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鞭抽陰蒂|(zhì)女裝校草廁所挨艸憋尿|被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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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在想什么呀?”白玉茭看見沈焰之似乎在走神,不樂意了,咬了一下沈焰之腿上的肌rou。 說是咬,他也舍不得用力,薄唇微張,把沈焰之腿上的肌rou含著了,用牙關(guān)輕輕磕了下,撩人的磨蹭。 沈焰之常年打籃球,肌rou飽滿,手感硬邦邦的,光澤也漂亮,每一寸都蘊著力量感。 作為籃球隊隊長的他,球技一流,身高肩寬大長腿,腹肌加人魚線,出手闊綽重情義,男友力爆炸。 每次打完球賽,就是沈焰之的被表白高峰期,少年在球場上的張揚肆意太過耀眼,表白信一茬接一茬的飛來,白玉茭丟了不知道多少。 白玉茭的頭逐漸湊到沈焰之的腿間,他嗅著少年腿間的腥臊味,臉上的表情看著有些迷醉,又有幾分不易察覺的小得意。 沈焰之回想著昨晚對白玉茭的嫩逼那一番抽打,回味無窮,少年雪白的身子骨,嫩紅的sao逼,腫了一圈的陰蒂,抽噎聲嘶啞撩人,他小腹一熱,心里癢癢的。 沈焰之看見白玉茭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往他腿縫里鉆了,眉梢挑起:“sao老婆,我在想打球?!?/br> 白玉茭瞪圓了眼睛:“啊……” 沈焰之:“乖,回去上課,老公要去球場訓(xùn)練了。” 沈焰之將語氣放的很溫柔,臉上掛著促狹的笑意,然后他就心滿意足的看到,白玉茭的臉色瞬間垮了下來,像只小母狗一樣,委屈巴巴的在他腿間蹭:“不要。” 沈焰之冷哼一聲:“你個sao貨,能不能矜持一點,大早上的,在學(xué)校就開始就發(fā)浪?!?/br> “老公……”白玉茭把校服衣領(lǐng)解開,露出他白皙脆弱的肩頸線條,和纖細的鎖骨,他蹭在沈焰之腿間,仰著頭舔到沈焰之的腿根,聲音嬌氣,“我都這樣了,你就沒點想法嗎,你還想打球呢?!?/br> 他杏兒眼一彎,軟糯的聲音說:“反正我有想法了?!?/br> 沈焰之:“……” 我cao,真他媽可愛,給你給你心都給你,想要什么都給你。 沈焰之被萌的一臉血。 白玉茭見沈焰之遲遲不答,咬著少年結(jié)實的小腿舔舐:“有沒有,老公你說話呀?!?/br> “有有有,有你個頭?!鄙蜓嬷暮粑种兀堰@sao貨亂點火的雙手轄制住,命令道,“衣服自己脫了,免得被你的sao水打濕?!?/br> 白玉茭小聲嘟囔:“濕了也沒事,等會翻墻回家去換衣服?!?/br> “還翻墻,你跟誰學(xué)的?”沈焰之怒,拎著白玉茭的腰肢掐了一下,“你他媽還上不上課了,這次月考少考了一分老子抽死你?!?/br> “啊……癢、老公別掐了、嗚……”白玉茭小喘著氣,忍不住回嘴,“你不看看你才考幾分?!?/br> 倒數(shù)第一教訓(xùn)起正數(shù)第一成績,真稀奇。 沈焰之來氣了,踩著他的的肥屁股用力:“你脫不脫?磨磨唧唧的狗東西?!?/br> 白玉茭撅了撅屁股,嘟囔幾句:“老公我錯啦?!?/br> 他乖乖巧巧的將一套校服,藍白色的襯衣長褲,全都脫干凈,光裸著身子跪在沈焰之腿間,因為晨間濕冷的風(fēng)微微顫抖,像剝了皮的雞蛋一樣滑嫩白皙。 昨天被皮帶抽打過的紅腫陰蒂已經(jīng)恢復(fù)如常,沈焰之看著總覺得缺點什么,隨手從器材室的柜子里拿了一柄竹木教鞭,“啪”的一聲,對著粉嫩的陰蒂抽了上去。 “啊——疼疼疼!”白玉茭猝不及防,身子骨蜷縮起來,竹木教鞭冷硬,他下意識的想伸手護住陰蒂,沈焰之便對著他的手指骨節(jié),重重的抽了一下教鞭,白玉茭疼得瞬間飆淚。 “老公……手疼……嗚……”白玉茭的手下意識的縮成拳頭,藏在背后。 沈焰之:“手心攤開,老公今天要好好教訓(xùn)你,還敢犟嘴了,把你的手打爛?!?/br> 白玉茭顫抖著伸出手,慢吞吞的,極不情愿的一樣,沈焰之見他實在是磨蹭,不耐煩的對著他肩頸下的鎖骨抽了一下:“你他媽搞快點,再磨蹭老子走人了。” “嗚嗚……”白玉茭立即抓著教鞭,伸出手,急忙忙說,“別別,別走?!?/br> 沈焰之低頭悶笑。 唉,我也不想這樣的。 都是老婆求我的,我沒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