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到奇怪的地方
很怪的地方?安愉生把他往懷里摟了摟,讓性器更好的深入,隨后下身慢慢的聳動,深淺不一的在腸道里試探。 “唔。。。。嗯。。嗯。。?!?/br> 這種姿勢性器插得很深,安愉生抱住他的腰,慢慢的順著力氣,不讓他沉的太狠,免得傷到里面,下身摩挲著崎嶇的內(nèi)壁,暴起的血脈攀爬在性器上,在歡愉中又腫了一圈。 “嗯。。。啊。。。好大。。。” 剛才射進(jìn)去的jingye順著進(jìn)入的柱身,流了出來,撞擊中飛濺在床單上,安愉生放任了北忌,讓下體更深的插入,赤黑的分身在主人的cao縱下,注入了新的動力,馬達(dá)一樣的向甬道發(fā)起攻擊。 “嗯嗯。。。太深了。。愉生。。啊。?!?/br> “愉生。。。慢點。。壞了。。要壞了。。” 北忌像坐在性愛木馬上,粗硬的東西在身體里樂此不疲的進(jìn)擊,雙臂水浪一樣的掛在安愉生身上,他的分身正蓬勃的往內(nèi)里頂去,忽然,柱身頂?shù)绞裁矗眢w止不住的戰(zhàn)栗,一種說不清的快感涌出,他難以控制的大叫出來。 “啊。。?!?/br> “是這?”安愉生又頂了幾下。 “啊。。。啊。。啊。。是,是。?!?/br> 安愉生笑了,親一口他潮紅的臉頰“是什么感覺?” “很舒服。。又很奇怪。。” 這下安愉生笑意更濃,舌頭伸進(jìn)他發(fā)熱的耳蝸,舔舐、吸吮。 “嗯。。”北忌頓時身體都麻了,只剩下動情的呻吟。 一瞬間,安愉生又開始動了起來,相較之前更加洶涌的抽插,甘之如飴的在北忌的身上得到更多的快樂。 yin靡的聲音在并不隔音的房間里回響,窗外月亮也能聽到似的慢慢躲進(jìn)云層,不一會又探出一半的臉頰偷看,月光銀霜般灑在窗簾上,呻吟聲變換不止,從大聲吟動,到最后的嘶啞輕哼,不知過了多久才緩緩?fù)V埂?/br> 北忌躺在浴池中已經(jīng)暈了過去,安愉生伸手撐開后xue褶皺,手指輕輕插入,把腸內(nèi)的污濁引出來,看到?jīng)]有撕裂才放心的把人擦干抱出浴室。 “嗯。。愉生。?!北奔擅悦院慕兄拿?。 把人放到更換過床單的床上,安愉生也上床睡了,男人自覺地身體貼了過來,趴在肩頭睡去。 次日清晨,北忌率先醒來,睜眼就看到北忌骨骼分明的側(cè)臉,還有肩上一道道紅絲血印,白皙的皮膚上布滿了紅絲,顏色之間的沖擊感,看著有點猙獰。很快就察覺到后面的痛楚,雖然沒有第一次嚴(yán)重,但一夜的不停歇,還是讓股間有種腫脹的疼。 想起昨夜最后已經(jīng)疼的受不了,還口口聲聲喊著要,北忌臉側(cè)就升起一股熱意,又想起安愉生的小心翼翼和溫柔,心底也來隨之guntang。這是不是意味著,讓安愉生接受自己也不是不可能的。 安愉生醒來就看到人在發(fā)呆,瞇著還沒有完全清醒的眼睛,長臂向北忌的額頭,確定沒有發(fā)燒,又轉(zhuǎn)道向下身的后xue探去,在幽密的褶皺口輕輕刺了刺。 “嘶。?!?/br> 北忌吃痛的噤聲,讓他驟然清醒,睜眼看到北忌皺眉的樣子“很疼嗎?昨晚做的太狠了,腫的的很厲害?!?/br> 男人臉頰緋紅,頭半埋在安愉生肩頭,輕輕的點了頭,一點威力都沒有的罵道“王八蛋” “你再睡會,我去買藥。” 又經(jīng)過了一個上藥的早晨,結(jié)束后,兩人面紅耳赤的走出房間。 早餐是買藥時順道買回來的,北忌邊喝著粥,便看著他領(lǐng)口上星點微紅的草莓印,滿意的眸子散發(fā)出溢光,低頭掩飾的笑了。 之后兩人換了衣服出門,在阿影的身邊,站著安愉生最不想看到的人——安斯伯。 看著兩人并肩走出來,安斯伯眉頭緊鎖,目光審視著一臉高興的北忌。 安愉生也發(fā)現(xiàn)了站立的人,轉(zhuǎn)頭看著已經(jīng)黑臉的北忌“你先跟阿影走吧?!?/br> 北忌不想給他添麻煩,點點頭就上了車。 車剛走,安斯伯就上前“啪”的一聲,一個耳光打在安愉生的臉上,白皙的臉上瞬間浮現(xiàn)出幾道紅印。 還沒走遠(yuǎn)的北忌從后視鏡看到發(fā)生的一切,手緊握拳,眼底浮現(xiàn)出一抹危險的陰冷。 “你怎么會跟他這種人扯上關(guān)系,不倫不類,趕緊斷了,不要連累安家” 安愉生抬手抹去嘴角的血,輕笑“你恐怕已經(jīng)忘了,一個月前,我已經(jīng)不是安家的人了,是安誠親口說的?!?/br> “那是爸的氣話”安斯伯躲避著他的目光“你趕緊收拾一下,跟我回家,你跟蘇荷的婚事從長計議。” “不用從長計議,從今以后,安家跟我沒有半點關(guān)系,我也不會再回安家?!?/br> 安愉生到劇院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十一點,北忌的車就停在最顯眼的地方,看到他終于出現(xiàn),北忌下了車。 “一直在等我?”安愉生淺淺一笑。 北忌抬手摸上他紅腫的嘴角,神情肅穆的有點不近人情“是安斯伯打的!你有多疼,我會加倍還給他。” 北忌能做出什么,安愉生想象不到,但是他的手段卻是有耳聞,握住他的手,溫和笑道“再疼也沒有肩膀上的疼,咬的差點架不了琴?!?/br> “我可以,但別人不行?!北奔山z毫不退讓的說道 那一刻,安愉生在北忌的眼睛里發(fā)現(xiàn)了一種叫占有欲的東西,瞳孔中燃?xì)獾牧一鹣袷且炎约呵艚渲?,永遠(yuǎn)聽他差遣,這讓他感到窒息,感到恐懼。 晚上,音樂劇的最后一場,安愉生幾次瞄向觀眾席都沒有發(fā)現(xiàn)北忌的影子,這讓他隱約感到不安。 散場之后,主創(chuàng)人員打算一起吃個飯,安愉生謊稱不舒服給拒絕了,走到門口,看到蘇荷,她一貫穿的很少,今天也是如此。 兩人眼神默契交匯,就并排走在路燈下。 “你和余燼的事怎么樣?市長同意了嗎?” 蘇荷搖搖頭“還沒有,愉生,對不起,害你被安家趕出來?!?/br> 安愉生笑了笑“不是你害的,而且我也不想留在那里?!?/br> 又是沉默,蘇荷的高跟鞋發(fā)出蹬蹬的節(jié)奏感,身影被路燈拖的老長,從背影看,還以為是一對情侶。 “愉生,訂婚時候你請我保守被綁架的秘密,是因為你知道誰是兇手,想保護(hù)他?” 男人腳下一滯,隨后又繼續(xù)走著“嗯” “如果我沒猜錯,是夜歌的主人,北忌,對嗎?”蘇荷眨著長長的睫毛,停住腳。 “這件事,我很感謝你”安愉生說道 蘇荷眼波透著震驚,想不到安斯伯說的是真的,不過事情好像沒有他們想象的那么簡單“愉生,我不知道你怎么會跟北忌那么熟悉,但他是個危險人物,你最好離他遠(yuǎn)一點?!?/br> 安愉生沒想到她如此關(guān)心自己,笑了笑“我知道,謝謝?!?/br> 看他只是淺笑,沒有態(tài)度的樣子讓蘇荷有點無能為力,以他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充其量不過是個陌生的朋友“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一輩子不回安家,在劇院里拉一輩子琴?” “有什么不好嗎?”安愉生笑著反問,轉(zhuǎn)念又想蘇荷對他的事不了解,補充道“哦,你應(yīng)該不知道,我爺爺在戲班里拉了一輩子京胡,沒來這個大城市之前,我在戲班里長大?!?/br> “可你。。。應(yīng)該在舞臺上發(fā)光發(fā)熱。”蘇荷對于他的言論,報以難以置信的表情。 “可對于我來說,都一樣,不管是在哪里,我的熱愛不會減少半分,你也彈鋼琴的,應(yīng)該懂我的意思?!?/br> 蘇荷目光閃爍,沒有做出回答的別過臉去“我餓了,附近有店嗎?” 安愉生擔(dān)心北忌會回來,吃飯時一直關(guān)注著手機,等到終于送走了蘇荷,回到公寓已經(jīng)深夜十一點,冷風(fēng)搜刮了他身上僅存的熱氣,拿著小提琴的手凍的發(fā)僵。 從電梯走出來,先是在走廊里聞到一股濃烈刺鼻的煙味,他沒有抽煙的習(xí)慣,自然無法忍受大量的尼古丁吸入,不禁掩鼻輕咳。 低頭摸了摸鑰匙,逃離似的跑到房門口,卻發(fā)現(xiàn)門口更是濃煙密布,手臂揮散香煙,發(fā)現(xiàn)淹沒其中的北忌,他正一口一口的吸食著香煙,花朵似的白霧從鼻腔中噴涌而出。 地上,意大利定制款的皮鞋邊上,殘留著數(shù)不清的煙蒂,有的被他踩癟,有的還在燃著星星之苗,在冷風(fēng)貫穿的走道里,一閃一閃的燃著火星。他眼神渙散,嘴唇干裂,仿佛沒有看到安愉生的到來,一臉的迷離,渾身散發(fā)著頹廢。 安愉生邊咳邊踩著沒熄滅的煙蒂,望著男人,想發(fā)火又不知道說。 “為什么這么晚才回來?”倒是男人先開口問道,隨即一口香煙慢慢吐到安愉生的臉上。 只覺得難聞至極,安愉生沒來的及回答,就彎腰劇烈的咳了起來。 北忌臉上一臉玩味的看著他,手指熟悉的彈了彈煙頭,猛吸了一口,險些嗆住“這是我抽過最差的煙,在樓下小賣部買的,我先買了三包,抽完了你都還沒回來,我就又買了五包?!?/br> 安愉生聞的肺都要炸了,香煙的味道把他的眼淚都熏了出來,他彎身邊咳嗽,邊流著眼淚?!氨奔?。。。咳咳咳。?!?/br> “可是我沒有想到,你是跟蘇荷吃飯,才這么晚回來,我等的好冷。”兩指夾著香煙,北忌連笑都帶著幾分冷意,重新抽出一根,對煙燃起,抬手遞給站不直的安愉生,幾乎是硬塞到他嘴里。 “咳咳咳。?!睖喩黼S著咳嗽震顫,嘴上的煙掉落在地,安愉生捂著鼻子,打開門就把人拉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