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壓制著確認身份和攤牌的雙/性導師
俞會吟感覺自己的心都被某種不知名的力量揪住了。 身下那只在他兩腿之間的隱秘之處作亂的大手、脖子上纏著的有力手臂、以及強迫他緊貼瓷磚的健壯身體,無一不提醒著他,他隱藏了多年的那個秘密已經(jīng)泄露了,而且對方還找上門來了。 這讓他既忐忑又惶恐。但這個時候,他的思緒反而又清晰起來,開始逐一分析可能走漏消息的途徑。 定期檢查身體的醫(yī)院都是信得過的人,這么多年了也沒道理 會在這個地方出紕漏,排除。 而他平時自慰都是在自己家里,還沒有嘗試過別的地方,因為個人緣故裝修打掃完畢后也都沒讓外人上過門,不存在問題。會不會是窗簾沒有拉緊被人看到了?也不排除這方面的因素··· 還有最近的變量就是那個自慰視頻了吧···俞會吟雖然不想往這個方面想,但理智告訴他這完全有可能。哪怕他當時為了保險起見,刻意收拾過拍攝空間,讓它毫無特色可言,也通過機位和剪輯確保自己只有下半身出鏡。 但萬一就有人對自己的身體那么熟悉,哪怕只露出了一半,并且是毫無標志性的一半,他也確認這就是他呢? 能這么了解他的···哪怕是身體,也應該是熟人才對… 是熟人的話,既沒有先行把這件事情捅出去,也沒有事先威脅他,那就說明就還有商量的余地… 想到這里,俞會吟才發(fā)現(xiàn)他身下的那朵rou花已經(jīng)在對方手指熟稔的玩弄下,諂媚地吐出水來了。那里還沒有被別人造訪過,還不知世事險惡,只知道一昧討好給他帶來歡樂的所有來賓,全然不顧自己的主人是處在一個怎樣危險的境地。 而且它明明昨天晚上已經(jīng)被震動棒填的滿滿的,暢享了一整晚的歡愉,但在陌生男人的手指下,還是沒忍住發(fā)sao。 這讓俞會吟不禁羞愧起來,哪怕他對自己身體的探索和撫慰采取的是縱容的態(tài)度,但在家族世代悲劇的影響下,他還是克制住了自己,沒有踏出和真實的人交歡這關鍵的一步。 但眼下,他只是被身份不明的陌生人手指玩弄了一番,下身就流出了一兜子sao水,饑渴的樣子簡直像路邊隨便掏多少錢就能上的廉價站街男妓。 難不成他天生就是這么yin蕩sao浪,怎么改變不了? 即便如此,俞會吟還是想掌控住主動權,他不顧喉嚨的抽痛開了口:“你怎么知道的?” 俞會吟惶恐不安的時候,賀元還在被強烈的不真實感籠罩著。 哪怕他懷中抱著的確實是他傾心已久的佳人的嬌軀,哪怕他手指下盛開的確實是那朵出人意料的rou花,但賀元還是沒想到一切居然來的那么容易。 他之前百般追求和討好都沒有奏效,都差點挫敗地懷疑俞老師要么就是神經(jīng)粗大,要么就是個無性戀了。 可偏偏現(xiàn)在就有了一個那樣的私密視頻作為突破口,哪怕視頻后面可能隱藏著其他對他而言可能很可怕的信息,賀元都無所謂了。 他想做的就只有先把心上人給完完整整的吃掉,再讓他徹徹底底的屬于自己。這方面,賀元還是對自己很有信心。 只是身下人的誘人程度還是超過了他的想象。他只是學著之前看到的a片里面男優(yōu)的姿勢試著搔刮揉捏了幾下那個地方,就隱約覺得手下有了幾分濕意。 賀元莫名就有點酸澀,強烈的嫉妒感腐蝕了他的心。哪怕來之前他一直在想,老師沒有答應自己的追求前,做什么都是他的自由,只要他喜歡就好,而以后,他會滿足他的。 但現(xiàn)在他還是忍不住懷著惡意揣測:老師他這么sao是被誰開發(fā)的呢?他到底談過多少對象了?···他真的就那么離不開男人嗎? 他幾乎就要問出口了,但良好的修養(yǎng)使他克制住了惡言傷人的沖動,更何況賀元雖然沒有什么戀愛的經(jīng)驗,他也知道過問這件事情對他們的關系進展反而不利。 但他沒有想到的是,先開口的會是俞會吟。 他的聲音還是那么好聽,哪怕有些發(fā)抖,透露出主人的受怕,卻依然讓賀元沉醉。 賀元如實回答,這并沒有什么隱瞞的必要:“我看到了那個視頻。而我對每個人的聲音都過耳不忘?!?/br> 聲音? 俞會吟一時愣住了,所以這個人是僅憑著聲音認出他來的?坦白說他雖然被人夸過聲音好聽,但并沒覺得自己的音色有多么特別。這也是他沒有往這個方面想的原因。 可看過他視頻的偏偏有一個擁有這種能力的人,恰好認出了他,還借此找上了他,這就有點可怕了。 所幸的是,他不是因為別的原因暴露的,而且能做到這種地步的人除他之外應該也沒有別人,這說明事態(tài)還是在他控制范圍之內的。而解決這個人的辦法,從他身后貼著的灼熱性器他就知道了。 不過這個人是感冒了嗎?聲音粗啞到有點怪怪的。 但為了保險起見,俞會吟還是繼續(xù)問著身后這個還在脅迫著他的人:“你沒有告訴別人吧?” 賀元當然不會這么做,當即就表示了自己的清白。 只是俞會吟接下來的話讓他有點震驚,賀元第一次覺得眼前的人有點陌生。 “聽著,如果你保證不把這件事情告訴別人的話,你以后有需求的話可以來找我,我有空的話會幫你。 “現(xiàn)在也可以,不過要快點,去廁所,一會我還約了人在辦公室見面。” 俞會吟的話像是閃電一樣直劈在賀元的心上,像是在嘲諷他的自作多情。 約了今天下午會面的人只有他才對。所以老師根本沒認出他是嗎,或許他對他真的除了學生和名字的符號以外沒有任何印象。還有···他是···誰都可以嗎? 所以···被威脅了也無所謂,被看到了那種視頻也習以為常,說出這種話也如此順口。你在這方面···真的就那么熟練嗎? 憤怒終于突破了理智的牢籠,支配了賀元。他維持著一手勒著俞會吟脖子、一手壓制他的手的姿勢,反推著俞會吟向拐角盡頭的男廁所而去。 只是他想就近踏進第一個隔間時,還被俞會吟喝止了。 “去右邊最后一個。” 賀元偏不想聽他的,現(xiàn)在主動權是在他手上。而且老師這么熟悉這里面每一間的情況,是和誰?或者很多人都試過了嗎? 哪怕賀元剛剛明白了自己之前是看錯了人,也沒忍住為眼前的人心里發(fā)酸。 他直接把俞會吟背對著按在隔板上,自己反過身帶上門撥下鎖扣后,才把對方掀過來,握住那誘人的臉,在他耳邊低喃。 “今天下午約你的人已經(jīng)來了,不用擔心,我們慢慢來?!?/br> 俞會吟被推進第一個隔間的時候簡直不敢相信發(fā)生了什么,他明確地意識到了自己的權威被侵犯了。而他選擇最后一個隔間也沒有別的原因,單純是那里的門鎖還不至于因為年久失修壞掉而已。 只是當他看清眼前人的臉的時候的驚訝很快壓下了被侵犯權威和話語權的不快。 這個拿看到他的性愛視頻這點威脅猥褻他的人居然是他私下最喜歡的學生? 俞會吟對賀元早有印象。 某次,一個世交的叔伯在家宴上忍不住炫耀他的一個很有天賦的門生,俞會吟禮貌性同大家一起湊過去看照片,發(fā)現(xiàn)居然是經(jīng)常去蹭聽他課的一個學生。 稍顯短的黑發(fā),打理地很細致,不茍言笑,哪怕穿休閑服也有一種西裝革履、社會精英的感覺。平時坐在第三排靠過道的位置,提出的問題很業(yè)余,但勝在聽課認真。 學商科的人,也快畢業(yè)了,干嘛來蹭他的古詩詞入門鑒賞?總不能學那幫看臉的小姑娘吧。 俞會吟挺好奇,也就對他多了一些關注。也慢慢看著他的課堂問答變得專業(yè),平時的作業(yè)也開始言之有物起來。 但也僅僅如此了。青教的日常很忙,既要帶課程,又要做課題發(fā)論文,俞會吟也沒精力花在一個突然對古詩詞有了興趣的其他科的學生上,一個學期的課很快就結束了。 俞會吟也知道后續(xù)對方也有在選他的課,但是像這樣的人俞會吟見了很多,也沒有太驚訝。他對自己的外貌的誘惑力一清二楚。 真正讓俞會吟感到驚訝的是,他在第二年考研報名開始后收到了對方的郵件,表示要考取他的研究生。 俞會吟清楚地記得對方的專業(yè)是金融管理,按世交叔伯的評價,他應該很容易就能成為一個出色的商業(yè)精英才對,這樣的前途顯然要比他們學中文出生的明朗地多,怎么偏偏扭過頭來要上他這條賊船?更何況,真對這方面感興趣也不用選他一個剛剛拿到碩士招生名額的導師啊? 俞會吟看著對方幾乎次次都是秒回的郵件,覺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但明白是明白,但更多的想法他就沒有了。他不是不相信愛情,只是不相信畸形的他會擁有這玩意兒就是了。 于是俞會吟恪守著關系的界限,嚴防死守,不讓它有機會越過一絲一毫,從招生解答到后續(xù)帶學生都一視同仁,既沒有表現(xiàn)自己的態(tài)度,也裝作自己對對方的喜歡一無所知。俞會吟只能慶幸賀元是個很有分寸和禮貌的人,追求的過程始終很有風度,也沒有讓別人看出來,沒能得到他的回應態(tài)度也沒有一絲轉變。 但即便是沒打算給對方一丁點可能性,俞會吟也不得不承認賀元是個很討人喜歡的學生。社交尺度拿捏地非常好,同時做任何事情都一絲不茍,極富熱情,在學習上非本專業(yè)出身的他也慢慢追趕上了同學的腳步,開始能提出一些有建設性的觀點。就拿賀元準備發(fā)的這篇論文來說,俞會吟就很看好,決心好好幫助他幫他完成。 可是···說好的論文指導為什么變成了這個樣子? 俞會吟看著賀元不知道為何充斥著怒意的臉,感受著他對自己私處強有力的壓迫和撫弄,有些找不清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