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你喜歡高潮可以去買按摩棒,狗就要有狗的樣子
醉夢一場。 半夜正在吧臺調(diào)酒,遞給吧臺邊上一個買醉的頭發(fā)自然卷的男人,男人長的特別細(xì)嫩,像精美的娃娃。一樓正常營業(yè),安靜舒緩的音樂比起酒吧更不如說是茶座,只不過大家喝的是酒,那“酒座”?王矜矜胡思亂想著,腦海里天馬行空的亂跑。 男人正嘆息著喝酒,半夜安靜的遞了酒并不言語,似無聲的撫慰。 見王矜矜來了仍是淡淡一笑:“好久不見!” 王矜矜心里暗暗:可不是,感覺過去了半年似的。 “我想見謹(jǐn)?!蓖躐骜鎴远ǖ难凵裢胍埂?/br> 半夜似有為難,“今天有一場表演,謹(jǐn)是創(chuàng)始會員,也要出席的,不知道會不會有空理你。” “沒關(guān)系,我就想見見他。”她低了頭,小了些許聲音暗暗說,“我想告訴他不要那么快對我失望?!?/br> 半夜嘆了口氣,他見慣了sub被Dom隨手丟掉,在這個圈子里,sub總是能很輕易的迷戀上Dom無法釋懷,而Dom,尤其是謹(jǐn)那樣的高階Dom,是向來不缺sub的。 上一次他肯試調(diào)教,已是天大的不可能,尤其流蘇還是那樣的不服管教,各種棱角。半夜不由得搖了搖頭。 察覺到他的情緒,王矜矜說:“沒事,他要是讓我走我就走,絕不多sao擾”,怕他不信,她又說:“其實,我不是那樣的人,生活中我很克制的,向來是我不搭理人……” 半夜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可不就是因為你這個特點惹毛了謹(jǐn)?他狀若無意的提醒道:“很多人都覺得bdsm是一場游戲,可以從生活中脫離開來,黑白分明。其實你可以試著把它理解成內(nèi)心的一種釋放,它不是黑暗的,它從來都是你的一部分?!?/br> “我的……一部分嗎?”王矜矜喃喃。 半夜心里默嘆:任重而道遠(yuǎn)啊。這條路且還有的走呢。 三樓,拐角處王矜矜自覺拿了小狐貍假面,鼻尖不太貼合,她翻過來調(diào)整了下重新戴上,還是不太舒服她又翻過來捏了捏。半夜看了一眼說:“其實,你不想戴的話可以不戴?!?/br> “真的嗎?”王矜矜取了下來。想了想又戴上。寧城就這么大,雖然花園路偏僻了點可是BDSM高端俱樂部就這么一家,emmm……王矜矜知道的就這么一家,可是萬一遇到熟人怎么辦。還是戴著吧。 察覺到她的猶豫,半夜不禁笑了起來,“我的意思是,今晚有演出,大家穿什么的都有,面具也可戴可不戴?!?/br> “不過,隨你喜歡吧!”半夜淺淺笑了笑。 拐彎在大廳邊上頓了頓,今晚的醉夢人密密麻麻,各個卡座上大多都滿了,Dom有男有女,桌邊上不乏跪著的sub,眼神敬仰。有Dom察覺到她的目光,警告性的看了一眼。半夜提醒道:“不要隨意盯著別人的sub,不禮貌?!蓖躐骜骜旕?shù)耐铝送律囝^。 高級區(qū)卡座。暖光悠然,和大廳里的細(xì)細(xì)嘈雜不同,這個隔開的空間十分安靜,上次沒細(xì)看,大廳的卡座也都與這里有段距離,更加凸顯的這塊區(qū)域的與眾不同。 顧謹(jǐn)之仍舊坐在半圓環(huán)最里面的位置,他舉著紅酒杯微微抬頭看了王矜矜一眼,只一眼,王矜矜就迷陷了,氣場十足的大Dom謹(jǐn)今天穿著墨綠色的長款風(fēng)衣,內(nèi)里咖色的襯衫和灰色的馬甲襯出他完美的身材,修長的雙腿裹著黑色的長褲,一雙锃亮的黑色金邊皮鞋隨著他翹起的二郎腿輕微搖著,那件非常好看的黑金色鳳羽面具中,透出凜冽的眼神。 王矜矜忽然想起那天謹(jǐn)說的目光需在腰部以下?;琶Φ土祟^。 “有事?”顧謹(jǐn)之輕抿紅酒問了句。 卡座邊上坐著半夜說的那個大老板林海寧,邊上跪著他的sub?大概是他的sub吧。林海寧摸著她的頭發(fā)不明意味的沖王矜矜笑著。邊上還有一人,好像不是上次那人了,她記不清了。 半夜恭敬的站在一旁,林海寧擺了擺手,他便下去了。只留王矜矜一人在,坐也不是跪也不是,只好低低說了句:“先生,我錯了?!?/br> 顧謹(jǐn)之不理會,繼續(xù)看著她等她下文。 王矜矜只好硬著頭皮繼續(xù)說下去:“請您不要那么快對我失望,對……母狗失望……我不是那么追求表面的人,我從很小就知道自己這方面…” “?!薄?/br> 顧謹(jǐn)之打斷她,王矜矜疑惑的抬起頭看著他。 顧謹(jǐn)之眼神凜冽,“我沒興趣知道別人的故事。你喜歡高潮可以去買按摩棒,狗就要有狗的樣子。”酒杯放下,他沉沉說了句:“你還不夠”。 好像被無聲的扇了一巴掌,空氣中氧氣都在被迅速的抽走,王矜矜只覺得窒息、疼痛。好像有什么撕碎了,她終于肯撕碎自己了也展示出來了,可是還是被硬擠了出來。 “好的,今晚的表演馬上開始,請各位準(zhǔn)備好愉悅的心情,讓我們一起拭目以待!”主持人高昂的聲音充滿著喜悅,展示臺上不知什么時候換了冷白光,紗幔也變成了紅色的細(xì)條,多了些情色的味道??赏躐骜娓惺懿坏竭@濃烈的氛圍,她只感覺到對面這個男人淡淡的失望。 王矜矜不顧禁制直視著顧謹(jǐn)之,“請您再給我一次機(jī)會!我相信我是可以讓您滿意的sub!”目光灼灼。 顧謹(jǐn)之忽然想起王矜矜面試的那天,最終面試時剛好家族里塞了個人進(jìn)來,顧謹(jǐn)之想著就隨意打發(fā)了算了,當(dāng)時王矜矜一路面試上來到了最后一關(guān)被委婉的勸離開時,她也是這樣的目光灼灼:“請您給我一次機(jī)會,我一定是讓您滿意的人!” 她的確做到了。顧謹(jǐn)之隱隱笑了下,“你擋著我看表演了?!?/br> 嗯?王矜矜眼神迷茫,那那那,我,唉…… 看著平日高矜自傲的王矜矜竟然也有這樣手足無措的一面,顧謹(jǐn)之不由得笑出聲,這笑聲把林海寧都驚訝到了。對面的那個男人顯然也匪夷所思,和林海寧交換了個無聲的眼神。 “過來坐”,顧謹(jǐn)之拍拍自己身邊的沙發(fā)。 王矜矜看了眼林海寧身邊跪著的sub,又猶豫的看了一眼大Dom,顧謹(jǐn)之顯然知道她在想什么,“我還沒有答應(yīng)收你做我的sub。只是一次機(jī)會?!绷趾幒蛯γ娴哪腥硕嫉纱罅搜劬?,顧謹(jǐn)之又說了句:“先看表演”。王矜矜只好怯怯的坐了下來。 顧謹(jǐn)之向后倚靠,頭仰躺在沙發(fā)上,王矜矜一霎那有些恍惚,想起下午顧總辦公室里,顧總也是這樣松松坐在一邊仰躺著,她不禁輕輕搖了搖頭,不可能的,氣場不一樣,一個是冰山冷面帝王,一個是色欲外放讓人看著就想跪的大Dom…… 顧謹(jǐn)之心里發(fā)笑,他早知道這個女人欲望燒灼了自然會找上門,只是沒想到這樣快,還以為她會選周六再過來,沒想到這么快就忍不住了。 這yin蕩的身體既然這么欠管教,他倒也很樂意再給她一次機(jī)會,看看她能為自己的sub“考核”放開到什么地步,能不能全身心投入進(jìn)來。 舞臺上的表演熱烈,王矜矜眼睛雖然看著舞臺,心卻一直在放肆的飛揚,察覺到她走神,顧謹(jǐn)之只是暗暗記下也沒有多言語,只和林海寧有一搭沒一搭的討論著,仿佛舞臺上跪在地上渾身赤裸的女人是個物件,仿佛他們討論的是商品的規(guī)格標(biāo)準(zhǔn)價格價值,沒有任何色欲。 “Dom太心急了。”對面的男人說。 王矜矜抬眼看了他一眼,對面的男人笑了一下,王矜矜習(xí)慣性也回應(yīng)了下笑笑,顧謹(jǐn)之看在眼里,雙眼微瞇,說:“他是主玩繩藝的Dom,也是創(chuàng)始會員之一,你可以叫他Lan。” 王矜矜微微低了低頭,“你…您好!”男人身上簡單利落,目光溫暖如春,笑了笑,無他回應(yīng)。 林海寧對顧謹(jǐn)之的格外寬容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一旁兀自看著他笑。 顧謹(jǐn)之不理會,只一門心思看表演。和兩個男人交流著:“sub的表現(xiàn)是考察這場表演的關(guān)鍵,sub雖然盡量在放開自己了但是并沒有得到愉悅?!?/br> 林海寧說了句,“Dom是個從別的俱樂部過來的人,花了大價錢買了今晚的表演資格。” “俗氣的商人?!盠an說道。 林海寧笑笑,也不反對。 臺上的sub跪在聚光燈下,眼神從滿臉的期盼燒灼至火烈,終又變得落寞起來。察覺到她的落寞,持鞭的Dom也心急起來。他吼著sub:“看看你下賤的樣子,爬過來!” 臺上跪著的女人爬行時奶子晃悠晃悠,屁股一搖一擺格外好看,至少王矜矜是這樣覺得的,可是Dom毫無征兆的落下一鞭子打在她的下體上,激起王矜矜渾身瑟縮著跟著抖了一下,打在那里肯定痛極了。顧謹(jǐn)之也微微瞇了瞇眼,這樣的細(xì)鞭打在這種部位很考驗Dom的技巧,可這男人…… 男人問:“這是什么?”sub答:“是母狗的sao逼”。明明是色氣的對話,可是sub的眼里沒有了絲毫情欲。 尷尬的散場落幕時,sub像一個專業(yè)的演員,起身后還對著Dom說了聲謝謝。 未能看得下去只覺得如骨鯁在喉,王矜矜偷眼看了卡座上的各個男人。林海寧摸著小sub的奶子輕輕揉捏著,sub眼神火熱燒灼著,王矜矜甚至能體會的到那種欲望著了火的感覺,可那小sub任由他玩弄著奶子,身體卻跪的筆直。 好像只是一個被玩耍的物件。她明明內(nèi)里都在迫切的等著欲望的釋放,換作王矜矜,她一定已經(jīng)跪趴在地上化成一地春水了。 她寧可側(cè)躺在地上倍受高潮的摧殘被踩踏,也不要這樣跪的筆直堅挺著。感受到顧謹(jǐn)之灼熱的目光,她趕緊把目光收了回來,眼觀鼻鼻觀心,不敢再有動作。 “不是每個Dom都像臺上那個樣子,”似有所覺,顧謹(jǐn)之說道,“同樣,你也感受到了,每個sub的段位也不一樣?!?/br> “走吧”,顧謹(jǐn)之起身就走,王矜矜跟在身后,他的風(fēng)衣擦過她的腿,她渾身瑟縮了一下,下面濕了。 林海寧看到了這細(xì)小的一幕,和Lan對視笑了一下。 王矜矜跟著顧謹(jǐn)之進(jìn)了電梯,刷卡直上五樓。 大廳里L(fēng)an笑著看著林海寧:“好久沒看到謹(jǐn)這樣溫情的一面了?!?/br> 林海寧問:“你呢?自己來玩這么久了,他還是沒有消息嗎?” Lan輕輕搖了搖頭,眼里滿是落寞。李家要他回去爭權(quán),自己除了等待沒有任何辦法。就算他最后離開這個圈子自己也只能嘆好聚好散了。只是這心啊,總是無法容得下別的sub。 哪怕舞臺下跪著的小sub們跪的筆直,眼神灼熱,雙腿間的狗jiba也十分硬挺,可就是沒有他的小sub來的誘人。 只是當(dāng)他知道他是李家二公子的時候,他們的關(guān)系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