣氛中,上身半裸的葉可怡柔若無骨的嬌軀此時斜斜的躺在床上掙扎著。 葉可怡哪是老王的對手,老王一張充滿邪欲的丑臉吻向葉可怡鮮紅粉嫩的柔 美櫻唇。感受著兒媳婦胸前挺碩粉嫩的雪白大奶子的顫動,聽著葉可怡的聲音那 帶著哭腔,低聲哀求著:「啊……別……啊……不要呀……」感到獸血沸騰。 老王不理會葉可怡的哀求,站了起來,把葉可怡的雙腿并攏曲了起來,伸手 到葉可怡渾圓的翹撅的雪白大屁股上扒她的小內(nèi)褲,「呀……呀,停住……啊, 救命呵!不……不。」葉可怡驚恐地哭喊著。她開始野蠻的反抗,別看柔弱的一 個女人,緊張起來力氣也不小,她竭力推搡著老王,強壯的老王不理會葉可怡的 掙扎,一把將葉可怡抱了起來,葉可怡揮動看小拳頭使勁捶打著。老王則一掂一 掂地抖動著葉可怡的身體,就這樣抱著葉可怡把她的內(nèi)褲脫下來了。脫下后又將 葉可怡放回床上。 葉可怡捂住自己陰戶,蜷曲著身體,渾身汗水淋漓。本來散亂的一頭秀發(fā)此 刻緊緊黏貼在葉可怡脖子兩側(cè)。內(nèi)褲掛在一個腳腕上,短裙子被巻到到了腰上的 位置,整條修長的大腿在老王面前一覽無遺,高高聳立的粉嫩奶子,伴著淡粉色 的奶頭還在左右晃動。 「呀……呀,停住……呵,流氓啊!不……不?!?/br> 葉可怡正說話,在來不及閉上嘴巴的同時老王吻了上去。將舌頭又伸進了她 的嘴里,盡情的攪動,纏繞……老王摟著葉可怡的纖細腰肢,分開他遮擋在陰戶 的手,右手在她xiaoxue她的xiaoxue里翻肆意yin亂。隨著老王的手進一步加大幅度,葉 可怡本來夾緊的雙腿變的逐漸分開,變成了八字形,短裙已撩至腰間。 葉可怡感覺那熟悉的酸漲傳遍全身,使得她的鼻息咻咻,嬌喘噓噓地呻吟著 ……身體不自禁略略顫抖了起來。老王堅實的胸肌緊緊壓著她的rufang,濃密的胸 毛扎在她已挺立敏感的rutou上,更加刺激著她的性欲。讓她的全身都感受到他的 刺激。漸漸地,她感覺到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逐漸地從體內(nèi)燃起。她的臉這時 紅暈卻不斷擴大,顯示漸漸高漲的性欲已漸漸侵蝕著她的理智了。 在老王不斷的愛撫下,葉可怡偶爾還會順著他的愛撫扭動腰部??磥硭呀?jīng) 有了性欲,她只是在不斷的強忍之中,不知道何時,她的堤防會崩潰……老王發(fā) 現(xiàn)了這點,于是就更挑逗著葉可怡的每一根神經(jīng),挑起她的情欲洪流。 葉可怡不斷的強忍著,漸漸地眼神開始渙散了。葉可怡只覺得陣陣酥癢難忍, 把頭盡力向后仰,全身不停的顫抖著,嬌喘噓噓!葉可怡的動作漸漸停了下來, 不再掙扎而從她身體的扭動可以看出,她的力氣正在一點一滴的失去。葉可怡彷 佛陷入昏睡中,已不知道老王正在她身上做甚么事,只是很興奮,蒙朧之中覺得 好像很「需要」,但又說不出是「需要」甚么。 趁著這個機會,老王馬上脫得下身赤裸。老王把葉可怡的雙腿大張開,看著 里面的春光,老王興奮極了。老王跪在葉可怡圓如滿月的豐臀前,老王的眼睛離 美麗的陰部只有五公分距離了,鼻子幾乎都可以碰到!看著自己的陰戶近距離的 被爸看到,葉可怡感到好羞澀也好緊張。 老王觀賞著那黑色的三角叢林地帶,毛茸茸地形成誘人的草原,仔細一看, 中間遮掩著一條微微彎曲而帶點暗褐紅色的小縫。緊閉著的門縫頂端,還突起一 顆油光瀲滟的櫻紅色而小巧玲瓏的rou核,整個陰戶已經(jīng)很濕潤了,看上去是那么 的誘人。面對這一要命的誘惑,更讓我老王欲焰如火,調(diào)侃道:「你都已濕成這 樣了,是不是很想要呀?」 葉可怡這會羞愧地只想起身咬老王兩口,無奈心有余力不足。她一下子陷入 了情欲與道德的煎熬當中,心里感到興奮和恥辱。 葉可怡的yinchun是可愛的淺粉紅色的,老王以兩根手指輕輕撥開yinchun,露出緊 閉的yindao口。用舌尖貼著yinchun輕輕舔了起來,yindao內(nèi)涌出好多的yin水。老王把嘴 唇對著yinchun,輕輕吸啜,舌頭還輕輕逗弄她的yinhe,一下一下觸電般的感覺傳遍 葉可怡的身心,她在呻吟,不停的顫抖,舌尖又伸進的yindao來,漸漸地舌頭伸進 yindao內(nèi)部,感受yindao內(nèi)好滑潤。 葉可怡全身繃緊,用殘存的理智抗拒著,「呀……呀,停住……呵,下流?。?/br> 不……不」。然而成熟的rou體已經(jīng)被yuhuo燃燒起來,完全背叛了自己。rutou堅硬 的挺立起來,漂亮的臉蛋燒得通紅,呼吸開始加重,更多的yin液由yindao內(nèi)涌出。 老王不給葉可怡喘息的機會,在她的耳邊吹氣,并用言語挑逗她?!甘娣?! 你看你的腰扭成這樣,哇……都濕成這樣子了?。 ?/br> 「爸,你……你亂說……啊……」 「你忍不住了?叫吧!」葉可怡只是不斷痛苦的搖頭?!甘菃??你真是倔強, 好,讓我來幫你吧!」就在葉可怡呼出一大口氣,正要吸氣的同時,老王看準了 時機,用中指和食指,輕輕的夾住了陰蒂,輕柔的對它按摩,撫摸…………「啊 ……不要,唔…………嗯…………啊不啊……」 「啊……啊呀……不要呀……啊啊……,」葉可怡小聲地歡叫著。漸漸地葉 可怡抬起屁股的動作也多了起來,動作也愈來愈明顯。最后,她的屁股整個離開 床單在空中晃動著。葉可怡的眉頭緊皺,牙齒咬的更用力了,整個身軀已經(jīng)泛起 一種嬌艷的粉紅色,陰戶的黏液順著rou顫顫的雪白大屁股往下淌,還黏滿了老王 的雙手。 老王想這美麗的禁臠,今天我干定啦,嘿嘿。激動的一刻終于來臨,老王雙 手分抓著葉可怡的美胯,運腰力把硬脹的guitou輕抵在她突起的陰部,guitou已經(jīng)找 到濕的一塌糊涂的xue口。yinjing慢慢地刺進葉可怡的體內(nèi)。 「啊……不要,唔…………嗯…………啊不啊……」 「爸……,你……你不能……這樣……,求……求……你,放開我……」 老王的身體猛地沉了下去,葉可怡的那個爸字后面拖了個長長的「啊……」 ,老王的roubang已經(jīng)進入了葉可怡的體內(nèi)。 一瞬間,葉可怡皺著眉,身體挺直,那是比老公還要大的roubang,讓自己痛的 受不了,當guitou穿過已經(jīng)濕潤的黏膜yindao,進入rou體時,庝痛更擴展啦。葉可怡 身體不由得擺動著,雖然有yin液的潤滋,但roubang和roudong都感覺到了緊窄。葉可怡 的扭動被限制在一個極小的范圍里。 「求求……你,痛……痛啊,你先拿……出來,啊……啊……痛死啦」葉可 怡滿臉晦澀地輕聲乞求老王。 「叫什么?叫誰拿出來?你怎么叫我?。俊估贤醪]有被葉可怡哀憐的乞求 所打動,他的身子深深地沉著,我這里看過去,老王的整個大roubang都陷入了進去, 沒有一點露在外面。 「叫……爸,爸……,我求求你,先拿……拿出來一下,痛,我痛?!?/br> 葉可怡淚水洶涌而出,汗珠也從身體里滾出,黏住了一頭美麗的烏發(fā)。聽到 葉可怡的哀告,老王彷佛獲得了極大的滿足,緩緩的把大roubang拔出來,粗大的rou 棒慢慢自葉可怡的roudong里抽出來,上面黏滿了葉可怡私處的分泌物,roubang在葉可 怡的yindao口,稍微停了一下,又是一下狠狠地插入。「啊……」葉可怡不自禁的 發(fā)出嬌聲。 葉可怡任憑公公堅硬肥高翹的粗大陽具進出自己的身體。當下體密接,老王 只覺層層疊疊的嫩rou不斷的收縮蠕動,強力吸吮roubang,下身一進一出的直接頂?shù)?/br> 了嬌嫩的zigong。無限的快感排山倒海而來,想不到兒媳婦的xiaoxue竟是那么的緊縮 柔韌。 葉可怡整個人幾乎舒服的暈了過去,下體roubang緊抵花心旋轉(zhuǎn)磨擦,胸部的顫 動一陣陣酥麻的感覺直涌她的腦門,本能不由自主地扭動著光滑玉潔、一絲不掛 的雪白胴體。美妙難言地收縮、蠕動著幽深的陰壁,一波波的娛悅浪潮,將她逐 漸地推上快感的顛峰,快活得無以復加,愛液泉涌而出,她狂亂地嬌啼狂喘,一 張鮮紅柔美的櫻桃小嘴急促地呼吸著。yindao一陣收縮,吸吮著他的roubang?!浮?/br> 啊……」一下又一下的嬌喘聲連連。葉可怡身體內(nèi)部的性欲望上升了。 葉可怡想罷了反正已經(jīng)被干了,便不在壓抑著自己的欲望。本來溫柔的葉可 怡現(xiàn)在開始左右擺動她的頭,任由長發(fā)左右揮散,嘴里發(fā)出動人的吟叫。 「喔……好舒服!……shuangsi我了!……小壞蛋……你很壞……你……插…… 被你……插得好舒服! 「哦……太大……壞蛋……你哦噢……真的我……恨……啊……哦?!?/br> 「你……你你這個男人好壞,欺負人家……好美……用力插我……好爽…… 好爽……」 「喔……好舒服!……shuangsi我了!……小壞蛋……你很壞……你……插…… 被你……插得好舒服!……哎……唔……啊……」 聽著葉可怡柔弱的呻吟,看著葉可怡此時之yin媚相,真是勾魂蕩魄,心搖神 馳。加上大roubang被緊小空包住,緊暖得不得不快,抬起葉可怡的大腿便又是大起 大落,猛抽狠插,毫不留情。 「cao……cao我…哦…哦…爸…cao我…哦…好喜…歡爸…狠…狠地cao…可怡的 xiaoxue…哦…」 「喔……好舒服!……shuangsi我了!……小壞蛋……你很壞……你……插…… 被你……插得好舒服!……哎……唔……啊……」 「啊……我的xiaoxue好爽……我shuangsi了……啊……」 「哦…哦…哦…哦…撞到zigong了…哦…哦…插…插得好…好棒…爸…你真棒 …」葉可怡呻吟著。 過了一會兒,葉可怡的嬌軀一陣陣地抽顫了起來,老王一看,便知道這妮子 可能是要泄身了,趕忙再加重caoxue的力道,大roubang在下面的roudong里翻江倒海一樣 地猛烈起來。又連續(xù)插弄了幾十下,葉可怡的翹撅的屁股在猛顫著,雙手緊緊抓 住床單,全身一陣痙攣,沉沒在快感的波濤中。 等待已久的花心傳來一陣強列的快感,甜美的聲音終于泄出,「好……好… …我……唔……唔……好………啊…………喔…………喔…………「葉可怡 深深咬進老王肩頭的肌rou中,優(yōu)美纖長、雪白赤裸的玉腿、粉臂緊緊纏繞在他身 上,全身一陣痙攣般的抽搐…………下身yindao內(nèi)的嫩滑rou壁更是緊緊纏夾住火熱 guntang的粗大roubang,一陣難言的收縮、緊夾,她的雙手已緊緊攀住老王的后背,陰 戶流出大片的愛液。原來她達到了一次高潮。 葉可怡媚眼如絲的向老王叫道:「啊……啊……真好……啊用力啊……」 老王則在此時終于發(fā)揮出他那精兵大頭領的實力,連續(xù)挺了幾百下依然生龍 活虎的。 老王抱起沉溺在高潮中的葉可怡,讓她撐在書桌邊上,將她一只修長雪白的 優(yōu)美玉腿高高抬起,看著她暴露無遺的yindao,忍不住挺起粗大的roubang狠抽猛插… ……最后,他將葉可怡身體緊壓在地毯上,開始快速的抽插著,之前強忍的 快感也釋放出來,他雙手握住她的腰部,一下強過一下,一次快過一次;葉可怡 也像一頭野獸一般,搖晃著滿頭長發(fā),高高翹起屁股迎接老王的粗大的roubang。老 王將雙手移到葉可怡因性奮而鼓漲的雙峰,用力的揉捏著,兩個人都很激烈,盡 情的享受的最原始的快感……前后的擺動著。 老王的每一次抽出都要完全地抽離葉可怡的身體,然后進入時再從新插入, 如此這般,葉可怡被老王弄得心癢難耐,yuhuo越煽越高,但就是無法得到滿足。 「哦…哦…爸…不要這樣…哦…哦…不要停下來,」葉可怡哀求道,聲音已 經(jīng)興奮得發(fā)抖動!」 「cao……cao我…哦…哦…爸…cao我…哦…好喜…歡爸…狠…狠地cao…可怡的 xiaoxue…哦…」 「喔……好舒服!……shuangsi我了!……小壞蛋……你很壞……你……插…… 被你……插得好舒服!……哎……唔……啊……」 「啊……我的xiaoxue好爽……我shuangsi了……啊……」 「哦…哦…哦…哦…撞到zigong了…哦…哦…插…插得好…好棒…爸…你真棒 …」葉可怡呻吟著。 老王耳聞典雅高貴的葉可怡如大師般的奏樂,更是使勁反反覆覆地在葉可怡 體內(nèi)深處頂動著,力度越來越大,巨大無比的roubang如無人之境在葉可怡那緊窄萬 分、漸漸開始潤滑的嬌小yindao中進進出出……一浪一浪的高潮襲來,葉可怡迷醉 的一塌糊涂,忘情的呻吟,使力把那一對嬌小堅挺的可愛rutou隨著他在她下身陰 道中的抽動、頂入,不斷地摩挲觸頂著他赤裸的胸肌。 老王越cao越猛,yin水聲「叭滋、叭滋」的響,次次著rou。 葉可怡被老王jianyin強暴得欲仙欲死,一顆芳心不斷輕飄飄地盤旋高升,逐漸 攀上男女交歡yin合的最高潮…… 葉可怡忘情地嬌軀不停地顫抖,只知道本能地抬高臀,把臀部上翹,配合著 老王的cao插。葉可怡感覺非常的舒服,氣喘咻咻地浪叫道: 「噢……爸……要……要被你……干死……了……啊……喔……大roubang… …整死……了……你cao……得……好……舒服……啊……爽……shuangsi了…」 「cao……cao我…哦…哦…爸…cao我…哦…好喜…歡爸…狠…狠地cao…可怡的 xiaoxue…哦…」 「啊……我的xiaoxue好爽……我shuangsi了……啊……」 「哦…哦…哦…哦…撞到zigong了…哦…哦…插…插得好…好棒…爸…你真棒 …」葉可怡呻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