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手足私情弟yin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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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舊宅中的兄弟二人,已然濃情蜜意、春光一片,而平遙樂安的那兩對兄弟,似乎仍糾葛不清。 此時,已日上三竿,胡家馬幫后院內(nèi)。 胡滔一手托著木盤,盤中放置著一碟鮮花餅、一碟果餅和一壺?zé)狎v的普洱茶,另一只手抓著一疊厚厚的信件,步伐急促如一陣風(fēng)般奔向胡浩的臥房,盤中之物沒有一樣因此發(fā)生晃蕩而撒落,可見其功夫扎實。 待到快到抵達目的地,胡滔聽見其大哥房中隱隱傳出浪蕩的呻吟聲。 “嗯……快!師傅,用力干我!……太爽了……再快點……想被你cao射” 不出自己所料,大哥此刻都還未起床,果然又是吳磊這個浪貨一大早發(fā)情,用他那yin蕩的身體勾引得大哥離不開床。 胡滔駐足房外隱蔽處,竊聽了片刻,光聽得吳磊越發(fā)yin蕩的言語和愈漸清晰的rou體撞擊發(fā)出的交合聲,不禁疑惑大哥胡浩怎么都不說話,仿佛房中上演著的是吳磊的獨角戲。 “??!輕點!奶頭要被咬壞了……”,突然吳磊又是一陣驚呼,接連夾帶著幾道響亮的“啪啪”聲,繼續(xù)浪叫道,“??!我錯了師傅!我不該一大早就發(fā)sao……別,別打屁股了……” 一副畫面自然地在胡滔的腦中浮現(xiàn),胡浩一邊奮力地cao干著吳磊的saoxue,一邊用他那布滿老繭的厚手掌用力扇著對方的臀部,同時口中不??幸抢谛靥派系耐裹c,唇齒舌都忙活不停,難怪沒空說話。 意yin的畫面配上真實的yin穢聲響惹得胡滔面紅耳赤,呼吸急促,褲襠中的物什隱隱也有些硬起。 可同時又忍不下心中憤懣,咒罵該死的吳磊,然后跨步行至房門口,用力敲了幾聲,叫道,“大哥,不早了,幫里送來很多緊急信件,需要你查閱處理” 房中霎時沒了動靜,胡浩略帶沙啞而低沉的話語傳來,“嗯,知道了……” 胡滔挺拔地站在門口,不消片刻,便見到吳磊推門而出,其目光閃爍,似在躲避自己,而他的耳根和脖子上一片臊紅,怯懦地道了聲,“師兄早……” 胡滔瞥了一眼吳磊,瞧著對方此刻乖巧的模樣與方才yin叫的sao貨簡直判若兩人,暗罵了句“婊子就是會裝”,便不作理會直接邁步進入房中,而一股濃烈的雄臭味撲面而來,可胡滔卻嗅得一陣心悸不已。 望著自己的大哥胡浩整理躬身著床榻上的被鋪,然后回過身,只見其腰間還未來得及系上腰帶,上衣松松垮垮,領(lǐng)口大張露出大半片胸膛,結(jié)實飽滿的胸肌上零零散散地分布著幾塊紅印,顯然是縱情留下的印記。 目光下沉,便看見胡浩的褲襠飽滿異常,一根鐵杵的輪廓甚是明顯,由于二人的床事被自己中途所擾,大哥的情欲顯然還未來得及平息。 胡滔咽了口口水,感覺自己的雙腿不自覺地想要夾緊,聽到胡浩一聲清嗓般的輕咳,胡滔才不舍地將視線從胡浩那誘人的襠部上移開。 將早點盤子和信件都放到桌上,換上笑臉,對胡浩開口道,“大哥,就是這些信,中間兩封有緊急標記。我估摸著你接下來不得閑,沒空去正廳用餐,就備了點吃食,順道給你送來” 胡浩“嗯”了一聲,坐到桌前,直奔那疊信件開始拆封,同時頭也沒抬地吩咐道,“你們都先出去吧,去練功,別懈怠了” 胡滔回首發(fā)現(xiàn)吳磊還杵在門口,便瞪了他一眼,開口道,“聽到了嗎,吳磊師弟!還不趕緊去武場,別成天就想窩在床上” 說完,胡滔率先表態(tài)要離去,剛踏出房門半步,又恍然般轉(zhuǎn)向屋內(nèi)對胡滔說道,“大哥,那壺普洱剛泡的,記得趁熱喝,別待涼了失了風(fēng)味” 胡浩依舊是低頭“嗯”的一聲作表示,門外二人只好先后腳分別離開,徒留房門大開。 桌前的胡浩專注地翻閱一封封信,不時地皺眉又舒展,其間偶爾得空的手隨意抓取碟中的吃食囫圇吞下,就著已經(jīng)半涼的茶水,絲毫不在意所謂口感。 一疊信件已經(jīng)拆閱將盡,胡浩不自覺地打了個哈欠,一股十足的困意上頭,暗自搖了搖頭,心想最近真的是縱欲過度以至于沒能好好休息,像昨夜便是跟吳磊荒唐到了半夜,今早又接著在朦朧間被他折騰醒,情難自禁再次獸欲勃發(fā)。 唉,難道真的是年紀漸長,體力跟不上這青春正貌的小伙子了?這個念頭剛一出現(xiàn),胡浩便立即自我否認。不,應(yīng)該是最近事多,有一陣子沒有cao練和夜巡,畢竟性欲還是實打?qū)嵉耐?,沒有一點早衰之跡。 這時,門外打掃后院的家丁路過,胡浩及時將人喊進房中,吩咐道,“你找人去把太子跟陶少俠請來,說有要是相商” 家丁得令欲退,胡浩又補充道,“我要回個眠,別讓人來打擾。等他們二位到了,再來喚我” 眼見家丁趕忙退去,胡浩起身將房門關(guān)上,便要回床上小憩。心想著葉翊跟陶元青到來少說也得半個時辰,自己先補個眠。 然后便褪去外衣,掀開被褥直接躺下,腦袋剛一觸及軟枕,胡浩便感覺眼皮越發(fā)沉重,困意兇猛如獸侵襲,一下子便失了意識,鼻息綿長地睡過去了。 當屋內(nèi)安靜得只有胡浩似有如無的呼吸聲時,房門被人輕輕推開,動靜微不可查,一道身影做賊一般躡手躡腳地踏入,接著來人輕聲喚道,“大哥?……大哥?……” 此小賊竟然去而復(fù)返的胡滔,隨著他的叫喚聲逐漸響亮至如正常說話一般,也未得到自己兄長的回應(yīng)。 接著,他便一步一步謹小慎微地邁向床榻方向,屋內(nèi)的yin糜氣味已經(jīng)淡去許多,但是越靠近,那股醉人的雄臭味才變得越發(fā)濃厚。 直到站在床邊,看見床上的人正安穩(wěn)睡著,胡滔最后喚了一聲“大哥”,并伸手在蓋著被褥的胡浩身上用力推搡,識圖把人搖醒,卻沒見到對方有所反應(yīng)。若不是那依舊起伏著的胸膛,必定會讓人誤以為床上的壯漢已身亡,而非僅僅只是不省人事。 不待猶豫,胡滔便壯著膽子,抬起手撫摸向胡浩的臉頰,伸出的手還有些顫顫巍巍。感受著溫?zé)岬拿骖a上,那遍布下顎處的細密的胡渣扎在自己掌心的刺痛,與大拇指指腹摩挲著對方雙唇的柔軟觸感,見胡浩依舊沒有反應(yīng),到了此刻,胡滔才確定迷藥已經(jīng)起效,自己的大哥確實已昏迷不醒,可任自己擺布。 緊接著,胡滔坐在床沿,雙手捧著胡浩的臉頰,立刻彎下腰,額頭抵著額頭,鼻尖對著鼻尖,撅起的唇已吻上了那緊閉著的剛毅的唇。伸出舌頭一圈圈地舔過唇rou,更將胡浩的下唇含入口中,輕輕吮吸,識圖將舌頭探入對方口中,卻被緊閉的門關(guān)抵擋,舔弄了幾下門牙后,才作罷退出。 胡滔不甘于唇齒的享受,又急不可耐地親吻起胡浩的臉頰、鼻尖、顴骨、眉間……不放過面上每一寸肌膚,最后移至胡浩的耳畔,沿著耳廓舔舐,又含住耳垂,同時輕輕喚著,“大哥……” 纏綿悱惻的呼喚依舊沒有將胡浩吵醒,胡滔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褲襠,其中之物早已堅硬異常,被褲子束縛得分外難受。胡滔解開腰帶,將那堅挺勃發(fā)之物取出,順勢擼動了幾下,鮮紅的龜首頂部已經(jīng)滲出透明的汁液,不禁暗嘲自己僅僅只是親吻便情難自禁到此地步。 望著胡浩依舊睡得沉穩(wěn)的剛正而野性的面容,胡滔坐在床沿,一手緩緩擼動自己的下體,一手敞開上衣?lián)芘藥紫滦乜诘耐裹c,開口道,“大哥,你知道嗎?每天夜里,我都是這般想著你,躲在被窩里自瀆……我多么渴望撫摸過我身體的,是你的手,就像小時候你給我洗澡那樣……” 說著,拿起胡浩留在棉被外的手掌,用自己的臉頰輕輕地蹭,掌中的老繭摩得柔嫩的頰rou有些疼,可胡滔卻感到心底暖暖的。 就是這么雙手,從自己有記憶以來,便常常逗弄他、安撫他、喂他吃飯、手把手教他寫字、替他撓癢……看著一雙少年人細嫩的手掌越長越大、越長越厚,更因練武而讓掌心、指節(jié)、指腹各處布滿老繭,卻讓自己越發(fā)迷戀。 于是,胡滔停下自瀆,控制著胡浩的大手掌從臉頰撫向脖頸,劃過喉結(jié),從鎖骨到胸膛,更在雙乳上左右游移,用老繭的堅硬去磨蹭乳首的嬌嫩。打著轉(zhuǎn)的掌心讓胡滔的乳尖變得挺翹而發(fā)燙,直到雙乳都得到滿足才讓手掌繼續(xù)向下,安撫其它還未被觸碰過的部位。 這樣的觸摸,讓胡滔即使不去觸碰胯下的roubang,也不住地抖動,甩出津液,牽出銀絲滴落。 繼續(xù)牽著胡浩的手掌劃過腹部,來到胯下,卻又避開正勃起的重點部位,先撫摸了片刻兩邊的大腿內(nèi)側(cè),然后把緊致微縮的卵袋放入掌心,并弄彎手指將其緊緊包起,控制著胡浩的手掌不住扭轉(zhuǎn)按壓,就像是胡浩的手掌主動地包裹著胡滔的雙睪,肆意玩弄一般。 “嗯~”,胡滔忍不住發(fā)出輕哼,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那兩顆卵石貼在一處,彼此摩擦著,竟有些生疼,但又刺激得發(fā)出陣陣快意。 最后,終于讓胡浩的大手掌包裹住自己那色澤開始日漸深但還略顯嬌嫩的roubang,上上下下地做起活塞運動。每當掌中的老繭摩擦過guitou,都引得胡滔一陣輕哼,“啊~嗯~” 胡滔不敢發(fā)出太大動靜,生怕引得其他人察覺,克制著呻吟,吞沒在喉間。 cao控著胡浩的一只手給自己手yin,又瞥見另一只空閑的手,他便也將其拿起。望著性感充滿男人味的大手掌,胡浩直接伸出舌頭,沿著掌紋脈絡(luò)開始舔舐。 身下的擼動不停,胡滔再次俯身貼上胡浩的面頰,親吻起來,口中輕聲地不住呻吟道,“大哥~好舒服~你把我jiba擼得好爽……我好喜歡……你是我的……” 嗅著胡浩身上傳來的陣陣男人味,胯下的快感不斷侵襲,越發(fā)狂烈的親吻漸漸變成啃噬,心中充斥著滿滿的占有欲。 “你是我的……”,胡滔口中喃喃道,卻又不禁思及,自從二人年紀漸長,便不能像小時候那般親密,一起洗澡、一起抱著睡覺。原以為這個世界本是如此,兩個男人不能過于親密,何況我們是親兄弟,只會招人非議,“……只是,只是……為什么?為什么那個吳磊就能這么容易得到你,肆意地霸占你!……自從他來了以后,甚至你連陪我練功的時間都少了!……我哪里比不上他!難道就是因為我們是親兄弟?……我要你,你是我的!你是我一個人的!” 在低沉的怒吼聲中,胡滔心中充斥著委屈、嫉妒、不甘、憤怒、情欲……,而身體的快感似乎因此被瞬間燃燒到極致,胡滔便主動挺起了胯,反客為主地cao干著胡浩的掌心,不消片刻,便身體顫抖地射出了陽精。 “嗯……哼”,胡滔僅僅射了三股便停止,畢竟每日都忍不住自瀆,存量自然不會太大。 將胡浩的手掌打開,把自己剛宣泄過的下體取出,發(fā)現(xiàn)只有虎口處留下了一些白濁,更多的都射在了被鋪和床榻上。 胡滔正打算稍微清理,以掩蓋作案證據(jù),但又想到大哥跟吳磊日夜都在此縱情宣泄,也沒必要另做擦拭。接著,他在床上細細打量,果然發(fā)現(xiàn)到處都布滿了陽精和其它不知是何的液體干涸留下的印記。 難怪這床上散發(fā)著濃厚的雄臭味,可一想到這一半是大哥的,另一半是吳磊的,心中亢奮的同時又忍不住憤懣。 而此刻才射過一發(fā),望了眼沉睡著的英俊面龐,胡滔感覺剛剛疲軟下去yinjing又再次有了反應(yīng)。 還想要更多,僅僅如此還不夠!自己的身體顯然還沒滿足! 想到雖然自己在茶水中下的藥量不大,且這才沒過多久,理應(yīng)還有充足的時間。望了一眼胡浩那堅毅的嘴角,一個yin欲的念頭油然而生。 胡滔拿著胡浩的手,將虎口處的濁液全部抹在了胡浩的嘴唇上,然后前移身體,雙膝跪立于胡浩的腦袋兩側(cè),握著自己的陽具,將龜首上未滴落干凈的jingye也盡數(shù)抹在其唇上。 望著胡浩剛正不阿的臉,滿嘴都是自己yin糜而骯臟的jingye,這樣的反差,讓胡滔越發(fā)心跳加快。 可惜沒法打開大哥的嘴,要不然可以嘗試一下被人含入口中的滋味,讓平日威風(fēng)凜凜的胡幫主含自己的jiba,那感覺一定更加美妙。不過,并不可惜,畢竟還有各種各樣有趣的玩法可以嘗試。 這般想著,胡滔卻突然身體一沉,竟直接一屁股坐在了胡浩的臉上,掰開自己的雙臀,用臀縫去來回磨蹭。胡滔感覺到一個堅硬的事物頂在自己的會陰處,猜想應(yīng)是大哥高挺的鼻尖,而雙臀掰開從而露出的菊xue似乎正好貼合上胡浩那被抹滿了jingye的雙唇。 xue口感覺到了些微濕潤的感覺,胡滔主動地晃動著臀部,利用胡浩的唇鼻來撫慰自己的后xue。 原先垂落于胡浩額頭上的陽物,不自覺地再次勃起,直指上方,胡滔一邊蹭著,一邊遐想著是大哥在主動舔弄自己的后xue,口中發(fā)出舒爽而yin蕩的言語,“啊~好棒~大哥,你把我的saoxue舔得好濕” 一會兒讓胡浩的唇吻著自己的后xue,一會兒用其鼻尖頂弄后xue,雖然都只在xue口表面徘徊,可這個舉動帶來的心理上的快感卻是前所未有。 “啊~大哥~你只準舔我一個人的saoxue……啊~對,就這樣,再舔得深入一些”,口吐穢語的胡滔顯然沒意識到此刻自己的浪蕩模樣,與心中鄙夷的吳磊并無區(qū)別,像極了一個渴望被男人狠狠cao干的sao浪賤貨。 而胡滔越發(fā)動情卻也越發(fā)不滿足,再次拿起那只先前舔濕了大半的手掌,而此刻卻是直接舔起了手指,先是食指,后是中指,一下一下從下而上地舔弄著整根指頭,然后又將其頭分別含入口中,用力的吮吸,竟還從指間嘗出些許鮮花餅的甜味。 胡滔打算把這兩根手指當成胡浩的roubang來使用,畢竟偷窺過大哥胯下那根大黑杵,而自己的后面又未經(jīng)人事,怎么可能經(jīng)得起那樣的摧殘,便想著先用指頭代替,初嘗滋味。 望著兩根手指都被自己的唾液完全濡濕,胡滔將其并攏作劍指狀,然后移到自己的胯下,讓指尖觸及xue口,嘗試著一點點插入。 兩根手指僅僅塞進第一節(jié)指頭,胡滔就忍不住開始發(fā)sao,“啊~好棒~大哥,就是這樣,再插進去更多一點” 胡滔邊意yin著,邊咬牙忍著不適,全力放松自己的后xue口,想要容納指頭能更加深入,而控制著胡浩的雙指,不由分說地使勁往里面塞去。 “??!”,胡滔突然跪直了身體,感覺后xue口處一陣痙攣,甬道內(nèi)除了異物入侵的不適外,還有一種充實感和冰涼感。然后伸手摸向胡浩的手指關(guān)節(jié)上,竟發(fā)現(xiàn)兩根手指在自己的胡亂嘗試下,竟完全插了進去。 但胡滔難以控制這兩根指頭做抽插,只好主動彎下腰來,然后在跪直,如此反復(fù),讓他感覺到就像是那兩個指頭在主動扣弄著自己的后xue。 盡管后xue中的異物感讓胡滔開始額頭冒汗,可心中卻充斥著滿滿的快感。大哥正在用手指干我!干我饑渴的saoxue!胡滔越這么想,越感覺又要控住不住,讓精門大開。 隨著后xue的漸漸適應(yīng),胡滔好像突然摸索到甬道內(nèi)的一處要xue,似乎每每觸及便會有股快意涌起。胡滔已經(jīng)無法思考太多,便調(diào)節(jié)著姿勢,嘗試讓指頭停靠在那處xue道上,更主動地收縮后庭甬道,以達到按壓xue道的目的。 “啊~對!就是那里!好舒服!”,這股快感跟射精時十分相似,可是卻能夠如此持續(xù),胡滔仿佛喪失理智般,開始口不擇言,“?。〈蟾?,就是那里,用力干我那里,干爛我的saoxue,啊~要不行了~我感覺又快射了” 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胡浩的嚴峻面容,感受著他的手指被動在自己后xue里肆虐,胡滔果然又忍不住再次噴射。 依舊是僅僅噴了幾股便停止,但這次卻直接將jingye噴到胡浩的面頰上,更是一大股白濁液體黏在鼻梁上,沿著鼻翼淌下。 射精后有些無力的胡滔直接匍匐在胡浩的胸口上喘息,回味著剛剛那種方式帶來的極致快感,思考著接下來要怎么玩。 可就在這時,不知道是自己的后xue不受控制的縮動了一下,還是其它原因造成的錯覺,胡滔突然察覺大哥插在自己后xue中的手指竟然主動地動了一下。 難道藥效過了!大哥要醒了!胡滔被這個念頭瞬間驚醒,果斷將手指抽出自己的后xue,打算快速清理下犯罪痕跡。 可禍不單行,剛剛從床上站起,還沒來得及穿好褲子,便聽見門外傳來吳磊的叫喊聲由遠及近,“師傅,師傅!……”。 胡滔看了一眼房門,發(fā)現(xiàn)自己進來時過于心急,竟沒將門拴拴上!要是吳磊現(xiàn)在闖入,必定人贓俱獲,自己對兄長所做的這些骯臟齷齪之舉,必定被公之于眾。 胡滔有些手忙腳亂地用胡浩蓋在身上的棉被去擦拭那雙被自己玩弄得濕潤異常的雙手,然后隨意地一邊扎著褲頭一邊朝門口移動,打算逃離。 可沒走幾步,便瞧見最遠的那扇窗戶上已經(jīng)印照出一道人影。 來不及了!不能就這么直接出去,那必然會跟吳磊撞上,此刻胡滔的腦中一片空白,想不出用何說辭來應(yīng)對。 接著,胡滔環(huán)視了一眼屋內(nèi),不做思索地直接奔向床邊的衣櫥,將自己藏入其中。 而下一刻,那該死的吳磊果然就大大咧咧地推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