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齊爸離婚,桃色騙局,兒子知道親兄弟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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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齊爸離婚,桃色騙局,兒子知道親兄弟的真相 兩個爸爸依然是每天白天過來探病,但都非常默契的對兒子們的感情問題絕口不提。 那天在天臺跟齊銘遠的談話,讓齊文鴻受到了不小的沖擊,他回去自我反省了一晚上,徹底頹了,小兒子長到二十歲,他沒有養(yǎng)過一天,至于大兒子,從小到大也沒從他這里得到過多少關愛,他真是個徹頭徹尾失職的父親,哪里還有資格去管兒子們的事? 而陸淮濱,雖然心里想的是等到兒子身體痊愈出院之后,再來談這些事情,但他內心深處也知道,在不說出真相的前提下,想要勸說兒子放棄這段不倫之戀,他連萬分之一的把握都沒有。 兩個爸爸各懷心思的選擇了沉默,陸曦晨非常樂觀的當他們是默許了他和齊銘遠的戀情,本來忐忑不安的心情一下子就明媚起來了,也不再刻意遮掩,有時候會無意識的跟齊銘遠做出一些親密的動作。 兒子們在自己眼皮底下秀恩愛,對兩個爸爸的心臟來說,真是一番嚴峻的考驗,但他們無可奈何,只能默默的移開視線,或者干脆閉上眼睛,選擇視而不見。 病房的氣氛其實每天都很詭異,只有陸曦晨這個不知情的渾然感覺不到。 在這樣詭異的氣氛中,時間悄然流逝,又過了一個星期,再過一天,陸曦晨就可以出院了。 然而就在這時發(fā)生了一個小插曲——莫慧珍主動向齊文鴻提出了離婚! 齊文鴻剛從醫(yī)院回來,就收到了莫慧珍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書,他不震驚也不憤怒,只是有些意外。 他跟莫慧珍結婚,純粹就是想給陸淮濱出一口惡氣,讓她過幾個月的豪門貴婦生活,然后找個理由將她掃地出門,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這個拋夫棄子的女人也嘗一嘗被人拋棄的滋味。 早兩個月之前,他就已經開始著手準備離婚了,但是恰逢陸淮濱主動聯系他,讓他幫忙償還賭債,并提出了rou體交易,他便一門心思全都撲在了陸淮濱身上,沒空再理會莫慧珍,離婚計劃便暫時擱置了,之后發(fā)生陸曦晨受傷住院的事情,又意外發(fā)現陸曦晨竟然是自己的親生兒子,緊接著又發(fā)現兩個兒子竟然在談戀愛,一樁樁一件件讓他焦頭爛額,這段時間差點都忘記家里還住著莫慧珍這號人物了。 只是沒想到,莫慧珍竟然會主動提出離婚。 “你想好了嗎?確定要離婚?”齊文鴻看了莫慧珍一眼,聲音平淡的問道。 看著齊文鴻一臉平靜的模樣,莫慧珍忐忑不安之余,又有一絲失望,齊文鴻連一句挽留的話都沒有,甚至都沒有問她問什么要離婚。 “我想好了,離婚吧,我們結婚以來除了偶爾一起在飯桌上吃飯之外,其余時間幾乎都見不到你,這樣的婚姻沒必要再繼續(xù)下去了?!?/br> 她倒不是想要齊文鴻陪她,由始至終她愛的都是齊文鴻的錢,自從她嫁進來之后,她是住進了夢寐以求的豪華別墅,一日三餐吃得是高級食材,日常生活起居有傭人照顧,但是也僅此而已了,結婚以來,齊文鴻沒有送過她一件像樣的珠寶首飾,沒有帶她去參加過豪門宴會,沒有給她配備專屬的豪車和司機,平時出門有時候甚至要自己打車,齊文鴻也沒有給過她零花錢,出門在外她只能花自己的那點積蓄……這不是她想象中的豪門貴婦生活,連最基本的貴婦下午茶她都沒體驗過,因為她根本沒機會去認識其他貴婦。 齊文鴻快速瀏覽了一遍離婚協議書上面的條文,莫慧珍一分錢沒要,選擇凈身出戶,他忽然輕笑一聲,抬眸看著莫慧珍:“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沒、沒有!”莫慧珍被突然問到,臉上流露出一絲慌張,但很快就被她掩飾住了。 齊文鴻也不在乎她是不是出軌,很痛快的就把離婚協議書簽了,第二天又去民政局辦了離婚證。 這天是陸曦晨出院的日子,齊文鴻從民政局出來就直奔醫(yī)院,而莫慧珍則是打了一輛車,來到一棟別墅的門前。 她按了門鈴,等待片刻之后,一個長相英俊的男人給她開了門,男人約莫三十出頭,比莫慧珍年輕十幾歲,莫慧珍一見到他,就立刻撲進他懷里,兩人瘋狂舌吻,脫光衣服直接在客廳的地毯上翻云覆雨。 一場激烈的rou搏之后,莫慧珍枕著男人強壯的手臂,一臉饜足的笑道:“徐斌,我跟我老公離婚了,以后我們就不用偷偷摸摸的,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你開心嗎?” “什么?。俊?/br> 徐斌瞳孔一縮,猛地坐了起來,用力攥住莫慧珍的手腕:“你說什么?你跟你老公離婚了?!” 莫慧珍看他反應這么大,以為他是驚喜過度,整個人貼上去,摟著徐斌的脖子笑道:“從今天開始,我就可以搬過來跟你一起住了,這么有意義的日子,我們是不是應該好好慶祝一下?” 徐斌的嘴角僵硬的抽搐了一下,他掩飾住情緒,不動聲色的問道:“那你分了多少財產?” 莫慧珍:“我當然一分錢沒要,要不然我前夫也不會這么輕易答應跟我離婚,不過以后有你養(yǎng)我,我什么都不怕。” 她是幾個月以前被徐斌搭訕,之后就難以自拔的墮入情網,徐斌又年輕又帥,還是有錢的富二代,而且非常大方,常常帶她出入那些高級場所,還送她名牌包包、項鏈首飾,這才是她想要的豪門生活。 莫慧珍伸手撫摸著徐斌胯間那根粗黑的大家伙,媚笑著說道:“你剛剛好猛啊,我們再來一次?” 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她跟齊文鴻空有夫妻之名,卻無夫妻之實,婚后一直都是分房睡,沒有過性生活,極度欲求不滿,如今在徐斌身上,她才真正找回做女人的感覺。 然而面對她的勾引撩撥,徐斌眼底閃過一絲厭惡,態(tài)度冷漠的將她推開,站起身回房間:“我累了,先回房間洗澡?!?/br> 回到房間關上門,徐斌咬牙罵了一聲“臭娘們”,一腳將旁邊的垃圾桶踹翻。剛好這時手機響了,他接起來沉聲說道:“計劃有變,那臭娘們跟他的有錢老公離婚了,還他媽的凈身出戶!媽的,老子這幾個月在她身上花的錢都打水漂了!光是這別墅和法拉利的租金都花了老子十多萬,老子上個月還送了她一個愛馬仕包,還有那些耳環(huán)項鏈……” 想起這一項項高昂的花銷,徐斌一陣心疼,對莫慧珍恨得咬牙切齒。 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富二代,而是情場騙子,住的豪宅是租的,開的豪車也是租的,假裝有錢人來騙那些無知女人的錢,并且專門挑那些豪門貴婦下手。 林林總總,徐斌在莫慧珍身上已經花了幾十萬,眼見著莫慧珍已經對他完全著迷,死心塌地,差不多該是時候收網了,他打算假裝跟朋友合伙開公司,騙莫慧珍砸錢入股,等錢一到賬,他就立刻拿錢跑路,現在可好,這條待宰的肥魚竟然離婚了,變得一文不值! 徐斌越想越氣憤,臉上表情一片陰鷙。 不行,他花了這么多錢,不能就這么輕易放過這臭娘們! 莫慧珍美滋滋的躺在地毯上做著豪門美夢,渾然不知自己已經落入騙局,即將大難臨頭。 ………… 齊文鴻趕到醫(yī)院,正好在醫(yī)院門口碰到準備離開醫(yī)院的齊銘遠。 “小晨今天出院,我回家給他拿件衣服。”陸曦晨入院時候穿的衣服都已經破了,還沾著血,早就已經被扔掉了。 齊文鴻把他拉到一個沒人的角落,苦口婆心的勸說道:“銘遠,關于你跟小晨的事情,你能不能再好好考慮一下?” “我已經考慮得很清楚?!饼R銘遠面無表情,眼神無比堅定:“除非小晨自己提出分手,否則我是絕對不會放手的。” 他一說完就大步離開,顯然不想再多談,齊文鴻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來到病房,只見陸曦晨在陸淮濱和護工的攙扶下小心翼翼的坐到輪椅上,他身上骨折的地方還沒愈合,手臂和小腿的夾板都還沒拆,只能坐著輪椅出院,就算回了家,短時間內也是要靠輪椅活動。 這是一輛電動輪椅,陸曦晨握著手柄試著cao作了幾下,轉頭對身后的護工說道:“病房里太窄了,活動不開,能推我到樓下后院的空地嗎,我想先熟練一下怎么cao控這輪椅?!?/br> 護工推著他離開病房,沿著走廊快要走到電梯口的時候,陸曦晨突然說道:“誒呀,我忘了把手機帶出來。” “我?guī)湍慊厝ト“?,你在這里等我一下?!弊o工很貼心的說道。 陸曦晨握著輪椅的手柄搖搖頭:“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拿就行,剛好讓我試試怎么讓輪椅后退。” 他就像得了個新玩具一樣,臉上帶著點躍躍欲試的興奮表情,轉頭看著身后,然后握著手柄往后一拉,輪椅便緩緩往后退,一直退到他的病房門口,剛剛出來的時候沒有把房門關實,還敞開一道門縫,他剛想要把門推開,突然聽到里面?zhèn)鱽硪魂嚑幊陈暋?/br> “齊文鴻你瘋了是不是?非得挑這個節(jié)骨眼上離婚,這不是主動給那倆孩子掃除障礙嘛?” 陸淮濱一臉氣急敗壞,而齊文鴻則是一臉無奈:“是莫慧珍自己主動提出離婚的,拿著離婚協議書來讓我簽,我總不能挽留她吧?”當初結婚的目的就是為了離婚,現在莫慧珍自己主動離開,他怎么可能挽留。 陸淮濱:“那你說現在怎么辦?還能找什么理由來讓他們分手?” 齊文鴻猶豫著說道:“淮濱,不如把真相告訴小晨吧?” 陸淮濱:“怎么告訴他?跟他說,他正在跟自己的親哥哥luanlun嗎?他才二十歲,表面看似堅強,但我知道他內心其實很脆弱,他受不了這樣的打擊的?!?/br> 齊文鴻:“長痛不如短痛,等他們之間的感情越來越深厚,到時候再分開,只會更加痛苦?!?/br> “不行!”陸淮濱嚴詞拒絕:“齊文鴻,你不心疼自己兒子,我還心疼我兒子呢,這幾年我沒有照顧好他,絕對不能讓他再受到其他傷害!” 齊文鴻:“淮濱,你不要這么說,小晨也是我兒子,我怎么可能不心疼他?要是有別的辦法,我也不會出此下策,難道你要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兄弟倆繼續(xù)這樣luanlun下去嗎?” 陸淮濱:“我……” “不是要拿手機嗎?怎么在門口不進去?” 門口突然傳來護工說話的聲音,兩人猛地一驚,心里不約而同的涌起一陣不好的預感,齊文鴻急忙大步走到門口,將房門拉開,只見陸曦晨已經完全驚呆了,滿臉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 齊銘遠拿著衣服回到醫(yī)院的時候,陸曦晨已經出院了,病房里只有齊文鴻一個人在。 “小晨呢?去哪兒了?”他去衛(wèi)生間看了一眼,也沒看到陸曦晨的身影,有些奇怪的皺起眉頭。 齊文鴻欲言又止,齊銘遠看他表情不對勁,急忙追問道:“出什么事了?” 齊文鴻嘆了一口氣,說道:“小晨已經知道真相了。剛剛我跟你陸叔叔在房間里說話,不小心被他聽見了,他……” 齊銘遠心里咯噔一下,沒等齊文鴻把話說完,他就立刻沖了出去,跑到醫(yī)院停車場上了車,他立刻給陸曦晨打電話,聽到的是“您撥打的用戶已經關機……” 他扔下手機,一腳踩下油門,直奔那棟曾經去過的破舊筒子樓,卻發(fā)現里面的租戶已經換了人,陸淮濱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搬走了。 齊銘遠失魂落魄的回到車上,有些茫然的握著方向盤,他想把陸曦晨找回來,可是卻不知該去什么地方找。 他的心陡然間空了一大塊,仿佛失去了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