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機大哥讓弟弟主動求艸/廁所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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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城握著他的手,讓他的手指停留在兩人交合的地方,低聲道,“摸到了嗎?你這里吸得好緊,是不是很喜歡被我干?” 霍攸哼了聲,向后追逐著他的性器,嘴里不肯認(rèn)輸,“呸,就這么小的jiba,誰愛吃了?也就是我同情心泛濫,照顧你一下。” 這話把霍城氣笑了,“嫌我???嫌我小還吸得這么緊?口是心非的小王八蛋!” “那是我天賦異稟,是個男人都能吸得??!”霍攸嘴硬道,結(jié)果就迎來了一個愛的巴掌?;舫菍λ呀?jīng)算得上寬容至極,但他絕不能容忍霍攸在他面前提起別的男人,尤其是兩人親熱的時候,提起這個簡直就是踐踏他的心。 霍城平時雖然嚴(yán)厲,但絕對是個愛護弟弟的好哥哥,可現(xiàn)在他的身份是霍攸的男人,當(dāng)然有資格教訓(xùn)他的不檢點,哪怕只是口花花,也該受到懲罰。 他平時有健身的習(xí)慣,身材和體力都保持在最佳狀態(tài),哪怕是抱著另一個男人也輕輕松松?;糌耪f完大話就被人整個抱起來,兩只腳同時離地,全身上下只靠著男人的兩條手臂支撐著,瞬間失重的感覺讓他下意識夾緊了屁股,“你、你有病吧,這什么姿勢啊,我不干了!” 這種像是小孩被人把尿的姿勢讓人一點安全感都沒有,霍攸都顧不上外面可能突然出現(xiàn)的人,開始罵起了身后的男人,“死變態(tài),要做你自己做,我不做了!”小少爺不高興了,他要罷工! 炸毛了?霍城挑眉,抽出性器,突然狠狠往里一撞,整根性器直插到底,霍攸的身體被他撞得抖了一下,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讓他咬住了牙,“你快放我下來!” “舒服嗎?shuangma?”霍城故意往他的前列腺上磨,嘴里忽然吹起了口哨,“哥哥把你cao尿怎么樣?” 霍攸深吸一口氣,看著自己被人頂?shù)米笥襾y晃的yinjing,再聽他這一聲“哥哥”,差點就真的尿了出來! “死變態(tài),你是誰哥哥?”雖然不少人調(diào)情的時候都喜歡喊什么“哥哥”、“爸爸”之類的,覺得刺激,可霍攸是真的有哥哥啊,還有兩個,一個嚴(yán)肅的大家長,一個他暗戀的鋼鐵直男,這兩個哪個也不能用來意yin啊,會死人的! “不想被哥哥cao嗎?我還以為你很喜歡他?!被舫枪室馇馑囊馑?,說話的時候難免帶了點酸意,“你剛才和你哥打電話的時候嗓子可真軟,你難道不想被他cao嗎?我以為你巴不得他來cao你呢!” “不……我沒想過……”霍攸拼命否認(rèn),他對二哥是習(xí)慣性依賴,后來進了青春期,性欲的萌發(fā)也是因為他,感情的波動也是因為他,他知道自己喜歡霍驍,春夢也做過幾回,但在這種時候,當(dāng)著一個死變態(tài)的面承認(rèn)他對自己的親哥哥有不軌之心,他說不出口。 他還是有一點危機意識的,這人對他好像有點意思,他要是真惹怒了吃醋上頭的男人,怕不是屁股都要被cao爛! “不想嗎?真不想?也對,他可是直男,女朋友不知道交了多少,怎么會愛上自己的親弟弟?”論起編排情敵,霍城說第二就沒人敢認(rèn)第一,他用不同身份反復(fù)向霍攸傳達“二哥是直男”的情報,讓天真的弟弟對這一點深信不疑,“但你大哥不一樣,他是個不擇手段的人,想過被他cao嗎?” 想起自己對男人身份的隱約猜測,再加上今天對方的反常,雖然聲音有差異,但身高體型都所差無幾,霍攸心底發(fā)寒,覺得自己可能堪破了某種見不得人的真相。 難道這人真的是大哥?可大哥身邊不可能連個泄欲的人都找不到,為什么要這么對他? 霍攸再一次否定了自己的猜測,或者說,他根本承受不起這個猜測帶來的后果,為此甚至可以裝聾作啞。 霍攸的沉默讓霍城心里一沉,連回答都不愿意嗎?想一想都這么困難嗎?霍驍比他強在哪兒了?除了因為年齡和霍攸更接近、相處時間更長之外,這個人沒有半點比得上他,還是因為霍驍那張英俊的臉?霍攸難道就喜歡這種膚淺的東西嗎? “就那么討厭你大哥?”霍城冷笑一聲,抱著他重重頂,兩具rou體激烈碰撞的聲音在狹小的空間內(nèi)響起,其中還交雜著細(xì)微的水聲,霍攸自欺欺人地捂住了耳朵,大腦放空,什么也不敢去想,單純享受著rou體的歡愉。 “不是……不討厭……大哥……”最后兩個字,也不知是在說不討厭大哥,還是在呼喚誰。 “不討厭大哥嗎?”霍城的心情終于好了一點,他把人放在馬桶上,讓人跪在那兒,右手握住弟弟的yinjing,溫柔地擼動起來,“乖,大哥也不討厭你?!?/br> 霍城深吸一口氣,即使是在最放肆的時候,他的大腦深處也始終保留著一片清醒的地方,時刻在籌劃著接下來的處理方式。是繼續(xù)之前的冷處理?當(dāng)然不,再冷下去,這不知死活的小東西就徹底把他忘到腦后了,他現(xiàn)在該做的是再進一步,讓霍攸的身體根本無法離開他。 如果霍攸的情欲只有他一個人能夠滿足,霍攸的每一次高潮都屬于他,霍攸的注意力只有他一個人能夠掌控,這種想法只是在腦海中一閃而過,也足夠讓人熱血沸騰。 “嗯……哥……”霍攸的身體像是被一股細(xì)密的電流貫穿,喊出“哥”的時候,他耳朵都透著紅,身子也顫抖了一下,還帶著一點破罐子破摔的豪氣,“哥,cao我……都插進來……” 他喊的是哥,又不是大哥,這種稱呼喊任何一個年長的男性都可以,霍城捏住他的guitou,沾了一點溢出的清液,涂滿整根yinjing,來回?fù)崦?,“流水了,這么shuangma?被哥cao爽了,是不是?” 霍攸咬著嘴唇不說話,他右手向下,握住了霍城的手,拉著他的手加快了擼動的速度。 “原來喜歡快一點的?!被舫呛孟窕腥淮笪蛞粯?,抓著他扭動的腰身開始狂cao猛干,前面的手反而停滯不前,動都不肯動一下,還裝作不經(jīng)意地抓住霍攸的手,不允許他自己擼,“夠快了嗎?要不要再快一點?” 霍攸被他cao得微微失神,可屁股吃飽了,前頭還空著呢,難道要他開口求人? “哥……哥……” 他眼神渴求,尋一個解脫,霍城假裝不知道他的意圖,在他屁股上抓了一把,“是想要更快一點嗎?” 霍攸確認(rèn)了,這人一定不是他大哥!他大哥的腦子絕對沒有這么愚鈍! 裝得格外愚鈍的霍城低頭咬著他的脖子,就是聽不懂弟弟的意思,“還是嫌我cao得不夠深?” 霍攸明示暗示都試過了,這人就是聽不懂,他只能自己動手,想要強行掙脫男人的大手自己擼,霍城一笑,曖昧地捏著他的手背,“別著急,我們時間還很長,慢慢來?!?/br> 誰著急了!霍攸的力氣沒他大,想掙也掙不開,只能憑著男人亂潑臟水。 這人簡直壞透了,可霍攸打不過他,還能怎么辦? “給我……擼……”他咬牙切齒道。 “哦,這是在命令我嗎?” “……求你,我求你,成嗎?”霍攸的態(tài)度莫名軟了半截,事實上,他覺得自己快被逼瘋了,前邊發(fā)泄不出來,后面雖然保持著插入的狀態(tài),但這人時快時慢的,就是不肯給他個痛快,太可氣了! “求人要有求人的態(tài)度,這么冷冰冰的可不行?!被舫巧囝^一卷,把弟弟脖子上的汗珠一點點舔去,誘哄道,“想一想,該拿出什么態(tài)度來求人?” 霍攸沉默片刻,嗓音軟了下來,拿出了他小時候?qū)Χ缛鰦傻臉幼樱{(diào)子拖得老長,聲音軟的像羽毛一樣,“哥……哥哥……幫幫我……求你了……” 霍城閉著眼,猛地吸了一口氣,他眉心皺起,難以忍耐地抓住弟弟的yinjing,大力擼了兩把,插在后xue里的陽具也開始瘋狂抽動,強勢地占有著他的心上人。 他曾經(jīng)幻想這一天幻想過無數(shù)次。霍攸從小就過分敬畏他,和他保持著距離,他有多想看到弟弟像對待霍驍一樣賴在他懷里撒嬌耍賴,而這個夢想今天算是實現(xiàn)了一半。 總有一天,總有一天,他要讓霍攸看著自己的臉,在床上喊自己大哥,求自己饒了他。 會有這么一天的,一定會。 * 等霍攸從高潮余韻中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被男人蒙著頭帶上了車。 這人不僅是個強jian犯,還是個綁架犯,霍攸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倒也沒不識趣地掙扎下車。 對方果然知道他的身份,見他昏昏欲睡,不僅把他送到了門口,還摸出他的鑰匙給他開門。 也對,這人上次就不知道用什么手段進了他的門,把他搞得下床都困難。 雖然對方戴了套,但他總覺得屁股里怪怪的,有一種被什么東西充滿的奇怪錯覺,他猶豫了一下,沒有拿掉頭上的西裝。 “進來坐坐?”霍攸問道。 “不了,你好好休息?!?/br> 男人干脆地轉(zhuǎn)了身,西裝外套卻沒有拿走。這是一件手工定制外套,里面繡著他名字的首字母,霍攸只要有心就能看到。 霍攸根本沒看,也可能是不敢看,他走進浴室,透過鏡子注視著里面的自己,那是一張被男人滋潤過愈發(fā)顯得容光煥發(fā)的臉,眼角眉梢都透著春意,像是在勾引人。 勾引人嗎?這個人也是被這張臉勾引到的嗎? 他打開熱水,鏡子一點點變得模糊,他擦了一把,只留下一張臉,忽然對著自己笑了笑。 管這人找他是為了什么,認(rèn)識也好,不認(rèn)識也好,兩人求的都是rou體滿足,爽就好了,其他不重要。 同一時間,霍城也在洗澡。 他當(dāng)然不會讓任何人聽到弟弟可愛的呻吟聲,一早就讓人清了場,洗手間附近根本不允許有人靠近。 霍攸的一切都只能屬于他,屬于他霍城一個人,誰也別想分一杯羹。 誰也別想。 * 經(jīng)過幾次的磨合,霍攸也懶得再去找其他人約炮,尤其是聽說某個約炮的同學(xué)染上一些不可言說的病之后,他那點小心思就徹底沒了。 霍城是個相當(dāng)自律的人,不會被情欲cao控了理智,雖然感情上他希望每天都能見到弟弟,但理智上,他比誰都清楚,在現(xiàn)階段,兩人最好還是維持住一點起碼的距離。 他需要有存在感,但他的侵略性不能太強,否則察覺到不對的霍攸會第一時間把他踢出自己的世界。 霍攸同樣是這么想的,他的確對這個炮友有點興趣,這人的身份先放一邊,起碼體格上完全符合他對一個炮友的最高標(biāo)準(zhǔn)。對方還算有分寸,起碼沒有踩到他的底線,在一定范圍內(nèi),他也愿意繼續(xù)維持這段關(guān)系。 兩人的見面次數(shù)是一周兩次,每次不說話直接干,而這段二哥不在家的時間里,他仔細(xì)觀察過大哥,對方依然沉穩(wěn)內(nèi)斂,一身冷漠禁欲的氣質(zhì)拒人于千里之外,他越來越懷疑自己是不是認(rèn)錯了人,就大哥這種人,這種冷冰冰的工作機器居然有勃起的功能?不,不可能,他根本無法想象大哥和人zuoai的樣子,太恐怖了! 大哥這種人,一定是把工作當(dāng)成了伴侶,不需要解決情欲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