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爸爸的回憶,cao到你肯叫老公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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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爸爸的回憶,cao到你肯叫老公為止 陸曦晨放下茶壺,將袖子擼起來一些,將露出一角的佛珠手串完全露出真容:“你說這個?”他很奇怪爸爸怎么會對他手上戴的手串這么大反應(yīng),但還是如實回答道:“這是一位叔叔送給我的。哦,你可能還不知道,就是我mama又找了個新歡,不過這次是嫁入豪門,前幾天跟她去對方家里吃飯,那位叔叔就把他戴的這串佛珠手串送給我當(dāng)見面禮了?!?/br> 陸淮濱也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立刻收斂了自己的神態(tài),但目光依然沒有從佛珠手串上面離開,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來平復(fù)自己的心情,然后才說道:“我跟你媽已經(jīng)好多年沒聯(lián)系了,她的近況我也不是很清楚。那位送你佛珠手串的叔叔,他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工作的,你知道嗎?” “齊叔叔好像已經(jīng)退休,不工作了,公司現(xiàn)在交給他的兒子來管理?!狈?wù)員送上菜單,陸曦晨一邊翻看菜單一邊補充道:“哦,齊叔叔的全名叫齊文鴻?!?/br> 聽到“齊文鴻”三個字,陸淮濱手里的茶杯猛地一晃,茶水從杯子里面灑濺出來,陸曦晨急忙抽出一張紙巾給他擦手:“你怎么跟齊叔叔似的,喝茶都能把茶水灑出來,人家那些七老八十的老爺爺老奶奶都能把茶杯端得穩(wěn)穩(wěn)的,齊叔叔才五十多,你還不到五十呢,怎么就開始手抖了呢?還好這茶水是溫水,不燙手,要不然我們今天中午這頓飯就要到醫(yī)院去吃了。” 陸淮濱的心里涌起驚濤駭浪,但為了不讓兒子看出來,他拼命壓制住內(nèi)心的情緒波動,努力讓自己的面部表情看起來自然一點,強裝鎮(zhèn)定的說道:“爸爸沒手抖,只是……聽說你mama再婚,有些驚訝而已。你mama跟齊……跟那位齊叔叔是怎么認識的?” 陸曦晨又重新給爸爸倒了一杯茶,撇了撇嘴說道:“我怎么會知道,她兩年前跟澳大利亞那位前夫離婚,聽說沒撈著多少錢,回國之后給我打過幾次電話,都是問我借錢,我一貧困練習(xí)生,哪有閑錢借給她?。恐牢覜]錢之后,她就不怎么聯(lián)系我了,這次要不是因為她嫁入豪門,要跟齊叔叔一家見面,估計她也想不起我這個兒子?!?/br> 陸淮濱手握住茶杯,大拇指無意識的輕輕撫摸著杯子的邊緣,輕聲說道:“別這么說你mama,她這些年也過得不容易……”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陸曦晨翻著白眼打斷了:“這個世界上誰又過得容易了?過得不容易就能拋夫棄子嗎?小時候的記憶很多都已經(jīng)模糊了,但有些事情我到現(xiàn)在還記得清清楚楚,印象最深刻的是我五歲那年,我媽過生日,你送了她一條項鏈,結(jié)果她嫌項鏈沒有鑲鉆,當(dāng)著咱倆的面就把項鏈摔地上了,還把生日蛋糕扔進垃圾桶,過沒多久你倆就離婚了。我是不知道你們當(dāng)初為什么要離婚,你也不肯告訴我,但這些年我自己也琢磨明白了,她就是嫌你窮!你當(dāng)時還在稅務(wù)局上班,工資不算高,但也絕對不低,工資卡給我媽管著,她每個月都要買新衣服,買化妝品護膚品,買鞋子買包包,而你一件白襯衫穿到發(fā)黃發(fā)舊了都舍不得買新的,就這樣她還不知足,頭也不回的就跟別的男人走了,你說她過得不容易,她哪里就過得不容易了?真正過得艱難的人是你!” 陸曦晨越說越激動,說話聲音越來越大,惹得周圍的客人紛紛投來視線,陸淮濱急忙拍著他的手臂安撫道:“好了好了,別那么激動,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別放在心上,爸爸現(xiàn)在過得挺好的?!?/br> “好什么???你欠的賭債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還得清呢,好個鬼??!”陸曦晨小聲抱怨了兩句,連續(xù)喝了幾杯茶將心里對他mama的怨氣壓下來,冷笑了一聲說道:“現(xiàn)在終于如她所愿了,嫁入了豪門,她總算是可以過上有錢人的生活了?!?/br> “好了,不提你mama了,我們先點菜吃飯吧?!睙o論是前妻的事情,還是關(guān)于自己欠的賭債,陸淮濱都不想跟兒子多談,把菜單拿來過一邊翻看一邊問陸曦晨:“你想吃什么?菜單上有牛排,還是招牌,要不要來一份?” 兩人點完菜,很快服務(wù)員就把菜端上來了,牛排只點了一塊,父子倆一人一半分來吃,陸曦晨用叉子叉著牛排沾黑椒汁吃得津津有味,而陸淮濱卻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陸曦晨把那半塊牛排消滅干凈了,他盤子里的另外半塊牛排才吃了一小塊。 “這牛排不合你口味嗎?我記得你以前也是喜歡吃黑椒口味的?!标戧爻靠粗职直P子里的牛排問道。 陸淮濱笑了笑,用刀叉把自己盤子里的牛排夾到陸曦晨的盤子里,微微笑道:“爸爸這幾年習(xí)慣了清淡的飲食,這牛排味道不錯,就是油膩了點,爸爸吃不慣,給你吃吧,爸爸吃些魚和蔬菜沙拉就好?!?/br> 陸曦晨不疑有他,又拿起刀叉切牛排吃,剛吃了兩塊又聽爸爸問道:“小晨,你mama找的那位齊叔叔,他……跟你們見面的時候,有跟你和你mama說些什么嗎?” 陸曦晨咽下嘴里的牛排,有些不滿:“爸,你剛剛不是說不提我媽了嗎?怎么現(xiàn)在又提?”他目露懷疑,仔細審視著爸爸的臉部表情,謹慎的問道:“爸,你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還對我媽余情未了?你跟她分開這么多年,該不會還對她念念不忘吧?” 陸淮濱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什么呢,我跟你媽都離婚十幾年了,哪里還有什么余情?” “沒有就最好,我算是看明白了,在我媽心里,錢比任何東西都重要,你是不知道,我媽在齊叔叔面前有多么溫柔婉約,跟齊叔叔的兒子說話的時候,也是溫聲細語和藹可親,跟我說話就是頤指氣使,不知道的還以為齊叔叔的兒子才是她親生的呢!”陸曦晨有些氣悶的拿著刀叉切了一大塊牛排,用力咬了一大口,一邊咀嚼一邊說道:“不過那位齊叔叔為人還不錯,挺關(guān)心我的,也沒什么有錢人的壞脾氣,長得也是儀表堂堂,不知道怎么就看上我媽了呢?我媽長得還可以吧,但也不算多漂亮,還離過兩次婚,我是搞不明白齊叔叔為什么會跟她結(jié)婚。” “是啊,為什么會跟她結(jié)婚呢?”陸淮濱音量很輕,似乎是在附和陸曦晨的話,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語,手不自覺的用力把手里的叉子握緊。 陸曦晨吃完牛排,又把手伸到爸爸面前,問道:“爸,你對這種佛珠手串有了解嗎?你看看我手上的這串值多少錢?如果太貴的話,那我就找個機會還給齊叔叔算了,太貴重的東西我戴在手上也是提心吊膽的?!?/br> 陸淮濱再一次看著這串色澤古樸的佛珠手串,不由自主的出了神,記憶飄向久遠的年代…… “……淮濱,今天我過生日,你應(yīng)該有給我準備生日禮物吧?要是沒有準備也沒關(guān)系,你把你自己送給我就行了!今晚你可別想睡,我要你陪我一整晚,我們先來試試坐蓮式吧,之前每次讓你坐上來自己動,你死活都不肯……” “齊文鴻,你別鬧了,你過生日公司又不放假,明天早上有個很重要的會議,我要提前把文件準備好。” “寶貝,別這么掃興嘛,今天是我生日,工作什么的就先別管了,反正我是總經(jīng)理,明天的會議我直接取消掉,看誰敢有意見!” “你能不能別那么幼稚,你整天游手好閑不務(wù)正業(yè),知不知道公司上上下下對你這個總經(jīng)理有多不滿?你要不是總裁的兒子,他們的口水早就把你淹死了!” “我又不喜歡管理什么公司,是我爸逼我的……好好好,你別生氣嘛,明天我會好好開會,你是我的秘書,我要是工作表現(xiàn)不好,我爸肯定會找你麻煩。不過你看我這段時間表現(xiàn)是不是挺好的?既沒遲到,也沒早退,該看的文件我好好看了,該開的會議我也好好開了,你是不是應(yīng)該給我點獎勵?再說了,今天可是我的生日啊,你怎么著也該送我點什么東西吧,我看你手上戴的佛珠手串就不錯,送給我吧,就當(dāng)做是我們倆的定情信物!” “什么定情信物,你不要胡說八道!這個手串是我在路邊小攤買的,才十幾塊錢,你不會喜歡這種便宜貨的,還給我吧?!?/br> “只要是你身上的東西,我都喜歡,管它是貴還是便宜!嘿嘿,既然你送了我禮物,那么我也得禮尚往來是不是?寶貝,這是我精心給你準備的禮物,你看看喜不喜歡?” “齊文鴻!你把它拿走,我……我才不要這種東西!” “干嘛不要?這顆粉紅色的跳蛋跟你下面的小saoxue都配啊,來來來,趕緊先試用一下,你肯定會喜歡的。” “你別亂來,齊文鴻,你放開我,不要脫我褲子,放開……啊嗯——” “你看,跳蛋已經(jīng)塞進去了,它受到擠壓就會自動開始震動,壓得越緊震動就會越強烈,怎么樣,小saoxue是不是很舒服?后面的小菊花是不是也想要被填滿,那老公把大jiba插進去咯!” “不行,啊嗯——” “寶貝,你夾得好緊啊,夾得老公都想射了,老公把你cao射好不好?” “哈啊——不要,啊嗯——把跳蛋……拿出來……好麻……哈啊啊——” “想要我拿出來也不是不行,你先叫聲老公來聽聽?!?/br> “你……哈嗯——快點拿出來,啊哈——” “不肯叫老公是吧?那你今晚就別想睡了,我會cao你到肯叫為止!” 啪啪啪啪—— “啊啊嗯——不要——太深了——啊哈——老……老公,慢點,啊嗯——” “寶貝真乖,老公要射了,把你的小菊花都射滿了好不好?瞧瞧你的saojiba,都這么硬了,是不是也想射了,那就跟老公一起射吧!” “啊啊啊啊——” 陸淮濱渾身一激靈,猛然從回憶中驚醒過來,看到兒子疑惑的眼神,他默默吸了一口氣定了定神,手在桌子底下用力捏著桌布,臉上努力維持著鎮(zhèn)定,說道:“爸爸也不懂這種東西,不過他既然送給你了,你就好好收著吧?!?/br> 陸曦晨也是覺得送出去的禮物再還回去,好像也是挺不禮貌的,于是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br> 這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陸曦晨下午還有古裝劇定妝的工作,要趕著去跟經(jīng)紀人劉松碰面,便先走了,陸淮濱一個人呆呆的又坐了十幾分鐘,然后叫來服務(wù)員埋單。 從餐廳出來,陸淮濱魂不守舍的在商場了漫無目的的走了一圈,然后找了個沒什么人的角落,從褲兜里掏出手機,深深吸了一口氣,才打開手機的通訊錄,從黑名單里面找到一個熟悉的手機號,猶豫不決了十幾秒,手指才微微顫抖著按了下去。 電話撥出去之后,才響了一聲就立刻被接起來了,聽筒里面?zhèn)鞒鲆粋€激動的聲音:“淮濱,你總算是肯聯(lián)系我了!” 陸淮濱聽著這個熟悉的聲音,手緊緊握住了拳頭克制自己的怒氣,沉聲說道:“齊文鴻,你跟莫慧珍結(jié)婚,到底有什么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