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寧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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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擴容器的過程司文鷹無論如何也不肯讓阿白親眼看到,這讓阿白感到很郁悶。 幾枚擴容器全都被拿走了,這讓阿白稍微有些吃驚,這速度比他事先想的快很多,不過除了越山青會傻到曝光,其他都把獸型褲拿出來了。 獸型有全套的裝甲和日常的衣服,不過烏蘇里地處白駝深山,平時人跡罕至,大家都更喜歡不穿獸衣,雖有毛皮遮擋,但其實都是裸奔。 尤其是司文鷹的禽型,一只雄鷹穿著褲子的樣子真是怪到了極點。 越山青對開始穿獸型作訓衣還有點奇怪,還嘲笑司文鷹穿上褲子好丑,直到看不下去的阿白壞心地拿了照相機拍了一張照片。 看到毛茸茸的屁股中那個明顯的東西,越山青大叫一聲跑出去,鉆到深山里去了。 老唐和杜峻都被他逗得笑了笑,不過彼此對視一眼,又都有些尷尬地顧左右而言他。 “你們看這個相機是我來烏蘇里之前買的,叫數(shù)碼相機,可以不用膠卷了,清晰度比過去的相機高多了?!卑啄贸鱿鄼C,里面是他拍的一些景色。 里面有哨所剛剛迎來日出,晨光從山顛灑落,落在哨所的石塊圍墻上,天空金霞爍爍,哨所朝氣蓬勃。 有掛在屋檐上的晶瑩冰柱,有掠過山顛的奇怪云彩,有遙望的山巒群峰,有山中靜默的萬千樹木,那些往常熟悉至極的場景,在相機里也有了別樣的美感。 “真好…”杜峻喃喃感嘆,他能從每一張或遠望或近觀的照片里,體會到當時阿白的視角,感受到阿白發(fā)現(xiàn)的哨所之美,感受到阿白心里的美好。 “這東西一定不便宜吧!”老唐非常新奇地小心翼翼地拿著相機,“這么小,比咱們之前配備的那臺傻瓜相機還清楚呢?!?/br> 哨所配的傻瓜相機早都壞了,他們已經(jīng)很久沒有相機這種東西了。 阿白給他們講解cao作,老唐連連感慨:“噫真厲害,拍的這么好,還這么簡單,跟咱那傻瓜相機沒啥區(qū)別。” 就在這時,天空中傳來了一聲響徹云霄的鷹唳。幾個人連忙出屋去看,就看到司文鷹在天空盤旋一圈,向著屋頂俯沖,旋即拔高,接著又飛走消失在天際。 “有人來了…”老唐讀出了司文鷹的意思,“來的應該還不是一般人,估計是從空中過來的?!?/br> 果然,他們又聽到了直升機的轟鳴,這一次來的卻不是梟37,而是梟50,體積更大,能運送的人更多。 這次飛機上下來了五個人,當先走著的果然是于秦,后面跟著那個雪豹特種兵譚敏,這次他沒有穿著雪豹特種兵的野戰(zhàn)服,而是穿著常服,領花簡章等配飾熠熠生輝。 后面跟著兩個穿著白色雪地服的邊防戰(zhàn)士,不過明顯不是雪豹特種兵,應該只是陪同前來的。 看到譚敏竟然能和于秦并排走,阿白真是很驚訝,他知道于秦這個人,眼界高心氣兒高,偏偏他不是高階向?qū)В妥T敏這樣的高階哨兵深度結合,那就得被動接受的準備,之前于秦見了多少個,都死也不同意,最后只能不了了之,沒想到現(xiàn)在這個譚敏竟還能站在他身邊,那至少現(xiàn)在于秦對他沒有那么排斥。 以阿白了解的于秦的性子,除非哨兵肯放棄讓他被動接受,否則恐怕是不會答應。 可是譚敏這個人,他其實也聽過,畢竟譚家也是部隊中一個根底較深的家族,不會為了于秦的身家背景和未來潛力,就輕易屈就了,尤其是短短一次接觸,阿白更是感覺譚敏這個人,絕不是個簡單人物,他是怎么讓于秦對他格外寬容的? 這可真是個大謎團。 不過更讓他注意的是,那個位于中間的人, 于秦譚敏領頭走在前面,兩個戰(zhàn)士走在后面,那個背著大大軍用背囊,提著行李的人,就落在中間,四個人隱隱圍著他,他倒像是個被押解的犯人一樣。 一行人走到哨所,于秦很不客氣地打量著杜峻和老唐,嘖嘖有聲地說:“誒,你居然還沒得手啊,這么可憐,是不是憋的都不行了?” “那也比你強吧,老處男?!卑椎ǖ刂S刺回去。 “誰說我是老處男!”于秦紅光滿面,簡直是迫不及待地開口,但是這時候譚敏輕咳一聲,于秦聲音戛然而止,臉上的表情非常奇怪,就像是他剛剛娶了高富帥哨兵,當上大將軍,走上人生巔峰的剎那,被人一巴掌拍醒了… 或者像是白撿了好大一筆錢又不讓他說,總之表情非常扭曲… “白上尉,我這次帶來了你的晉銜命令,祝賀你,你正式晉銜為少校了。”譚敏拿出一份文件,又拿出一整套的少校軍官配飾,放在了桌上。 阿白微微一笑,按照資歷和實力,他確實到了晉銜的時候,和晉銜一起的本應還有晉職,但是他自動選擇到了烏蘇里哨所,當上了副哨長,恐怕全國都沒有幾個這樣高銜低職的。 “另外,今年烏蘇里哨所分來了一個新兵,我們順路就給他送過來了?!弊T敏向身后指著那個戴著防寒面罩遮住了臉的中間人說。 “新兵?”杜峻有點疑惑,“今年烏蘇里哨所沒打報告啊。” 邊防哨所人員少,構成簡單,除非有人退伍或者負傷退役,很少有補人的時候,一般都是又需要才打報告申請新兵,不像內(nèi)地駐軍每年都會加入新血。 能來到烏蘇里哨所的人,必然是個哨兵。 然而那個哨兵依然背著背囊,拎著行李,一副連落腳都不準備的模樣。 “他叫寧不歸。”譚敏淡淡地說。 阿白只覺得被萬頭奔馬狂踏而過:“寧三叔家那個魔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