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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的娃娃親媳婦,久別重逢后的干柴烈火

    已是三更時分,整座海城安安靜靜的,偶爾傳來更夫打更的梆子聲,大多數(shù)人經(jīng)過一天的勞作,此刻都已進(jìn)入睡夢中,哪怕是那些秦樓楚館,此刻也都關(guān)門了,唯獨有一家例外的,在海城最大最繁華的青石路邊,名為春宵樓的一座精巧小樓,雕工精細(xì)的木門敞開著,門前屋檐下的大紅燈籠高高掛起,從門外可以看到樓內(nèi)大堂燈火通明,卻看不到一個人影。

    整座小樓就那么安安靜靜的,好像在等著哪個人上門,遠(yuǎn)遠(yuǎn)的路邊傳來了一陣清楚的“嗒嗒”聲響,是馬蹄落在青石板上的聲音,春宵樓前的燈籠只能照亮門前有限的一小片地方,隱約能看到隨著越來越近的馬蹄聲,那穩(wěn)穩(wěn)坐在馬背上氣宇軒昂的高大身影。

    袁青山一路騎著馬從海城外的軍營回到城中,他已經(jīng)連著在軍營里忙活了三個多月,這次回來海城也是軍中沒什么事了,總算可以歇一陣子,想到自己的愛馬也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帶它遛彎過了,索性趁著夜色一路從軍營跑回海城,馬蹄聲疾如鼓點,直到進(jìn)城了袁青山才拉住韁繩緩下來,慢慢往自己的將軍府走去。

    沒曾想這三更半夜的,還能看到一家沒關(guān)門的青樓,嗯……春宵樓,這名字取得倒是不錯,春宵一刻值千金,應(yīng)該是新開的吧,自己去軍營之前沒看到過青石路上有這么一家青樓,只是看著這么安靜,大概是生意還沒怎么開張吧。

    袁青山掃了一眼,也沒有要下馬的意思,慢悠悠騎著馬就要從春宵樓門前走過,這春宵樓看著裝修還挺精巧的,袁青山想道,可惜他也沒那心思去尋花問柳,現(xiàn)在更想回去將軍府好好睡一覺。

    馬蹄“嗒嗒”的走進(jìn)了春宵樓門前燈籠照下的一小塊淡紅光芒中,神情本是不在意的袁青山一雙劍眉微微攏起,高挺的鼻子抽動幾下,努力嗅聞著從春宵樓中傳出的一陣淡淡的香氣,袁青山的神情變得有些疑惑,沒有猜錯的話,這股香氣應(yīng)該是冬青花的味道,自從他駐守海城以后,已經(jīng)有近十年沒有聞到過這個味道了。

    袁青山突然對這座春宵樓起了興趣,他向來是個隨心的人,此刻聞到了久遠(yuǎn)的屬于家鄉(xiāng)的味道,便干脆利落的從馬身上一躍而下,打算進(jìn)去這春宵樓一探究竟,黑色大馬在袁青山下去以后,也跟著停了下來,馬蹄輕踏了幾下青石板,看著袁青山走進(jìn)春宵樓的背影,通人性地安靜等在樓外。

    走進(jìn)去以后,袁青山更加清楚的聞到了那股冬青花的淡淡香味,樓內(nèi)雖然燈火通明,卻聽不到絲毫人聲,安靜得有些詭異,可袁青山就好像感覺不到一般,沒看到人,他就循著那股淡淡的香味往里走,大堂里看不到人,他就順著樓梯往二樓去了。

    身材健壯高大的男人踩在木質(zhì)的樓梯上,卻沒有發(fā)出絲毫聲響,輕巧得好像貓兒一樣,鼻子聞到的香味若有若無的,袁青山也不著急,就那么一路走過了大半層二樓,最后才在一間半闔著房門的房間前停下,嘴角往上一挑,無端露出了幾分痞氣,袁青山伸手一推房門,抬腳走進(jìn)了房間。

    房間里的布置卻讓袁青山有點愣住了,窗戶上貼著紅艷艷的“囍”字,靠著窗戶邊的圓桌上,一堆盤盤碗碗邊緣也都貼著個小小的“囍”字,菜色看著也是那種婚宴上常有的帶著好兆頭的喜慶模樣,旁邊還立著一對點燃了發(fā)出輕微“噼啪”聲音的龍鳳雙燭,橙黃的燭光映照著房間內(nèi)紅彤彤的布置,說不出的喜慶。

    這一典型的新房布置,確實是袁青山始料未及的,他打從十幾歲就上了戰(zhàn)場,大半時間都是在軍營里渡過的,到現(xiàn)在也沒成親,哪怕當(dāng)上了將軍,也沒有什么欺男霸女的愛好,更不想去找個人放在將軍府里讓人一年中大半時間獨守空房,所以有時候也會去一些青樓里發(fā)泄一下積攢的欲望,講究的都是銀貨兩訖。

    這會貿(mào)貿(mào)然的闖進(jìn)一間新房里,讓袁青山摸不著頭腦的同時,也讓他難得地想轉(zhuǎn)身離開了,他會進(jìn)來就是想春風(fēng)一度,可不是想欺負(fù)哪個好人家的姑娘或者哥兒,袁青山腳步剛一轉(zhuǎn),就聽到了被珠簾隔著的內(nèi)室里傳出一道有些怯怯的聲音。

    “將軍請留步 ……”嗯?袁青山一邊想著這聲音好像在哪里聽過,一邊回頭去看那道珠簾,輕巧的腳步聲從珠簾后傳出,隨后珠簾晃動起來,被一雙白凈修長的手分開,顯出一個穿著大紅喜袍的年輕男人來。

    袁青山眼尖地看到了那白凈的手腕上一閃而過的艷麗紅痣,這是個哥兒,那名哥兒的性格大概是比較靦腆的,出聲喊了那一句話以后,一張脂粉未施的清秀臉蛋上就泛起了淡淡的紅暈,又添了幾分動人,看得袁青山眼神都不由得起了變化。

    但他仍舊很沉得住氣,只是停下腳步,一言不發(fā)地看著那個穿得很是喜慶的清秀哥兒,隨著對方的走近,鼻間聞到的冬青花的淡淡香味更加明顯了。

    那個哥兒比起袁青山要矮了差不多一個頭,身型清瘦,袁青山眼睛掃過那條束在腰間的紅色腰帶,手指微微動了動,暗自思量道這腰細(xì)得估計自己一手就能握住了吧。

    哥兒站在袁青山身前,兩人之間只隔了一個身位,哥兒眼睛發(fā)亮地看著袁青山,神情帶著幾分期盼的問道:“將軍,你……你還記得我嗎?”

    嗯?聽這話還是自己的故人?袁青山仔細(xì)打量對方,搜尋著自己的記憶,記憶中他認(rèn)識的哥兒不是已經(jīng)嫁人了,就是還沒到能婚嫁的年齡,并沒有和眼前這個清秀哥兒年紀(jì)相仿的,容貌看著倒是的確有幾分熟悉,可袁青山一時還真想不出在哪見過。

    哥兒期盼的神情隨著袁青山沉默的打量漸漸消失了,亮晶晶的眼神變得黯淡下來,也是,隔了這么多年了,更何況他都“走”了,任袁青山想的再多也猜不到他的身份吧。

    眼前哥兒的神情變化盡數(shù)落在袁青山的眼底,讓他忍不住劍眉微微攏起,哪怕他想不起來眼前的故人是誰,潛意識中也不想看到對方露出這樣失落的模樣,思及此處,袁青山也不再去多想什么,先前想要離開的念頭被他拋在了腦后,手一抬就握住了那哥兒細(xì)瘦的手腕,沒用多少力氣,對方就順從地跟著袁青山的腳步往一邊有著龍鳳雙燭和喜宴的圓桌走去。

    哥兒臉上的幾分失落在袁青山的手觸到自己時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掩蓋不住的羞澀喜悅,他乖乖的照著袁青山的意思坐下,雙腿并攏,腰板挺直,一只手還被袁青山握著,另一只手就放在了膝蓋上,手指有些緊張的揪住了掌下的布料又松開,如此反復(fù)。

    這份顯而易見的緊張讓袁青山有點想笑,哥兒乖巧端正的坐姿讓他好像看到了在私塾中面對先生講課時的那些個小孩子,想伸手去摸摸他的頭,隨后還是打消了這個突如其來的念頭,握下手腕都緊張成這樣了,再做點別的,袁青山估計這個哥兒可能就要厥過去了。

    輕咳了一聲后,袁青山先開口了,“你好像認(rèn)識我,你叫什么名兒?”哥兒也不知道袁青山是忘記了還是故意的,那只握著自己手腕的帶著粗繭的手掌一直沒放開,他紅著一張臉,卻也沒去掙扎,似乎從內(nèi)室走出來留下袁青山已經(jīng)把他所有勇氣都耗光了。

    袁青山饒有興致地看著哥兒羞澀又乖巧的模樣,嗓音微微發(fā)顫地回答他的話:“我……我叫冬青,將軍……你還記不記得……你有過一門娃娃親的……”最后的“娃娃親”三個字發(fā)音輕得很,要不是袁青山就坐在對面,估計是聽不清楚的。

    不過冬青這個名,聯(lián)系到他哥兒的身份,袁青山想起了一段許久沒回憶過的往事。

    那時候的袁青山還不是將軍,只是個在鄉(xiāng)下村子里招貓逗狗精力旺盛的小屁孩,因為打架最厲害,理所當(dāng)然的成為了村里的孩子王,手下一幫跟他差不多大小的小豆丁,多數(shù)孩子羨慕他,自然也有眼紅他的,不過眼紅也拿他沒轍,他們又打不過袁青山。

    于是就把矛頭對準(zhǔn)了和袁青山有娃娃親的一個哥兒,那個哥兒就叫冬青,長得白白嫩嫩的,冬青在村里一群同齡孩子中是長得最俊的那個,性子也是軟乎乎的,那群眼紅袁青山的孩子就把冬青當(dāng)成了軟柿子,誰知道才剛開始欺負(fù)人,就被袁青山這個護短的混世魔王發(fā)現(xiàn)了,當(dāng)時的袁青山看著自己的小媳婦兒被一群比他高的小孩圍著推推搡搡的,最后一個屁股墩坐在了地上,白白嫩嫩的一張包子臉眼淚汪汪的,袁青山直接就氣炸了。

    這事的結(jié)尾就是一群被揍得鼻青臉腫的孩子哭得嗓子都啞了,才被聞訊趕來的幾個大人救下,打那以后村里的孩子就再沒有誰敢欺負(fù)袁青山的小媳婦兒了。

    按照這種趨勢發(fā)展下去,袁青山和冬青應(yīng)該是青梅竹馬的一塊長大,然后等冬青年紀(jì)到了,可以嫁人了,袁青山就正式把人娶進(jìn)門,倆人和和美美的過日子。

    如果真是這樣,袁青山也就不至于差點想不起來了,他對于冬青這個小媳婦兒的記憶,也就只有小時候那幾年。

    冬青六歲的時候,突然就生了一場大病,短短幾天的功夫,人就沒了,那會袁青山被家里的大人攔著不讓去看冬青,怕他看了不好受,后來攔不住了就跟袁青山說,冬青去了遠(yuǎn)程親戚那學(xué)手藝去了,袁青山不信,鬧騰了好一陣子,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接受這個“事實”。

    直到后來袁青山無意中聽到村里大人聊天,才知曉了冬青其實早已經(jīng)離世這件事,打架時再痛也不會哭的袁青山紅著眼眶,帶著自己自從冬青離開后攢下的好吃的好玩的,等著自己的小媳婦兒回來一起分享的許多東西,自己一個人跑到村子的后山,在一棵冬青樹下挖了個小土坑埋了,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小媳婦兒冬青埋在了哪兒,那天的袁青山對著那棵冬青樹絮絮叨叨的說了許多話,時間過去太久了,袁青山想不起來那會自己都說了些什么。

    再后來,袁青山養(yǎng)成了時不時跑去后山的冬青樹那里的習(xí)慣,或者是說自己又跟誰打架了,或者是說自己碰到了什么好玩的,有時候干脆就是在發(fā)呆,聞著那股淡淡的花香味,袁青山就這么渡過了沒有小媳婦兒的少年時期。

    直到他去參軍了,參軍后的戰(zhàn)場生涯險象環(huán)生,袁青山每天都好像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再沒有那么多時間去回想以前了,每天要做的就是爭取在殘酷的廝殺中活下來,有關(guān)冬青這個小媳婦兒的回憶就這么慢慢被封存到了記憶深處。

    想到這里,袁青山細(xì)細(xì)打量著面前的哥兒,確實找出了一些從前自己那個沒來得及過門的小媳婦兒的影子,手腕上的紅痣位置也是一樣的,唔,所以這就是自己的小媳婦兒長大后的模樣嗎?

    那么,現(xiàn)在在自己面前的是人還是鬼呢?袁青山瞇了瞇眼,他的手還握著冬青的手腕,從那里傳來的體溫是溫?zé)岬?,但在燭火之下又只能看到自己一人的影子,不過袁青山也只是想了片刻,就不再去糾結(jié)這事了,就算冬青不是人也沒關(guān)系,反正這是自己的小媳婦兒,還能把他害了去不成?

    眼前這個看著就乖乖巧巧透著股軟乎勁兒的哥兒,袁青山覺得冬青就好像按著自己喜歡的模樣長得,每一處都恰好戳到他的心坎里,向來隨心的將軍心里有了決定,也不婆婆mama了,手指在冬青手腕上那顆艷麗的紅痣上摩挲。

    “你說你叫冬青,那你就是我的小媳婦兒了?”袁青山的語氣很篤定。本以為沒那么容易讓對方相信自己的身份,冬青還準(zhǔn)備了一堆小時候的回憶殺當(dāng)證據(jù)呢,這會猝不及防的就聽到袁青山說自己是他的媳婦,本能的感到不好意思,“我……我不……”

    “嗯?”袁青山聽到這個“不”字,嘴角挑起的弧度就放下去了,心里有點泛酸,“你不是我媳婦兒?穿這身喜服作甚?是要跟別人成親不成?”

    冬青垂著眼睛不敢看對面的男人,那層害羞的薄紅已經(jīng)延到脖子了,聽到袁青山的話,才嗓音發(fā)顫的回道:“那我們既沒有拜過堂,也沒有喝過交杯酒……沒有成親,我……我怎么能算是你媳婦……一直都沒有別人,我只想跟你……跟你成親的……”

    這番話聽得袁青山心里的那股酸勁兒一下全都散了,醋瓶換成了蜜罐,索性手上用力一拉, 把原本坐姿乖巧端正的冬青從椅子上拉起來,又用巧勁把人圈到自己懷里,轉(zhuǎn)眼間冬青屁股下坐著的就從椅子變成了袁青山的大腿,男人火熱渾厚的氣息強勢的包圍在他周身,烘得他身體忍不住發(fā)軟。

    身型清瘦的哥兒到了自己懷里,那雙泛著紅的眼圈就躲不過袁青山的眼睛了,讓他一下納悶了,自己也沒欺負(fù)人啊,就是抱一下,怎么小媳婦兒看著好像快要哭出來了,不過要再把人放回椅子上,袁青山又有些舍不得,懷里的媳婦人如其名,聞著就有股淡淡的冬青花香味,忍不住就湊過去在冬青的脖子上舔了一下,想嘗嘗是不是還有一點花蜜的甜。

    濕熱滑膩的舌頭舔在白凈的脖子上,讓冬青不禁身體一顫,這下不止眼圈泛紅了,眼睛也開始蒙上一層薄薄的水光,細(xì)白的手指揪住袁青山胸前的衣服,不知道該怎么辦,要是男人想要了自己的話,他也不是不愿意,但是,至少要喝交杯酒嘛,冬青有點委屈地縮在袁青山懷里想著,他盼了好久的。

    袁青山咂摸了一下,舌尖雖然沒有嘗到甜味,但是那種滑滑嫩嫩的觸感讓他忍不住又多舔了幾下,然后他就停了下來,沒有如冬青猜想的那樣繼續(xù)做更“欺負(fù)人”的事。

    袁青山抱著懷里的小媳婦兒,頭依然埋在冬青的脖頸處,好像大型動物撒嬌一樣蹭了蹭他,“怎么辦?我舍不得放開你。”他說話時火熱的吐息就噴灑在冬青白凈的脖子上,熱烘烘的一片,烘得冬青腦子亂成了一團漿糊。

    迷迷糊糊的冬青只想到,這樣的話怎么喝交杯酒,袁青山聽到了懷里又乖又軟的媳婦在嘟囔著什么,仔細(xì)一聽就聽到了“交杯酒”三個字,真是要給逗樂了,壓下那陣笑意,袁青山正色說道:“媳婦說得對,成親是該喝交杯酒?!?/br>
    跟著袁青山騰出一只手去,拿起桌上的酒壺倒酒,但是只倒了一杯,在冬青疑惑的視線中,男人面色不改,“咱倆這個姿勢不大方便交杯,夫君教你個更好的法子,來,把臉湊過來,對了,真乖,閉上眼睛?!?/br>
    冬青紅著一張臉仰首對著袁青山,眼睛緊緊閉著,細(xì)密的眼睫毛顫動著,像是兩把小刷子在上下翻飛,看不見的他能更清楚的感覺到有道溫?zé)岬暮粑嚯x自己的臉越來越近,然后自己的嘴唇就貼上來了兩瓣同樣柔軟的唇瓣,有一條靈活的舌頭擠進(jìn)了自己的口腔,隨之一起的還有帶著些許辛辣的酒液。

    “唔……”毫不設(shè)防的冬青被男人侵入了口腔,那條靈活的舌頭進(jìn)來以后就四處探索著,上顎,口腔內(nèi)壁,牙根處都被掃過了一遍,最后纏上了冬青的舌頭就不放了,那些酒液因為兩人的舌頭不斷攪動,真正咽下去的沒多少,大半都順著冬青合不攏的嘴角流了下去,兩人唇齒間只余下幾分酒香。

    袁青山稍稍退開的時候,還看到了牽連在兩人之間的那條細(xì)細(xì)的銀絲,銀絲的一端就連在冬青被親得多了幾分艷色的唇瓣上,看得袁青山下腹忍不住一緊,懷里的小媳婦兒經(jīng)過剛剛那漫長的一吻,這會正急促的喘著氣,但還是乖乖的閉著眼睛,濃密的眼睫毛顫動著,袁青山看了心里更加稀罕了,怎么這么乖呢,真是個寶貝媳婦兒,他湊上去格外響亮的在冬青的臉上重重親了一口,留下一個濕漉漉的印記,把人逗得身體不由得又是一顫,這才帶著笑意說道:“好了,可以睜眼了,乖媳婦,好好看看你夫君的模樣啊。”

    臉頰一片燒紅的冬青睜開水潤潤的眼睛,掩不住的羞怯和喜悅交織在一起,看著眼前英氣勃發(fā)的男人,那張面孔漸漸和印象中那個為了自己打架,放話說誰都不能欺負(fù)他媳婦的小男孩的稚嫩面容重疊在一起。

    冬青輕輕喊了一聲:“夫君。”頓了一下后,又跟著“夫君,夫君”地喊著,眼里漸漸凝聚起了淚水,嘴邊卻又帶著笑容。袁青山被冬青的眼淚驚到了,這好好地怎么就哭了呢,不過看著也不像是不開心的樣子,他長這么大也沒哄過誰,眼下只能動作生疏地用手拍撫著冬青的背,嘴里一聲聲地應(yīng)著冬青,“哎,夫君在這呢,乖媳婦,不哭了啊,你這哭得我心都要化了?!?/br>
    冬青哭了一陣后,那陣突然爆發(fā)的情緒過去了,后知后覺地感到不好意思起來,把臉藏在袁青山胸前,不肯起來,只在披散下來的亮黑青絲中露出一點發(fā)紅的耳尖。

    看著手癢的袁青山伸出罪惡的手,帶著粗繭的手指捻上那點柔嫩的發(fā)紅耳尖,感覺到懷里的人身體隨著他的碰觸忍不住抖了抖,但還是沒抬起頭,袁青山低低地笑出聲,男人渾厚帶著幾分沙啞的笑聲就在冬青的耳邊響起,他還感覺到了貼著臉的胸膛隨著笑聲在輕微震動著,一時間冬青臉上更是燒得慌,覺得自己剛剛的表現(xiàn)傻透了。

    不過袁青山也沒有放任冬青在他懷里藏多久,這酒喝也喝了,接下來該辦點正事了。高大的男人直接抱著懷里的哥兒起身,朝著之前冬青出來的內(nèi)室走去,走動的過程中袁青山感覺到自己胸前的衣服被揪緊了,對于小媳婦這個一緊張就揪衣服的習(xí)慣忍不住有些好笑,看著模樣是長大了,有些時候又好像還是個小孩。

    被放在了繡著鴛鴦戲水等喜慶花樣床褥上,冬青的臉終于露出來了,濃密的睫毛被眼淚打濕了垂在眼角,鼻尖紅紅的,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讓人看了心里就忍不住發(fā)軟,想把最好的東西都給他,讓他展顏。

    又乖又軟的媳婦就這么信任地看著自己,任由自己施為的模樣,袁青山看著真是要化身為狼了,手指撫上冬青腰帶,摸索著找到暗扣后解開,跟著再挑起衣服的系帶,手指稍一用力,就抽開了活結(jié),領(lǐng)口敞開后,可以看到里面還有一件同樣是大紅色的柔軟褻衣,不過褻衣的領(lǐng)子沒有那么高,冬青白凈的脖子連同下面精巧的鎖骨袁青山都能看到了,他的喉結(jié)不禁動了動,盡量壓制著自己的動作,好讓自己不要顯得那么急色。

    最后的褻衣褻褲都被脫掉以后,冬青羞得身體都忍不住顫抖起來,在袁青山專注的視線下一把扯過旁邊的被子,躲了進(jìn)去,只留下一張紅得好像要冒煙了的臉蛋,弱弱的提出抗議,“你……你不要一直看……”到底是未經(jīng)人事的哥兒,事到臨頭還是羞得不行。

    剛剛的美妙景色雖然出現(xiàn)得短,但已經(jīng)烙在了袁青山的腦海中,白皙的胸膛上兩顆淡紅的乳珠格外顯眼,細(xì)膩的腰腹間肚臍眼淺淺的凹下去,再往下則是一根微微起了反應(yīng)的可愛性器,修長勻稱的雙腿并在一起……袁青山閉了閉眼,再睜眼時眼珠子看著已經(jīng)有點發(fā)紅了,被欲望燒的。

    躲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個頭的冬青看著床邊的袁青山動作迅速的扒下自己的衣服,男人的皮膚看起來不像他那樣白嫩細(xì)膩,而是處處顯現(xiàn)著結(jié)實有力的肌rou線條,皮膚上面還有一些看著已經(jīng)有些年頭的疤痕,其中一條痕跡最淺的卻是落在胸口處心臟的位置,哪怕是痕跡淺淡的不明顯了,冬青卻好像看到了那時候受傷的袁青山命懸一線的模樣,原先羞澀中夾雜著好奇喜悅的神情一下低落起來。

    感覺到被子里小媳婦的情緒變化,本來是想要秀一下自己的身材以及身上這些對他來說等同于功勛的傷疤的袁青山,也知道自己弄巧成拙了,只好坐在床邊把人連同被子一起抱起來,哄著冬青:“沒事了,早就不疼了,這些傷都是很久以前的了,你夫君我這么厲害,看看我身上,哪還有新的傷疤,對不?乖媳婦兒,開心點,夫君才疼你呢?!?/br>
    紅羅帳暖,美人在懷,兩人衣服都脫了,袁青山卻只能老老實實的抱著剛得的媳婦哄人開心,沒辦法,除了把人cao哭,他不想看到自己的小媳婦因為別的掉金豆豆,就算是心疼自己也不行,袁青山幼稚的吃起了自己身上那些陳年傷疤的醋,他向來隨心,看著小媳婦表情沒那么難過了,心里又活泛了起來。

    “媳婦兒,聽說親一親那些傷疤會變淡一些,你要不要試試?”一臉認(rèn)真表情的袁青山說著一聽就不靠譜的瞎話,唬得冬青將信將疑的,出于對袁青山的信任,冬青猶豫了一下后,還是決定試試,于是袁青山就把白白嫩嫩的媳婦兒從被子里挖了出來,變成自己躺在床上,讓冬青趴在他身上。

    沒了衣物的阻隔,兩人都能直接的感覺到對方身上傳來的體溫以及皮膚觸感,冬青覺得身下的男人軀體就好像一堵源源不斷散發(fā)著灼人溫度的rou墻,燙得他身體也跟著發(fā)熱。

    清秀的哥兒不好意思去看男人的眼睛,總覺得里面蘊含著一種羞人的意味,他用手撐著袁青山的胸膛,稍稍把身體支起來一點,避開對方的眼睛掃到男人胸前的一處傷疤,冬青不假思索地就低下頭去,張口探出一截顏色嫩紅的柔軟舌頭舔在那處,濕滑柔軟的舌頭在傷疤處來回掃過,讓袁青山不由得悶哼一聲,下身又是脹痛了幾分。

    這聲悶哼卻讓冬青誤以為自己把袁青山的傷處弄疼了,連忙停下動作,還帶著水光的眼睛擔(dān)心地看向袁青山,“對……對不起,我是不是把你弄疼了?”看著眼圈還紅著的媳婦兒,袁青山哪敢說是啊,趕緊搖頭,說只是有點癢,沒什么事,讓冬青繼續(xù)舔,再說本來也不是疼,應(yīng)該說是火上澆油才對,yuhuo的那個火。

    袁青山不禁在心中哀嘆道:不該這么哄媳婦兒啊,現(xiàn)在可真是太磨人了。冬青沿著那些大大小小的傷疤一路往下舔,在男人赤裸的雄健身軀上留下一道道在燭光下微微發(fā)亮的水跡,一開始他確實還沒反應(yīng)過來,等察覺到擠在自己腿間guntang粗硬的物事時,才意識到為什么袁青山的身體越來越緊繃,臉上的酡紅升起,但冬青咬著牙還是繼續(xù)舔了下去,只是不再是和一開始那樣只是帶著單純的安撫意味了,他回想著之前在樓里別處看到的一些場景,嘗試著用在袁青山身上。

    臉紅紅的冬青想著那時候看到的場景,那些被這么對待的人都表現(xiàn)得很舒服的樣子,夫君……夫君應(yīng)該也會喜歡的吧。一邊這么想著,那截探出口腔的小舌頭轉(zhuǎn)著圈的在男人結(jié)實的肌rou上舔過,動作間好像在調(diào)情一般,冬青越舔越往下,那根原本抵在他腿間的粗硬roubang劃到了他的腰腹之間,頂端guitou處吐露的粘液盡數(shù)抹在他的身上。

    身體廝磨間冬青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那根頂著自己的大家伙越來越硬了,好像也變得更大了。而袁青山也從不時的一聲悶哼,變成了隱忍的粗喘,隨著冬青好像小貓喝水一樣在他身上一點一點的舔過,那些被撩撥起來的名為情欲的火星子漸漸連成一片,成為燎原之勢,袁青山真是用盡了自己的自制力,才沒有去反過來把身上動作慢吞吞卻又格外磨人的小媳婦壓在身下,放縱自己的欲望直接要了他。

    哪怕速度再怎么慢,冬青也還是舔到了男人有著塊壘分明的腹肌的小腹那里,這塊地方的皮rou沒有什么明顯的傷疤,但冬青舔得比前面任何一處都要久,袁青山知道是為什么,心中有點期待小媳婦接下去的動作,他也不去開口催,只是呼吸顯得更加粗重了。

    冬青直到把每一塊腹肌都舔得濕漉漉的,才格外不好意思的抬起頭,再度往下,那根被冷落許久的粗硬roubang落入他的眼中,柱身紫黑的顏色加上那些鼓脹的青筋,顯得形狀有些猙獰,頂端顏色沒有那么深的guitou馬眼處正在興奮吐露出一點一點的粘液,冬青聞到有一股比較腥膻的類似麝香的味道。

    看著那根形狀猙獰的粗大roubang,冬青其實是有點想要退縮的,他悄悄抬頭看了下,正好對上了夫君的眼睛,里面有著被灼人情欲逼出來的血絲,火辣辣的眼神里有著很明顯的期待,冬青觸電般的垂下眼睛,在心里給自己打了打氣,試探性的伸出舌頭,舔了上去,舌尖接觸到了一個圓潤濕滑的東西,嘗到的味道有點咸咸的,還有點腥,倒也不是很難接受,冬青跟著把唇覆上去,含住了那個深紅色的guitou,好像小孩吃奶一樣吮吸起來,迷糊間他好像還聽到了上面夫君倒吸了一口氣,跟著就感覺到自己的腦袋后有一個手掌按上來。

    只是悄悄偷看過一些畫面的冬青對于后面要具體怎么動作其實也是一知半解的,于是他順從的隨著袁青山手上的力道低下頭,也跟著把那根roubang吃得更深了,口腔很快就被塞滿了,舌頭被壓著動都動不了,被噎得有點喘不過來氣的冬青眼角冒出了點點淚花,但還是堅持著,擺動著頭一上一下的開始吞吐起來那根粗大roubang,吃進(jìn)去的部位越來越多,直到guitou處頂?shù)搅撕韲悼凇?/br>
    最親密的接觸甚至讓冬青感覺到了那些鼓脹的青筋在輕微的跳動著,粗大的guitou頂弄著喉嚨口,引起他條件反射的一陣干嘔,顯然喉管的縮緊讓袁青山覺得更爽了,按在男人大腿處的雙手可以感覺到手掌下那些強健肌rou的緊繃。

    袁青山確實覺得很爽,他放在冬青后腦勺的手掌忍不住用力往下壓,想讓自己的roubang可以cao開那處緊窄的喉嚨口,cao進(jìn)去嬌嫩的喉道里,狠狠地抽送,趴伏在他下身為他koujiao的冬青很配合,只要袁青山想,但最后他還是勉強保持了幾分理智,只是在他那處柔軟的口腔里發(fā)泄一般進(jìn)出了幾十下,就把人拉了起來。

    那樣做自己是很爽,可對于沒有做過這種事的冬青來說,帶來的那種窒息感體驗肯定不會很好,袁青山捏著冬青的下巴帶有安撫性質(zhì)地親了上去,他舍不得讓自己的小媳婦兒那么難受,這種事可以循序漸進(jìn)慢慢來,不必急于一時,現(xiàn)在,該是好好疼疼自己的小媳婦的時候了。

    經(jīng)過剛剛那一番主動為袁青山koujiao,冬青稍稍放開了一些,不再想要躲在被子里,他在袁青山懷里被按著親,唇舌纏綿間能聽到嘖嘖的水聲,聽得他紅了耳朵,但仍是乖巧地沒有做任何掙扎的動作。

    袁青山抱著冬青的手也不太老實的上下動作,有些粗糲的手掌撫摸著掌下順滑得好像上好綢緞的皮膚,所過之處總能帶給冬青一種好像微弱電流經(jīng)過的酥麻,激起他一陣陣的戰(zhàn)栗。

    男人的手很快就沿著纖瘦的腰背線條滑到了冬青身上唯一一處顯得有rou的渾圓臀部,像是揉捏面團一樣把臀rou抓在手里來回揉著,袁青山感受著手上彈性極佳又滑嫩的手感,手指上的力道不自覺的就變大了,沒多久那兩團雪白的像是發(fā)好的面團一樣的臀rou就顯現(xiàn)出了淡淡的紅色指痕,覺得有點點痛的冬青在袁青山的懷里扭了扭身體,這好像給了男人一個信號。

    粗糙的手掌扒開了臀rou間的縫隙擠了進(jìn)去,探尋著那個隱秘的入口,冬青把頭靠在袁青山的肩膀上,在感覺到有一根骨節(jié)粗大的手指摸索到了自己的后xue處時,不禁緊張起來,噴灑在男人肩頸處的呼吸都急促了幾分,察覺到這一點的袁青山安慰道:“乖媳婦,別怕,夫君會讓你很舒服的,要是有哪里不舒服了就告訴我?!?/br>
    邊說著邊用手指在xue口處揉動著,把那些細(xì)密繃緊的褶皺揉得軟化下來,才鉆進(jìn)了那處緊致異常的rouxue,“唔……有點漲漲的……”冬青不太適應(yīng)這種異物感,湊在袁青山耳邊小聲說道。

    “乖,忍一忍啊,現(xiàn)在夫君先用手指讓你適應(yīng)一下,等下就不會疼了?!痹嗌揭踩痰猛π量嗟模f話時嗓音都被涌動的情欲壓得低啞了許多,胯間硬脹的roubang貼著冬青一雙白皙筆直的腿,光滑細(xì)膩的感覺讓他很想就這么不管不顧地沖進(jìn)去冬青的身體里,乖巧趴在他懷里的小媳婦那種壓抑不住的帶著點慌亂的呻吟反而讓袁青山清醒了些,感受著冬青對他的依賴信任,袁青山深深吸了口氣,把那股躁動壓下去,耐心地給冬青做著事前的擴張潤滑。

    起初手指在緊致干澀的后xue中進(jìn)出得很是艱難,每動一下冬青就顫抖著往袁青山懷里鉆,輕微的抽氣聲讓袁青山知道冬青很不好受,好在袁青山想起來他們此刻是在春宵樓里,在床邊的暗格里找到了一瓶看著應(yīng)該是潤滑用的東西,打開后聞到乳白色的膏體有著一股和冬青身上如出一轍的淡淡的冬青花香,袁青山瞇了瞇眼,另一只放在冬青屁股上的手帶著點懲罰意味的打了一下,“明明有潤滑用的東西,不早點跟夫君說,就想讓我多心疼一點是吧?”

    “哎呀……”冬青看見了那個裝著乳白膏體的白瓷小瓶,已經(jīng)成了一團漿糊的腦子里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有事先準(zhǔn)備過,可惜他在被袁青山往床上帶的時候就把這事忘到腦后了,此刻被打了屁股,只能帶著幾分心虛委屈地說道:“沒……沒有,我……我只是因為見到夫君太高興了,然后……然后就給忘了,我不是故意的……”冬青看出來袁青山其實也不是真的生氣,討好地湊上去親了親男人的嘴角,到底還是沒好意思直接親在唇瓣上。

    小媳婦親完了就想退開,卻被男人追上來,唇舌強勢地再次入侵了他的口腔,呆愣了一下后就閉上眼睛順從地迎合起來,沒注意到袁青山把之前在他后xue中開拓擴張的手指抽了出去,又挖了一坨帶著淡淡花香的膏體,直到覺得身下一涼,后xue中有種滑膩微涼的感覺,冬青身體僵硬了一瞬,又逼著自己放松下來,接納袁青山插進(jìn)去的手指。

    有了潤滑后xue的擴張就順利了許多,微涼的膏體很快就在后xue中融化了,手指抽送間隱隱帶出一點唧唧的水聲,進(jìn)去擴張的手指逐漸增加,一般這種用于潤滑的膏體都會有一些增加情趣的催情藥效,春宵樓出品的更是精品,藥效發(fā)揮得很快,更別說袁青山怕冬青難受,后面還又從瓶子里挖了兩坨送進(jìn)了后xue中,所以冬青在起初那種脹脹的悶痛過去以后,就感覺到有一種揮之不去的瘙癢在后xue中開始蔓延。

    那幾根帶著粗糙手繭的手指經(jīng)過以后那一帶瘙癢感會得到緩解,但是這樣更顯得后xue中其他沒有被照顧到的地方越發(fā)的癢了,冬青好希望有什么粗長的東西可以狠狠地捅一捅那些癢得不行的地方,眼睛都被逼得有點發(fā)紅了,嘴里哼哼起來,“嗚嗚……里面好癢,夫君……啊……幫幫我……我難受……”

    袁青山聽到小媳婦的話喉嚨發(fā)緊,什么也說不出來,只能安撫的親一親冬青,終于抽出了四根攏在一起沾滿了淋漓汁液的手指,扶著自己頂在冬青柔嫩腿間已經(jīng)硬了許久憋得顏色又深了一些的roubang,頂在那個xue口處被融化的潤滑膏體沾染得晶亮,因為失去了手指正在開闔著顯得有些饑渴的后xue處,強健的腰胯發(fā)力,把粗長guntang的roubang一寸一寸的cao進(jìn)去那個渴望已久的地方。

    手指到底是沒有roubang長的,前面手指擴張過的地方roubangcao進(jìn)來的時候,那些習(xí)慣了抽送摩擦的軟嫩xuerou被輕易擠開后又很快湊上去圍住roubang,好讓那根帶有猙獰青筋的粗長roubang可以趕走那些瘙癢,而在cao過了那段手指擴張過的地方之后,roubang挺進(jìn)的速度就慢了下來,但袁青山?jīng)]有停下,仍是堅定的一點一點想把自己的roubang全部cao進(jìn)冬青的身體中,后xue深處沒有被擴張過,冬青難以避免地感覺到了脹痛,可是前面那種瘙癢被不斷挺進(jìn)的roubang帶走又讓他覺得爽。

    又痛又爽的冬青此時嘴巴正好對著袁青山厚實的肩膀,想也沒想的張口就咬了下去,對此袁青山只是挑了挑眉,肩膀上挨的這一口對他來說可以算是不痛不癢的,就跟牙沒長齊的幼獸在撒嬌一樣,絲毫不妨礙他繼續(xù)侵入的動作,只是隨后冬青松了口,看到那個淺淺的牙印后,反應(yīng)過來自己做了什么,又帶著歉意的伸出舌頭在上面舔了舔,柔軟的舌頭掃過,反倒刺激了袁青山的欲望,讓他想起了剛剛被冬青這張小嘴撩撥得不上不下的滋味。

    于是袁青山擰著眉抓住冬青的腰往下壓,配合著自己腰胯的力量,在冬青一聲忍不住的驚呼中,總算把整根roubang都cao進(jìn)了那個柔軟火熱的后xue中,之后他也沒給還處于失神中的小媳婦回過神來的機會,直接抓著那截細(xì)白的腰配合著在濕熱緊致的后xue里抽送起來。

    “啊……等等……太深了……唔啊……好大……夫君,慢……慢點……”冬青在袁青山突然間變得迅猛的攻勢下潰不成軍,roubang抽送時帶來了一種酥酥麻麻的快感,從那處被大肆征伐著的后xue蔓延至全身,讓冬青的身體忍不住細(xì)細(xì)發(fā)著顫,呻吟聲中帶上了哭腔,在此之前未經(jīng)人事的哥兒受不住這么激烈的情事,又無力抵抗的被深深進(jìn)入自己的男人帶著一同陷進(jìn)欲望的深淵里,兩條白生生的手臂緊緊抱住了袁青山,把他當(dāng)成了唯一可以抓住的浮木,好讓自己不被溺斃在情欲中。

    兩人的上身緊緊貼在一處,在不斷的摩擦中體溫越來越高,皮膚上滾落的汗水匯在一處,留到交合著的下身,再被拍散開來,落在床鋪上,roubang抽送時也從那處已經(jīng)泛著艷麗紅色的后xue中帶出黏膩汁水,分不清是融化的脂膏還是后xue中分泌出來的水液,順著兩人的腿根滑落,把有著喜慶大紅色的床單暈染出一片深色的痕跡。

    耳邊聽著冬青軟綿綿的呻吟求饒,袁青山卻覺得自己身體中那把火燒得更旺了,cao進(jìn)后xue中的roubang被層層疊疊的軟嫩xuerou包裹吸咬著,引著他往更深的地方cao進(jìn)去,先前沒有被抹上脂膏的地方此時也被越cao越深的roubang弄得染上了一層,那股子細(xì)細(xì)密密的瘙癢也跟著延伸進(jìn)去。

    冬青一邊覺得自己快被cao壞了,哭喊著讓袁青山的速度慢一點,一邊又在粗長火熱的roubang抽出去時,那些失去了可以貼附上去吮吸摩擦的軟嫩xuerou感到要命的瘙癢,恨不得袁青山的動作再兇狠一些,把那些xuerou都插壞了才好。

    所以在袁青山cao進(jìn)去的時候,那些xuerou就顯得格外饑渴的迎合起來,先前還羞澀的并在一處的雪白長腿此時卻是緊緊的纏在袁青山精壯的腰后,不肯放開男人,這幅口不對心的模樣讓冬青自己都覺得羞恥得不行。

    大紅的幔帳中,兩人rou體拍打撞擊的啪啪聲,冬青帶著哭腔的呻吟,以及袁青山低沉性感的沙啞聲線,都交織在一處,仔細(xì)聽還能聽到一些輕微的水聲,是從兩人交合的下身處傳出的,這些香艷誘人的聲音組成了一首名為“情欲”的曲子。

    冬青感覺自己好像就只剩下了那一處不斷被進(jìn)出著的后xue,至于身體的其他部位在強烈快感的掩蓋下,統(tǒng)統(tǒng)感受不到了一樣,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就被cao射了,幾道乳白色的jingye在身體的碰撞中被抹開了,導(dǎo)致兩人的腰腹黏膩膩的一片,在分開時還能看到有細(xì)細(xì)的銀亮的絲被拉開,無聲的斷裂,又在下一次碰撞后出現(xiàn)在兩人的小腹之間。

    覺得自己真的承受不住那堆疊起來好像沒有盡頭的快感的冬青,把虛軟無力的手抵在面前男人那健壯火熱的胸膛上,手掌還可以感受到對方結(jié)實肌理下那蓬勃有力的心跳,原本是想要推拒的冬青莫名就好像被蠱惑了一樣,拒絕的話只出口了一個“不……”,剩下的話則是消失在了低下頭親他的袁青山口中,偶爾只能在親吻的間隙中泄露一些不成句的呻吟。

    大概是顧及到冬青還是第一次經(jīng)歷情事,在把他cao射了以后,袁青山緩下了挺腰抽送的速度,用另一種綿長不那么激烈的快感,慢慢地把冬青的欲望再次調(diào)動起來,等他腿間的性器重新挺立起來以后,袁青山的攻勢又再次迅猛起來,甚至感覺比之前還要來得兇狠。

    冬青抬眼看著身上眼睛都被欲望逼得有些紅了的男人,身體不由自主的隨著對方的動作起伏不定,被不斷進(jìn)出的后xue只覺得又酸又麻,原先那陣折磨著他的瘙癢感在袁青山的又深又重的cao弄下,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冬青的雙腿已經(jīng)沒力氣再纏在男人的腰上,虛軟的分在男人身體兩側(cè),被猶自覺得cao得還不夠深的男人拉起一邊的腿,扛在了肩膀上,把冬青的雙腿最大限度的拉開,那架勢好像是要把兩枚儲存著大量jingye的精囊也cao進(jìn)那個軟熱的后xue中一樣。

    又深又重的cao弄了幾百下后,袁青山總算是有了射精的沖動,結(jié)實的小腹抵著那兩團已經(jīng)泛著桃粉色的彈嫩臀rou,把將要爆發(fā)的roubang深深地埋進(jìn)濕軟的后xue中,脹鼓鼓的精囊就貼在紅艷艷腫起來的xue口處抽動著,把guntang濃稠的jingye射了進(jìn)去,被內(nèi)射的快感過于強烈,冬青張著嘴卻發(fā)不出聲,在jingye一道接著一道打在后xue深處的強勁力道下身體不住發(fā)著抖,通紅的眼角簌簌落下被過多的快感逼出來的淚珠。

    好不容易挨到了袁青山射精結(jié)束,冬青才覺得自己一口氣終于喘上來了,只是身體仍然處在被內(nèi)射到高潮的余韻中顫抖著??闯鰜硪粓銮槭乱院笮∠眿D已經(jīng)累壞了,袁青山也就偃旗息鼓,沒舍得再來一次,就著房間里洗漱用的水盆簡單的給兩人擦了擦身,撤換掉那床被他們禍害得沒法再睡的被褥后,才抱著自己又乖又軟的媳婦睡下,已經(jīng)被折騰得筋疲力盡的冬青在夫君寬厚溫暖的懷抱里很快陷入睡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