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多方共謀覓生機(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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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胡浩來到書房時,看到的是陶元青與葉翊皆立于書桌前,翻看著桌上的書冊。奈何這二人的姿勢,甚是耐人尋味。 只見陶元青站在葉翊的正后方,雙手環(huán)抱著其腰身,下巴搭其肩頸處,微微側(cè)頭,雙唇輕動,像是在對其竊語,又像是對著近在唇邊的耳朵吹氣,頗為曖昧。 而葉翊一臉淡然地不斷翻閱著書冊,像是不為所動,但望及其頂在桌沿的大腿處,玉石腰帶的正下方,一個囊鼓鼓的胯下大包,無疑透露了他的心跡。 胡浩突然隱隱聽見陶元青的一句輕語,“小sao貨,屁股最近又變大了,是不是?” “咳咳”,胡浩立刻咳了兩聲,以示打斷。 看來當(dāng)自己在房中與吳磊纏綿云雨之時,這二人并也未閑著,能自尋其樂,甚至若再晚來片刻,他們便要動起刀槍棍棒。 “喔!大哥來了!”,葉翊抬眼微笑,然后欲掙脫陶元青的束縛,卻發(fā)現(xiàn)對方依舊緊緊地死抱著自己,拒不撒手。 而陶元青卻是抬起頭,英眉一挑,調(diào)笑道,“大哥要加入嗎?” 胡浩搖了搖頭,一臉嚴(yán)肅地向二人走來,遞出手中書信,說道,“今日喊你們來,是有要事相商” 葉翊立刻接過信紙,開始閱覽,而陶元青卻依舊不動身姿,抱怨道,“兩個假正經(jīng),正沒勁” 緊接著,陶元青卻是鼻翼微顫,對著胡浩蔑笑道,“我說怎么這么裝,原來某人是剛剛忙完,一身sao味,呵呵” 還沒來得及等到胡浩作出反應(yīng),陶元青卻見懷中的葉翊突然激動,拿著信紙的手甚至顫抖,問道,“這消息準(zhǔn)確嗎?” 陶元青見狀,便也立即收起那副浪蕩作態(tài),主動分開貼合的身體,取過葉翊手中信紙,目隨字走,眉頭也漸漸皺起。 胡浩點(diǎn)了點(diǎn)頭,十分堅定地說道,“姜毅已掌握天機(jī)閣重權(quán),他的消息來源……自是可靠” 陶元青完畢,附和道,“其實(shí)我們早就有所預(yù)料,只是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么快” 中原地區(qū)近年災(zāi)事頻發(fā),北境蠻族不斷南侵,兩國交戰(zhàn)不斷。而平遙國地處中原西南邊境之外,不僅山清水秀,更是獨(dú)占大量礦產(chǎn)、良田無數(shù),近年更是風(fēng)調(diào)雨順,在這三人的努力下百姓和樂、衣食無憂。 葉翊一直都知道,中原齊國的那個皇帝是個有野心的人,平遙國一直是他垂涎之物。先前他還慶幸中原與北蠻的連年征戰(zhàn),無暇對平遙用兵,而如今這封信卻傳來消息——中原朝廷將已起意舉兵平遙。 “其實(shí),齊國皇帝這個決定倒也在理”,陶元青分析道,“中原北蠻僵持不下,雙方誰能撐得更久,誰便能獲得最終勝利。此刻若能得平遙國提供兵刃戰(zhàn)資,納為后方糧倉,齊國便又添了幾分勝算?!?/br> 葉翊明白陶元青的意思,忿忿道,“那狗皇帝明知我們平遙不會平白無故出錢出力幫他們打仗,便動念先吞了我們嗎!” 一慣儒雅的太子殿下眼看正要發(fā)狂,胡浩立即向他問道,“現(xiàn)今國內(nèi)兵力幾何?” “至多……三萬”,葉翊答道。齊國占中原大片面積,地廣人多,而平遙僅僅一方彈丸之地,能到三萬的軍士之?dāng)?shù),已是這些年苦心經(jīng)營之下的成果,與齊國之兵力,終究是天壤之別。 “難唉”,胡浩嘆道,但心中已有計較,遂再次開口,“那你們看,姜毅信中的提議如何?” “眼下難道還有更好的法子嗎?”,陶元青無奈的搖搖頭,“能與一個國家朝廷所抗衡的力量寥寥無幾,也只能動員江湖勢力,聯(lián)合一切愿意合作的幫派。但愿聲勢足了,齊國便不敢再輕舉妄動,能免去一戰(zhàn)?!?/br> 江湖各門各派的弟子,功夫畢竟比起一般將士要高上不少,況且自古以來,不少江湖勢力也總與朝廷不對頭,這些快意恩仇的俠客們常常不顧律法,斬殺不少貪官污吏,被朝廷發(fā)布的官方文書通緝,但反而讓其俠義之名在百姓之中口耳相傳,愈發(fā)響亮。 而姜毅寄來的信件中,便還提供了一些若能爭取到,將發(fā)揮重大作用的幫派資訊。 三人一番籌劃,便定下了分工合作事宜。太子葉翊固守國內(nèi),加緊練兵備戰(zhàn);胡浩多方聯(lián)系,希望從與馬幫有往來的門派中,尋得更多愿意站到自己這方的勢力;而陶元青親自走訪姜毅來信中所提的各門各派,尋求幫助。 三個人即便私底下再多荒唐無度,但在家國大事面前自是不容玩笑。 “那我立即回宮,把這消息暗中囑下,讓各部準(zhǔn)備”,葉翊說完,向二人一點(diǎn)頭,便率先離去,步履生風(fēng)。 而陶元青也立刻表態(tài),“我即日便動身,先去一趟藏劍山莊”,朝著胡浩說罷,便欲離去。 “慢著!”,胡浩忙留住他,說道,“元青,你把小磊一起帶上,讓他跟著去見見世面?!?/br> “喔?”,陶元青剛正經(jīng)沒多久,卻又故態(tài)復(fù)萌,戲謔道,“難得啊,大哥竟然舍得小石頭離開自己身邊。這一路上可少不了朝夕相處,我倒是很懷念小石頭那楚楚動人的模樣呢。” 胡浩瞪了陶元青一眼,卻以妥協(xié)的語氣道,“保護(hù)好他的安全……別玩得太兇就是了……” 陶元青十分意外,胡浩的言下之意竟是允許自己跟吳磊發(fā)生點(diǎn)什么事?他知道自己不是葉翊跟姜毅那種心思敏銳之人,胡浩深沉的外表下藏的是什么想法,估計自己也琢磨不透,便也懶得去深思,只好笑著應(yīng)道,“好的,大哥。我保證一路上照顧得小石頭舒舒服服的,嘿嘿” 而胡浩卻閉起眼,揮了揮手,趕蒼蠅一般,示意對方趕緊滾。 陶元青離開書房,剛轉(zhuǎn)出后院的圍墻,正欲去尋吳磊,卻意識到自己身后似乎有人尾隨。 剛轉(zhuǎn)過身,便見到一名少年從暗處主動走了出來,對方不容置喙地說道,“你們在房內(nèi)討論的事,我都知道了,我也一起去!” 陶元青看著眼前模樣囂張的少年,正是胡家馬幫的少公子胡滔,說道,“你要同行,該跟你兄長說,這事我可做不了主?!?/br> “哼!沒必要!”,胡滔一臉氣憤,“吳磊那小子去得,我自然也是去得的,不要多此一舉了。趕緊收拾上路。” 陶元青知道胡滔一直對吳磊抱有敵意,卻不明白其中緣由。但想到路上多一人便多一分樂趣,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他,便上前搭上胡滔的肩膀道,“那走吧~”。 江南向來多雨,方才一場午后的細(xì)雨,讓天機(jī)閣深宅庭院中的樹木越發(fā)盎然。 一張青石桌前,一身素凈白衣的少年正獨(dú)自品茗,望著滿眼的花紅柳綠,聽著耳畔的流水潺潺,嗅著空氣中彌漫的清新,一副怡然自得,好不快活。 這時,一道聲音打破了他的閑適,“來嘗嘗從平遙寄來的特色糕點(diǎn),正好配你的龍井” 夏侯杰抬眼,瞥向端著一盤鮮花餅走來的姜毅,目中隱隱帶著膩煩,像是在責(zé)怪對方不識趣。 姜毅將糕點(diǎn)輕輕放在夏侯杰面前的石桌上,然后卻站在他身后,伸手安在其肩膀上,開始輕輕揉捏,像個服侍少爺?shù)氖膛话恪?/br> “有事說事,別動手動腳的”,夏侯杰沒好氣道。因為,感受著肩井xue處傳來巧勁,倍感舒坦的同時,也感受到對方的大腿和腹部貼著自己的后背,而一團(tuán)軟rou正頂在背脊處。 這姜毅簡直就是一只縱欲無度、時時發(fā)情的野狗,自己剛從他眼皮底下逃離,欲偷得半日閑,對方又跟狗皮膏藥一般貼了過來。 而姜毅卻用著一副委屈的口吻,哀怨道,“少主怎么這么厭煩屬下,真叫人傷心呢。我只不過是想好好陪著您、服侍您,幫您按壓xue位,放松舒坦……” 按壓xue位,放松舒坦?這句話對夏侯杰來說無比耳熟,因為昨夜姜毅便是用著相同的說辭,然后將手指插入他的后xue中胡攪蠻纏,最后把夏侯杰弄得失了神、繳了精,而僅僅只靠著兩根手指而已。 夏侯杰環(huán)顧四周,生怕另有下人經(jīng)過,看到二人這曖昧不清的舉止,便開口說道,“你要陪著我可以,坐到對面去,然后把嘴閉上” “行行行”,姜毅用怨婦般地口吻念叨著,卻是一臉竊笑的模樣。 眼前的這張石桌本是對弈所用,桌面上刻畫著深深的棋格,但只有兩個石墩為椅,因而姜毅便坐到了夏侯杰的正對面,然后堂而皇之地將目光緊緊地鎖在夏侯杰的臉上。 二人沉默著,夏侯杰已然察覺到姜毅正盯著自己,便將頭別開,不想理會,不時地望望天、望望樹,低頭抿一口茶。終還是受不了著煩人的目光,開口道,“信件送到了?” 信自然是送到了平遙,然后又寄來了回信,還順帶著桌上這些平遙的特色吃食,明眼人都看得明白。而夏侯杰此言不過是沒話找話,以化解尷尬,讓姜毅不禁好笑。 但想到夏侯杰鮮少與外人來往,不擅交際本是情理之中,于是姜毅便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問道,“信中所提的那些宗派,現(xiàn)在前去拜訪,不知是否會有什么變數(shù)?” 聽到姜毅主動拋出問題,夏侯杰的肩膀不再僵著,隱隱放松下來,答道,“坦白講,我也不知。其中多數(shù)宗門早已斷了聯(lián)絡(luò),甚至很多門派已是絕跡于江湖,剩余這些也只能抱著僥幸、姑且一試,看看對方是否還惦念天機(jī)閣昔日的恩情……” 原來,給胡浩他們寄去的信中所提的幫派資訊,皆是來源于夏侯杰。而這些多數(shù)隱世的宗門,都是昔日與天機(jī)閣有舊,或者說都曾得到過天機(jī)閣的照拂。 姜毅自是心中萬分感念夏侯杰的盡心盡力,為自己和平遙國出謀劃策,甚至供出了諸多天機(jī)閣之機(jī)密,更允讓陶元青他們以天機(jī)閣的名義進(jìn)行拜訪求援。 而夏侯杰自然也是知道,天機(jī)閣是姜毅的故鄉(xiāng),但平遙國又何嘗不是他的另一個家,授他一身本領(lǐng),養(yǎng)育他從少年茁壯成長為如今這英姿勃勃男子漢的地方。且不論自己與他這糾纏不清的欲望與感情,單憑對方身體里同樣流著夏侯家的血,也必定會全力助他,成其心愿。 而更重要的是,就在二人商定出這番謀劃,將信寄回平遙國后不久,葛晴的死亡讓他們更加堅定眼下所行之事的決心。 因為葛晴是毒發(fā)而亡的!那個在地宮中被囚禁了十三日的毒婦,最終七竅流著黑血,死狀慘不忍睹。 葛晴的死并未給二人帶來多大觸動,卻是萬分震驚。堂堂云劍宗宗主的獨(dú)女,竟然被人在身體里下了七尸散,一種每年需要重新服用一次毒藥用以延命的詭異絕命藥,但凡不知配毒人所采用的是哪七種毒蟲尸體,便無藥可解,一年之期一到,必定殞命。 而仔細(xì)向前推算,一年之前,正是夏侯英遇害、夏侯杰新婚之際! 虎毒不食子,葛高義再怎么喪心病狂也不會對自己的女兒下毒,于是便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云劍宗同樣是受人擺布,葛高義可能也被歹人cao控,而這件事的背后更是另有主謀。 究竟是何方勢力有這膽量與手腕,敢脅迫云劍宗,兵指天機(jī)閣,意圖?二人稍一思量,便都認(rèn)為只有齊國朝廷有這般野心與實(shí)力,能夠得知天機(jī)閣昔日的辛秘,欲謀得,并借此進(jìn)而吞并平遙國,擊敗北蠻族。 如此一來,夏侯杰與姜毅欲報的殺父之仇,便與平遙國為自保一事不謀而合、殊途同歸。 夏侯杰自然對幫助平遙國度過危難更加殫精竭慮、不遺余力,而此刻依舊對姜毅訴說著自己所了解到的辛秘,“之所以建議他們先去藏劍山莊,這自然是有所考量。世人每每談起這藏劍山莊,皆贊嘆其所打造之利劍,讓江湖上所有用劍之人,無不向往之,不乏有頭有臉的人物前去拜訪、重金相求?!?/br> 夏侯杰稍一停頓,抿了口茶,故作高深道,“可這些人卻偏偏沒想過,為何藏劍山莊不叫鑄劍山莊,或者傲劍山莊,偏偏要叫藏劍山莊,它藏的究竟是什么劍……” 姜毅原以為藏劍山莊只是意指其鑄劍千萬、藏于莊內(nèi),沒想到竟是有具體所指,便疑惑道,“你是說,如果能借到這柄神兵,便有了在戰(zhàn)場上與齊國一戰(zhàn)之力?” 姜毅有些不可置信,區(qū)區(qū)一柄劍能有多大威力,卻聽夏侯杰并未回復(fù)自己的疑問,且自顧自繼續(xù)道,“藏劍山莊與天機(jī)閣交好千年。天機(jī)閣這個武力尚弱的勢力,能得佩藏劍山莊鑄造的兵器傍身,而藏劍山莊這個遺世獨(dú)立、寡聞世事的宗門,亦能在歷朝歷代動蕩不安之際,得天機(jī)閣知會,而不受波及。千年啊,世交千年可是難能可貴啊……” 看來每一任的天機(jī)閣閣主與藏劍山莊莊主俱有交情,這更像是個舊俗延續(xù)至今,而夏侯杰成為天機(jī)閣掌舵人未久,還未來得及前去拜訪,這次剛好讓陶元青代表天機(jī)閣前去示好,進(jìn)而道明求助之意,以兩幫的千年情誼,出手相助應(yīng)是十拿九穩(wěn)之事。 姜毅從夏侯杰的話語里,聽出了他的安排與心思,但是卻立刻意識到,夏侯杰剛剛反復(fù)強(qiáng)調(diào)的,似乎是“千年”一詞,而瞬間聯(lián)想起他曾告訴自己的故事,于千年前被毀。 “你……你是說……?”,姜毅先前還平淡自若,此刻也難免有些激動。 只見夏侯杰將目光望著姜毅,肅穆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是,不過這也僅僅只是我的猜測” 一個眼神,二人便互通心意一般,無須多言。姜毅也得到了夏侯杰的肯定,看來藏劍山莊的出現(xiàn)與關(guān)系密切,甚至可能它所藏的那柄劍,鑄造之法便是出自那本于千年前被毀去的下卷,極盡陰詭、殺伐屠戮的秘卷。 如此看來,即便被毀,可其中的秘法曾流傳出現(xiàn)于世,或許夏侯杰給出的那些宗派俱是與這本書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只不過唯有藏劍山莊至今還與天機(jī)閣交往頻繁。 想到此處,姜毅突然覺得陶元青一眾后頭的行程,頗有些兇險難測,不禁有點(diǎn)憂慮,打算待會兒再寫封信給師傅,多作提醒。 而此時,抬眼卻看到,大抵是說話漸久而有些口干的夏侯杰,喝了口茶,又拿起一塊鮮花餅咬了一口,卻立刻皺起了眉頭,緊抿著唇。 “怎么?噎到了?”,姜毅立刻擔(dān)憂地出言關(guān)心。 卻見夏侯杰眉眼依舊未舒展開,搖了搖頭說道,“太甜了”. 因為糖粉攪拌未勻以至于有的餅過于甜膩,姜毅以前也經(jīng)歷過,本想出言安慰,讓他多喝點(diǎn)水。卻看到夏侯杰那副一副可憐巴巴地模樣,可愛至極,便突然改口道,“讓我嘗嘗看” 夏侯杰聞言,不疑有他,便將手中被自己咬去半塊的鮮花餅向前一伸,抬手到姜毅面前。 而姜毅張大了嘴,身子前傾,竟將半塊餅一口吞入,更將夏侯杰拿著餅的指頭也含入口中。 夏侯杰見狀,欲立刻抽手,卻發(fā)現(xiàn)對方竟以牙齒將其雙指鉗住,然后那條柔軟濕膩的舌頭開始在指尖開始舔舐起來。 夏侯杰怒目橫眉瞪著姜毅,可姜毅卻是嘴角勾笑,媚眼如絲,秋波流轉(zhuǎn)地回望著。 下一刻,姜毅主動松開了口,放過了夏侯杰的指頭,然后伸出粉嫩舌頭,緩慢地輕舔著上下唇,輕輕道了一句,“真甜” 夏侯杰看著自己那被對方津液濡濕的雙指,知道姜毅這帶著歧義的“真甜”二字指的不只是鮮花餅。 而接著更看到姜毅一邊咀嚼著口中的吃食,一邊輕挑眉角,滿是挑逗意味地望著自己。 夏侯杰感覺心口有團(tuán)火在燒,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然后一下便站立起來,離開了石墩椅,徑直走到姜毅面前。 是的,自從那夜過后,夏侯杰不僅又能勃起,后xue也有了感覺,到了如今,已是行走無礙。 雖然夏侯杰篤信這是詛咒庇佑的效果,但姜毅更傾向于桃谷胡三木是共謀的猜想,或是他與葛高義一般,被人要挾掌控,才作出虛假的診斷,更幫助葛晴于每日的吃食中下藥,而讓夏侯杰無法人事,也不利于行。 是否真是如此,如今葛晴已死無對證,也未從她的事物中發(fā)現(xiàn)端倪,而胡三木也不知所蹤,還需以天機(jī)閣之勢,進(jìn)一步調(diào)查,方才能下定論。 但如今又能行走的夏侯杰已是今非昔比,至少在性事上,不像當(dāng)初那么青澀且害羞。 眼下,他站在姜毅面前,下胯正對著姜毅的臉,卻主動地拆解著腰帶,然后從褲襠中掏出微微充脹的下體,隨意擼動了幾下,便按著姜毅的腦袋,強(qiáng)勢地把下體插入他的口中,也不管對方口中的吃食是否已吞咽干凈。 可姜毅卻是十分配合,主動用舌頭伺候著口中的陽根,或者這本就是他的意圖,而夏侯杰卻是輕而易舉地入了套。 夏侯杰雙手按著姜毅的腦袋作固定,主動挺動著胯,cao干對方的嘴,口中悶哼不斷,不時地呻吟出一兩聲,“cao……啊……” 而腰帶解開后,隨著動作之猛烈,褻褲自然落下,從而暴露了夏侯杰那白皙的臀腿。只見這雙臀比起當(dāng)初已顯得圓潤了不少,只是此刻,正不斷繃緊著臀肌,暗暗發(fā)力,可見其cao干的氣勢有多兇猛。 姜毅承受著夏侯杰的強(qiáng)攻,口中同樣是嗚咽不絕,津液不斷從嘴角泄出,緩緩流下??伤麉s是一臉享受的神情,仿佛這狂風(fēng)暴雨般地攻勢不過爾爾,而他的兩只手同樣沒有閑著,一只手開始揉捏起夏侯杰胯下的雙睪,而另一只手緩緩地沿著臀腿,撫摸向后側(cè)臀部的軟rou。 夏侯杰感受到姜毅的手已經(jīng)摸到自己的臀部,而對方的中指更是沿著尾椎處的臀縫輕輕插入,然后便要觸及那處隱秘的部位,無論夏侯杰如何夾緊雙股,似乎都無法阻擋這根手指的探入。 因而,他立刻推開姜毅的腦袋,后退了兩步,讓濕漉漉泛著光的roubang直指前方,在空中不住上下抖動,惡狠狠地朝姜毅吼道,“你什么意思!說好就昨天一次的!” 平日里,多是姜毅用后xue伺候夏侯杰,但不乏像昨日那般,夏侯杰偶爾也縱容姜毅一次。畢竟體會過后xue高潮后,夏侯杰心底其實(shí)也時不時地想嘗試被姜毅干的滋味,但是礙于面子和尊嚴(yán),從未表露過心跡。 但剛才,他只想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動不動就發(fā)sao的姜毅,可對方卻不信守諾言,又惦念起自己的陽xue。 “對不起,少主,是屬下一時情不自禁,還請原諒”,姜毅口中說著歉詞,可臉上的表情卻一點(diǎn)也沒有悔改之意。 然后主動將雙手背在身后,同時張開了口,眼睛瞥向夏侯杰勃發(fā)的下體,說道,“繼續(xù)吧少主,這次我絕不亂來” 夏侯杰看著姜毅的痞子浪蕩模樣,一臉氣憤,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然后狼狽地彎腰提起自己的褻褲,也不再穿整,厲聲呵斥道,“回房!……看我怎么干死你這sao貨!” 姜毅聽命便立刻起身,看著撅著嘴、瞪著自己,卻說著污言穢語的夏侯杰,仿佛自己的心都要被融化了。 向前一步,習(xí)慣性地將夏侯杰橫抱起來,然后運(yùn)起輕功,奔向臥房,面帶輕笑地說著,“下屬的屁眼早就癢的要死,正等著少主的大roubang插進(jìn)來,好好懲罰我這只不聽話的賤狗呢” 姜毅說完,還故意低頭在夏侯杰粉嫩泛光的雙唇上,輕輕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