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大結(ji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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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邈跟鐘意提過林婉,他說那是他年少時犯下的一個錯誤。 他只隨意提了幾句,避重就輕的,鐘意知道的也不多。 鐘意也有過去,她并不要求自己的丈夫在感情上面干凈如白紙。 她和秦邈約好搭伙過日子,試著忘掉過去,重新開始。 只是沒想到,這才結(jié)婚一個月,秦邈就違背約定,去找了舊情人。 看來他那段過去是忘不掉了。 鐘意自嘲地笑了笑,她自己也沒好多少呢。 只不過是晚了幾個鐘頭罷了,也和自己的哥哥搞在了一起。 陸霈仔細端詳著鐘意臉上的表情,見她似乎并沒有多難過,他心情有些愉悅。 一切都如他想的那般,他的小傻子根本不愛秦邈。 陸霈坐起身來,緩緩抬高鐘意的臀部,拔出那根被yin水和jingye浸泡得濕漉漉的roubang。 “?!钡囊宦?,碩大的guitou脫離xue口,露出一個未完全合攏的圓洞。 “啪嗒”一聲,一股粘稠的白濁涌了出來,澆在了男人的下腹,將黑色的陰毛淋得濕噠噠的。 鐘意看到那灘yin靡的白濁,心底一慌,剛才過于驚愕,竟忘了阻止陸霈,讓他射在了里頭。 她氣得抬手去砸他的胸口,怒斥道:“陸霈,你真是個混蛋,誰允許你射進去了。你快下樓去買藥,我趁早把藥吃了?!?/br> 陸霈面色淡然,任由鐘意砸著,一點也不驚慌。 轉(zhuǎn)身將茶幾上的抽紙拿了過來,他動作輕柔地擦拭著兩人下身的白濁。 擦凈身子后,他給鐘意穿好衣服,又整理好自己的衣著。 一切收拾妥當(dāng),他一把抱起鐘意,直往門外走去。 鐘意嚇了一跳,掙扎著要下來:“你干什么?我叫你去買藥,不是要你帶我一起去,你還嫌事情鬧得不夠大嗎?” 陸霈垂眸看她,柔聲安撫道:“別怕,哥哥已經(jīng)結(jié)扎了,你不用吃藥的?!?/br> 結(jié)扎…… 鐘意驚詫地看著陸霈,愣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 一個二十出頭的未婚男青年,居然結(jié)扎了。 在她怔愣的時候,陸霈抱著她下了樓,走到車子旁。 他打開車門,將她放在后座上,立馬退出去,上了鎖。 “陸霈,你干什么?快放我下去?!辩娨馀闹嚧?,大喊著。 特制的玻璃車窗,降低了她說話的分貝,在外面的人聽得并不是很清楚。 陸霈沒有停留,他坐上駕駛座,發(fā)動引擎,立即驅(qū)車離開。 “停車,停車,陸霈你要帶我去哪里?” 鐘意在后座一直叫嚷著,可陸霈沒有停下,依舊目不斜視地往前開著。 他邊開邊道:“小意,你別怕,哥哥不會傷害你的。秦邈不是個好東西,哥哥不能讓你繼續(xù)和他在一起,你先去哥哥那里住幾天?!?/br> * 三十分鐘后。 鐘意出現(xiàn)在陸霈的公寓里,這是所很高檔的公寓,啟用安全防盜模式后,只有主人的指紋才能將門打開。 陸霈一回屋,便去浴室洗了個澡。 鐘意在外面搗鼓了許久,都沒能將門打開。 她有些泄氣,不久前剛進行了一場運動,耗了些體力,在這里折騰一番后,更是累得虛脫,直接攤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陸霈出來時,便看到這一幕。 他將她抱起來,走進浴室,輕放浴缸里,幫她洗澡。 鐘意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一雙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一睜眼便看見陸霈正目光溫柔地給她洗身子。 她俏臉一紅,往下一躲,將身體藏進了豐富的泡沫里。 “不用你洗,我自己洗,你出去?!辩娨庵钢T口道。 “好?!标戹粮墒稚系呐菽?,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鐘意一邊洗澡一邊暗罵著陸霈,她本想在浴缸里泡一整晚的,這樣就不用與他獨處了。 但是,陸霈哪里會讓她如意。 二十分鐘后。 陸霈看了眼時間,走進浴室,強行把浴缸里的鐘意撈了起來,沖了一遍泡沫,浴巾一裹,打包好,就往主臥的床上一扔。 他上了床,長臂一伸,將想逃跑的鐘意扯了回來,禁錮在自己懷里。 鐘意以為陸霈又要對她做那檔子事,便拼命掙扎起來,對男人拳打腳踢的。 陸霈用結(jié)實有力的大腿壓制著鐘意的小腿,不讓她動彈,他埋在女人的頸窩處,輕嗅著她身上清淡的香氣,溫聲哄道: “乖,哥哥只是想抱抱你,不會做其他的。這幾年,哥哥每天晚上都會夢見你,可每次醒來,懷里都是空蕩蕩的,那種失落感太難受了。” 鐘意一怔,似是體會到男人話里的難過,本是抵抗的四肢,慢慢軟了下去,任由男人抱著自己。 屋子很安靜,只有兩人淺淺的呼吸聲。 男人抱得太緊了,生怕她跑掉似的,鐘意根本睡不著。 她抬眸望了眼雙眸緊閉的男人,躊躇了會,小聲問道:“陸霈,你為什么要結(jié)扎?以后不打算結(jié)婚生孩子了嗎?” 陸霈沒睜眼,他蹭了蹭鐘意頸窩,回道:“我沒想過和別的女人結(jié)婚生孩子,你和秦邈結(jié)婚后,我連最后一點念想也沒有了,萬念俱灰之下,便去醫(yī)院做了結(jié)扎?!?/br> 鐘意沒想到,陸霈是因為她才去做結(jié)扎的,她心里五味雜陳, “陸霈,我們是兄妹,不可能在一起的。你何必這樣沖動,若是以后你遇見喜歡的人,想結(jié)婚了,會后悔的。” 陸霈眉頭微蹙,他倏地掀開眼眸,湊上去,咬了咬女人的唇角,不悅道: “鐘意,我喜歡誰你不知道嗎?你還想繼續(xù)逃避多久?你能跟不喜歡的人結(jié)婚,我可不能,我寧愿孑然一身,也不愿將就湊合。” 鐘意望著男人漆黑的眸子,囁嚅著不知該如何回答:“陸霈……我……” 她心里還是害怕,沒有勇氣邁出那一步。 看到她眼里的無措,陸霈問她:“你喜歡哥哥嗎?” 鐘意眨了下眼睛,纖長的睫毛輕輕顫動,她并沒有回答。 她雖然沉默,但陸霈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 沒關(guān)系,他愿意等她,等她心甘情愿說喜歡他。 鐘意在陸霈這里住了下來,主要是陸霈不想讓她繼續(xù)和秦邈糾纏不清,所以一直不放人。 陸霈接連幾天都沒有去公司,他在家里陪著鐘意,改成了遠程辦公,要簽字的文件都讓周秘書送過來。 某天晚上,趁鐘意睡著后,陸霈將打印好的離婚協(xié)議書拿出來。 他模仿鐘意的字跡簽了字,再抓著她的手指按了手印。 陸霈拿著協(xié)議書去給秦邈簽字,他有秦邈和林婉的把柄,秦邈不想暴露自己和表妹luanlun的事,就乖乖簽了字。 這婚離得很成功。 雖然鐘意和秦邈離婚了,但陸霈讓秦邈繼續(xù)瞞一陣子,等明年再告訴雙方父母。 秦邈沒意見,他也不想讓自己的父母知道得太早。 剛結(jié)婚一個月,就離了婚,父母肯定知道其中有古怪,繼續(xù)瞞著也好。 一個月后,秦邈去了C國,以工作為由。 其實,他是去追林婉了。 林婉比秦邈小四歲,今年讀大二,她去C國當(dāng)了交換生。 秦邈不想再逃避自己的內(nèi)心,便跟去了。 鐘意留在海市,有時住在市中心的公寓,有時會回鐘家別墅,有時會去陸霈那里過夜。 當(dāng)然,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被陸霈拐過去的。 若是遇上什么節(jié)假日,鐘意會回鐘家別墅看望鐘父,陸霈也跟著回去,他是一刻都不想同她分開。 晚上,夜深人靜時,他會偷偷溜到她房間,剝光她的衣服,同她水rujiao融,做著最私密的事。 每次男人那根粗碩的rou棍進入體內(nèi)時,鐘意都要死死咬著下唇,才能忍住不叫出聲。 兩人似乎又回到了從前那段暗地里偷情的日子,太刺激了,鐘父就住在樓下,她可不敢放肆。 一年后,秦邈和鐘意以聚少離多,感情破裂為由離婚。 給了一年緩沖期,再加上秦邈確實在國外待了一年,雙方父母早就看到些苗頭,雖然心疼自家孩子,最后也平靜地接受了這個結(jié)果。 有過一次錯誤的婚姻,鐘父怕女兒有心里陰影,不想給她太大壓力,便沒有再逼她盡快找第二春。 鐘意一單,便單了好幾年。 幾年后,鐘父又開始為女兒的婚事著急了。 鐘意卻說,結(jié)婚的事,要慎重考慮,不能再像第一次那樣草率了。 她說除非是遇到了非常值得托付終身的人,否則不會再結(jié)婚了。 鐘父見女兒執(zhí)意如此,只好作罷。 如果女兒過得開心,她想怎么都行,他們鐘家這么有錢,即使女兒一輩子不嫁他也養(yǎng)得起。 時光飛逝,轉(zhuǎn)眼間,幾年又過去了。 在某個寒冷的早晨,年邁的鐘父,身體中風(fēng),突發(fā)腦血栓,因錯過了最佳的就醫(yī)時間,搶救無效死亡。 享年六十五歲。 醫(yī)院的病房里,鐘意抱著鐘父冰冷的尸體哭得悲痛欲絕。 陸霈摟著她,不停地輕拍著她的后背安撫她。 雖說,早些年,鐘父對陸霈并未盡到撫養(yǎng)責(zé)任,但終究是血濃于水,他去世,陸霈也禁不住濕了眼眶。 舉行葬禮后,鐘意和陸霈帶著鐘父的骨灰,離開了海市,移民去了C國。 有些慶幸的是,鐘父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兒子和女兒luanlun的事,這于他來說,是件好事,不必含恨而終。 陸霈和鐘意在C國結(jié)了婚,在這個陌生的國度里,沒有人認識他們,他們過著尋常夫妻一樣的生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