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吃蹭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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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挽上朝途中路過早點鋪子,下馬排隊。一僧人頭戴斗笠快步追來,燕挽遠(yuǎn)遠(yuǎn)一作揖道:“法師,燕某今日常朝,身上實在沒有零錢,化緣一事可否改日再議?” 胤眹行至燕挽跟前,指頭一抬,微微架起斗笠,光潔頭皮上吻痕遍布:“施主教貧僧如何講經(jīng)?” 燕挽看都不看胤眹,與攤主交待好炒肺口味,這才道:“法師不要碰瓷?!?/br> “再跟我做一次?!必繁嚀屵^攤主遞來的炒肺。 燕挽微笑,翻身上馬:“搶了你也吃不了。” 胤眹把炒肺塞到燕挽手中,揪住馬韁繩。 燕挽雙腿一夾馬肚子:“駕。” 燕挽回府,見胤眹手捧擦得锃亮的銅缽吸溜吸溜吃炸醬面,菜碼擺了一桌子。他從來不知道有這么多食材可以做菜碼。 燕挽召來仆人:“誰讓他進(jìn)來的?” 燕父進(jìn)門:“我?!毖喔敢荒昵耙训交识甲庹∠?,為的是看兒子和國師是否事成。 燕挽先拜父親,再教訓(xùn)仆人:“相府只有一個主子,那就是我。以后未經(jīng)允許莫讓他進(jìn)來。” 燕挽本想等下朝后給父親答復(fù),哪知今天雞飛狗跳的。智斗流氓,反守為攻,他未覺自己行為不妥,但胤眹怡然自得頂著滿頭青斑,難免叫父親誤會。 燕父心事得證,燕挽也回來了,便沒再待下去。燕挽走向胤眹,被日光拉長的影子漸漸將胤眹籠罩:“這面可合法師口味?用不用再給您上壺茶?” 胤眹探出舌尖舔掉嘴角醬料,勾唇道:“官人?!?/br> 燕挽背手答:“禿驢。” 胤眹并未氣餒:“老丈?!?/br> 燕挽連身子都背過去:“龜孫。” 胤眹抄起半根黃瓜嘎嘣嘎嘣地嚼著,感慨良多:“施主道貌岸然,不想內(nèi)心猥瑣,十年前貧僧不過十一歲……” 燕挽無視胤眹,命仆人切三斤羊rou來涮。仆人小聲問道:“主子吃什么菜?”燕挽擺手:“我只吃rou,再來兩壇燒刀子?!逼腿瞬唤?,還是照做。 燕挽換過一身輕薄衣衫,回屋時仆人已備好酒rou。他以眼神示意仆人從外鎖門,揭去燒酒封皮,醇香四溢。 燥熱天氣,火鍋下柴火燒得正旺,一盤帶血的羊rou下鍋,隨冒泡的沸水翻騰,很快從鮮紅變成炒糖色。十幾種蘸料一字排開,與胤眹面前的菜碼方陣成兩軍對壘之勢。燕挽挑起肥瘦相間的rou片對胤眹道:“法師慢用,別噎著?!?/br> 胤眹表情復(fù)雜地品味屋中烈酒與血腥混合的氣息,筷子夾起小碟中幾根菜絲,蹭過銅缽中剩余的炸醬吃下,淡淡道:“……不急,反正都是施主家飯菜。” 桌上菜碼擺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胤眹吃完面只得將銅缽架在腿上。這邊燕挽吃得熱火朝天,胤眹閉目打坐,額角滲汗。 當(dāng)年燕父問燕挽,燕挽想說的是,若這世上還有一個人值得他喜歡,便是胤眹。當(dāng)然,是胤眹長成之后。如今想來,他覺得自己莫不是瞎了。也許不是他走眼,而是胤眹出了什么問題。 難得休假,燕挽卻在凌晨被胤眹折騰醒,他的衣服被扒光,胤眹則像塊狗皮膏藥貼在他身上。 燕挽揉了揉太陽xue,努力變得清醒些,問:“法師如何進(jìn)來的?” 胤眹的手在燕挽屁股上打轉(zhuǎn):“翻墻。” “法師會武功。”燕挽篤定道,挪走胤眹的手。他睡得再沉,也不至于連一個大活人進(jìn)屋都發(fā)現(xiàn)不了。 胤眹默認(rèn),湊上燕挽胸膛舔舐乳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