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裝外出露出羞恥Play (H)
張亞楠不由分說,直接開門,把穿著暴露女裝的常斌推了出去,然后重重地鎖上門,說: “去我們學(xué)校對面的銀泰商城,一樓有個蛋糕店,你進(jìn)去了,就說:取給sao母狗過生日的蛋糕,他們就會給你的!要是拿不回來,你就穿著這一身,在大街上晃蕩吧!” 常斌身上一沒手機(jī),二沒現(xiàn)金,上下漏風(fēng),只得乖乖照做。 他踩著不合腳的高跟鞋,搖搖晃晃地走著,裸露的大腿不斷擠壓摩擦著陽具,饑渴的小兄弟被撩撥起來,卻又沒有發(fā)泄的辦法,只得一個勁地流口水,把常斌大腿內(nèi)側(cè)都沾濕了。 走出小區(qū)后,常斌yuhuo中燒,巴不得找個沒人的地方擼一發(fā)。 周末的大街上,到處都是人,常斌這身惹火的打扮,把人們的目光不自覺地就吸引來了。 沒辦法,常斌只得低著頭,忍受這人們或好奇或厭惡的目光,邁著艱難的步子往蛋糕店走。 然而擔(dān)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常斌經(jīng)過一家飯店時,幾個喝得醉醺醺的年輕人出來,一看見常斌,就上前給他圍住。其中一個訕笑著說: “小jiejie,怎么一個人跑到這面來了?不知道這兒警察多嗎?” 比起被人sao擾,常斌更怕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是男的,只是羞紅了臉,不停地?fù)u頭。 “cao,老三你提什么警察,真晦氣呢!你看,你把人家嚇得都不敢說話了?!绷硪粋€娃娃臉的男生說道,“小jiejie,別害怕,我們是周圍學(xué)校的大學(xué)生,不是壞人……那個,小jiejie,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嗯,不忙吧?不然……” “問她包夜多少錢!咱們眾籌一下!”后面有人叫道。 “嘖,你真俗!”娃娃臉啐了一口,伸手去摸常斌的屁股,“小jiejie你別害羞呀,不用理他們,我看你好像是剛做這個嘛……” 娃娃臉說著,手不安分地往裙下摸索,結(jié)果碰到了常斌漲大的guitou。 “嗯啊……不要……”常斌小聲呻吟著。 “啊,啊這……小jiejie你……” 娃娃臉?biāo)查g變了臉色,手再往上,碰觸到了常斌緊縮的卵蛋,就猛地把手收回來。 “你咋了?”周圍人問道。 “這這這,這家伙他……”娃娃臉搖著頭,支支吾吾地說,“咱們算了吧……” “哈哈哈!怎么,你這老軍醫(yī),摸出什么門道來了嗎?”后面一個膽子大的上前,借著酒勁,一把掀起了常斌短裙。 常斌勃起的陽物,暴露在了眾人面前,在緞帶的拉扯下,徒勞地微微抖動,末端還掛著一絲晶瑩剔透的前列腺液。 常斌趁眾人驚呆,拉下裙子,推開眾人邁著小碎步跑掉了。 幾個大學(xué)生還呆站在原地,一時難以從震驚中緩過神來。半晌,那動手去掀常斌裙子的,使勁揉了揉眼睛,說:“我就說嘛,以后……少喝點酒,對大腦不好……” 于是哥們弟兄幾個都一言不發(fā),黑著臉低頭回學(xué)校去了。 常斌本以為,自己受到驚嚇后,小兄弟會變軟??刹恢獮楹?,他腦海里,總是止不住地想,自己被那幾個大學(xué)生帶到進(jìn)賓館里,屁眼被jiba輪番抽插的情景: 一定會被插得死去活來,陽具像噴泉一樣涌出黏液吧……想到這里,常斌的陽具又硬了幾寸,夜晚的微風(fēng)吹過,涼絲絲感覺劃過,常斌渾身打了個哆嗦。 終于,常斌來到了蛋糕店。店員一看見她,女生露出嫌棄的目光,男生雙眼滴溜溜地打轉(zhuǎn)。 “那個,美女你好!”一個男店員訕笑著過來,問道,“您是來預(yù)定的,還是取貨的?” “取,取貨……”常斌低著頭,聲音細(xì)細(xì)的,不敢讓對方聽出自己是男人。 “哦哦,好的,您的小票有嗎?或者手機(jī)上我們留的訂單號?”店員問。 常斌啥也沒有,只有張亞楠吩咐的一句,羞到說不出口的粗話。 “我,我那個……喔……”常斌夾緊腿,雙手把裙擺往下拉了拉,“我是來拿……” 常斌實在說不出口,忽然看見把臺上有便簽,就拿過來,把張亞楠吩咐的話寫在了上面,撕下遞給店員。 店員看了,先是一愣,隨后若有所思地想到了什么,說:“啊啊,我知道了,您是代人來取的是吧……但是那位客人有要求的,就是……嗯,您必須親口對我講,不然我們不能把貨給您,抱歉呀……” 原來是兩頭都安排好了嘛!常斌內(nèi)心感到一陣絕望,但事情既然已經(jīng)走到這一步,也沒辦法了,于是他低下頭,捏著嗓子,小聲說:“我……我來取,給sao母狗過生日的……蛋糕?!?/br> “對不起,給誰……過生日?”店員似乎是刻意為難他,小聲又問了一遍。 “給……給sao母狗……”常斌羞紅了臉,兩條腿不安分地蹭個不停。 “啊啊,我知道了!”店員紅光滿面,“請您稍等片刻……” 很快,他顛顛地提著一大盒生日蛋糕,送給常斌說道:“久等了,這是你的蛋糕,祝你生日快樂!” 常斌接過,也不道謝,拎著蛋糕轉(zhuǎn)身就走,同時還扯了扯裙子下擺。 店員在后面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咧嘴傻笑,忽然被身邊的女生用空牛奶桶朝腦袋狠狠砸了一下。 “你個色狼!平時不看我,就看那sao貨扭屁股!”女生羞紅了臉說,“你剛才還跟人家搭訕!你是活膩了吧!” “不是不是……”店員尷尬地?fù)u頭,“那是人家主人的任務(wù),主人的任務(wù)罷了……” 女生還在喋喋不休地嘮叨著,店員把她的話全都自動屏蔽掉,只是想著剛才那衣著暴露的極品尤物,心里反反復(fù)復(fù)念叨一句話: 真是個可愛的男孩子呀! 其實從張亞楠家出發(fā)去銀泰城,不過是兩個紅綠燈的路程,來回不超過30分鐘。 只是這路常斌走起來,就跟西天取經(jīng)一樣漫長。 回到張亞楠家后,她已經(jīng)換上了一身白色的情緒內(nèi)衣。 跟體態(tài)豐滿的王妍不一樣,沒有生育過的張亞楠身材骨感,白皙的雙腿和胳膊細(xì)細(xì)的,一看就是手不能提肩部能抗,出門需要車接車送的柔弱女子。 一般這樣的女人,都是像嬌弱的林meimei一般,依偎在男人懷里,被有力地胳膊抱上床,在男人身下嬌喘不止,媚眼如絲地說什么“不行了”、“要死了”、“cao死m(xù)eimei了”等等。 誰能想到呢?如今林meimei胯下長了一根深色巨r(nóng)ou,意氣風(fēng)發(fā)的要去cao男人了。 “回來啦?”張亞楠赤著腳踩在地上,胳膊繞道常斌身后,撩起裙擺去摸他的guitou,“穿得這么sao,路上有沒有被男人按倒了cao屁眼呀?哈?” “差……差一點……”常斌實話實說。 張亞楠摸了摸guitou溢出的黏液,借著潤滑,去扣常斌的后庭,笑著說:“嗯——小屁眼里又緊又干,看來沒撒謊呢!來吧,今天jiejie我給你過生日!” 說罷,張亞楠把一臉不解地常斌按在凳子上,在他面前把蛋糕拆開,白色的奶油上,用巧克力寫著花體字:“祝sao母狗常雅妍生日快樂”。 張亞楠從后面環(huán)抱住常斌,說道:“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sao母狗常雅妍了,主人給你起的新名字,你喜不喜歡呀?” 常斌一時沒搞懂張亞楠在玩什么花樣,只是呆呆地“嗯”了一聲。 “你一個賤母狗!我花這么多心思給你過生日,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張亞楠發(fā)起火來,朝常斌臉上狠狠抽了一巴掌。 事到如今,常斌的心智已經(jīng)被折騰得麻木了,順服地說:“謝謝,我……我喜歡……” 張亞楠臉上恢復(fù)笑意,繼續(xù)道:“我來給你講講,你新名字的寓意:常,代表的是你這只小母狗,妍,代表的是王妍那只老母狗,我夾在中間,代表我是你們的主人,都被我的大jiba征服了……呃哈哈哈……等以后有機(jī)會了,咱們?nèi)齻€人一起玩,你們一老一小,兩只sao母狗,都要撅起屁股,搶著要我大jibacao,哈啊啊,受不了啦,光是想想就要射出來了……” 常斌聽著,只能在一旁賠笑。 張亞楠點上蠟燭,關(guān)了燈,一邊拍手,一邊唱道: “Happy Birthday to 母狗~↓,Happy Birthday to 母狗~↑,Happy Birthday to 婊子母狗~↓——喂!你也跟著一起唱!” 常斌臉上又被狠狠抽了一巴掌,只得張嘴唱道:“Ha……Happy Birthday to 母狗……” 唱完羞恥的生日歌后,張亞楠說:“然后就是許愿了吧?嗯——發(fā)情的母狗是不會許愿的!就由我這個主人來教他許愿吧!” 說著,她從后面把常斌握在一起,舉到鼻子跟前:“我是sao母狗,我叫常雅妍!快說!” “我……我是sao母狗,我叫……常雅妍……”這名字聽著有點像韓國人呢,常斌想。 “我希望在新的一年里,每天都能吃到主人的大jiba,每天都能把屁眼掰開被人cao到高潮,每天都喝主人的jingye!快說!” “我、我希望在新的一年里……” 常斌結(jié)結(jié)巴巴地許愿,張亞楠趴在他肩頭聽著,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常斌的臉。忽然她用手撐開常斌的眼皮,伸出香舌在常斌的眼球上舔了一下。 “你的……你的眼睛真漂亮……” 說罷,張亞楠就捧住常斌的頭,跟他貪婪地?zé)嵛侵?/br> “嗚……嗚呃……”常斌感受著張亞楠舌頭在嘴里放肆地游走,心里絕望地喊道: 這瘋女人太變態(tài)了!誰來救救我!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