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 慶功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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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次的聯(lián)合演習中,我們表現(xiàn)出了高昂的士氣,頑強的意志,優(yōu)良的作風,取得了優(yōu)異的成績,也得到了上級領導的充分肯定,這座沉甸甸的獎杯,就是對我們半年來刻苦訓練的最好獎勵,這份榮譽,屬于在場的每個人。我宣布,此次演習到此結(jié)束,明天就是國慶了,我在這里預祝大家國慶快樂,也祝你們的家人身體健康,萬事如意?!睂幉粴w高高舉起手里的獎杯,起身行了個軍禮。 臺下響起如雷般的掌聲,會場里各支演習部隊按照順序有序撤離。 寧不歸將獎杯交給身邊的戰(zhàn)士,剛剛威嚴又緊繃的氣勢也稍稍放松下來。 “小寧啊,表現(xiàn)不錯,這次出去,給咱們軍區(qū)爭得了榮譽,也給咱們國家爭得了榮譽,是個好樣的?!弊谥飨_上的首長們也漸次退場,其中一位走到寧不歸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寧不歸笑了笑:“都是首長指揮有方?!?/br> “別謙虛,這次演習的重頭戲可都在你身上,我們都看在眼里,組織上不會忘記的。馬上就是國慶了,有什么安排???”老首長和寧不歸并肩往臺下走。 “過節(jié)了,準備回家休息兩天?!睂幉粴w用既不過分親熱也不拘束的態(tài)度回答道。 “休息休息好啊,別光顧著工作,耽誤了家庭。我記得,你好像是咱們國家第一批哨向家庭試點吧,你家那位是……”老首長沉吟著思索道。 “是南部政治學院的白政委?!睂幉粴w呵地一笑,笑容憨實。 老首長點點頭:“哦哦,聽說過,也是個能人,你們倆都不簡單啊,行了,我不耽誤你了,早點走吧?!?/br> 寧不歸敬了個禮,告別老首長,就走出了大禮堂。 “參謀長,國慶就要到了,您看這幾天怎么安排?”他剛走出禮堂,又有一位年輕的參謀快步走上來。 寧不歸接過文件夾,在上面幾份文件上簽了字,邊簽邊說:“我剛從演習回來,旅里的事情就先不管了,繼續(xù)讓副參謀長先盯著,對了,假期的安全工作要抓好,戰(zhàn)備演習、安全演練不要忘了,放假不放制度,過節(jié)不忘戰(zhàn)備。” 參謀點頭應了,給他敬了個禮,目送著寧不歸坐上了車,扭頭走了幾步,碰巧遇到同事,從文件夾里抽出一張紙:“給,你的方案批了,這兩天抓緊吧,節(jié)后估計參謀長就要看?!?/br> “唉,你說你,干嘛這么早去簽,這下國慶別想閑著了。”他的同事苦了一張臉,隨即又忍不住感嘆道,“參謀長是真牛逼啊,這下往上走那步穩(wěn)了吧?有個好爹就是好,才比咱們大幾歲,這快了十步都不止了……” “你就看著人家有好爹了,人家多好強你怎么不說呢?參謀長點將的時候你怎么不去呢?回來妥妥一個二等功是沒跑的?!眳⒅\斜睨著他。 “我才不去呢,這一去就是半年,家里孩子誰管呢?”他的同事撇撇嘴。兩人商量著去了。 寧不歸坐在車里,閉目養(yǎng)神,司機小張問道:“首長?咱們回家?” “嗯?!睂幉粴w淡淡應了一聲。 駛出偏僻的營區(qū),車開了近三個小時才再度進入城市,穿街過巷,在一片紅頂黃墻的小區(qū)里停了下來。寧不歸下了車,吩咐道:“你也休息休息吧,國慶之后再來接我就行了。” 他轉(zhuǎn)身走向一棟四層的復式別墅,從陰面的單元門進去,樓梯直通三樓,他走到樓上摸了摸兜,才發(fā)現(xiàn)忘了拿鑰匙,只得伸手按了按門鈴。 這一棟樓四戶人家,陰面兩戶陽面兩戶,每戶兩層,都是近三百平的大戶型,是國家給哨向多人家庭提供的政策房。他們家對面樓下已經(jīng)住滿了,對門的鄰居卻還沒住人呢。 寧不歸正擔心家里沒人,就聽到房門打開,老唐探臉一看,不由一愣,隨即轉(zhuǎn)為驚喜:“不歸回來了?怎么沒帶鑰匙?” “忘了?!睂幉粴w不禁赧然,只是面上淡淡的。 “快點進屋吧,我正燉魚呢?!崩咸普泻袅艘宦?,就返回了廚房。 “燉的什么魚???”寧不歸皺了皺鼻子,不禁問道。 老唐遠遠地笑呵呵答了一聲:“還能是什么魚,你說呢?” 寧不歸也不禁嘴角微彎,隨即收起笑,臉又淡淡的,進到廚房里:“在外面就想你這道紅燒魚來著,天天吃大鍋飯,膩味死我了?!?/br> “小白回來啦?!痹缴角啻┲鴤€背心褲衩,及拉著拖鞋,伸著懶腰走下樓來。 寧不歸的臉繃緊了,瞇著眼瞧越山青,終是憋不?。骸安辉S叫我小白!” “那叫你小歸是不是更不好聽?”越山青嘿嘿直樂,寧不歸頓時臉都青了。 “越越你別逗他,不歸難得回來一趟。”老唐在老遠搭腔。 寧不歸斜了越山青一眼:“你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沒上課?” 越山青揮揮手:“一個興趣班有什么上不上課的,這不要國慶了,都想帶著孩子早點出去旅游,避開高峰期,前天就停了?!彼S即對寧不歸招招手,“來,給你看好東西?!?/br> “你又玩什么游戲了?”寧不歸一邊鄙夷一邊跟著他往過走。 越山青打開電腦,選了個文件,里面是一小段錄像:“南部某旅近日結(jié)束了為期半年的國際聯(lián)合演習,在演習中……” 看著里面給了三十秒的某個一臉正氣表決心的臉龐,寧不歸面無表情地直起身,一臉無所謂。越山青直接戳破了他的偽裝:“別裝了,臉紅了嘿?!?/br> 寧不歸越發(fā)羞惱:“你存它干什么!” “上電視誒,多光榮呢,留個紀念。”越山青把視頻歸類到文件夾里,“小歸歸也成大領導了,時光什么來著,時光任再!” “那是時光荏苒!”寧不歸氣得偷襲越山青的脖子,“你才是龜,你全家都是龜!” “你和我是一家的,你個龜龜!”越山青反手就去擒拿,小兄弟倆瞬間撕巴在了一起。 老唐在屋里遠遠地喊道:“不許急眼啊,別把電腦磕了!” 倆人在屋里鬧來鬧去,老唐把菜都快上齊了,這時候房門又響起了動靜,司文鷹穿著一身軍裝進了屋里。 一進屋就看見越山青和寧不歸抱在一起,在地上滾來滾去。司文鷹推了推眼鏡,清咳一聲:“我數(shù)五個數(shù),再不起來打掃一周的衛(wèi)生。” “國慶的衛(wèi)生?!彼疚您椫刂貜娬{(diào)了一句。 不等他數(shù),越山青就和寧不歸迅速分開了。 “多大人了,還跟孩子似的?!彼疚您椬旖窍訔壍匚⑽⑵擦艘幌?。 “是他先惹我的?!睂幉粴w氣呼呼地告狀。 越山青嘿嘿笑,不承認也不否認,只是得意地撣了撣身上的土:“牛氣什么,再大領導還不是被我按在地上摩擦?” 寧不歸要氣死了,越山青這兩年開武術館,家傳的拳術練得越發(fā)精進了,近身搏斗他還真是壓不住他:“有能耐跟我比射擊,比坦克行進中打移動靶!” “沒能耐。”越山青特別氣派地認慫,“我就有能耐在屋里欺負欺負你。” “你可歇會兒吧,不歸難得回來一趟,你就不能讓他舒服一會兒。”司文鷹將身上的軍裝掛在門口的衣架上,肩上的肩章是學院教員專用的肩章。 “我這不是讓他感受到家的溫暖么,是不是。”越山青摟住了寧不歸的脖子。 寧不歸嫌棄地推他,表面上很是氣惱,但半年才回家一次的生疏感,陡然間散去了不少。他不理作亂的越山青,看向司文鷹,盡量平淡地問:“阿白呢?!?/br> “他還得開個假前教育大會,也快了?!彼疚您椷M到屋里。 似乎覺得單獨問阿白不太好,寧不歸又轉(zhuǎn)而問道:“哨長呢?” “杜峻不剛調(diào)了副警司么,國慶了,你也知道,地方事情比部隊還多呢,這兩天正是他忙的時候,今天估計回不來了,讓我跟你說一聲呢。”司文鷹歉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過了明天大日子他就回來了。” 寧不歸點點頭表示理解。 司文鷹在廚房里給老唐打下手,寧不歸跟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眼睛不住地瞄著門口。終于房門再次打開,進來的正是一身軍裝的阿白。 沒等寧不歸開口,越山青已經(jīng)先一步喊道:“你可算回來了,再不回來不歸眼睛要粘在門上了?!?/br> 寧不歸本來想裝的淡定一點,沒想到被越山青拆了臺,氣得拿胳膊肘拐他,越山青一邊扒蒜一邊躲了一下,笑呵呵地也不還手。 “不歸回來了。”阿白把帽子摘下外套脫了,也看向不歸,“你們這次很可以,把那美都給干趴下了,相當不賴啊。” “一般般吧,還有進步的空間?!睂幉粴w抱著胳膊,神色還是淡淡地。 “杜峻今天不回來了吧?我們給不歸慶祝吧,哇,好多菜啊,好久沒見老唐拿出這手藝了?!卑卓粗雷淤潎@道。 老唐邊笑邊說:“這話說得,好像我平時短了你一口吃的似的?!?/br> 阿白拿著筷子,忍不住就先夾了一塊藕夾酥rou:“唔,就是這個味兒?!?/br> 寧不歸也坐到周邊,老唐拿出幾個杯子:“來來來,國慶了,難得不歸回來,咱們也整點。” 司文鷹拿起酒瓶,給幾個人倒上酒:“就是可惜杜峻不在,要不然咱們家就齊了?!?/br> “不差這兩天,等杜峻過兩天休息了咱們再整一頓,保證讓你們吃個盡興。”老唐笑呵呵地舉起杯子,“我提議,咱們先敬不歸一杯,這可是上了新聞的英雄啊?!?/br> “沒有沒有,都是上面安排的?!睂幉粴w不禁感到微微臉紅,連忙舉起酒杯。 “別謙虛,你在這個位置也干了三年了吧,這次肯定能再往上走一走?!彼疚您椥χ退隽艘幌?,“咱們這個光榮之家就靠著你挑大梁了?!?/br> “這怎么說的,我不也是現(xiàn)役嗎,光榮之家的牌子,有不歸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啊?!卑茁犃瞬粯芬饬耍拔钡厣贽q著。 越山青嫌棄地看著他:“可得了,肚子上腹肌都沒了,好意思說自己是現(xiàn)役?!?/br> “誰說沒了的,我最近也鍛煉了好吧,體能考核我排第三呢!”阿白不服地辯白著。 寧不歸抿著嘴笑,舀了一勺魚湯倒在飯里,又夾了一塊蒜香排骨,感覺自己苦了半年的腸胃終于得到了慰藉。 久違的一頓家常飯,大家吃得都直打飽嗝。越山青雖然從寧不歸回家開始就在開嘲諷,但這個時候還是站起身來開始收拾碗筷:“歇著去吧,參謀長,別在這兒礙手礙腳的?!?/br> 阿白拍了寧不歸的肩膀一下,給他一個眼神,倆人往樓上走,進了阿白的臥室,阿白從柜子里拿出一個紙袋,神秘兮兮地遞給寧不歸:“給你準備的禮物,祝賀你演習大勝的?!?/br> 寧不歸眼里藏不住的得意和期待,偏又故意裝的淡淡的,嘴里說道:“什么呀,凈瞎花錢,我用不上……” 他整個臉都僵住了,隨即變得滿是黑氣,把里面的東西掏出來扔到了阿白身上:“去你大爺?shù)?,你個臭流氓!” 阿白哈哈大笑,趕緊把另一個盒子拿出來:“別氣別氣,這個是給你的?!?/br> 寧不歸黑著臉再次打開盒子,整個人都興奮起來,大吼一聲:“臥槽你怎么搶到的?。?!” 只見他手里拿著一個塑封盒子,里面是個英武非凡的機甲手辦,寧不歸捧在手里舉到窗邊,興奮地叨叨著:“群青守護者XII號……” “快拆開看看。”阿白過去拍他肩膀。寧不歸一把抱住,護崽子似的警惕地看著他:“不能拆,這是收藏級的手辦,拆了就不值錢了!” “我送你的你還準備拿去換錢嗎……”阿白無語地看著他。 寧不歸猶豫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那也不能拆,拆了容易臟了壞了,我,就這么擺著就行?!彼沧套痰鼐鸵е洲k回自己的臥室,阿白叫住他:“等下!” 他把被寧不歸丟掉的東西撿回來放到了手辦盒子上,寧不歸一看就面紅耳赤地罵道:“滾犢子!沒門!”說完就落荒而逃了。 阿白盯著寧不歸的背影“嘖”地一聲,將東西放回小袋子放在了門口的衣柜上。 晚上的時候老唐先去他開的餐館看看,司文鷹也要上樓去辦公,只有越山青和寧不歸坐在電視前面玩游戲機。阿白在旁邊看,并且不斷諷刺寧不歸的爛技術,最后被寧不歸氣得攆走了。 阿白到了樓上司文鷹的房間,推門進去,司文鷹正在電腦前用電子系統(tǒng)閱卷。阿白過去按住他寬闊的肩膀,輕重合適地揉捏起來:“老鷹,馬上放假了,又不著急,就歇歇唄,我記得我可沒規(guī)定必須加班加點搞工作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工作就安不下心,早點弄完假期也能輕松點?!彼疚您棿髦纻鄣乃{光眼鏡,輕笑了一聲,“而且我早點判完學生也能知道成績,需要補考的假期還能準備準備。” “我要是學生,一定會恨你在假期剛開始就公布成績,毀了整個假期的好心情?!卑谉o奈地搖頭。 “所以說你是學渣,學霸就不會這么想?!彼疚您椥Φ酶鼌柡α?,肩膀都在抖。 阿白苦著臉:“我也不是那塊料啊,文犀學長才是這種喜歡看成績的學霸,我只祈禱越晚越好?!?/br> 司文鷹抬頭瞄了他一眼:“你可千萬別讓學生聽見,要是知道政委都這么學渣,他們就更有理由放任自流了。” “行了,你去陪陪不歸吧,咱們倆上下班都能碰見的,還差這么一會兒了?”司文鷹推了推他。 “他玩游戲玩的開心著呢?!卑壮晕兜卣f,“都不想我的?!?/br> “不歸也就回家能做會兒小孩,你就讓他放松放松吧?!彼疚您棸参克?/br> 阿白頓時恢復笑容:“我就是跟你面前才撒嬌耍賴的,哪會真難受啊?!?/br> 司文鷹笑容一暖,阿白低頭親了他額頭一下:“那你忙吧。” 離開司文鷹的房間,阿白無所事事地走到自己的房間,突然發(fā)現(xiàn)放在柜子上的小袋子不見了,頓時眼前一亮,趕忙跑到了浴室,上上下下好好把自己捯飭了一通,躺到床上拿出手機邊刷邊等待。 到了九點,房門輕輕推開,頭發(fā)還有些濕潤,穿著一件柔軟白浴袍的寧不歸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小鹿似的小腿,轉(zhuǎn)身把門認真反鎖了 接著他捂著浴袍,走到了床的另一側(cè),掀開被子鉆了進去,靠在床頭,手還捂著浴袍綿軟的領口,另一只手不自在地撥了撥頭發(fā)。 阿白扭頭瞥了他一眼,將書直接扔到地上,撩起被子就撲到了寧不歸身上,直接勾住寧不歸修長的雙腿,將他拉得躺在床上。他的手順著寧不歸的雙腿慢慢往上滑,卻在鉆入浴袍之后反手用力一扯,將寧不歸身上的浴袍用力扯開。 浴袍之下,寧不歸曬得有些黝黑的皮膚上,穿著一套性感的內(nèi)衣,淡紅色的蕾絲胸衣包裹住了他的胸口,緊窄的蕾絲三角包裹著他已經(jīng)微微勃起的yinjing,透過縫隙都能看出里面漸漸脹大的性器的輪廓。胸衣和內(nèi)褲顯得他的皮膚更光滑了,那若隱若現(xiàn)的遮擋反倒增加了更多的誘惑。 “小別勝新婚呀……”阿白目不轉(zhuǎn)睛地打量著寧不歸的身體,眼里閃爍著興奮的光芒,語氣十分感慨。 寧不歸起先還有些害羞,被阿白扯開了浴袍也就放松了,只是兩條腿有些羞澀地輕輕扭捏了一下:“就知道欺負我,讓我穿這種不正經(jīng)的玩意兒……” “這怎么叫欺負,這是情趣?!卑讐男χm正他,手掌順著寧不歸的小腿來回撫摸,“再說,我可沒就欺負你一個啊?!?/br> “你說你是不是變態(tài),怎么就喜歡蕾絲內(nèi)衣呢?就這么喜歡看人穿女人的衣服,你該不會是喜歡女的吧?”寧不歸蜷起一條腿,側(cè)躺著,半躲不躲地,眼里有些似嗔似怒的埋怨,卻又帶著一絲笑意。 “這就是你不對了,寧不歸同志,誰說男人就只能穿西裝皮鞋,女人就只能穿長裙高跟鞋,男人只能穿丑陋內(nèi)褲,女人才能穿性感內(nèi)衣?性別偏見要不得啊,讓我好好教育教育你?!卑讚涞剿纳砩?,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寧不歸低叫了一聲,扭身在床上掙扎著:“不許打我屁股!”隨即壓低了聲音有些哀求,“他們該聽見了?!?/br> 阿白壓住他,摟住他的身體,讓寧不歸不能再躲,他看著寧不歸的眼睛,眼神溫柔了許多:“想我了沒?” 寧不歸眼里的玩鬧也淡去了,他看著阿白的眼睛,動情地用力回答:“想?!?/br> 阿白直接俯身壓住他,吻住了他的嘴唇,寧不歸無比火熱地迎了上來,和他交纏在一起。阿白的手順著他的雙腿撫摸到他的屁股,用力托起,拉近自己的身體,寧不歸修長有力的雙腿直接纏在了他的腰上,緊緊地交纏著。阿白的雙手在寧不歸身上來回撫摸著,卻偏偏不去碰被那狹窄蕾絲布料覆蓋的地方。 狠狠地將寧不歸揉在身上愛撫了一番,阿白才輕喘著氣,抬起頭來,手指貪戀地撫摸著寧不歸的大腿:“想我什么了?” 寧不歸看他氣喘吁吁的樣子,咬著下唇,笑得像個偷了腥的小貓:“想你什么?我就不該想你個壞東西?!?/br> “不想?我看你就是不聽話。”阿白俯身直接咬住了寧不歸的耳朵,含在嘴里牙齒研磨,舌尖熱烘烘地舔著耳廓,順著耳朵舔到臉頰,親吻著脖頸。 紅色的蕾絲布料從兩條肩帶向下,包裹住了寧不歸的胸肌,這其實是專為男性設計的款式,更像一件緊身的截去了胸口以下的背心。阿白咬起蕾絲肩帶,又松開口,在寧不歸胸口啪地彈了一下,他抬頭看了寧不歸一眼,眉眼間都是yuhuo焚熾的壞笑:“讓我看看大了沒有?!?/br> 他的雙手放在寧不歸的小腹上,慢慢一點一點地爬著,手指像是邪惡的蜘蛛一樣輕輕敲打著寧不歸的身體。寧不歸雙臂攤開,躺在床上看著阿白的手作怪,也不閃躲,只是呼吸漸漸急促了點。阿白的手指輕輕勾起了蕾絲的下沿,他故意低頭從縫里往里看,拿眼去瞧寧不歸。寧不歸挺起胸晃了一下,臉上底氣十足。阿白的手這才鉆進了蕾絲下面,同時捏住了寧不歸的胸口。 “啊……”寧不歸呻吟著再次挺了挺胸,身體輕輕搖晃著。蕾絲布料被完全撐了開來,漂亮的花紋縫隙里露出了阿白的指骨,那雙手在寧不歸的胸肌上用力抓揉愛撫著,阿白看寧不歸舒服的眼神迷離,低啞地問:“現(xiàn)在知道想什么了嗎?” “想,想哥哥的手……”寧不歸委屈地皺著眉,輕聲叫道。 “這半年苦了你了,哥哥今天好好疼你?!卑渍f話的語調(diào)又深情又yin蕩,俯身吻住了寧不歸的嘴唇。他的手在蕾絲內(nèi)衣下面來回愛撫,漸漸將彈性極佳的蕾絲頂?shù)镁o縮成短短一截,不僅不能完全覆蓋住寧不歸的胸肌,反倒只勒住了中間一段,將上面的漂亮鎖骨和下面的淡粉色乳暈都露了出來。 阿白順著寧不歸的脖頸吻到胸口,看著已經(jīng)興奮得微微挺起的rutou,輕輕哈了口氣,暗示十足地問:“還想什么?” 寧不歸漲紅了臉,咬著嘴唇不說話。 “你這奶頭也不知道是怎么長得,顏色怎么比走得時候還嫩了。”阿白看著寧不歸的乳尖,舌尖輕輕落在乳暈外面轉(zhuǎn)了一圈,偏偏卻不去碰中間的位置,舌尖舔了一下就馬上收了回去。 “演習太忙了,沾枕頭就睡?!睂幉粴w也垂眸去看,有點可憐地訴苦,隨即又看了阿白一眼,更可憐地說,“老是沒人疼,顏色就嫩了?!?/br> 阿白哪還忍得住,張嘴含住了寧不歸的rutou,嘴唇銜著狠狠拉扯了一下,才再用嘴完全含住,舌尖在里面壓著乳尖,兇橫地來回掃弄,轉(zhuǎn)著圈地碾壓著乳暈,時不時牙齒在上面啃咬研磨,弄得寧不歸馬上就浪叫起來。 “啊……哥……哥……想死你了……”寧不歸浪叫著,屁股扭動著,白色的虎尾抽出來,他抬高屁股,虎尾鉆到了阿白兩腿間,貼著阿白的yinjing睪丸摩擦,像是一條毛茸茸的白蛇,很快就蹭的白毛都濕乎乎的。 阿白雙手摟著他的腰,滑到他的屁股將他托起,用力地揉捏著。寧不歸嘴里叫著:“另一邊……哥……疼我……”他的雙手放在了阿白的頭發(fā)上,動情地撫摸著,接著放到阿白的肩膀,指尖顫抖著來回撫摸,挺著胸口讓阿白的唇齒蹂躪他的身體。他的身體不斷往上挺起,纏繞在阿白身上,似乎承受不住那強烈的快感了,直接將阿白推開,接著將阿白推倒在床上。 他幾乎是跳了起來跪坐在床上,如同一只捕食的猛虎,虎尾像鞭子似的拍打著床鋪,寧不歸反手伸到背后將蕾絲胸罩解開,雙手捏著搭扣兩邊,舉起來給阿白看了一眼,直接俯身將蕾絲蒙在阿白眼睛上,順勢趴下去吻了吻阿白的嘴唇,接著就開始一路往下親吻,從下巴到喉結(jié)到胸口到肚臍,濕乎乎的吻痕構成了一個不連續(xù)的急切連線,接著他在阿白的下面略略停了一下,握住阿白勃熱的yinjing,張口就含住了阿白的guitou。 “哦……不歸……”阿白沒有將蕾絲拿開,眼前是一片朦朦朧朧的紅色,花紋的縫隙里可以看到外面,可他的視線卻早已飄飛,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下面。 寧不歸握著他的yinjing,舌尖快速地舔刷著飽滿的guitou,然后用雙唇將guitou整個含住,來回吞吐著冠溝的部分。阿白不由伸手按住他的頭,撫摸著他汗?jié)竦亩贪l(fā),寧不歸順著他的手就加深了吞入的程度。剛開始喉嚨還有些生澀,很快就變得順滑起來,阿白根本不需要再按住他,甚至他的手都有點跟不住寧不歸的速度。寧不歸的頭快速地上下晃動著,只能聽到咕咕的吞吐聲,那緊熱的喉嚨極快地吞吐著阿白的yinjing,讓阿白覺得自己的yinjing都快被寧不歸整個吃下去了。 房間里回蕩著阿白的喘息和寧不歸沉重的呼吸,還有更加明顯的koujiao的聲音,寧不歸終于抬起頭來放出了飽受嘴巴品嘗吞咽的yinjing,直接騎到了阿白的身上。跪坐的雙腿緊貼著阿白的身體,他身體往下一沉,右手勾著自己的內(nèi)褲,左手握著yinjing輕輕一托,就已經(jīng)對準了xue口,guitou只感到了輕微的緊窒擠壓,很快就撐開濕滑的括約肌進入了身體。 “啊,哥,cao我……”寧不歸低吼了一聲,身體后仰,雙手抓著腳尖,腰胯開始快速地震動起來,啪啪地撞在阿白的身上。側(cè)面看去,從他的雙膝都他的頭形成了一條直線,筆直光滑的大腿一馬平川,被奇峰突起的挺翹yinjing打斷,這座漲紅的山峰正因為起伏的身體而忍不住來回擺動,光滑的身體讓它看起來更加雄偉,再往上是如同丘陵般起伏的腹肌胸肌,其中還有一顆停在胸口丘頂?shù)母裢饧馇蔚摹捌媸?,正是寧不歸被咬的紅腫的rutou。 寧不歸強悍的腰肢讓這條直線彈簧般上下擺動出一個紡錘般的循環(huán),每一次撞擊都在阿白的身上擂出響亮的鼓聲,他如同撕咬著獵物的猛虎,用自己的身體吞沒了阿白的yinjing,縱情享受著酣暢的美餐。 阿白的yinjing陷在了寧不歸的身體里,最外面是火熱緊窒的肛口,每次只讓他的yinjing逃出一半就狠狠地吞吸回去,流出的貪婪口水已經(jīng)打濕了他的小腹。再往里是松弛有度的括約肌,就像一個手腕高超的守衛(wèi),放任粗碩的yinjing從rouxue里逃脫,直到粗大的guitou也試圖逃走,才牢牢抱住冠溝的rou凸將它狠狠拉回去。被再次擒獲的guitou直接被帶到腸道深處,濕滑的褶皺緊貼上來,看似溫柔實則如同無法逃脫的枷鎖,將整個莖身完全包裹,上面鼓起的筋脈都在腸壁的緊貼下興奮地跳動著,讓guitou興奮得更加漲大。 寧不歸的體力好極了,好像一匹不知疲倦的烈馬,沒有一刻停下過顛簸,直到阿白的yinjing第一次被他榨出濃濁的jingye,噴吐在他的腸道深處,讓皺褶縫隙全都被白濃的jingye填滿,他才滿足地坐在阿白的身上。 阿白抹了抹臉上被寧不歸噴上的jingye,抬手握住寧不歸的yinjing,將jingye混著guitou上的液滴抹在上面,握著guitou捏了捏,剛剛被cao射的guitou格外敏感,寧不歸的身體抖了抖。 “這就不行了?”一直好像毫無反抗之力的阿白這才露出猙獰的面目,他反手報復似的將寧不歸推倒在床上,翻成了背對自己的姿勢,握住寧不歸的虎腰將他提起來。 寧不歸本來就不是特別健壯的骨架,這么多年身上的肌rou也都是精悍而非粗壯,現(xiàn)在身體發(fā)軟,竟被阿白給折騰了起來。 阿白俯身將內(nèi)褲扯到大腿上,就在寧不歸屁股上狠狠咬了一口,又抬手拍了一巴掌:“小sao貨,看你剛才的樣兒,是不是饞哥哥jiba了?” “?。 睂幉粴w短促地叫了一聲。因為聯(lián)合演習有很多渡海訓練的緣故,經(jīng)常穿著泳衣練習長距離游泳的寧不歸身上曬得黝黑,唯獨屁股還保持著他真正的白嫩,現(xiàn)在蕾絲內(nèi)褲被扒下,那泳褲形狀的白痕看上去可愛又性感。他的屁股被阿白捏著往兩邊扒開,露出中間濕濘的xue口,柔軟的粉嫩皺褶完全舒張,正呼喚般輕輕顫著。 阿白握著yinjing就對準xue口插了進去,雙手掐著寧不歸的翹臀,狠狠地在上面撞擊,寧不歸的蜜桃臀頓時被撞出了rou浪,顫抖著隨著每次撞擊晃動。被內(nèi)褲如繩子般綁住的雙腿緊緊并著,把阿白夾得更緊。阿白cao了一會兒,覺得不過癮,抬起一條腿單膝跪著,一邊拍寧不歸的屁股一邊cao。寧不歸一被打屁股頓時浪叫了起來,嘴里嗚嗚地哭泣般喊著“哥……哥……cao死我了……” 阿白更加興奮,干脆雙腿都抬了起來,整個半蹲在寧不歸身后,像是要騎在寧不歸身上一樣。寧不歸頭埋在床鋪里,后背彎成了一張弓般將屁股高高撅起,承受著阿白的撞擊。阿白的雙手往前壓著寧不歸的肩膀,雙腿踩著床鋪已經(jīng)快站起來,整個壓在了寧不歸身上。 這個姿勢讓阿白全身的重量都壓到了寧不歸的身上,每一下插入還都向下順勢,撞得又深又狠。寧不歸趴在床上,被捂住的嘴只有似哭似叫的沉悶聲音,guitou被撞得不斷甩動,將流出的yin水全都甩到了他的小腹上,順著他的身體往下流,就連他的睪丸都隨著阿白的撞擊來回擺動,將更多的yin水甩了出來。 寧不歸的虎尾順著腰摟著阿白,虎耳往兩邊倒下,時不時抖動一下,已是被cao得失神。久未得到潤澤的精神海洋如同迎來了傾盆大雨,被阿白的精神全面侵吞。作為全國少見的六級向?qū)?,而且極有可能在巔峰的年齡達到七級,更是圣塔研究院的領導層之一,阿白對向?qū)Ъ记傻倪\用已經(jīng)是爐火純青,輕易就阻止了寧不歸差點就噴射出來的亢奮高潮。 “嗚嗚……哥……你饒了我……饒了我……”寧不歸早已經(jīng)知道在床上自己是斗不過阿白的,現(xiàn)在哭泣著哀求起來。 阿白將他推在床上,讓他側(cè)身躺在床邊,提起他的腿摟在手里,繼續(xù)狠狠地抽插著。寧不歸可憐兮兮地捂著自己的yinjing,那硬如烙鐵的yinjing卻是怎么也射不出來,他嘴里哀求著:“哥,哥……讓我射……我要被cao壞了……嗚……” 見寧不歸如此哀求,阿白也不忍心再折騰他,他放慢了速度,緩緩抽插著。寧不歸的yinjing像終于打開了閥門,阿白每撞一下就涌出一股稀亮的yin水,噴濺到地上,漸漸的越來越多,淅淅瀝瀝如同小雨似的往地上落,阿白也開始動得更快。 等寧不歸噴出的潮水稍緩一些,阿白就將他拉回床上,讓他仰面躺著,他抓著寧不歸的雙腿,握著腳踝,將寧不歸打開成了一個大大的M。 寧不歸滿臉潮紅,眼神迷蒙,抬手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對著阿白似哭似笑地哼了一聲,雙手便順著雙腿往上爬,自己接過腳踝,把屁股往高抬,嘴里沙啞地叫了一聲:“哥,cao我……” 阿白趴下去將手撐在寧不歸兩邊,腰胯如同擺錘般快速擺動,睪丸狠狠拍打在寧不歸的身上,cao的rouxue發(fā)出簌簌的聲音。他已經(jīng)是汗流浹背,汗水順著鬢角往寧不歸身上滴。一滴汗水落在了寧不歸的嘴角,寧不歸伸舌頭舔了舔,接著舌尖舔著干澀的嘴唇,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哥……我好想你……我快憋壞了……你還使壞……嗚……你還給我發(fā)jiba看……我都快不行了……” “爽不爽?是不是你想的那樣?”阿白一邊喘一邊笑。 寧不歸用力點了點頭,腳趾緊緊地蜷著,嗚嗚地又喘了兩聲:“爽,shuangsi了……” “一進你里面,就知道你想我,你不說實話,它可老實?!卑缀俸僦毙?,“還說不說實話?” “說,我說,哥,我從上到下都想你?!睂幉粴w再也不敢不說實話了。 “以后老實不老實?”阿白狠狠地頂了兩下。 “老實……”寧不歸老老實實地許諾,接著露出一點笑容,“不老實就用jiba教訓我?!?/br> 阿白抬手狠狠拍了他屁股一下,用jiba狠狠教訓著寧不歸:“今天喂飽你,這個國慶,都說好了,全給你,讓你吃飽飽地走。” 寧不歸臉上驚訝,卻又藏不住地欣喜:“他們,他們都說好了?” “恩,知道你饞,都不跟你搶?!卑赘┥頁ё幉粴w,直接將他抱了起來,讓他半坐在懷里,從下往上頂。 “哥,你真鍛煉了?!睂幉粴w竟還敢笑這個。 “喜不喜歡?”阿白得意地問。 寧不歸點點頭:“喜歡,好厲害哥?!彼粗缀?jié)竦哪槪贿吷胍饕贿呎f,“也不用,也不用只給我一個。” 他咬著嘴唇,又羞澀又期待地哼哼著:“一起也行。” “cao,原先都不肯,現(xiàn)在一個個上癮,你又是怎么回事兒?”阿白惱火地掐了他rutou一下。 “碰見,碰見宋學長了?!睂幉粴w抿嘴笑,隨即馬上求饒,“哥你輕點兒,沒緩過勁兒呢?!?/br> “還是別人話好使,你就不聽我的?!卑酌耐茸屗蛑瑢⑸碜討业酶咝?,“看哥哥怎么cao死你?!?/br> 他按著寧不歸的腿,從上往下馬達般快速地頂著,寧不歸一動不動,就感覺身下火燙的yinjing反復撐開腸道,頓時隨著強烈的抽插浪叫起來:“哥,哥,好哥哥,你太厲害了,嗚嗚……” 在寧不歸爽到極點的哭泣聲中,他們又一次達到了高潮,阿白抱著他喘著粗氣,摸著胸口:“被你弄得雨淋了一樣?!?/br> “太過癮了?!睂幉粴w也饜足地趴在他肩上,低低喘氣,兩人邊喘邊緩了一會兒,寧不歸低低地說:“哥,真想你了?!?/br> “我也想你?!卑着ゎ^吻住了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