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變態(tài)攻和慘兮兮受/強制口
可惜沈越溪聽不到——他疼暈了。 冷,好冷……像是有一條蛇在他肌膚上游走,用冰冷的蛇身纏繞著他的身體,慢慢地收緊,再收緊,把他擰得粉碎,然后被無情吞噬…… 不! 沈越溪身體一震,睜開眼依舊是一片漆黑,他動了動手腕,響起鐵鏈的聲音,手指下的觸感很柔軟,他感覺自己躺在一張床上,可隨即他就頓住了,不敢再動分毫。 旁側那道陰冷的視線就像是在夢中的那條毒蛇冷冷吐著蛇信子朝他發(fā)出死亡的信號,他感覺到那個男人在慢慢逼近自己,越來越近,直到他紅腫的私部被一根手指撫上,他咬緊了下唇等待男人粗暴的對待,靜靜等待著,除了男人的撫摸他什么也沒等到,下體漸漸傳來冰涼舒爽的感覺,沈越溪才意識到,男人在幫他上藥。 “……能告訴我,這是第幾天嗎?”他壯著膽子開口,卻不想聲音卻像跟拉破了的風箱似的嘶啞得不像話。 時秋旻停留在他xue口處的手指一頓,隨后又繼續(xù)給他上藥,說道:“第三天?!?/br> 沈越溪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這場噩夢僅僅只過去了三天還不到,他卻覺得這快耗盡他一生的力氣,可明明他不過才十七歲而已。 不知不覺間他被逼著成長,可這趨向畸形的成長,代價太大太痛苦,甚至是非人的。 他被人扶起,靠在床頭,嘴唇被粗糲的指腹輕輕摩擦過,接著一根吸管放在他唇前,示意他喝水。 沈越溪被剝奪了視覺,再加上身體受到摧殘,他有點遲緩地張開嘴一口一口喝水,他還以為男人會強硬地把一杯水灌進他嘴里,然而并沒有,男人耐心地等他喝完才把水杯收走。 沈越溪聽到男人的腳步聲沉沉離開,他顧不上下體的疼痛,翻身下床,趴在地上手胡亂在地上亂摸,摸索著尋找出路,他爬到一半,腳腕上的鐵鏈就把他牽制住了,再前進不了半步。 他像熱鍋上的螞蟻急得暈頭轉向,毫無目的地到處亂爬,可就在此刻,那熟悉的腳步聲又響了起來! 完了,完了…… 沈越溪心中喃喃,他跪在地上不知所措,直到那腳步聲突兀地停下,他明白即將會發(fā)生什么,他心跳如鼓擂,垂著腦袋等候男人給自己判“死刑”。 時秋旻端了一碗甜米粥,佇立在跪在地上的沈越溪的面前,少年赤裸的雙膝已經(jīng)被木質(zhì)地板磨得發(fā)紅,他靜靜盯著沈越溪,看得沈越溪恨不得當即鉆入地縫中逃離此處。終于,過了半晌,他把甜米粥擱在一旁,彎腰抱起沈越溪,卻不把他放床上,而是放在床側的地墊上讓他繼續(xù)跪著。 男人的視線太具有侵奪性,即便被蒙著眼沈越溪依舊能感受到男人那熾熱的目光,令他心虛,令他畏懼。 良久,時秋旻才說了一句:“你想去哪?” 變聲過后的聲音不溫不火,聽不出有沒有話外音??蓵r秋旻越這樣平淡,沈越溪就越害怕,他不想死,不想就這樣平白無故地死去,心中的求生欲在告訴他,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才有希望! 沈越溪驀地伸手向前一探,摸到時秋旻的腿,他緊緊抱住時秋旻的小腿,流著淚求饒著說:“我害怕,我太害怕了……我想回家……我的家人都在找我……求你讓我回去,哪怕是看一眼他們也好,求求你……” 沈越溪第一次主動靠近自己,時秋旻微微詫異,還有一點新奇,但他很快就恢復常態(tài),他食指輕輕挑起沈越溪的下巴,接著俯身伸出舌頭舔走那張臉蛋上的眼淚。 沈越溪哭聲頓時戛然而止,他聽到男人在他耳畔說:“只有會討好主人的寵物才有資格求人?!?/br> 本不該知道這些的沈越溪,卻在短短的幾天時間里第一時刻明白了時秋旻說的話的意思——他是這個男人的寵物,是玩偶,是禁臠。 時秋旻沒有等沈越溪回答,他目光看向那碗甜米粥,拿過來,自顧自地說:“寵物是時候該吃飯了。” 沈越溪還未反應過來,時秋旻就舀起一勺米粥喂進自己嘴里,然后俯身狠狠吻住沈越溪,將米粥盡數(shù)渡入他的口中。 沈越溪的初吻猝不及防就這樣被奪走,他嘴里“唔唔”叫著,兩條舌頭攪著細碎的米粒相互勾纏,時秋旻霸道蠻橫,把他的口腔掃蕩了一遍,他完全是處于被動的狀態(tài)。 米粥的甜味被二人嘗盡,沈越溪快要溺死在這個掠奪性極強的吻中,他直覺這樣下去會很可怕,但心中另一個聲音在告訴他,服從他,順從他,只有這樣才能活下來。 沈越溪不再推拒這個吻,任時秋旻嘗盡自己嘴里的每一處角落,他隱隱感覺這樣被親吻著有些舒服,與zuoai相比親吻的確要舒服許多。 等到沈越溪咽下去米粥時,時秋旻才放開他直起身,命令道:“接下來,自己來吃?!?/br> 面對這樣一個變態(tài),沈越溪得用不正常的想法去思考他說的話是不是那種意思,很明顯,時秋旻所說的就是那種意思。 沈越溪慢慢地站起來,時秋旻看著他小心翼翼地探出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肩上,然后漸漸往上移,當碰到自己的下顎時便不敢再有動作了。 沈越溪完全是大著膽子賭一把,他賭對了,這個變態(tài)不反感他這么做。沈越溪彎下腰對準時秋旻的唇印上去,時秋旻打開唇讓他的舌頭進來,沈越溪一吃就吃到了米粥,他試著去吸時秋旻的舌頭,可當他這么做時,整張臉都羞恥得泛紅了。 終于從時秋旻嘴中吸食干凈米粥,沈越溪緩緩退出自己的舌頭,兩人的舌頭上都沾黏著彼此的口水,在空氣中拉出一道色情的銀絲,藕斷絲連,糾纏不清。 沈越溪的臉頰都泛著粉,時秋旻眼眸一暗,舀了一勺米粥塞進他嘴里,然后說:“喂我?!?/br> 時秋旻握住沈越溪的腰,沈越溪腰處一麻,他頓了頓又彎腰張嘴將米粥哺入時秋旻口中,剛要分離,時秋旻就捕獲住他的舌頭嘖嘖有聲地吸吻起來。 接下來,時秋旻還教會沈越溪如何吃到“香腸米粥”,他把米粥澆到roubang上,讓沈越溪來舔干凈,最后沈越溪是含著眼淚被roubang戳著喉嚨吃下這個混著jingye的米粥。 明明只是吃一頓飯而已,卻硬是被時秋旻搞得如此色情。 沈越溪三觀在不停崩塌地同時,他也學會了接受現(xiàn)實。 他會聽話地親吻男人,甚至給男人口,雖然口活依舊垃圾,但男人并不嫌棄他,有時候還會出聲指點他,他只能更賣力地舔男人那大玩意兒,因為他實在害怕男人的那東西再次進入到自己的身體里。 可不進入是不可能的事。 不cao他,只是在等他的傷痊愈,僅此而已。 不知是第幾天的這天,沈越溪在男人的懷中醒來,因為他這兩日來都聽話他的手銬被解開了,但腳踝處的鐵鏈依然還在。 沈越溪第一次比時秋旻醒得早,黑布蒙著他的雙眼,周圍靜悄悄的,只有男人平穩(wěn)的呼吸聲在他耳邊起伏,沈越溪冒出了一個念頭,他得看看這個男人長什么樣? 他手伸到眼前想要掀開那黑布,馬上就要看見綁架自己的兇手,他心跳得飛快。可就在即將打開黑布的那瞬間,他的手腕被惡狠狠扼住。 沈越溪的雙手被時秋旻粗魯?shù)亟壴诒澈?,然后時秋旻把塞進他第一次待的地方,那個他無法用他的言語說出的地方。 沈越溪只知道時秋旻像被顆定時炸彈隨時會炸,他心驚膽戰(zhàn)著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沒命了,他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舉動,只能小聲哭泣著哀告:“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求你……” 沈越溪在時秋旻面前永遠不敢說別的話,除了求饒就是求饒。 時秋旻蹲下身,很自然地抬手拭去他臉上的淚珠,聲音很淡,像安慰又不像,“別哭了,忍忍就過去了。” 沈越溪知道無法,他張了張嘴,哭得更大聲了。 時秋旻解開沈越溪眼睛上的黑布,許久未見的光明令沈越溪有點反應不過來,等緩過來時他只看到一個高大男人的背影離去,可現(xiàn)在自己的處境更重要,沈越溪連忙回神打量自己所在的地方,這一看,他愣住了——他的身體好像卡在了墻里。 他的面前也有一堵墻,臉的正前方有一個洞口以及一個位置十分隱蔽的微型攝像頭。 他沒有注意到那個攝像頭,只是湊頭過去想要通過洞口細看外面的情況時,一道陰影蓋住洞口,緊接著一根大roubang從洞口里探了出來,對準了他的臉。 那根比平常人都要粗大的yinjing顏色呈紫紅色,正在他眼皮底下逐漸勃起,愈漲愈大,青筋盤虬在柱身上,強有力地跳動著,生命力旺盛地在向他展示健壯雄性的力量。 墻的后頭,時秋旻的聲音傳來:“看清楚了嗎?” 時秋旻面前有一個液晶屏幕,上面顯示著沈越溪不知如何回答的震驚臉——沈越溪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監(jiān)視下。 那根勃起壯大的roubang頂?shù)缴蛟较哪樕?,配合他那雙純潔無瑕的黑眸,時秋旻有種馬上就要把他毀滅的強烈想法。 時秋旻挺腰,將guitou戳到沈越溪柔軟的唇上,他看到沈越溪雙眼含淚張嘴一寸存把他的yinjing含進,身下的roubang進入濕熱的溫暖處所,時秋旻沒有任何停頓就開始cao干這張嘴。 動作依舊是那么粗暴,大guitou深深進入沈越溪的喉嚨里,他好幾次都反胃得想嘔吐,時秋旻看在眼里,卻警告他說:“敢嘔一聲,延長十分鐘。” 聞言,沈越溪只得死死忍住,然后張大嘴包容這根大roubang。 次次都被頂?shù)胶韲?,他難受、委屈、痛苦,兩行清淚順著臉頰無助地滑落。時秋旻從屏幕中注視著他,然后做出了一個不可置信的舉動,他吻住屏幕中的沈越溪,模樣如癡如醉,像一名重度饑渴患者。 而沈越溪全然不知這一切,他的嘴里塞滿了男人的roubang,被這像沒有盡頭的抽插折磨得奄奄一息。 “嗚……”他的嘴里時不時發(fā)出一絲微弱的聲音以證明自己還活著。 時秋旻很快就在他嘴里射出,大股大股的白稠jingye噴射進他的口腔里,沈越溪想嘔卻不敢,只能咽下一嘴的jingye,腥味嗆得他直咳嗽。 時秋旻抽出自己roubang,轉身離去,沒有再管他。沈越溪腦子昏昏沉沉,他撐不住徹底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