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面給你吃??(清水啊朋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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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要員大多生活糜爛,蓄妓成風,燕挽一把年紀,正妻都不曾娶,早被歸為“功能不全”之列,加上他不貪財物,高位居久難免讓人懷疑心存異志。燕挽此刻請郡,回鄉(xiāng)知州,正好遠離種種是非。 胤眹晨起伺候燕挽穿衣梳發(fā),期間不免動手動腳。燕挽自己系上腰帶,一面奮力關(guān)上屋門:“法師再忍一忍,還有十個時辰。” “既已不足一天,早些晚些又有什么分別?”胤眹以手肘抵住門框,不讓燕挽將他鎖到屋外。 燕挽堅定地推開胤眹從門縫擠進來的指頭:“差一分、一秒,都算不得一年。”單論力氣,他與胤眹不相伯仲。 胤眹撤力,站得筆桿條直,單手盤起佛珠:“施主有本事不要出來?!?/br> 過了一會兒,燕挽走出屋子:“法師傷愈,還請回寺?!贝嗽捤颜f了將近一個月。 胤眹已騎到燕挽馬上:“貧僧與施主同路,不如共乘?!弊o國寺和皇宮,一個城南,一個城北。 燕挽摸了摸荷包,錢還夠,遂無視胤眹,出門雇車。 皇帝猶豫再三,同意了燕挽返鄉(xiāng)的請求。將軍不能算癡心錯付,只能說,他與皇帝錯過了。過分壓抑而被忽視了的悄然滋長的感情,失去后遲到的惆悵與珍惜,最是無用。 為讓將軍安心上路,不惜心虛著、猜忌著送出心頭舊好陪葬……帝王心中果真唯有江山。將軍打下的江山。 相府搬空,燕挽返回父親宅中,不見馬匹送回,追至護國寺。 胤眹跪在佛堂中誦經(jīng),念珠撥動,眸光深不可測。正午陽光與堂內(nèi)燭火彼此交融,拂曙乃至夕暮之光芒盡在此一刻之間。 燕挽一撩衣擺,端端正正跪到胤眹身旁,兩人中間應(yīng)該再放個“囍”字:“法師,燕某的馬現(xiàn)在何處?” “在玉樓做菜?!必繁嚨?,“的店家處喂草料?!?/br> 燕挽拱手:“謝法師不殺之恩?!?/br> “貧僧尚未出師,不得擅自離京,年年今日,還望施主自覺。”胤眹道。 “這要看官家是否召燕某回京述職,非燕某一人可以決定?!毖嗤斓?。 “施主太過jian猾?!必繁嚨?,“既然如此,施主走罷?!?/br> 燕挽拈起衣襟,胤眹又道:“貧僧記得十二年前施主不辭而別,那時貧僧尋得好苦?!?/br> “法師總翻舊賬就沒意思了?!毖嗤斓?,那時他也完全沒必要專門向胤眹辭行啊。 “施主總讓貧僧等。”胤眹輕嘆道。 燕挽沒有答話,還是走了。 燕挽所任的知州是個閑職,他卻干得比御史中丞還認真。一日他正審理獄案,下屬通報道:“有個長毛和尚要見您。” 燕挽毫不猶豫道:“打出去。”人卻已經(jīng)到了跟前。 胤眹身著灰衣,長發(fā)及腰,頸上一串珊瑚掛珠,記子留隱在背后,他常用的那串梨木念珠被疊成兩圈握在手中:“貧僧不過化頓齋飯,施主何以絕情至此?” “燕某尚有公務(wù)在身?!毖嗤烀皂槙窳素繁嚢胩欤K于帶胤眹來一座酒樓。 “為何不是施主家中?”胤眹問。 “家中唯有雙親,無甚可去?!毖嗤斓?。若真這么做,無異于引狼入室。 “貧僧要做五次?!必繁嚨?。 燕挽道:“法師,過去的事情就叫它過去罷?!?/br> “施主不可言而無信?!必繁嚨?。 “四次?!毖嗤斓?,“當年燕某尚在京中,是法師自己放棄機會?!?/br> 博士奉茶上來,胤眹不顧燙對準壺嘴嘬了一口:“間隔一年以上便作數(shù),又不是獨這一日做才行?!?/br> “……好罷。”燕挽妥協(xié)。菜肴上桌,胤眹提起筷子夾菜,被燕挽用筷子叉?。骸胺◣煵荒蠲??” 胤眹望著一桌油都擠不出幾滴的素齋:“不了。” “燕某不知法師何時變得如此喜好裝飾?!毖嗤斓哪抗饴湓谪繁嚰缟?。 “施主若是說這個,一摸便知?!必繁嚦断轮挥匈Y歷深厚的出家人可佩戴的掛珠搭在燕挽腕上,涼意沁人心脾。燕挽手撫記子留,也就是珠串上母珠之外所系弟子珠末端稍大顆的珠子,指腹沾上一層細汗。夏日披發(fā)對胤眹而言確實有些熱。 “非也?!毖嗤斓溃胺◣熜兴朴行C,不然怎地突然與燕某一般身高?” “貧僧冬鞋不曾換下罷了。”胤眹夾起沒有滋味的清湯面條送入口中。 燕挽道:“法師既然不畏酷暑,這掛珠戴著也是負累,不如燕某代法師保管?!?/br> “……有勞施主。”胤眹道,面條挑起,帶出幾朵水花。 胤眹面碗已空,筷子直伸到燕挽碗中撈起一柱子面要往嘴里塞,燕挽當即豎起筷子抵住面條。虧得面條筋道,二人較勁之中竟未被扯斷。 燕挽環(huán)顧四周,尋博士未果,胤眹已用筷子提著面條坐到他腿上吃起來,一頭長發(fā)撩至身前,看背影搞不好會認成大姑娘。 “法師可否讓燕某去對面坐。”燕挽撤手道。 胤眹起身,抱燕挽至自己腿上,一手圈住燕挽纖腰:“好了?!?/br> 燕挽被硬物抵住后身,身前面碗中的面湯被喝干,幾根面條擺成歪歪扭扭的交合姿勢,作一幅拙劣的春宮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