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的是個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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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員來找阮舒時,她剛跟王沛安吵完架,說吵架不如說她是在唱獨角戲,人警察同志淡定如菊,冷淡孤傲,嘴都懶得張,這樣一對比,她便成了市井潑婦。 阮舒覺得晦氣,摔門出去。 “原本要拍第十五場次,現(xiàn)在改了先拍后面的,在三號倉?!惫ぷ魅藛T給阮舒指路,她還要通知其他演員,阮舒便一個人去了。 可到了三號倉,里面竟然空無一人。 阮舒望著昏暗一片,琢磨要么是喊她的工作人員搞錯了地方,要么是有人故意整她。 剛轉身,昏暗里伸出一只手,從身后緊緊捂住她口鼻,將她拽進了一間房。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阮舒腦子一片空白,她連掙扎都忘了,直至聽到木門“啪”的一聲關上,理智才歸位,忍住狂跳的心臟,顫聲喊:“港生?” 身后人沒給她回應,而是將她重重一甩,阮舒撞到墻上又摔下,五臟六腑都在晃動,她痛苦地蜷縮在地上,緊接著腳步聲離開,木門又是重重一響,等身上緩過來扭頭去看時,房間里只剩下她一人。 整個過程持續(xù)不到三分鐘,阮舒嚇得渾身是汗,扶墻爬起,咬牙快速朝外沖。 逃跑的過程出乎意料順利,若不是身體疼痛,她幾乎以為剛才的那一幕是幻覺。 天色陰沉的好像隨時要天黑,阮舒一路狂奔,待終于聽到人聲時,喘氣瞧見了站在外面的王沛安,她像在無盡的黑夜里看到了一束光,激動又帶著劫后余生的慶幸,顧不上兩人剛才的不愉快,更顧不上王沛安在打電話,奔過去一把拽住他的胳膊。 王沛安的手機差點被拽掉,扭頭瞧見是阮舒,正欲將她推開,可下一秒她居然像個子彈扎進了自己懷里。 “有人,有人要殺我!” 王沛安有片刻的錯愕,繼而毫不留情將她推開,“說就說,別動手動腳?!?/br> 阮舒三言兩語將剛才的事情講了一遍,王沛安擰眉,對著電話道:“有新情況,安排人過來?!?/br> “帶我去看看?!?/br> 阮舒往后縮,“等警察來了再去?!?/br> “我就是警察?!蓖跖姘膊挪粫芩覆辉敢猓嘈‰u似的把人拎回三號倉。 “沒看到長相?” 阮舒搖頭,“沒有,喊我來的女的戴著口罩,這里又暗,那人一直在我后面,后來我被摔在地上,來不及看清人他就走了,不過感覺長得挺高,力氣也大。”說罷她指著王沛安,“哦,個頭跟你一樣,是不是你剛才吵不過我,所以想對我下黑手?” 王沛安冷笑一聲,看了一圈,等他們出來時警車也來了。 阮舒做了口供,無意間聽到一個年輕警察為難地對王沛安說:“王隊,傅局發(fā)話了,現(xiàn)在不準你查案的,你別為難我們?!?/br> 她正欲去看被年輕警察遮住的王沛安,有人急沖沖的來了,沖著阮舒就吼:“你是不是以為你還是大牌???全組人等了你快半小時,好大的架子!” 是導演助理。 阮舒還沒開口,剛才說話的年輕警察轉身就厲喝:“嚷嚷什么?看不到警察在辦案?小朱,不是讓人去找現(xiàn)場負責人了嗎?” 另一人回:“已經(jīng)過去了?!?/br> 導演助理語氣立刻低了,“警察同志,我們正拍戲,已經(jīng)耽擱很久了,后面還有好幾場呢?!?/br> 阮舒身上是真的疼,疼得她懷疑身體馬上要散架,但昨天都忍過來了,今天沒理由不忍,于是抬了手,“我現(xiàn)在就過去?!?/br> - 阮舒在這部民國戲里演的是個妓女,表面妖媚勾人,實際單純善良,喜歡上了在敵軍里臥底的共產(chǎn)黨,日本人利誘威逼,想要阮舒給他們提供情報。 這場戲就是拍這個內(nèi)容。 角色雖是妓子,但性子烈,絕對不出賣心愛的男人,皇軍很生氣,抬手狠狠打了她一個耳光。 拍攝前導演就說了,力求逼真,要真打。 阮舒沒拒絕,也沒資格拒絕,不過多看了導演兩眼,試圖在他臉上或眼里找到做了壞事的閃躲,但可惜,并沒有。 阮舒被打時還在琢磨難道不是導演故意整她?還沒琢磨明白,一巴掌就打下來,導演立刻喊“咔”,說姿勢不對,看不到阮舒的表情。 阮舒聽到這句話就知道又來了,果不其然,接下來,導演以各種理由,讓人將阮舒打了整整五巴掌后,才終于喊過。 阮舒戲份不多,拍完這場今天的戲就結束了。 有工作人員遞來冷飲讓她敷臉,她道謝后將冷飲按在紅腫的臉上往外走,還沒走到門口,看見了跟燈柱子一樣立在邊上的王沛安。 他還是一張面癱臉,但眼里流露著幾分同情,問她:“疼嗎?” 阮舒在這一刻稍有窘迫,她在他面前囂張跋扈兩天,現(xiàn)在五個巴掌把她打回了原形,但心里不想在王沛安面前顯弱,便揚了下巴反問:“關你什么事?” 王沛安聽樂了,扭頭去看,瞧見人受著傷腰也扭不動了,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他覺得自己大概是腦抽了,才會覺得她被導演故意整有點可憐。 - 換了衣服從化妝間出來,阮舒是真有些撐不住,想求助王沛安,但鑒于自己剛才的表現(xiàn)又有點不好意思,走了兩步,背部肌rou拉扯的痛感,讓她不得不厚了臉皮,“扶我一下?!闭Z氣不算太熱情,還有幾分耍無賴。 王沛安看了她一眼,伸手欲扶,可手剛伸出去,又縮回來,挑眉,“你不是裝的吧?”畢竟剛才演戲動作看著還挺溜。 阮舒聽得不高興,“你裝個給我看看?一個大男人怎么扭扭捏捏?也不知道怕什么?!?/br> 王沛安面無表情,“怕你非禮。” “呵呵,求你放心,我現(xiàn)在要是中了春藥也不會找你解決,就算你脫干凈躺我面前,我都不會看你一眼?!?/br> 王沛安似笑非笑,“那還挺硬?!闭f罷又補充,“我是說你性格。” 這是昨天在車里阮舒的臺詞。 她很生氣,將王沛安狠狠一推,“死開,不用你扶了?!?/br> 因為上車前的不愉快,阮舒賭著一口氣,一上車便坐得儀態(tài)萬千,端著架子跟老佛爺似的。她不想被王沛安同情,更不愿被看低,就算不紅了,也要當落魄的鳳凰。 王沛安沒她那么多亂七八糟的心思,看都沒看她。 阮舒裝了會兒老佛爺,身體漸漸繃不住,越來越松懈,到最后整個人癱在后座上。 到地方后,她爬不起來,也分不清骨頭疼還是皮rou疼,難受得躺在座椅上哼。 王沛安歹毒得很,問她是不是要死了,阮舒一聽,哼得更大聲,王沛安沒一句廢話,將她拖死狗一樣給拖上了樓。 阮舒挺作,回來之前王沛安就說先送她去醫(yī)院,但她聲稱自己是公眾人物,不能隨便去,不然被媒體拍到了別人會亂寫,王沛安也沒壞到骨子里,上樓給她找跌打損傷藥。 阮舒告訴他藥箱的位置,自己扶著墻去了廁所。 等人出來,王沛安已經(jīng)在玄關,視線往茶幾上遞了下,說:“藥箱給你放那兒了?!?/br> 他要走,阮舒急忙道:“你不能走?!?/br> “為什么?” “你得幫我去下面的便利店買點東西?!?/br> “買什么?” “衛(wèi)生巾?!?/br> “……” “我肚子痛,還受著傷,不方便?!?/br> 王沛安難以置信,看了阮舒十多秒才開口:“阮小姐,我沒記錯的話這是我們認識的第二天吧?” “那就不能買衛(wèi)生巾嗎?” 王沛安懂了,這個女人不僅厚顏無恥,還難纏,所以他不打算繼續(xù)跟她辯駁下去,只是伸手開門的瞬間,思維換了個角度,他權衡數(shù)秒,轉過身,“幫你買可以,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關于徐福國的死,和前幾天的被人跟蹤,無論你有什么新的線索,都必須先告訴我,這個先告訴指的是在我其他同事之間。” 那有什么難,阮舒順口就答應了。 …… 雖是黃昏,但天氣很差,不到六點天已經(jīng)全部黑下來,小區(qū)的路燈早早就開了,便利店在小區(qū)內(nèi)就有一間,王沛安很快就找到了。 便利店較小,進門很容易看到貨架上的女性用品。 他沒打算精挑細選,也不懂日夜用之分,隨手拿了一包,轉身朝收銀臺走,路過門口時進來一人,通道窄小,他低頭避讓,來人卻喊他:“沛安?!?/br> 王沛安抬頭去看,捏著衛(wèi)生巾的手指頓時收緊幾分。 進來的女人穿改良漢服,淡妝得體,頗有幾分古典美人的氣質(zhì)。 王沛安很沉默,女人便主動打招呼:“好久不見,居然在這里看到你,你搬到這個小區(qū)了嗎?”說罷視線往下,落在那包衛(wèi)生巾上,詫異了,“你,跟女朋友買的?” “嗯。”王沛安終于應聲,他仍舊沒什么表情,付了錢,拎著袋子就往外走。 王沛安沒原路返還,繞了一圈,找了個遠離路燈的樹下抽煙。 當初他是在警校時和黃蕎在一起的,黃蕎是隔壁學院藝術系的,好看又有氣質(zhì),他對她幾乎是一見鐘情。 他們在一起整整四年,他帶黃蕎認識他的同學、兄弟,父母,在他出任務忙碌時,大多時便拜托兄弟替自己多照拂黃蕎。 后來的故事跟電視里的一樣狗血,他兄弟把黃蕎照顧到床上去了,兩人背著王沛安暗度陳倉一段時間,一起將王沛安踢出了局。 從分手后,王沛安幾乎從未這么仔細的回想過那段背叛,他覺得不想就不會難受,后來調(diào)去花城兩年,又重回東城,一路忙碌,倒也真沒電視里演的那樣痛苦絕望,只是偶爾靜下來,也像是被挖了塊rou一樣難受。 四年的你儂我儂,沒比過四次照顧。 王沛安沒想過回東城后會遇見他們,正確來說是沒去想。 他抽完一支煙,將當年的事情完整了回想一遍,沒忍住心頭涌起的情緒,起身朝便利店跑去。 間隔的時間游戲長,王沛安過去時黃蕎早就走了。 “先生,還需要買點什么?”店員對王沛安有印象,小姑娘都喜歡帥哥,還是來給女朋友買衛(wèi)生巾的暖男帥哥。 小姑娘很溫柔,但帥哥很冷漠,轉身走了。 王沛安從便利店出來花了三秒,當警察的控制力必須要好,他花了三秒收拾好情緒,回了阮舒家。 阮舒對遲遲歸來的王沛安很有意見,一開門就數(shù)落:“你是不是故意的?三分鐘不到的路程你花了快十分鐘,你是不是想看我血流成河?” 王沛安沒說話,將袋子扔她懷里,轉身就走,阮舒對他的態(tài)度很不爽。不想買就別答應,講完條件答應了就好好辦事。 “喲呵,脾氣起伏挺大啊,你也來大姨媽了嗎……”調(diào)侃的話還沒說完,王沛安突然回頭,不耐煩地回了一句,“是!” 阮舒被吼懵,門關上了才回過神,拉開門朝外氣急敗壞地喊:“來大姨媽了不起?。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