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暗室捆綁控制高潮 吊在石柱上磨xue指jian 欺負師尊就是不cao
仙尊病好之后,第一件事便是被蕭止拖到一處地方開葷。 深更半夜,蕭止拉著他在偌大的魔宮里瞎轉(zhuǎn),繞著宮道將仙尊帶到了一處偏僻的地方,看起來是與高樓殿宇不同的靜謐屋舍,與恢宏的宮殿截然不同。 仙尊沒想到宮里還有這樣的建筑,夜里看來甚至有些陰森怪異,不由得皺了皺眉,問道:“這是什么地方?” 附近沒人把守,蕭止直接帶他推門而入,“是宮里特殊審問用的暗室。” “……審問?” 大門咯吱一聲開了,里面漆黑昏暗,只有幾盞朦朧的燭臺亮著。 借助著昏沉的光線,仙尊這才看清里面陳放的器具,形態(tài)多數(shù)猙獰可怖,森寒的鐵器上,沾著不知是銹是血的詭異顏色,被火光映得越發(fā)陰冷滲人。 “怎么,害怕啦?”蕭止瞇眸笑著,捏了捏他的下顎,“師尊答應過我的,病好之后就陪徒兒玩些刺激的?!?/br> “可這……”仙尊蹙眉看著那一排排尖銳駭人的器具。 蕭止不等他說完,便將他硬推了進去,從背后扯下他的衣帶,猛然綁在他的雙唇之間,在腦后打了個死死的結(jié),低低嗤笑了聲。 “唔……!”仙尊頓時慍惱的回頭瞪他。 “好師尊,別亂動?!笔捴棺焐虾弪_著,手上一把用艷紅的綁帶將仙尊雙手綁了起來。他三下五除扒掉了仙尊的衣裳,將仙尊脫得一絲不掛,紅綁帶纏縛到仙尊身上,場面一時色情至極。 緊接著,不等仙尊反應過來,他只覺得身體驀地騰空,整個人被懸吊起來。 “呃!”仙尊一時驚慌,雙手被蕭止高高吊住了,雙腿張開,被迫夾住一根粗壯冰涼的石柱,腳踝被紅帶綁在了石柱背后,身體完全躺吊在半空,離地面大概一米高,全然動彈不得。 仙尊面露驚懼慍惱掙扎了幾下,絲毫沒掙動,抬眸又瞪了蕭止一眼。 蕭止惡劣的嗤笑了聲,在他唇角親了一口,“師尊真好看?!?/br> “唔唔……”仙尊被綁住了嘴,說不出話來,只能面色羞惱的掙動,以示抗拒。 蕭止不輕不重的按住他的肩膀,仙尊股間便順著力道緊緊貼在了石柱上,敞開的yinxue貼住冰涼的柱身,觸感十分異樣。 仙尊這才注意到,面前的石柱并不普通,上面有許多的機關縫隙,連紋路也十分密集深刻,依照如今的情況來看,應該更像是……yin具。 但仙尊意識到這點時已經(jīng)晚了,只見蕭止通過靈力cao控,那石柱上頓時冒出一截兩指粗細的玉勢,紋路猙獰,立時抵住了yinrou,在xue口狠狠刮磨起來! “呃呃……!”仙尊頓時睜大雙眸,身體不禁緊繃。柔軟的yinrou被搓磨得來回翻動,濕軟爛紅,陣陣酥麻侵襲上來。 仙尊羞赧的被吊在半空,雙腿緊夾著石柱,怎么也掙脫不開。yinrou很快便被玉勢磨出了水,濕滑黏膩的滴下來,yin嘴不停翕動,仿佛吞吐jiba一般。 但那玉勢偏是不肯cao進去,就在yinrou上來回刮磨,勾得saorou陣陣顫栗。 “唔……”仙尊不禁面頰微燙,閉了閉眸,難忍的低低悶哼了聲。 “師尊一病就是好幾日,徒兒忍來忍去,都快憋壞啦?!笔捴贯蜿堑膹谋澈蟊е?,下巴在他頸窩輕蹭,低劣的道,“不過事到如今,也不差這一時半刻了,徒兒索性就多陪師尊玩會兒,好不好呀?” 隨即,一只溫熱的手掌覆在仙尊的yinxue上,手指捏住了敏感點蒂rou,掐住那一塊軟rou狠狠碾磨起來,指甲一邊刮蹭著,一邊用帶著薄繭的手指瘋狂摩擦! “呃!唔唔、唔唔唔……!”仙尊登時身體微顫,脊背緊緊繃直,yinrou酥麻顫栗得厲害,股間不??咕艿膾陝?,眸底瞬間濕潤了。 蕭止掐住他的下顎在唇瓣上啃咬,舌尖隔著布帶在他口中舔吻,很快便將布料浸濕了一塊。 “呃、呃呃唔……唔!”仙尊眸中氤氳,透明的口水沾在唇角,半張著口劇烈喘息,面頰已經(jīng)十分燙紅。他saorou被磨得yin癢不已,難忍得發(fā)顫,高高仰起脖頸,雙腿不停掙扎蹬動,陰蒂被指jian得幾近高潮! 可就在高潮逼近的瞬間,蕭止驀地停了手! 他指尖掐住仙尊的蒂rou,一動不動,低劣的嗤笑了聲,附在他耳邊道:“說好要陪師尊多玩一會兒,師尊這么快就自己高潮了怎么行?” “唔……!”仙尊股間頓時顫得厲害,難受至極,眸中隱隱慍惱,四肢掙扎得越發(fā)用力。 緊接著,那根玉勢猛然捅cao進了yinxue里,卻只是在淺處磨刮,不粗又不細,只勾人的磨蹭著yinrou,偏偏不肯狠cao到底。 “呃……唔唔……”仙尊越發(fā)難忍了,眼眸濕潤泛紅,雙腿劇烈發(fā)顫,saoxue和蒂rou同時yin癢得幾近崩潰,yin水滴滴答答的流淌下來,強忍著閉了閉眸。 “好師尊,還沒完呢。” 蕭止說罷,驀地在仙尊胸乳上夾上了兩枚guntang的乳夾,那鐵制的東西如同被火灼燒過一般,溫度極其炙熱,夾得人痛癢難耐。 “——呃??!”仙尊頓時身子一顫,被蕭止拉住乳夾上的細鏈,兩顆rutou登時被扯住,又痛又癢,麻酥至極! “唔!唔唔——”不等仙尊反應過來,臀rou又忽地被蕭止給掰開了,一根頂端細長的鐵具捅開了菊眼,順著菊rou狠狠cao了進去,這次直接捅到了底。 但那東西實在太細了,上面還帶著柔軟的倒刺,如同野獸的毛發(fā)一樣,將菊rou磨cao得分不清是酥是癢。整個菊xue隨著抽cao不停翕動,饑渴的流出yin水來。 “呃唔……唔唔唔……!”仙尊雙眸渙散的睜大,登時難受到了極點! 他yinxue被玉勢刮磨淺cao著,菊xue也被細棍褻玩?zhèn)€不停,連胸乳都yin癢酥麻到了極點。三處敏感點同時被玩弄,卻都得不到實實在在的cao干,yin癢得令人幾近崩潰。 只這么沒過片刻,仙尊的身體便劇烈顫抖掙動起來。他不停蹬動雙腿,喉間發(fā)出難忍的哽咽,脊背緊緊繃直,眼睛瞬間泛紅,直流下眼淚來。 蕭止隨即一把扯下了他口中的綁帶。 “啊……!”仙尊劇烈喘息著,立時難耐的叫喊出聲。他面頰已經(jīng)徹底紅透了,眸中渙散失神,連氣息都無比甜膩yin蕩,“蕭止……” 蕭止在背后緊抱著他的腰,手指輕輕拽動乳夾,在他脖頸上舔咬了下,狹促的明知故問道:“徒兒在呢,師尊哪里不舒服?” “別、別弄了……呃……”仙尊身子緊緊瑟縮,卻被捆縛得無法動彈,難受的閉起了眸,眼淚不停滑落下來,強忍著顫聲道,“進來……快、快些……” 蕭止嗤嗤低笑了聲,捏了捏他的下顎,“師尊的yinxue這么欠cao,才玩幾下就受不住了,可叫徒兒怎么辦啊。” 他說罷,還是將仙尊手腳上的綁帶解開了,按著肩膀?qū)⑷说衷谑希瑢⑺粭l腿抬了起來,忽然輕咬了咬他的耳垂道:“叫聲夫君來聽聽好不好?” “呃……”仙尊身子緊顫,閉著眸不發(fā)出聲音,不知聽見了沒有,只是低低喘息著。 蕭止見他不出聲,手臂緊箍著仙尊的腰,兩根手指忽地深深插入了yinrou里,按住濕軟黏滑的內(nèi)壁狠狠攪動,不停使勁抽cao著,yin水登時啪啪啪瘋狂飛濺! “呃呃、啊啊啊……!”仙尊頓時瞳孔微顫,股間劇烈顫栗,電流般急促的快感頓時侵襲上來,麻酥感順著尾骨一路直竄上腦髓! 仙尊的rouxue本就被玩得敏感到了極致,只是被cao了十幾下,saorou便一陣吸緊絞縮,快感浪潮般覆壓下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蕭止手指在他yinxue里瘋狂攪動cao干,手背上青筋暴起,狠狠碾磨著yinrou,用力掐了把他的腰,狹促的用鼻尖輕蹭他的臉頰道:“師尊怎么不說話?!?/br> “呃啊啊、啊啊啊啊……呃呃……”仙尊低頭緊閉著眸,除了呻吟什么也說不出了,眼尾滿是溢出的淚痕,雙臂緊緊抱住蕭止的脖頸,yinrou瘋狂抽搐痙攣。 他身子忍不住往蕭止懷里蜷縮起來,面色潮紅至極,閉著眸不停急促喘息,被玩弄得敏感到極點的yinxue很快便要達到頂峰。 但蕭止根本沒打算讓他這么輕易高潮。 就在仙尊再次臨近頂端的時候,蕭止猛然拔出手指,發(fā)出“?!钡囊宦?,yin水淅淅瀝瀝濕了一地,惡劣的低笑出聲。 “呃——”仙尊頓時難以置信的睜開眸,手指瞬間攥緊了蕭止的衣襟。 霎時間,他雙腿劇烈顫抖,眼淚不停的溢出來,yinxue驟然空虛到了極點,胸口劇烈起伏喘息,險些跌倒。 蕭止抱緊他的腰,免得他摔下去,貼著他耳畔欠揍的吹了口氣,低劣道:“師尊怎么啦?” “你……” 仙尊喘息了好半晌,手指用力攥緊,難忍的緊閉了閉眸。良久,才從喉間發(fā)出輕微哽咽,顫聲低罵,“混賬……混賬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