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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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許悠然醒來后神情正常,只是很明顯地不想多說。肖涵也不忍多問,待許悠然再次睡著后悄悄走出了病房。 回家路上,肖涵還是那副要掐死肖磊的表情。 肖磊開著車,“我說,你有那本事就沖許驍發(fā)火去啊,你這跟我較什么勁啊?” 肖涵拿起一瓶水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嘭”地放到杯座上:“你還有理?這么變態(tài)的事你早就知道居然瞞著不說?!你跟他一樣變態(tài)!” 肖磊無語:“你要我怎么說?平白無故跟你說,哎,許驍睡了許悠然。你不還得罵我變態(tài)?再不成我報警把我兄弟送牢里去?就算我狠得下心,你問問許悠然她自己同意嗎?許驍是她唯一的親人你不知道?” 肖涵被堵得沒話反駁,剛在病房她也問了許悠然要不要報警,但她也知道這條路行不通。且不說許驍政脈通暢,這點事根本扳不倒他。光是許悠然自己也狠不下心看著許驍再次坐牢。 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不明白世界上怎么會有這種事。 這時肖磊的手機信息提示音響起,他一邊看著前面的路,一邊伸手去拿手機。 結(jié)果好巧不巧碰到了肖涵握在水瓶上的手。 肖涵噌地縮回了手,一臉警惕地朝著肖磊吼:“你摸我手干什么?!耍流氓啊你?果然你也是個變態(tài)想侵犯自己的親meimei!你這個沒有底線倫理道德無法無天的死變態(tài)臭流氓你休想!” 肖磊還是頭一回被肖涵罵得還不了嘴。 “奶奶,叫你奶奶成不成?我就是想拿手機——” “拿手機?你就是打著這幌子耍流氓摸我!停車!我要下車!” 肖磊無語:“路上車這么多我怎么停?” 肖涵往窗外看了看,車的確很多,她要下去容易被刮著。 于是她惡狠狠地威脅他:“你少打歪主意!你要是再敢對我有什么變態(tài)的想法我立馬報警!再不然我就跟你同歸于盡!我可不是悠悠!我比她心狠的!” 肖磊看了眼她,“你就這么接受不了?” 肖涵立馬像只炸了毛的獅子:“你惡不惡心!那可是親兄妹!血緣那么近都能做出那種事誰接受得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擔(dān)心悠悠心理出問題!還好她沒事。” 肖磊沒再說話。 到了家肖涵二話沒說摔上車門就走了,肖磊看著她的背影,輕嘆口氣。 許悠然出院后在家休息了一天就回學(xué)校上課了。 肖涵起初還有些擔(dān)心,但看許悠然一切正常,也終于放下心來。周博揚告白失敗后,雖然表面上還是嘻嘻哈哈跟她們玩在一起,但明顯話少了很多。 肖涵自己偶爾也會在經(jīng)過籃球館時想起一張單純帥氣的臉。 三個人就這樣各懷心事地應(yīng)付著高三最后一輪復(fù)習(xí)。 兩個月后,終于迎來了高考。 六月的天很熱,卻也熱不過高考結(jié)束后所有高三考生激動的心情。 考完試瘋玩了半個多月,成績出來那天肖涵得意洋洋地開了個慶祝Party,三百五十分進B大影視系的表演專業(yè)簡直輕輕松松。 周博揚也拉了一幫公子哥兒直接去了肖涵的Party慶祝,倆人一個體考生和一個藝術(shù)生,放在一塊兒慶祝最合適不過。 而許悠然超常發(fā)揮拿了個理科狀元,更是被肖涵拉過去膜拜。 三人一合計,全部報B大,進了大學(xué)繼續(xù)搞小團體。 原本順順利利的一切,因為許驍?shù)耐蝗怀鍪玛┤欢埂?/br> 肖涵和周博揚陪著許悠然到醫(yī)院急救室的時候,肖磊正滿身是血的坐在走廊里。 肖涵嚇了一跳,忙跑過去:“哥你沒事吧?!” 肖磊搖搖頭。 而許悠然卻已搖搖欲墜,她呆愣愣地看著手術(shù)室的燈,已經(jīng)聽不進周圍人的話。 謝天謝地的是許驍身強體壯,被捅的兩刀都沒有直接傷到要害,兩天后醒了過來。 肖涵非要去醫(yī)院陪著許悠然,被肖磊左擋又擋才知道這次的出事根本就是個套,許驍知道老仇人姜皓要伺機報復(fù),干脆鋌而走險自己捅了自己兩刀。 而肖磊從中cao作威脅姜皓那當(dāng)官的父親,以低價收購了政府即將拆遷征用的地皮,倒手一賣最少能賺兩個億。 肖涵立刻開罵:“你倆瘋也得有個數(shù)啊!狗東西,差點嚇死我?!?/br> 然而幾天后肖涵再次見到許悠然的時候,才真正被嚇到。 許悠然說:“肖涵,我……接受他了?!?/br> 肖涵一口果汁差點把自己嗆死,好半天沒回過神來:“你……你是說……你要跟許驍哥……我沒理解錯吧?” 許悠然笑了笑說:“我原本是真的打算離開,去很遠的地方上大學(xué),所以我甚至連你和周博揚都沒告訴就改了志愿。但……這次我以為我真的要失去我哥了,我才真正下定決心?!?/br> 肖涵問:“悠悠,你知道你這個決定的后果會是什么嗎?你想過將來嗎?” 許悠然點點頭:“我知道的。不能結(jié)婚,沒有孩子,甚至……一輩子見不得光?!?/br> 肖涵緊接著說:“所以啊悠悠,你真的要想清楚。我知道這次的確很嚇人,但陪伴你哥的方式有很多種,你不要頭腦一熱就無所顧忌了啊?!?/br> “肖涵,我已經(jīng)決定了。只要他活著,只要他高興,我就覺得這一切都很值得。你……會支持我嗎?” 肖涵沉默了一會兒,問了最后一個問題:“悠悠,你愛許驍哥嗎?” 許悠然愣了下,搖搖頭說:“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分不清對他的感情是愛情還是親情,但他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沒有人可以取代?!?/br> 肖涵點點頭,“我明白了?!?/br> 最后她握住了許悠然的手:“悠悠,我只希望你幸福,既然你已經(jīng)做出了選擇,那我也會永遠站在你這一邊!誰讓咱倆是好姐妹呢!” 許悠然眼眶紅紅的,“肖涵,謝謝你。” “哎呀謝什么啊,除了血緣這一點,我真的說不出有什么不好來。許驍哥又高又帥又有錢,而且他多寵你疼你啊,你出去打聽打聽有多少人羨慕你!” 許悠然一笑:“那肖磊哥也很疼你啊?!?/br> “什么?!”肖涵立馬就是一副極度嫌棄的表情,“他不打我我就謝天謝地了好吧!你出去打聽打聽像我這樣滿了十八成年了還老挨揍的天底下有幾個!” 倆姑娘聊到深夜才回去,肖涵上樓就看見正從房間出來的肖磊。 肖磊看了眼手機:“你怎么不明天再回來?” 肖涵眼睛一瞪:“我馬上上大學(xué)了你少管我!我愛幾點回來就幾點回來!” 肖磊嗤笑一聲,隨手一拽肖涵的胳膊就把人拽進了房間。 房門啪地關(guān)上,肖涵下意識一哆嗦。 肖磊居高臨下地睨著她:“抖什么?挨揍前的求饒?” 肖涵脖子一梗:“我沒抖!我沒犯錯你憑什么揍我?!我不就回來晚了點我又沒出去鬼混!我一直跟悠悠在一起的!” 肖磊問:“她跟你說了?” 肖涵一愣,隨后明白過來肖磊的意思。 她點了點頭:“說了,她接受許驍哥了?!?/br> 肖磊看著她:“那你怎么看?” 肖涵不明所以:“我能怎么看?我的看法有用嗎?我能做的也只是支持她啊。你不知道,我說我站在她那邊,悠悠都快哭了。看得我怪心疼的。既然他們已經(jīng)在一起了,咱們能做的也只有祝福了不是嗎?” 肖磊挑眉:“祝福?是誰前段時間嚷嚷著惡心接受不了來著?這會兒又接受了?” 肖涵抿抿嘴:“其實除了血緣這一點,許驍哥這人真沒什么錯處可挑的?!?/br> 肖磊看她那樣子覺得好笑,問:“所以你要是許悠然,你也能答應(yīng)?” 肖涵一聽立馬瞪他:“我已經(jīng)認命了你老假設(shè)什么?!我這輩子已經(jīng)不可能擁有那么完美的哥哥了,麻煩您老人家別老戳人痛處!” 肖涵說完開門就往外跑,用了比她運動會沖刺都快的速度閃回了自己房間。 卻沒看到身后的男人挑了挑眉,唇角緩緩勾起笑意。 確定好了志愿,肖涵和許悠然就一直琢磨著想在校外租房子,想過無拘無束的閨蜜獨居生活。 結(jié)果許驍搶先一步給許悠然買了別墅,分分鐘拋下了肖涵這顆大電燈泡。許悠然想叫肖涵來一起住,肖涵在許驍警告的眼神下十分禮貌地說了“不”。 好在肖磊關(guān)鍵時刻起了作用,許驍買房的時候,他順手把隔壁的別墅買了下來。 肖涵高興到要跳到屋頂上去了,誰知道肖磊不咸不淡地說了句:“我那是買來等增值的,屬于個人投資,跟您沒什么關(guān)系?!?/br> 肖涵破天荒地沒有頂嘴,晚上還貼心地給肖磊熱了一杯牛奶,順帶手放了半顆安眠藥。 凌晨一點,肖磊房間的陽臺處傳來悉悉窣窣的聲音,一道纖細的黑影鬼鬼祟祟地溜了進來。 肖涵輕手輕腳地拉開床頭抽屜,小心翼翼地翻找,不時看看床上熟睡的男人。 屋里的抽屜翻遍了,找得她腰都酸了,居然沒找到。 她坐在地毯上揉腰,眼睛像雷達一樣掃到了男人的褲兜,那里露出了一小截鑰匙邊緣。 肖涵眼前一亮,隨即在心里鄙視:狡猾的狗東西,居然把鑰匙隨身帶著! 她慢騰騰地爬上床去,屏著呼吸,伸手一點點靠近。 就在指尖馬上要觸及到鑰匙的時候,睡熟的男人忽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到了身下。 肖涵差點驚呼出聲,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頸間,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而且感覺耳朵有點熱,而且越來越熱。 強勁有力的胳膊此刻就環(huán)在她的腰上,肖涵被他錮在懷里,甚至可以清晰地聽見他的心跳聲。 有力又快速。 肖涵微微動了下,卻沒掙脫開,她從來不知道一個人睡著了力氣也能這么大。 她偏偏頭,目光落在了肖磊臉上。 陽臺外路燈的光透進來,他閉著眼,呼吸均勻。 似乎……沒有睜著眼時那么討人厭。 湊近了看肖涵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皮膚這么好,睫毛比她的還密還長! 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女孩子們?yōu)榱吮pB(yǎng)皮膚面膜燕窩美容院不敢懈怠,而這狗男人天天抽煙喝酒熬大夜居然屁事沒有? 想到這里,肖涵惡毒地伸出手捏了捏肖磊的臉,平時夠不著,這回掐個夠! 似乎是感覺到了什么,男人動了動,緊接著肖涵呼吸一滯。 兩人離得太近,肖磊這一動,薄唇直接蹭在了她的唇上。 雖然僅是短短一瞬間,但卻如同電流劃過她的心底,腦中一片空白。 這時男人的胳膊一松,放開了她,肖涵愣在他旁邊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她趕緊下床要匆匆離開,忽然想起什么,又折回去從肖磊褲兜里偷偷拿出了鑰匙。 陽臺再次傳來輕微的響聲,直到最后安靜下來。 窗外月光狡黠,床上原本熟睡的男人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