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水情緣(蒙眼/咬/ru交【完/非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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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麒之后就沒再聽到關(guān)于顧行彥的事情了。 他和顧行彥本來就沒有交集,他更沒有那個興趣了解這個城市上層圈子里的是非,最多就是將和喻送他去見客人時跟他提及一下,然后加個對比——和上個金主比的話,哪個更有錢,哪個更有勢,但是私底下又是如何,好讓他自己把握個度。 就因為這個,柴麒一直覺得將和喻十分八卦,也懷疑他可能就是賣小道消息的。否則怎么那些人都忌憚著他的面子,不敢來招惹他。 不過這都是柴麒睡不著時的瞎想。這么些年,他從來沒有主動去了解將和喻的過往。他知道將和喻很有錢——當(dāng)然了就算再有錢,這個家伙也是個斂財奴——權(quán)勢應(yīng)該也很大。 他們會所的人都多多少少猜測過柴麒和將和喻的關(guān)系,畢竟在他們之中只有柴麒是最自由的。不需要過去坐臺,有了客人就接,沒客人就消失,只有大老板才能找到他。所以柴麒是將和喻的情人之一這個消息自然不脛而走。 柴麒知道這事時連白眼都懶得翻。他和將和喻就是段孽緣。 柴麒的爹媽早十幾年前就死了,他和兩個同是孤兒院出來的哥哥相依為命長大的,班明知就是他的二哥。柴麒被他們養(yǎng)著的時候,比他們小了七八歲不止,這兩個大家長自然是想要供著他去讀書。可柴麒在讀書這方面的確不行,本來都已經(jīng)向著念完高中去學(xué)個技術(shù)活,能賺上錢夠生活就可以。偏偏這時候兩個哥哥所在的工地出了事,大哥被高空拋下的重物砸到,好在有東西擋住,留了一條命,可治療的費用根本不是他們能承擔(dān)得起的。工地推卸責(zé)任,出的錢根本堵不上那個大漏洞。 也就是這個時候,他碰到了將和喻。 雖然柴麒那兩個賭徒爹媽是個爛人,但無法否認(rèn)的是他們生出了個漂亮孩子。柴麒十八歲的時候臉都還沒完全長開,卻已經(jīng)足夠吸引人眼球。將和喻就是看中了這點,提出讓柴麒跟著他走。 柴麒走投無路之際,連賣血都想到了,更何況是賣rou。就算兩個大哥極力反對,他還是答應(yīng)了將和喻,成了他底下的人。也算是這個斂財奴有一雙慧眼,這幾年通過柴麒賺到的錢的確不少,就算他現(xiàn)在不打算干了,靠著個人賬戶里那些分賬后的錢也能讓他回家安穩(wěn)過完下半生了。 “今晚的客人只包了你一夜?!?/br> 柴麒正打著游戲,聽到這話挑了挑眉,“這位是給了多少錢?”單包一夜的價格可不低,將和喻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定得規(guī)矩奇奇怪怪,柴麒自己的價格更是什么情況什么價錢。不過簡單說其實就是坐地起價。 “看訂金自己猜?!睂⒑陀靼呀o柴麒訂好的午飯推過去,“晚上我讓司機送你過去?!?/br> “哦?!辈聍钁袘械脩?yīng)道,等這局游戲結(jié)束以后才慢吞吞地滑坐在地毯上開始吃飯。 “對了,今晚客人有個要求?!?/br> 柴麒沒抬頭,嘴里塞著飯,含糊道:“什么?”客人有特殊要求的事情他也碰了不少,只是加不加錢的區(qū)別而已。 “今晚你要蒙著眼,他主動?!?/br> 柴麒眉頭跳了跳,狐疑地覷著將和喻。將和喻還是那副笑瞇瞇的狐貍樣,“看我干什么,吃飯。” “我怕被你賣了?!辈聍柙捠沁@么說,手上夾菜的動作倒是沒停。 “你現(xiàn)在不就是被我賣出去嗎,有什么不一樣的?!?/br> “呵呵?!辈聍栌舶畎畹匦α藘陕暋?/br> 等柴麒吃完,將和喻也準(zhǔn)備要走了。柴麒隨意地擺擺手,打算進(jìn)小休息室睡一會,誰知道晚上還會有什么事。 “對了,小七,我聽到個消息?!?/br> 柴麒板著臉回頭,已經(jīng)猜出這個消息是他不喜歡的了。 “顧行彥的婚約取消了。聽說是他未婚夫在外面的人孩子都已經(jīng)生出來,被抱到老宅去。孩子mama鬧著要名分,否則就把孩子還回來?!?/br> 柴麒聽完這一句話概括完的鬧劇,冷冷地吐出四個字,“關(guān)我屁事?!?/br> 然后是休息室的門被狠狠合上的撞擊聲。 柴麒被帶到酒店房間門外時被蒙上了眼睛,身邊的人扶著他進(jìn)去坐在床上等待。今晚的老板已經(jīng)到了,正在浴室洗澡。 柴麒摸索著靠在床上,他也不著急。被蒙眼對他來說還真不算是大事。 他聽到玻璃推門移動的聲音,有人坐在了他身邊。柴麒偏了偏頭,他雖然看不見,但大概的方向感還是有的。 金主沒有說話,柴麒也不開口。反正是對方要求的要自己主動,那就如他的愿算了。 過了幾分鐘,柴麒聽到有衣料摩擦的聲音響起,金主身上的香味離他更近了些。褲子拉鏈下拉的聲音在這片空間里格外明顯,柴麒低著頭,大概判斷出了面前這人離他有多近。 握住他性器的手在微微顫抖,明明是在溫暖的室內(nèi),指尖還是泛著涼。柴麒想了想,還是說:“在緊張嗎?那要不要換我來?”他的聲音十分溫柔,要和之前對比簡直判若兩人。 新老板沒有回應(yīng),卻是徑直趴在了他的腿上,臉埋進(jìn)了他的胯間,正對著開始有反應(yīng)的yinjing。柴麒來之前也已經(jīng)清理過了,所以這處并沒有太濃郁的味道。但就是這樣,就讓這個提出特殊要求的男人暈頭轉(zhuǎn)向了。 柴麒也沒想著要完全被動,他往上動了動腰,正巧將那根粗大roubang碰到男人的嘴角,在他的下唇上滑過,留下一道水痕。男人的身體敏感地抖了抖,迫不及待地伸出舌頭在頂端的雞蛋頭上舔著,將上面流出的東西全都吃得干干凈凈。 柴麒突然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男人僵了僵,見柴麒沒有其他動作,才又松了口氣。 男人順著柱體往下,直到那上面全都染上了自己的口水,他才滿意地回到頂端,扶著roubang小心翼翼地含進(jìn)口中,壓在底下的舌頭一遍遍地掃過柱體凸起的青筋。 有過金主開玩笑說柴麒是童顏巨r(nóng)ou,看長相完全不知道他底下吊著的不止二兩rou,全部塞進(jìn)口中還是太勉強了,但男人念著它已經(jīng)過了快一個來月,是絕不會浪費這個機會。他一鼓作氣,繼續(xù)給柴麒深喉,兩手握著墜著的兩顆睪丸搓弄。 男人根本顧不上自己,但就只是這樣給柴麒舔jiba,他兩腿之間的玩意就已經(jīng)敏感得開始流東西出來,根本不用碰,前面的性器早就往上翹,被碰上一下就要繳械投降了。 柴麒在金主的嘴里對著喉口頂了幾下,男人“嗚嗚”地討?zhàn)?,全是舒服的意思?/br> “疼嗎?需要我換個姿勢嗎?”柴麒又問,手在男人的肩膀上輕柔地拂了拂。男人伏在他的胯間搖了搖頭,他也不管柴麒知不知道,只用自己的嘴唇插著guitou,重新含了進(jìn)去。 男人跪在了柴麒兩腿間,舔著嘴里的性器“嘖嘖”作響,含不住的唾液順著roubang和他的嘴角淌了下來。他動著兩頰,吮著guitou上的小縫,嘗著舌尖上感受到的腥味。柴麒被這么弄著,呼吸也逐漸沉重起來,放在男人背上的手換成時不時的輕拍,微弱的刺痛倒是又刺激了男人,更加賣力地吃著嘴里的jiba。 男人鼻間噴出熾熱急促的氣息,他讓roubang直直地戳著自己脆弱柔軟的喉口,配合著柴麒的頂腰,一次次地讓這處的緊致裹住guitou。柴麒抿著嘴角,沒料到這個新老板竟然會這么玩。 喉口畢竟緊致,性器也只能戳入其中一點,更多的快感還是從這種奉獻(xiàn)臣服的姿態(tài)中獲得。男人忍著干嘔的不適,持續(xù)深喉的玩法持續(xù)了一會,直到感覺自己真的忍耐不住才停了下來。 柴麒也暗暗松了口氣。雖然他是上位者,還是被服務(wù)的那個,但是這種挑戰(zhàn)人體的容忍度的玩法他的內(nèi)心還是會比較抗拒。害怕玩出事也是主要原因之一。這不會他自己掌握,他沒辦法控制這個適度。 “你舒服嗎?”可能是因為剛剛的插喉,男人的聲音已經(jīng)變得沙啞干澀,聽不太出原來的音色。他扶著手中的性器,不時伸出舌頭在那上面舔著。 柴麒想了想,還是點頭,底下的roubang也跟著抖了抖。 男人眼睛亮了亮,直接將身上的睡袍脫下,抬著身體往前壓,讓自己的乳尖壓在guitou上的小縫間。 柴麒皺了皺眉,只是男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點。 他上下動著身體,讓挺立的rutou頂著guitou往里戳進(jìn),柔軟的乳rou在雞蛋頭上蹭來滑去。男人咬住下唇,忍不住靠近柴麒的腰間,臉在他的小腹上蹭動,吸食著柴麒身上的香味。他現(xiàn)在渾身都在疼,只有身上的這個人能夠緩解他的痛苦。男人軟下腰,更是用力地動著上身,rutou上粘著透明的液體,帶著乳rou摔在roubang上,帶出來一陣陣癢意。 不止這里,他下面那處sao逼里面也是又酸又疼,壓得他快直不起腰來。 柴麒被這么磨著,也有幾分火氣上來。他按著男人的背,在他的兩乳間蹭了幾下。男人嗚咽著張嘴,讓這根粗roubang找到個地方插入,頂住軟舌沖撞。 男人從嘴角連到身上再到腿間,已經(jīng)是濕淋淋一片,既有口水還有從柴麒jiba里流出來的東西,也有自己身體流出來的sao水黏在腿間。他的嘴被柴麒當(dāng)逼來cao,底下縮得縮得越來越快,射出的水就跟噴尿一樣全都濺在床單上。 顧行彥撐著身體坐起來,卻沒想到他抬起頭時對上的是柴麒的眼睛。 柴麒已經(jīng)將眼罩摘了下來。 “還想玩什么嗎?”柴麒平靜地問道。 顧行彥張了幾次口,他的喉嚨現(xiàn)在火辣辣地疼,疼到眼淚都已經(jīng)涌到了眼中,只要眨眨眼就能滾下來。 “我……我想和你道歉。對不起。”顧行彥的聲音哽了哽,現(xiàn)在每說一個字他都喉口都像是有刀子在上面刮過。 柴麒看他低著頭,一副小可憐蟲的樣子,既覺得有些好笑,但更多的還是無奈。 “顧先生,上次的事情就算了,我不想再提。但是我想直接和你說明白,我知道你對我是什么意思,可是這個意思在我這里,并不存在?!辈聍枵娴氖情_門見山,什么都直接剖開來講。 顧行彥急急地抬起頭,柴麒卻先一步。 “我也不討厭你。但是你對我來說沒有可以能信任的地方……你別誤會,和上次那件事沒關(guān)系,也不單指你,我對所有‘老板’都是這樣。”柴麒撓了撓下巴,訕訕道:“你就當(dāng)我又當(dāng)鴨子又立牌坊吧。我們上了幾個月的床,說是炮友都不單純,我拿錢辦事,你花錢享受,這就是一切。四個月過了,你說你對我有了其他的感覺,可這對我而言,我只能當(dāng)做是個笑話?!?/br> 柴麒扯了扯嘴角,“你覺得呢?” 顧行彥愣愣地看著柴麒,“可是我是真的喜歡你?!?/br> “你對我有其他的感覺出來以后,只是想著再把我簽下來,你的婚約似乎并不在你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也許你們有錢人有自己的一套規(guī)矩,各玩各的,但我覺得不行?!辈聍杪柫寺柤绨?,“至少在我接受的觀念里,這種喜歡我承受不來?!?/br> 柴麒從床上下來,他的衣服還穿得好好的,就是褲子皺了點?!邦櫹壬?,我真的只想我們之間是好聚好散的關(guān)系。而且再過一段時間,你會發(fā)現(xiàn)一切沒有你以為的那么難以替代。再或者,你就當(dāng)沒聽到我這番話,把我看做個沒心沒肺的賣rou‘少爺’。不管怎么樣都好,但這件事的確該結(jié)束了?!?/br> 柴麒嘆了口氣,在此時他反倒對著顧行彥笑了起來,少了很多之前的疏遠(yuǎn),眼里浮著淺淺的溫柔。 “我都有點累了,你也是吧?” 顧行彥看著他,突然想起他第一次看清柴麒模樣的那個早上。 那時候的柴麒沒有任何的偽裝,他的臉上甚至還帶著未褪完的嬰兒肥。稚氣,青澀,和在夜晚時能掌控住一切的形象截然相反。 他的動心原來是在這一刻。 可是過去的這段時間里,他卻想不起來這件事。 “談完了?” 柴麒拉上安全帶,頭歪在一邊,他的確累了?!班拧?/br> 將和喻撐著下巴,調(diào)侃他,“還躲嗎?” “躲個屁?!辈聍栝]著眼睛,否則又是一個不耐煩的白眼。“該怎么樣還不是你說的?!?/br> 將和喻笑而不語。“小七,你不懂我的用心良苦?!?/br> 柴麒撩開一只眼睛,“錢販子就錢販子,別給自己摞高功?!彼筒畎选皾L”這個字都說出來了。將和喻聳聳肩,表示不惹他這只刺猬。 柴麒偏過頭,重新窩回角落。 “他是出錢的老板,他喜歡我,想包我,那都是他的事。反正都按著你的規(guī)矩來的,我收錢辦事,這才不會惹麻煩?!?/br> “我躲他干嘛?!?/br> 他聲音冷淡,像是對這整件事都提不起勁來了。 將和喻這時才深深看了柴麒一眼,知道他的確是感到厭倦了。 “那就這樣吧?!睂⒑陀鞯恼Z氣稀疏平常,仿佛他說的這句話并不含有任何意義。 柴麒哼了一聲,就當(dāng)回應(yīng)了。 過了幾分鐘,將和喻卻突然冒出來一句,“小七,上次那件事,你還是記上了吧?” 這次柴麒連個聲響都沒有,靜悄悄的,應(yīng)該是睡著了。 將和喻也沒想得到回復(fù),他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 他找出顧行彥的名片,隨手投入了車內(nèi)自帶的垃圾桶里。 “那就這樣吧?!睂⒑陀鞯吐曋貜?fù)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