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在?一起看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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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騰騰的蒸汽將浴室暈染出曖昧的氛圍,浴缸里放滿熱水,羅堂和江塵一起泡在熱水中,前者靠著浴缸,后者靠著前者。 羅堂正在給江塵洗頭。 江塵大概是累極了,貓似地靠在羅堂胸膛上垂著眼,任由他往自己頭發(fā)上揉弄著香噴噴的洗發(fā)水,如果不是身后炙熱的硬棍頂著自己屁股的話,江塵覺得這個姿勢應(yīng)該可以更舒服。 “硬……”江塵嘟囔著在浴缸中挪了挪屁股,柔軟的臀rou輕抬了抬,把羅堂那根棍撥開。 “能不硬么……”羅堂小聲嘀咕了一句,撩水給江塵沖洗頭發(fā)上的泡沫,沖著沖著,底下那根又硬了幾分,直直戳著江塵腰眼。 江塵哼唧了一聲:“別戳我。” “這我沒法控制啊教官?!绷_堂啞著聲音附在他耳邊說,“要不你想個辦法。” 江塵似乎哼唧出了什么辦法,但羅堂沒聽清,探頭看人的時候,江塵又垂下頭去,迷迷糊糊地睡了。 羅堂的手在水中輕輕撫摸著江塵的手臂,慢慢捏住他的下巴,往后溫柔地掰了掰,含住他的耳尖解饞地吻著,另一只手滑上江塵的胸膛,在水中有一搭無一搭地捏著他胸前的軟粒,捏得江塵哼吟出聲,似乎還挺舒服。 羅堂憋死了。 溫香軟玉在懷中,還雙雙赤身裸體地泡在熱水中,是個男人就獸性大發(fā)熱血沸騰,然而他的小媳婦卻毫無興致甚至嫌他硌得慌…… 羅堂憋死了。 “洗完了嗎……”懷里的江塵蹭了蹭他的胸膛,低聲問道。 羅堂瞬間收起了大尾巴,小心翼翼地摟著他耳語道:“差不多了,還泡會嗎?” 江塵含含糊糊地嗯了一聲。 羅堂撩了兩把水往頭上澆,好讓自己清醒一點,他輕輕挪了下江塵的頭,好讓他枕得更舒服一些。熱氣氤氳中,羅堂的手忍不住摸上了江塵平坦光滑的腹部,愛不釋手地又捏又揉,低頭在他脖頸上細細吻著,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人一點一點地吃干抹凈。 嘆了口氣,羅堂吻上他的耳朵:“別泡了寶貝,我抱你出去?!?/br> 江塵毫無反應(yīng),甚至打起了細聲細氣的呼嚕。 羅堂認栽地把人撈出來裹進毛毯,杵著身下那根將他抱到了床上,被子一掀,兩人一齊滾了進去。大概是動作幅度太大,把江塵吵醒了,他抬手揉了揉眼,迷迷瞪瞪地看了會羅堂。 羅堂睜大眼看著江塵。 江塵一低頭抵上他的胸膛,含含糊糊地說:“抱著睡?!?/br> “嗯?”羅堂沒太聽清,“怎么?” 然而江塵已經(jīng)重新閉上了眼,并且往他懷里鉆了鉆,十分沒有安全感的樣子。 羅堂倒也是個鬼才,莫名其妙就把手一攬,抱住了江塵,鬼使神差地完成了媳婦的任務(wù),低頭在江塵濕乎乎的頭發(fā)上蹭了蹭,小聲說:“吹個頭發(fā)去,嗯?” “不……”江塵哼唧。 “不吹頭發(fā)明天會頭疼?!绷_堂柔聲哄。 江塵又不說話了。 “寶貝。”羅堂小心地叫他,“我是不是從鴨子晉升成男朋友了?” 江塵在他胸前悶了一會兒,哼哧哼哧著回答:“試用?!?/br> 羅堂:“……我會努力轉(zhuǎn)正的?!?/br> 江塵含糊著敷衍:“加油?!?/br> “所以咱去吹個頭發(fā)吧?!?/br> “滾?!?/br> “我能住回來了嗎?” “再說?!?/br> “過兩天滾個床單?” “……” 羅堂低頭看懷里的人,這回是徹底睡過去了。 那,硬著的棍怎么解決? 羅堂:“……” 滿臉臟話。 …… 霓準了江塵一周的假,讓他在家好好休息,苦逼的羅堂除了日常工作就是起早貪黑給親媳婦搭配各種營養(yǎng)吃食,第一天被準許在家住,第二天就被要求讀睡前故事,第三天媳婦鬧著要吃冰糖排骨…… 第四天,羅堂收拾東西準備下班,在公司門口看到了等待多時的霓。 羅堂戒備地看著霓,霓攤了攤手:“找個地方聊聊。” “有什么事在這說吧。”羅堂瞇了瞇眼,“我著急回家。” “著急回家……伺候江塵?”霓笑了笑。 羅堂沉默不言,眼神卻十分不善。 “好吧,其實沒什么大事。”霓聳肩,“如果可以,我只希望你能銷毀手里有關(guān)接私單的證據(jù),對你,對我,對江塵都好?!?/br> “什么證據(jù),我不知道?!绷_堂皺眉。 “沒有人在附近,你不用跟我裝傻?!蹦拚f,“你手里的證據(jù)不僅能毀了我,照樣也能毀了江塵,為了江塵考慮,你也不該把他接單的證據(jù)發(fā)給總公司。當然,如果你恨我恨到必須要用江塵陪葬,我無話可說?!?/br>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 “距離上交證據(jù)的日子沒幾天了吧,是毀是留,你自己看著辦?;蛟S江塵沒有告訴你他為什么要拼命接私單賺錢,那是因為他不想欠我東西?!蹦蘼卣f道,“他是不會告訴你以前的事的,我當然也不會去犯他的忌。但是我可以這么跟你說,江塵能夠待在這個分公司,都是因為我付了一大筆錢,現(xiàn)在,他接私單還清了這筆錢,如果你交了證據(jù),那所有的錢將會被退回,江塵和我還要承擔一部分賠償,他會沒錢租房子,沒錢生存下去……又或者,你早就知道這一切,等著他窮困潦倒的時候假慈悲地救濟他包養(yǎng)他?” “夠了?!绷_堂沉聲,“不知道你在胡言亂語什么?!?/br> 他讓過霓,徑直往車站走去,走了一會兒,慢慢地站停,回頭去看霓剛才待的地方。 霓已經(jīng)走了。 羅堂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優(yōu)盤,隨手丟進了垃圾桶。 等公交,上車,買菜,回家做飯。 分針慢吞吞地碾壓著表盤,羅堂離開后,一只手伸進了垃圾桶,拎出了沾滿污穢的優(yōu)盤。 …… 江塵這幾天在家過得特別滋潤。 睡到自然醒,吃到肚皮撐,有人給洗澡,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連半夜都有人給掖被子。 飽暖思yin欲。 江塵心不在焉地看著電視劇,眼神有一搭沒一搭地瞟著在廚房里忙碌刷碗的羅堂,手指在身前絞作一團,尋思著怎么開這個口。 平時都是羅堂主動,誰知這幾天羅堂特別安靜,也不來招惹他,偶爾洗澡洗硬了就自己偷偷解決,聊勝于無。 等羅堂把該收拾的收拾干凈,坐在沙發(fā)上給江塵削木瓜塊的時候,江塵輕咳一聲:“羅堂?!?/br> 江塵很少直呼他的名字,羅堂又神思恍惚地想著下午霓說過的那些話,一個激靈差點削到手指,轉(zhuǎn)頭看著江塵。 “我隔壁好像搬來一個人?!苯瓑m把玩著遙控器,盡量故作無意地說著,“前幾天還聽見他在家放電視劇,聲音特別大?!?/br> 羅堂把木瓜皮丟進垃圾桶,洗了個手回來,把果盤遞給江塵,嘴角露出一絲忍不住的笑:“然后呢?” “然后……就,電視劇聲音特別大。”江塵邊插木瓜塊吃著,邊有意無意地瞟著羅堂,瘋狂暗示快問我什么電視劇。 羅堂湊過去跟江塵坐在一起,蹭了塊木瓜嚼著吃,終于問道:“什么電視???” “好像不是什么正經(jīng)電視劇?!苯瓑m嘟囔著,“可能在看……” “看什么?”后面的話羅堂沒聽清。 “看……” 羅堂還是沒聽清,不過他也不用聽太清,媳婦瘋狂的暗示已經(jīng)讓他快要燒著了,就差那么臨門一腳。 然后他又問一遍:“看什么?” “黃片?!苯瓑m紅著耳尖說道。 羅堂一拍手:“這東西我有啊,想看嗎?” 他本以為媳婦會當場拒絕他,義正辭嚴地看正兒八經(jīng)的電視劇,結(jié)果誰知江塵攥緊了遙控器,半天囁嚅了句。 “……也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