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塞了個海綿進(jìn)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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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堂想去敲門的手停在了半空,有些錯愕地看著給自己開門的江塵,訥訥地問:“沒,沒睡嗎?” 現(xiàn)在已經(jīng)凌晨兩點(diǎn)多了。 江塵身上散發(fā)著濕熱的水汽,臉頰還有些紅潤,顯然是剛洗完澡的樣子。 “睡不著?!苯瓑m小聲說著,把羅堂讓進(jìn)房間,裹著柔軟的浴袍坐在桌邊,“過來坐,我給你上藥?!?/br> 他打開桌上的小藥箱,往外挑挑撿撿著棉簽和碘伏,正認(rèn)認(rèn)真真地把它們一一擺好的時候,一只手已經(jīng)摸到了江塵的后腦勺,羅堂撐著桌子俯身吻上他的嘴唇。 江塵不太熟練地回應(yīng)著羅堂突如其來的索吻,心跳得飛快,連雙腿都忍不住在浴袍里夾在一起,莫名地緊張。 羅堂仔仔細(xì)細(xì)地吻過江塵濕潤的嘴唇,這才乖乖坐在他身邊,把受了傷的胳膊伸過去,主動坦白道:“我今天去找虹談了,不過他的表現(xiàn)有點(diǎn)奇怪,我就想跟上去看看,結(jié)果上了輛黑車,把我拉到別處去了,還想劫我錢,我就跟司機(jī)打起來了?!?/br> 江塵默默聽著羅堂簡單粗暴的直白語言,低眉順目地給他的傷口涂著碘伏,舌頭卻不自覺地舔了舔嘴唇,耳朵尖又紅了幾分:“然后呢?” “然后就負(fù)傷了?!绷_堂微微挑了下眉,他發(fā)現(xiàn)了江塵的異樣,但故意沒有戳破,繼續(xù)可憐巴巴地說著,“我把那司機(jī)打暈了扔河邊了,自己開車回來的,沒想到剛回來就看到門口站了兩個人,這事也太巧了,我覺得有人知道我的行蹤。” 江塵把頭埋得更低了,默不作聲地給羅堂纏著紗布。 “我覺得虹有事瞞我,這幾天先把你安頓下來,安頓好了我再去處理那邊的事?!绷_堂仔細(xì)觀察著江塵,“怎么樣?” “啊……”江塵像是才回過神來似地抬頭看他,支支吾吾道,“安、安頓我干什么,我又不是沒地方住?!?/br> “這段時間總公司那邊肯定會派人跟你交涉違約金的事,那可不是個小數(shù)目,一旦你說還不上,誰知道那幫人會怎么搞你。”羅堂蜷了蜷手臂,媳婦給包扎的蝴蝶結(jié)又精致又可愛。 “那我就努力掙錢努力還,總有一天會還清的?!苯瓑m把東西都收回藥箱,兩只手緊張地絞在一起。 羅堂的手沿著桌面慢吞吞地蹭過去,曖昧地摸上江塵攥在一起的手,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那不行,你不知道,總公司那些人吃人不吐骨頭,你租的房子不能住了,我明天就去給你退了。另外,總在酒店也不是長久計(jì)劃……跟我回家吧,江塵?!?/br> “回……”江塵猛地一怔,一聲細(xì)若游絲的喘息就泄露了出去,他隱晦地并緊雙腿,又把頭低了下去,臉頰通紅,“我不跟你回去?!?/br> “那……回去的事等會再說?!绷_堂往江塵這邊坐了坐,一手握住江塵的兩只手,另一只手隔著浴袍摸上了他緊并在一起的大腿,低聲笑問,“我不在的時候,有沒有偷偷做什么,嗯?” “沒、沒啊……什么都沒……”江塵緊張兮兮地想去抓羅堂亂摸的手,卻被他鉗制得更緊了。 “不對吧,寶貝,你這個表情分明只有zuoai的時候才會出現(xiàn)?!绷_堂瞇起眼來審視江塵,“腿分開我看看,自己在酒店貓著做什么呢?” “沒……真沒什么……”江塵難得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雙腿夾得死緊。 “真沒什么?”羅堂挑了挑眉毛,撩開浴袍,強(qiáng)行往江塵腿縫里插進(jìn)一根中指,江塵沒穿內(nèi)褲,羅堂的手指直直摸到了勃起的陰蒂,指尖頓時濕了。 “唔……說了沒……別摸了……” 江塵被手指摸得激顫一下,縮著身子往后躲,羅堂見他十分不配合,干脆伸手撈起雙膝,把江塵的后背壓在桌子上,語氣戲謔:“寶貝,我數(shù)一二三,你再不告訴我偷玩了什么,我可要強(qiáng)來了。一……” “我真沒……”桌子窄小,江塵不得不抓著桌沿才能防止自己掉下去,他胡亂搖頭否認(rèn)著,臉漲得通紅。 “二……” 江塵咬住嘴唇,目光濕潤地看向羅堂,還在做最后的掙扎。 “三?!?/br> “我說、我說……”江塵先羅堂一步叫了出來,羞紅著臉難為情道,“我就是……洗澡的時候……突然、突然……” 羅堂好整以暇:“突然什么?” “就……濕、濕了……”江塵細(xì)若蚊蠅地說著,“但是你又不在……” 羅堂覺得自己那玩意又要管不住了。 “我就想……塞點(diǎn)東西……進(jìn)去……”江塵羞恥地幾乎說不出來,“結(jié)果剛?cè)M(jìn)去……你、你就回來了……” 羅堂強(qiáng)行忍住現(xiàn)在就掰開他腿的欲望,耐心地問:“塞了什么?” “洗手臺上……那個一次性的清潔海綿……”江塵難堪地捂住臉,“當(dāng)時……當(dāng)時手邊只有那個……” 羅堂知道那東西,跟女孩子化妝用的美妝蛋差不多,是用來清潔面部的——無論如何,他覺得自己在被點(diǎn)燃的邊緣反復(fù)橫跳,只差一點(diǎn)火星就能燎原。 “那東西剛才一直塞著呢?”羅堂聲音沙啞地問。 “嗯……”江塵不敢抬頭看他,滿臉都是委屈,像是偷偷看黃片被家長抓住的小孩似的。 “腿分開我看看?!?/br> “不行……” “分開?!?/br> “不……” 羅堂一想到剛才給自己上藥聊天的媳婦屁股里塞著海綿就要失控,他拉著江塵的腳腕強(qiáng)行往兩邊壓去,江塵登時嗚咽著掙扎起來,滿眼淚水:“我都說了!你還要強(qiáng)來……你……” “……”羅堂怔了怔,低頭看江塵,兩人這動作活像他第一次強(qiáng)來時的體式,也難怪江塵突然這么敏感。 他頓時就慫了,俯身抱起渾身顫抖的江塵,心疼地吻了又吻:“我們?nèi)ゴ采?,行不行?你就?dāng)我不存在,怎么舒服怎么來,嗯?” 江塵回?fù)ё×_堂的脖子,小貓似地附在他懷里,紅著臉低聲拆穿道:“你是不是想看我自慰?” 羅堂把人抱上床,壓著吻了一通,舔著江塵的耳蝸道:“如果自慰完還需要一只鴨子的話,我隨叫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