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狐貍初現(xiàn),消失的席興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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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不要了”睡在一旁的少年在睡夢中有些不安穩(wěn),皺著的眉頭和小臉上帶著氤氳的粉紅蜷縮著,一只手緊緊抓住了圈在腰間的手臂上,在秋之發(fā)出第一聲便清醒過來的賀新立低頭看著懷里的少年,手臂撈的更緊,終究是累著他了,某人口中的老大叔饜足的半瞇著眼,手在少年光滑的背后輕輕拍著,被指尖細膩的手感吸引得依依不舍,猥瑣的摸了又摸。 秋之在對方的安撫下漸漸放松,昨晚的他累壞了,被男人折騰到了大半夜,最后連…尿都射不出來了,男人才放過他,此時剛?cè)胨欢鄷r的他眼皮子根本睜不開,賀新立的手掌寬大而溫暖,一遍又一遍的撫摸讓秋之極度舒適,全身放松的他窩在男人懷里,慵懶愜意的沉沉入睡,背后順著脊椎撫摸下去的手掌讓他毛孔都微微張開,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太過于放松的后果就是……尾巴和耳朵被摸了出來。 秋之瞇著眼,溫暖的懷抱讓他仿佛回到了以往還未變成人形的時候,在耀眼的太陽下沐浴著陽光,男人的撫摸讓他有些依賴,突然竄出來的紅色大尾巴瞬間占據(jù)了大半空間,還未察覺到自己干了什么的少年甩了甩長長的大尾巴,圈住了賀新立的手臂摩擦著。 眼前瞬間被紅色充斥的賀新立瞳孔微張,呆愣住了,看著秋之腦袋上頂著的那對大大的耳朵,感覺自己的世界觀收到了些許沖擊,手臂上傳來的極好的動物皮毛的毛絨感讓他不可置信的摸了,又摸,如果不是從他眼皮子底下出現(xiàn),他絕不會相信懷里的少年居然真的是狐貍精。 想到自己的無意說的話居然一語成真,賀新立內(nèi)心說不出的復(fù)雜,不得不說少年這個樣子雖讓他震驚,但是那火紅的耳朵和尾巴,極大程度的讓他心里還有另一種感想,碩大的耳朵幾乎有少年臉蛋大小,時不時的抖動兩下,手感極好的尾巴也在抓撓著他的心,給少年增加了致命的萌感。 賀新立閉上眼,內(nèi)心如波濤洶涌此起彼伏,他下意識的選擇無視,也不知該如何質(zhì)問少年,問他是狐貍精?還是問他來到他的身邊到底是為了什么? 這個狀態(tài)并沒有維持多久,秋之暴露出來的尾巴和耳朵很快被收回,就像突然消失,如同一場夢,賀新立忍不住狠狠掐了掐手臂,毫不留情的力度傳來的劇痛讓他更加清醒。 不是夢。 賀新立深深看了眼少年,閉上眼平定著躁動的心。 秋之向來比較嗜睡,一直到天大亮都沒有撐開過眼,賀新立則是一晚上都沒能入睡,閉上眼后眼前浮現(xiàn)的全是少年頭頂狐貍耳朵,身后大尾巴的樣子。 睡得迷迷糊糊的秋之睜開眼,眼前是男人肌rou分明的胸膛,周圍被男人的氣息充滿著,賀新立身上帶著他獨有的男子氣味,說不出是什么味道,淡淡的充斥著鼻尖,如同這個男人給人的感覺,冷漠中帶著沉穩(wěn),不具有攻擊力。 秋之忍不住深深的吸了口氣,被子下方赤裸的身體緊緊貼在男人身上,肌膚相貼的感覺讓人留念,昨晚情欲過后留下的感覺讓秋之有些不適的揉著腰,賀新立見秋之醒了以后,翻身下床,僅著了一條三角內(nèi)褲,勾勒出里面性器雄偉的形狀。 秋之舔了舔自己的尖牙,迎上了男人看著他的眼,賀新立眉眼深邃低沉,這個長得俊逸的男人有著成熟的氣息,此時雙眼掃視著他,似是在透過他端詳著什么。 賀新立嘆了嘆氣,還是做不到質(zhì)問對方,將放在一旁少年的衣服放到床上。 “快起來吧,一會兒還要送你回學(xué)?!辟R新立是個理智的人,雖然喜歡少年,但是也不縱容對方一直留在這兒,雖然他也不覺得對于狐貍精來說上學(xué)到底有什么用,但是他覺得他有必要去了解一下以前從不相信的……玄學(xué)? 想到這里,賀新立不由得有些頭疼。 “不想起…再睡會兒”秋之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薄薄的被子,姣美的身軀曲線若隱若現(xiàn),反正席興洲又不在學(xué)校,回去干嘛,教室里又都是一群不認(rèn)識的人,還不如待在這里陪著男人玩兒呢。 “你今天不上課嗎?”賀新立穿上件白色的襯衫,此時正抽出了一條黑色的領(lǐng)帶搭在頸子上,走到床邊搭上一條腿在床邊,居高臨下的望著身下的秋之,一頭毛發(fā)凌亂的秋之懶散散的枕在黑色的枕頭上,白皙的皮膚透亮,絲毫不見晨起時的昏暗,這也是狐貍精的優(yōu)點嗎,賀新立不語,毫不縱容的拉起少年。 秋之不滿的抽出身,“不上課,我想陪你玩?!?/br> 賀新立不由笑了笑,真像個愛玩的孩子。 “你要去上班嗎?”秋之坐起來,心不甘情不愿的拿起衣服穿上。 “你走了,我要什么時候又能見到你呢?”秋之有些不舍的問道,雖然他可以隨時找他,但是他還有其他的配偶要陪伴,一想到還有個未冒出頭的四號攻略著,秋之頓時覺得眼前有些灰暗。 賀新立帶著笑道“想見我來找我就是,我還擔(dān)心你不想我,畢竟你在學(xué)校很受歡迎,真怕你看了那些年輕的人,看不上我這個大叔了?!边@句話他說的不假,畢竟他也摸不清少年這個非人類的想法,要是對方想一直待在身邊也是挺好的,但是他提出過一次,既然少年拒絕了,他也不會強人所難。 秋之搖了搖頭“我懶得看他們,他們才沒有你好看呢”除去學(xué)校還有一個攻略者外,當(dāng)然這個秋之是不會對他說的。 兩人用過早餐后便各自分開,賀新立工作繁忙,處理的事情很多,直到分開后秋之才想起來還未得到那個叫邱野的信息,想到那跟在男人身邊的身上帶著血腥氣和那讓他有些不安的氣息,他有些心神不定,但是賀新立閉口不談那人,應(yīng)該也是明白那人有些不對勁,想起男人的身手只要防備著,應(yīng)該不會傷害到他。 再說了,就系統(tǒng)那護崽子的心情,只要攻略者有危險,絕對會警告他的,畢竟這個系統(tǒng)現(xiàn)在的所有所作所為都是圍繞著那些攻略者來行動的,思及此,秋之嘴角冷笑,揉了揉自己酸脹的腰,打著哈欠回了學(xué)校。 剛進入學(xué)校的秋之立刻被一個人攔截了下來,這人他還見過幾次,跟在席興洲身邊的時候,見過席興洲和他說過幾次話,他可不會錯過對方那若有若無一直飄來打量他的視線。 對于攻略者認(rèn)識的人,他一向多了幾分耐心。 “你終于回來了,昨天你去那兒,我在學(xué)校找了你好久,差點以為你失蹤了?!崩淇刹铧c沒在這個小祖宗面前哭死,老大走的時候特意叮囑他一定要將人看好,沒想到老大剛走沒多久他就把人看沒了,今天要是還沒看到人他都打算聯(lián)系老大了。 秋之倒是想起什么,“原來昨天在學(xué)校跟蹤我的就是你” 冷可憨憨一笑“沒想到被你發(fā)現(xiàn)了啊”老大看起的人果然不一樣,這么容易就察覺到了他,怎么有些愧對家族對他的栽培。 “席興洲呢?他去哪兒了?什么時候回來?”既然逮到人了,秋之也就順便問了問配偶的下落。 冷可有些難為情,撓了撓頭“我也不清楚,但是老大說了他很快就會回來的” 秋之心說我也知道,你老大還給我留了紙條條告訴我了,看來從他這里是問不出什么了。 “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不用跟著我了,反正我也能甩掉你,我就在宿舍,不會去哪兒的?!鼻镏畵u了搖手,打著哈欠轉(zhuǎn)頭離去。 此時往宿舍走去的人很少,學(xué)校本身就很大,許多學(xué)生都是騎著單車,現(xiàn)在又是大部分學(xué)生上課的時候,對于秋之的曠課,許多老師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給學(xué)分秋之也不在意。 一個人走在小路上,這邊綠化很好,突然秋之感覺到了有人的靠近,停下腳步轉(zhuǎn)身一看,一個女人站在不遠處看著他,見他回頭遲疑著走過來。 這個人……秋之回想了一下,不認(rèn)識。 可對方的確是在跟著他,于是他問道“有什么事嗎?” 女生點點頭道“我想跟你談?wù)勏d洲……” 還未等她說完,秋之大概已經(jīng)已經(jīng)知道她想說什么了,不耐煩的道“關(guān)于他的事,你有什么想法直接跟他談,跟我說沒事”他對這些事可不感興趣,勾搭攻略者們已經(jīng)耗費了他許多精力,他才懶得在不相關(guān)的人身上浪費時間。 這時一直沉默的十七突然冒出來“宿主,你就聽聽她想說什么吧” 秋之沉吟,十七都出現(xiàn)了,說明對方的事絕對是跟攻略者有關(guān)聯(lián)的。 這個女生正是當(dāng)初兩人在食堂時,有過一瞥之緣的宣文心,要說她為什么敢趁席興洲不在的時候攔人,原因是因為她家和席興洲家族有一些交往,所以知道此時席興洲并不在學(xué)校,她又看見秋之將冷可叫走了,于是一個人跟過來,手里捏著從席家那里得到的迷藥,這原本是家里人給她防身用的,沒想到此時會用在這里。 眼中隱藏的嫉妒深深隱藏著,宣文心是愛慘了席興洲,反正對方也就是個席興洲一時沖動下的玩物,消失了就不會在意了,他們兩人才見面沒多久,席興洲一定會很快就忘記他的。 看著秋之淡漠的表情,宣文心更是不甘,就憑著這張臉,就得到了席興洲的另眼相看,她怎么甘心,她難道長得就不好看嗎,為什么就讓那個男人從不正眼看她。 這惡意,當(dāng)他是瞎子嗎,秋之冷哼一聲“想說什么就快說,不喜歡我就別看著我,你要是喜歡席興洲,就跟他說說,我覺得他應(yīng)該會好好回答你的”秋之說著說著就笑了,能想象對方會怎么拒絕,大概就是我不喜歡女人?這對她打擊應(yīng)該蠻大的吧,想到那畫面,秋之樂的差點笑出聲,連帶著臉上冷漠的表情都淡了幾分。 而宣文心看著這抹笑,氣的理智全無,她強忍著怒火用不方便的理由將人帶進了隱秘的草叢,剛一踏進草叢深處,隔絕了外界的視線,手上的藥粉便揮灑出去,為了清楚系統(tǒng)打的什么主意的秋之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跟了進去,自然是有防備的,只是……此時時不時需要他裝作昏迷? 然而他念頭剛起,屏住呼吸的他照理是不會受藥粉影響的,但是他剛裝作昏迷倒下去,沒成想那種昏昏欲睡的感覺居然真的襲來。 能做到讓他毫無察覺被下手腳,除了系統(tǒng)他想不到其他可能“十七!”然而他并不能阻止什么,陷入昏暗中徹底沉睡過去。 十七在空間中低沉的垂著翅膀,聽見秋之內(nèi)心帶著怒氣呼喚他,有些感受的抱住自己。 “對不起……宿主,十七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