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意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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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磊片刻沒耽誤就出了酒店,路上還給許驍去了個電話。 “兄弟哪兒呢?” “賭場?!?/br> “你meimei剛給我打電話,說她和肖涵讓人堵在臨江路的KTV了。” “知道了。” 兩人幾乎是同時飆到了臨江路那家快要倒閉的KTV門口。 肖磊下車第一句話就是:“隔那么遠你他媽飛過來的?” 雖然沒在一輛車上,但肖磊能想象到許驍是飚了多高的車速過來的。 這家伙不管干什么都是不緊不慢的,唯獨一碰上許悠然的事兒就是這副閻王索命的德行。 KTV的玻璃門鎖了,許驍二話沒說就是一鐵扳手,玻璃門瞬間碎成渣。 肖磊點了根煙,正往里走著,就看見從包廂出來的小混混。 那人一見他,立馬慫得喊了聲“磊哥”。 瘦子老板沒想到這兩個丫頭居然這么有背景,隨便一個電話就叫來了京圈兒里兩位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铩?/br> 一個富二代,一個官二代。 “喲,我還以為是誰呢,這不我茂哥么?那時候被人踩著jiba尿了一褲子趴在地上求饒來著,現(xiàn)在混這么好了?” 肖磊聲音懶洋洋的,卻委實讓瘦子打了個寒戰(zhàn)。 肖大少是出了名的笑面虎,愛笑愛鬧,看著比誰都好相處。實則跟他旁邊的驍爺是一個路子,心思又野又狠。 瘦子沒敢說話,即便看到了許驍那碩大的鐵扳手要往他腦袋上砸,也只敢一聲不吭地受了。敢躲就是不要命。 幸得肖磊眼疾手快地給攔住了。 倒也不是怕鬧出人命,只是許驍身份特殊,已經(jīng)進去過一次,沒必要因為這么個沒頭沒臉的地頭蛇再扯上什么麻煩事。 他扔了煙頭,過去薅著瘦子的頭發(fā)把他拖了出來。 往門里一看,果然就看見許悠然像只受了驚的小白兔,睜著雙怯生生的大眼睛望著他。瘦弱的肩膀上還靠著個喝得不知是死是活的大小姐。 許悠然輕柔地把肖涵交到肖磊手上,生怕摔著她。 結(jié)果就看見肖磊粗魯?shù)刂苯影研ず傅搅思缟?,沒有半點憐香惜玉。 好在沒出什么事,肖磊也懶得跟一群上不了臺面的小嘍啰扯東扯西,怪跌份兒的。 回去的路上肖涵不太老實,嘴里還老嘟嘟囔囔在說著什么。 “你跟條蛇一樣扭來扭去有完沒完?我這可是新車,座套比你都值錢。” 肖涵醉得沒啥意識,但確實條件反射性地要對肖磊說出的每一句話進行反駁。 她噌地坐直,小臉紅撲撲地,朦朦朧朧地盯著旁邊的人:“你是哪根蔥!你憑什么說我管我!我就愛扭就愛扭怎么了!” 肖磊面不改色:“我是你爸爸,乖女兒。” “我呸!肖磊你個不要臉得狗東西!你化成灰我都認得你!”醉了酒的人兒忽然就像一只受了刺激的貓,朝著肖磊的脖子撓了過去。 肖磊正拐彎進車庫,抬手一擋,方向盤偏了些,要不是回得快,車就得結(jié)結(jié)實實地蹭出個大花臉來。 這新車是他剛換的老婆,老婆里里外外受了委屈,不教訓(xùn)罪魁禍首哪能說得過去? 肖磊把車停穩(wěn),下一秒就下車打開副駕駛的車門,把人扛到了肩上。 肖涵被猛地一勒差點吐了,更加不老實地又打又踢:“你放我下來!我掐死你個狗賊!你就會打小報告!” 脖子上一疼,肖磊脾氣上來,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肖涵屁股上:“你長本事了是吧?我他媽說沒說過再去那些地方打斷你的腿?今兒不把你揍服老子給你當(dāng)兒子?!?/br> 肖涵疼得“啊”地一叫,生理性淚水順著眼角往下流,還死命地不算完,卯足了勁頭掐著男人的胳膊,鐵了心要同歸于盡。 肖老爺子不在,陳嫣然帶著肖銘回娘家住,家里空蕩蕩的只有向阿姨一個人。 見了兄妹倆這陣勢,她也是半點不敢插話。 哥哥管教meimei是天經(jīng)地義,哪容得下外人多嘴多舌? 一向疼愛肖涵的阿姨,也只能眼睜睜看著二人上了二樓,去了肖涵的房間。 “咚“地一聲,肖涵被扔進了浴缸。 還沒等她爬起來,浴缸已經(jīng)開始放水,她沒站穩(wěn)又滑了回去。 肖磊站在浴缸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清醒沒有?清醒了給你加熱水?!?/br> 泡在冷水讓肖涵恢復(fù)了一小半的意識。 她扒著浴缸邊緣要起來,卻因為手上沒勁水里又滑,重重地跌坐回了浴缸里。 滿滿一浴缸的水瞬間淹沒口鼻,熟悉的窒息感在一剎那間侵襲而來。 只一秒,肖涵還未開始掙扎,就被人提了起來,重新呼吸到了新鮮空氣。 但口鼻還是因為嗆水而不斷咳嗽。 “咳咳咳!咳咳……” 肖磊蹲下身來,捏著肖涵的下巴:“再問你一遍,清醒沒有?以后還敢不敢這么出去喝酒?還他媽跟一群男人。肖涵,家教學(xué)到狗肚子里去了是吧?還敢不敢了?” 剛剛被水淹沒的恐懼還未散去,她只想快點出去,她怕水,極其怕。 肖磊沒想到剛剛還一副要吃人樣子的小狼狗,會突然緊緊地抱住他的胳膊。 竟還哭著乞求他:“不敢了,我不敢了,我要出去,哥哥,我不要在水里……” 肖涵向來只會在兩種時候喊他哥哥,一種是要錢的時候,一種是有外人在的時候。 兩種都不是她心甘情愿開口叫的。 平日里叫得最多的就是:肖磊,狗賊,狗東西。 肖磊不知道她發(fā)什么神經(jīng),或者使得什么招數(shù),但眼下她抱著他的胳膊哭得可憐,心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 他的手伸到水里,將肖涵從浴缸里抱了出來。 肖涵緊緊抓著他胸前的衣襟,整個人都縮在他懷里。 肖磊把她放到了房間的沙發(fā)上。 “肖涵,去沖個熱水澡。這樣會感冒的?!?/br> 又聽到水字,肖涵直搖頭:“不去!我不去!” 肖涵依舊抱著他的胳膊不松手,抱得太緊,以至于男人能夠清晰地感受到胳膊上傳來的柔軟觸感。 他垂眸看去。 女孩側(cè)躺在沙發(fā)上,將他的胳膊緊緊抱在禁錮在胸前。而被浸濕的校服被掙脫地凌亂,里面的衣服扣子也開了幾顆。 不用多么刻意就可以輕輕松松看到雪白春光。 他的手指,可以觸碰到她精致鎖骨的肌膚,滑嫩得不可思議。 喉嚨下意識地吞咽。 下一刻,他要將手抽回來。 但肖涵緊緊低抱著,他沒抽動。 肖磊佯裝嚴肅:“肖涵,松手。再不松我肯定揍你,剛那下還不疼?” 一聽這話,沙發(fā)上的人兒下意識一抖,乖乖地松開了手。 肖磊起身去打開衣柜,說:“不洗熱水也行,把濕衣服換了。不然又鬼吼鬼叫說不舒服?!?/br> 他拿出了一套雪白的睡衣,一邊說著一邊轉(zhuǎn)身:“你自己能換吧?不能我就讓阿姨上來幫——” 這一轉(zhuǎn)身,看到了沙發(fā)上的一幕,男人僵在原地。 沙發(fā)上的人兒不知什么時候爬了起來,跪坐在上面,小手將校服褲子往下扯到了膝蓋彎,連帶著將那條小小的內(nèi)褲也帶了下來。 映入眼簾的就是那若隱若現(xiàn)的股溝,和飽滿白皙的臀瓣。 男人的下身在如此視覺沖擊下,硬的速度甚至超過了他大腦的思考速度。 女孩費勁地扭頭看了看,委屈地問:“是不是紅了?好疼的?!?/br> 肖磊看得清清楚楚,白白嫩嫩的臀瓣上赫然是一個紅紅的巴掌印。 他的杰作。 但自己沒看到,肖涵不罷休地還要將褲子往下扯。 她動作側(cè)身間,甚至能隱約看到其他…… “我cao!”肖磊總算反應(yīng)過來,兩步上前將睡衣摁在了裸露的皮膚上。 他抬頭,對上那雙無辜又委屈的雙眼。 里面滿滿的都是對他爆粗口的不解,似乎在問他:為什么說臟話? 這雙眼睛看了這么多年,肖磊也是頭回發(fā)現(xiàn)她的睫毛居然這么濃密纖長。更是頭回知道一雙漂亮的眼睛居然可以如此勾人。 她今晚,就是這么盯著KTV包廂里那群野男人的嗎? 這么想著,一股無名之火冒了起來。 然而還沒等他開口,沙發(fā)上的人又開始不老實起來。 “不舒服……我要脫掉……” 纖細的手一把扯開校服里面的衣服扣子,白色內(nèi)衣包裹著的酥胸暴露在了肖磊眼底。 醉酒后的肌膚泛著粉,微微的喘息使得雙峰更加上下起伏,呼之欲出。 肖磊頭疼地撇開目光。 隔著手上的白色睡衣給她把校服褲子穿好,然后起身,將那套睡衣扔在了肖涵身上,蓋住了那任誰看了都會血脈噴張的美景。 最后是阿姨上來幫肖涵換的衣服。 肖磊連夜開車離開家,去了望江國際公寓。 林妍沒想到這次的等待居然這么快就有了結(jié)果,更沒想到肖磊會火急火燎到直接來了她住的地方。 隔著電話都能感受到他的欲望。 林妍掛了電話就去浴室重新洗了澡,用了上次他夸過的沐浴液。 如她所料,剛打開門便是急切激烈的吻。 她甚至來不及回應(yīng)他,便被攔腰抱起扔在了沙發(fā)上。 睡裙頃刻間被撕破,他的手直奔主題地探到下面,扯下了她的內(nèi)褲。 雪白嬌嫩的胸部被男人一手捏住,她不禁輕哼出聲。 她聽見褲子拉鏈的聲音。 林妍下意識一抖。 要開始了嗎……可……她還不夠濕…… 她還記得他的尺寸,上次他憐香惜玉做足了前戲,進入時她尚且覺得吃不消。 可林妍不敢拒絕,怕壞了男人的興致。 她怕痛,微微瑟縮著,又期待著。 可接下來,卻沒了動靜。 她聽見肖磊爆了聲粗口,緊接著感覺到男人從她身上下去。 林妍不明所以地睜開眼睛,以為是自己哪里做錯了惹到他。她緩緩坐起來,顧不上遮擋裸露的身體,小心翼翼地看著肖磊。 肖磊暴躁地撓了撓頭發(fā),點了根煙猛吸一口。 林妍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敢出聲打擾。就那么安安靜靜地跪坐在他旁邊。 一根煙抽完,肖磊起身。 林妍下意識開口:“磊哥……你……你要走嗎?” 肖磊像是這才想起旁邊有人,想起了剛才的中斷。他伸手摸了摸林妍的頭發(fā),“我下次再來。” “是……是我哪里不好嗎……你是不是生氣了……” 肖磊沉默兩秒,說:“跟你沒關(guān)系,我的問題?!?/br> 的確是他的問題。 肖磊開著車,漫無目的地壓著馬路。 而且這個問題很大。 他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兄弟,無語地笑了笑。 明明之前在家里還他媽反應(yīng)那么大,來了林妍家衣服都脫了居然沒硬起來。 腦子里不自覺飄過了某人穿著濕噠噠的校服,可憐兮兮撅著小屁股說好疼的樣子。 只是一想,下面就有要仰頭的蠢蠢欲動。 “cao。真他媽瘋了?!?/br> 肖磊一路開車去了跟許驍合伙開的賭場。 打開二樓房間的門,主人沒在。 肖磊一想,許驍也不可能在。 他那乖meimei大晚上的被肖涵喊去了亂七八糟的地方,他自然是火冒三丈地把人拎回家教訓(xùn)去了。 今晚在這兒湊活一晚,他想,這幾天干脆都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