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渣攻的別墅被開性愛趴體,小美人哭哭啼啼地自己找回家。彩蛋:小美人讓渣攻摸自己懷孕的小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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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家還有五十米遠,震天的音樂聲就從林程遠的別墅傳來,成排的豪車停在他家門口,幾個黑人保鏢站在門口,見林程遠來還伸手攔下了他,一口半生不硬的中文道,“先生,請出示你的邀請函?!?/br> 林程遠獰笑一聲,“這他媽是我家。” 保鏢被林程遠一身逼人的氣勢鎮(zhèn)住,面色露出猶疑來,他們只是被請來的臨時保鏢,連這棟房子的主人長什么樣子都還不知道,只知道雇主讓他們來維護派對的秩序。 林程遠見保鏢還敢伸手阻攔他,面上冷凝,內(nèi)心已經(jīng)怒火滔天,右手攥成拳頭,狠狠打在中間一人的肚子上,還不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抬起腳一踹,直接把另一名保鏢踹進草叢里。 還剩下的一個保鏢很識時務(wù)地舉起雙手對林程遠投降道,“Please e in,sir.”。 林程遠不再受阻攔地長驅(qū)直入,推開別墅的大門才知道里面別有洞天,二三十個半裸或全裸的青年男女混亂而yin靡地摟抱在一起,音響里放著的音樂只是為了遮掩他們yin亂的喘息叫喊聲。 眾人的神態(tài)迷醉而瘋狂,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林程遠一陣惡心,幾乎控制不住想殺人的沖動,客廳的地毯上躺滿了人,都找不到下腳的地方,樓梯上還站著兩男一女擋著道,串糖葫蘆一樣串在一起,林程遠面無表情道,“給我滾開!” 被擠在中間染得一頭黃毛的男子,一邊被后面的男人干得啊啊叫,一邊還對著林程遠笑道,“一起玩啊!” 林程遠深吸一口氣,轉(zhuǎn)過身直接拿起后面的一把實木椅子,高高舉起,往樓梯口那用力一砸,剛剛還玩得正嗨的男女尖叫著連滾帶爬地逃開。 有了這一出后,走到哪里就順暢了許多,林程遠十分順利地走到自己房間門口,房門沒鎖,一推就開了,地上散落著衣服,不出所料地,床上躺著一對赤身裸體的男女,其中的男子正是林程遠同父異母的弟弟林蕭柏。 女人看到有陌生異性進來,尖叫一聲,連忙把身邊的男式襯衫蓋到自己身上,林程遠一下就看出是自己的衣服。 林蕭柏則不慌不忙地把女人從身上推開,打了一個酒嗝,才從床上支起上半身,醉得連話都說不清楚,大著舌頭招呼道:“大哥,你出院回來也,也不叫我們?nèi)ソ幽?,真真是,你都不知道咱媽咱爸有多?dān)心你。這不你看你沒在家,我還給你看看家來了,要不是我,你家早讓人給偷光東西。我還在你家抓了一個小偷就就是讓他給跑跑了。我叫了幾個朋友來,給你熱鬧熱鬧,沖沖喜氣。你看你平時獨來獨往也不交交朋友。” 林程遠把他弟弟當(dāng)空氣一樣不理不睬,他媽的,他出車禍進醫(yī)院是誰害的還不知道。 直接走到衣柜前,拉開柜門,里面的衣服被翻得亂七八糟,還夾雜了很多碼數(shù)偏小的男款運動休閑服,從春夏秋冬都有,一看就不是林程遠自己的,大概是林蕭柏這渣宰帶來的。 想到衣服沾上別人的痕跡,林程遠厭惡地皺緊眉頭,已經(jīng)是一刻也不想等地把這些垃圾和自己的弟弟一起丟出去,從衣柜的下面翻出保險箱來,很明顯地被人動過,只是沒有成功打開。 林程遠側(cè)身擋住身后人伸長脖子的目光,手指飛快地輸入密碼,從保險箱里取出一樣?xùn)|西才站起身來。 林蕭柏被他這樣忽略,面子掛不去,神色羞惱起來,“大哥,都是一家人,你看你,防賊一樣?!?/br> 林程遠轉(zhuǎn)身嗤笑道,“我跟你可不是一家人,我母親可不是夜總會的高級小姐?!?/br> 林蕭柏被他這樣直接揭開傷疤,氣得說不出話,“你!” “你什么你,帶著你的人,馬上,立刻給我滾出去?!绷殖踢h冷笑,不再廢話,把背在身后的手槍拿了出來,當(dāng)著床上兩人的面啪嗒一聲就上好保險。 黑黝黝的槍口直指著兩人,林程遠慢條斯理道,“我數(shù)三下,再不走我這槍就不留情了?!?/br> “三——”林程遠拉成聲音。 兩人見林程遠動真格的了,尖叫著慌不擇路地爬下床,光著身子跑向門的樣子又可笑又惡心。 林程遠直接跳過二,數(shù)到一,拉開了保險,砰的一聲槍響,墻上的壁畫被子彈打穿了。 他那沒用的弟弟竟然嚇到當(dāng)場尿在地上,膝蓋一軟跪在地上,雙腿打顫地從房間里往外爬,女人直接嚇暈倒在地上。 林程遠嫌惡地避開地上的污穢和女人,樓下客廳里的人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一個個跟嗑了毒品似的,看著林蕭柏光著身子跑出去還哈哈大笑。 砰砰兩聲,音響被打壞了,突如其來的安靜讓眾人呆住了,樓梯口高高站著的男人舉著手槍,對他們森然一笑,“給老子滾!” 而被林程遠拋在便利店門口,一路上又氣又委屈的阿許,自己哭哭啼啼地走了回來,剛走到家門口,就看到一群沒穿衣服的男女逃竄著跑了出來,他嚇壞了,捂住眼睛躲在垃圾桶后面。 聽到?jīng)]聲音了,才從手指縫里往外偷偷看,沒有一個人了他才從垃圾桶后面出來,看到門還開著,高興極了,瘸著腿跑過去。 林程遠見人都走了,看著母親留給自己的房子被弄得一團糟,恨不得真把那群人的喂上幾個槍子,他氣得頭2痛,去廚房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餐桌旁閉目休息,零散的記憶碎片快速地從他腦海中閃過。 竟然又想起剛剛便利店門口的那個阿許,可憐巴巴地追在他車子后面哭,身體看起來也不好,人那么瘦弱,腳還受了傷,還是個吃不飽穿不暖的流浪兒,晚上都不知道要到哪里去睡覺。 現(xiàn)在天氣變冷,只要一個小小的感冒,一場發(fā)燒就能置抵抗力脆弱的阿許于死地,到時候阿許病倒昏迷在哪個無人知曉的角落里,都沒有人會救他。 不!不!不能再想下去,林程遠告訴自己,這些只是自己毫無邏輯的猜想,他用不著這樣關(guān)心一個和他毫無關(guān)系的陌生人。 可是內(nèi)心焦灼痛苦仿佛烈焰焚心,林程遠坐在餐桌旁,幾乎要將手中的玻璃杯捏碎,正當(dāng)這時,門口的玄關(guān)處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響,林程遠以為是剛剛的那群人又回來了,看也不看地就把杯子往背后一擲。 “?。 绷殖踢h聽到一聲熟悉的驚呼,心頭跟著猛地一跳,急忙回頭一看,又是那個阿許,竟然跟著他到家來了。 剛剛飛過去的杯子把阿許嚇蒙了,抱著頭蹲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林程遠幾乎難以抑制起伏不定的心緒,大步走過去,一把將阿許從地上拉起,大聲質(zhì)問道,“你怎么跟過來的?” 阿許比他矮了大半個頭,站起來只到他的鼻尖,還要被迫抬起頭來仰視林程遠,眼神委屈而又惶惶,幾乎就是在用眼神控訴林程遠粗暴的行為,抿著嘴就是不肯張口。 林程遠心里罵了一句臟話,怎么又忘了這小孩是啞巴,受不了阿許那雙會說話的眼睛,林程遠松開拽著阿許帽領(lǐng)的手,無意間低頭往下一看,阿許已經(jīng)脫了運動鞋,還從鞋柜里拿出了一雙毛茸茸的淺藍色拖鞋穿在腳上。 還知道進屋子換鞋,林程遠又氣又好笑,他伸手彈了一下阿許的額頭,說:“知不知道跑到別人的房子來,我可以叫警察來抓你啊?!?/br> 說完,林程遠就怔住了,好像從前和什么人也說過這句話。 阿許正怯生生地看著他,害怕地搖了搖頭,也不敢再向之前那樣直接撲到他懷里,十分怯懦地去拉林程遠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