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m癡漢sao浪賤瘋狂求虐cao,鞭子捅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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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俘獲妖君一事,功勞最大者便是帝尊身邊的左護法燕何。按照規(guī)矩來說,論功行賞,金銀財寶都不在話下。然而這個左護法不求功名利祿也不要金銀錢財,要的東西反倒有些一言難盡。 燕何是少見的天資奇才,修為極高,行事亦有幾分不可多見的能力。然則,這個人背地卻有些見不得人的癖好,唯有極少數(shù)人才知道。 若簡而言之的話,便是受虐之癖。 此事蕭止也是知情者之一,而且燕何之所以對他忠心耿耿、絕無二心,大部分原因也是出自于此。 蕭止這個人最煩的便是奴顏婢膝、搖尾乞憐之人,但對于忠心赤誠者,多少還有那么丁點的容忍。 這日燕何一回來,第一件事便是向蕭止請求獎賞。 蕭止便帶他去了暗房,到了暗房之后,蕭止一撩衣袍,在圈椅上坐下了,神色看不出有何表情,“這次又想要何賞賜?” 燕何在進門的那一瞬間,身上原本剛硬棱厲的氣質(zhì)就變了,如黏在人腳邊的狗一樣,神色甚至還有些迫切和急不可耐,跪在蕭止跟前,眸中滿是討求,“屬下請求尊上鞭笞。” 不等蕭止說什么,燕何便直接自己遞了鞭子上來,低著頭將皮鞭雙手奉上。 “……”蕭止將那皮鞭拿了過來,臉上寫滿了無趣,居高臨下的垂著眸,漠然看著燕何自己將衣裳脫了。 他盯著燕何看了片刻,那張臉很年輕,硬朗又不失少年之氣,身條勻稱細瘦,因常年鍛煉,所以有著極其漂亮的線條。 蕭止看著他的臉,眼底露出幾分不耐,道:“轉(zhuǎn)過去。” 燕何便聽話的轉(zhuǎn)了過去,甚至四肢跪伏下,主動呈出易于鞭打的姿勢,呼吸有些急促的等著迎接疼痛。 蕭止皺眉輕“嘖”了聲,站起身一腳踹在他的脊背上,甩手便是狠厲的一鞭! “啊?。 毖嗪紊眢w不禁發(fā)顫,脖頸高高揚起,卻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興奮。 蕭止也絲毫不留面子,緊接著又是疾風(fēng)厲雨似的鞭子抽下來,“啪!啪!啪!”一道接著一道,狠狠甩在他身上,留下道道緋紅如血的鞭痕。 燕何卻因此更亢奮了些,不僅高亢呻吟,身子也顫抖得更厲害了起來,聲音微啞又帶著上揚的愉悅,“嗯啊啊——帝尊~帝尊~” 他嘴里一直叫喊著,蕭止眼眸微瞇,厲道:“叫什么,賤貨!” 又是接連不斷的數(shù)十鞭,燕何整個脊背都被抽紅了,卻依舊興奮不已,“嗯哼……啊啊——!屬下、屬下是賤貨,嗚,帝尊抽得賤貨好爽,啊啊啊——!” “……”蕭止眉角微抽,緊接著又看到燕何自己轉(zhuǎn)了過來,躺在地上宛如求歡的母狗,臉頰緋紅眼眸發(fā)亮,乞憐道:“帝尊,賤貨的jiba好脹,嗚,求帝尊抽一抽,啊啊……” “……”蕭止神色懨懨,挑唇冷嗤了聲,譏諷道,“你叫本尊抽本尊就抽?賤狗一條,要求倒是不少?!?/br> 他說罷又給了燕何一腳,將人重新踹翻了趴回去,靴底狠狠踹到他的臀rou,踩著他的身子來回碾磨,眉間陰翳道:“jiba脹了不會自己磨么?下賤的東西?!?/br> “啊啊啊啊啊——”蕭止這么一踩,燕何腫脹的jiba便緊貼在了粗糙的地面上,上下狠狠摩擦,幾乎褪掉一層皮去。 燕何又痛又爽,亢奮尖叫:“啊啊啊啊——帝尊踩得賤狗好爽,嗚啊啊~賤狗的jiba好痛,賤狗要射了~啊啊啊啊……” “……”蕭止不禁微頓,立時收了腳,反手狠狠抽下一鞭,眉間厭煩道,“滾??!” 燕何見他不再踩自己,頓時驚慌失落,連忙爬起來追著他的腳邊,跪伏在一旁乞求道:“不要,帝尊,求求您了,您cao一cao賤狗吧……嗚,賤狗的saoxue好癢,jiba硬得要快炸了,求求您了……” 蕭止不為所動的瞥他。 燕何攥著他的衣擺,繼續(xù)低憐道:“求您了,賤狗這次很努力的替帝尊完成任務(wù),只為了能讓您cao一cao我……賤狗想吃帝尊的jiba,做夢時都想吃得流sao水,賤狗還想被帝尊鞭打,想讓帝尊蹂躪賤狗的奶頭,嗯嗚……求求您……” 燕何越說越口干舌燥,抬頭滿眼期盼乞求的看著蕭止。 蕭止卻滿是不屑的嗤笑,譏諷道:“你有???想吃jiba哪個男人沒有,本尊的比別人甜么?” “不、不是的?!狈置魇蔷渲S刺,燕何卻十分當(dāng)真,焦急回答道,“帝尊的jiba很大很粗,賤狗從來沒見過比帝尊還厲害的jiba了,而且……而且,賤狗喜歡帝尊,只想吃帝尊一個人的jiba,賤狗的saoxue很想被帝尊cao?!?/br> “……” 蕭止一臉厭倦鄙夷的看他,燕何卻是被那眼神看得愈發(fā)jiba充血脹痛,抬頭仰視著那張俊美棱厲的臉,忍不住道:“帝尊……帝尊不想cao賤狗的話,賤狗可以自己來,只求帝尊把jiba借給賤狗。方才、方才帝尊說好這次要賞賜賤狗的,求求您,賤狗真的……真的要受不了了……” 蕭止聞言很不耐的閉了閉眸,轉(zhuǎn)身又在椅子上坐下了,隱隱壓抑著煩躁,眉間陰寒,眼眸一轉(zhuǎn),看著他,“行,看在你這次有大功的份上,本尊可以cao你。” 說罷朝他勾了勾手,“過來。” 燕何當(dāng)即眼神發(fā)光,如蒙圣眷一般慌忙過去了,臨到跟前,又羞澀般的說了句:“賤狗……賤狗越矩了?!?/br> 而后急不可耐的坐到了蕭止腿上,急促的喘息著,光裸的身體攀纏在他身上,雙頰緋紅,眼眸濕潤又渴求,緊貼著他的胸膛上前索吻。 蕭止略驚了下,猛地一把按住他,眉間冷戾,瞇眸道:“你找死?” 燕何懵了一瞬,不解的看了看他,隨即反應(yīng)過來,低落道:“是……是賤狗冒犯了,賤狗不配與尊上親近,請尊上恕罪?!?/br> 蕭止推開他,諷刺道:“本尊從不與人親近,cao人就是cao人,亂親什么?!彪S即眸子冷冷在他身上刮過,厭煩道,“誰讓你上來的?滾下去。” 燕何不禁又懵了,“您……您不是說……” 蕭止冷笑:“我說cao你,又沒說用什么cao你。你倒是膽子大,信不信本尊直接剁了你的jiba,割了你的爛xue,讓你想發(fā)sao都沒資格發(fā)?” “……” 燕何抿緊嘴巴,情緒失落的下去了。蕭止抬腳踢他的兩腿,諷漠道:“張腿啊,挨cao不知道把賤xue打開?” 燕何聞言臉上又是騰地紅了,十分主動的敞開雙腿,露出粉嫩冒水的saoxue,甚至自覺的掰開逼rou,正對著蕭止,滿眼隱隱期待祈盼。 “……”蕭止掃了眼他下作的模樣,勾唇諷刺,“不知為何,本尊總有種cao了你,自己就會很吃虧的感覺。” 說罷也不管燕何如何反應(yīng),直接將手里的鞭子疊了個對折,毫不留情的直挺挺捅進他的rouxue里,又粗又糙的鞭子插入yin水溢滿的rouxue,發(fā)出“噗呲”一聲。 “啊啊啊——” 燕何立刻雙腿顫抖,雙眸亢奮的睜大了,嘴里呻吟個不停,喊著蕭止,“啊啊啊……帝尊,帝尊……” 蕭止連手都懶得動,用靴尖勾著鞭子,慵懶地靠在圈椅上睨著他,腳一下下抬起又狠狠踩入,將鞭子不斷捅入勾出,粗糲的鞭身劇烈摩擦著rouxue,噴壺般一股股濺起yin水。 “嗯哼啊啊啊……好爽,帝尊,嗯啊啊~尊上,尊上cao死賤狗吧,賤狗好爽,啊啊啊……sao逼要壞了,嗚,要噴了,要噴了,啊啊啊啊——” 幾乎只是插了幾十下,燕何的rouxue便猛然抽搐高潮了,面色通紅,xuerou瘋狂緊縮,股間一陣猛烈的痙攣,連同前面硬挺的jiba一同噴射出來! “嘖?!笔捴股袂楦杀×诵?,腳下沒有停,仍在那高潮狂縮的rouxue里狠狠踩動,眸色譏諷的道,“知道本尊為何沒興趣cao你么?” “像你這種任人擺布的賤貨,一點可玩之處都沒有。妓院里的婊子尚且要花十兩銀子才能隨意處置,而你連那十兩的價值都沒有,叫你一聲賤狗,你便真拿自己當(dāng)賤狗了,你以為本尊會愿意去cao一只狗么?” 他說著,又重重將鞭子踩了下去,直踩得燕何yin叫不止,繼續(xù)諷刺道:“像你這樣下賤貨,干脆別做本尊的護法了,張著腿到野地里去跟野狗caoxue,做狗精盆不是更合適?嗤……一根鞭子都能噴精的sao狗,無趣。” 燕何渾身yin態(tài),半張著口急促喘息著,愣了愣,隨即面露羞恥道:“賤狗……不,嗯啊啊……屬下、屬下是因為仰慕帝尊大人已久,帝尊大人無人可及,嗯哼啊啊……不止是屬下,所有、唔……所有人都敬畏您,崇拜您……哈啊啊~哪里有人敢不屈從您……” “誰說沒有?!笔捴褂茟械膿沃^,譏諷的瞥著他,“見識短淺。” “……” 燕何雙眸水潤,臉頰紅暈如霞,馬上又要高潮了,腰肢不停地舒爽扭動,聞言眸色微不可查的動了動,喘息道:“帝、帝尊大人……說的是誰?” 蕭止悠悠地瞇眸諷笑:“是你管不著的人呀?!?/br> 燕何面露羞恥的抿上了嘴,隨即rouxue被鞭子貫穿著,又忍不住嗯嗯啊啊的呻吟,片刻之后,便再度saoxue猛縮,噴水高潮了起來。 接連高潮了兩次,蕭止也不打算再幫他繼續(xù)了,慵懶站起身,道:“行了,到此為止?!?/br> 他說罷便轉(zhuǎn)身要走,燕何剛剛高潮后仍雙眸渙散失神,大口喘息著,見他要走了,yin態(tài)也來不及收斂,仍敞著rouxue,逼里豎插著鞭子,趕忙嬌羞喚他:“帝、帝尊……” “閉嘴。”蕭止扭過頭來,陰冷道,“再敢這樣叫本尊一句,本尊可真閹了你?!?/br> “……” 說罷沒再管他,一拂袖直接出了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