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生手老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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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唐并不是阿白猜測的逃到了山里去看看能不能收獲點野味,而是在哨所后面給阿白洗床單和被罩。 阿白看到的一瞬間就如遭雷擊,期期艾艾地湊過去:“誒,老唐,大冬天的,怪冷的,別洗了。” “不洗你睡啥?總共也沒幾條床單?!崩咸普UQ?,故意笑道,“我也就幫你這一回,下次誰弄臟了誰洗?!?/br> “不要這么生分嘛,誰不都得有這時候?!卑籽杆倩謴土撕衲樒?,反擊回去。 “你們也夠能鬧得,折騰了那么久?!崩咸铺谷换卮?。 阿白湊過去坐在他旁邊:“這都算久,那你將來咋辦?!?/br> 老唐招架不住地咳嗽一聲:“嗐,瞎說什么呢,我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你還逗我。” “其實,我一直想問…”阿白湊到老唐耳邊,低聲問了一句,老唐立刻臉漲得通紅,側身躲開。 “我,你,我,你瞎說什么呢!”老唐語無倫次地說。 阿白驚訝地張大嘴:“老唐你真的是…” “你,你不許說,是又怎么了?”老唐梗著脖子,逞強地問道,“你是不是在心里琢磨我來著!你,你這人心里怎么有這么多心思!” “我沒想什么啊,倒是你這么說,是你想了什么吧?”阿白理直氣壯地說,“我反正是不在乎,倒是你好像挺在乎的?” 老唐眼睛不敢看阿白,卻強瞪著眼睛不服輸:“我,我想什么了,我什么都沒想過。” “看你平時的樣子,我以為你經驗很豐富的。”阿白突然醒悟過來,表情有些齷齪邪惡,“原來,你都是裝的,哨所里資歷最老的老大哥,其實…” 老唐臊得摔了手里的衣服,想捂住阿白的嘴,又發(fā)現(xiàn)滿手沫子,急得空著手不知怎么辦好,嘴里急慌慌地說:“恁,恁別瞎說!” “我跟你說啊,你這城里來的人就是花花腸子多,天天都想些什么呢!也不知道好好訓練,也不知道干活!”老唐又急又快地數(shù)落著阿白,從阿白起床最近都不疊被到最近都吃胖了,零零碎碎地開始說。 阿白猛地將他撲住,老唐洗衣服坐著的小板凳立刻倒了,他整個人栽到地上,想推開又怕沾了阿白一身水,只能勉強撐著地:“恁,快起開?!?/br> “老唐,你連家鄉(xiāng)話都說出來了?!卑仔ξ赜檬止瘟死咸票橇阂幌?。 老唐尷尬地笑:“沒大沒小的,快下去?!?/br> “俄說,恁天天聽著幾個后生叫,也能忍得???”阿白把手放在老唐胸口,曖昧地鉆進衣襟里,老唐哆嗦了一下靈活地從阿白欺壓下逃了出來。 “老唐!”阿白叫住準備逃走的老唐,語氣變得十分鄭重,“我已經想到解除那個精神幽靈的辦法了,你,等我。” 老唐頓住腳步,背對著阿白,沉默片刻才低聲說:“如果我真的有治好那天,那就怎么都隨你?!?/br> 言外之意,若是治不好,老唐一輩子也不會讓阿白重蹈覆轍。 阿白卻信心滿滿地笑道:“那你就做好準備吧,熟透了的果子,一定很甜。” 老唐羞得落荒而逃。 到處亂竄了一天的阿白,在黃昏的時候獨自爬上了了望塔。 夕照醉雪,萬山撒金,白駝山脈層疊的山巒沐浴在夕陽余暉中,了望塔也如同山頭一角,迎著颯颯來風,傾聽山林中種種細微的聲響。 難怪了望塔要選在這里,比起視野的開闊,風聲帶來的說話聲音卻更加清晰,對于哨兵的超強聽力而言,無疑更加有幫助。 風聲中傳來了說話的聲音,阿白分辨出了杜峻和司文鷹的聲音,他屈身藏在了望塔里,準備嚇唬他們一下。 “這樣不行!”司文鷹煩惱地說,“你說的根本沒什么理論依據?!?/br> “這是經驗,不是理論。”杜峻冷靜地勸道,“老鷹,別想太多了,根本沒你想的那么復雜,你就是心思太重?!?/br> “不是的,我沒有!”司文鷹有些煩躁地辯解,沉默幾秒,又輕聲問,“我真的,真的很想,但是我怕我做不到?!?/br> “你怕什么呢?”杜峻安慰他,“你已經做到了,只不過再進一步,你真是太在乎才會太膽小,這可不像你?!?/br> “因為我不打無準備的仗?!彼疚您棢o奈地嘆氣,“沒有任何準備,算不出成功的可能,這讓我很,不安。” “但這種事是沒有準備可言的?!倍啪p聲說,“你已經做好準備了,之前不是沒問題么?” “可……”司文鷹遲疑地說。 “如果你非得要點幫助,我只能給你這個?!倍啪f道。 司文鷹驚訝地說:“這,這能行么?” “你又不是沒試過?!倍啪实卣f,“再說總不會壞事?!?/br> “那就,信你一次……”司文鷹答應了下來,兩人一起走回了哨所。 阿白探出頭來,一頭霧水,什么事,是這兩個人非得要瞞著自己的呢?為了解開這個謎,他還特地繞到山下假裝上山回來,但是司文鷹和杜峻看起來什么問題也沒有,他完全看不出兩人商量的是什么事。 在懷疑和猜測中,夜晚終于到來,阿白洗漱之后爬上炕,蓋上被子之后還想著剛才的事,突然一種感覺讓他意識到,屋子里有別人? “誰?”阿白打開燈,心里有點吃驚,為什么這樣悄無聲息的潛進來,難道是葉斯卡尼的特務? 但是他很快發(fā)現(xiàn)自己想多了,來的根本不是葉斯卡尼人,來的是司文鷹,而且對方雖然進來的無聲無息,卻有一個顯著的破綻。 一股淡淡的酒香從司文鷹嘴里散發(f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