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爪的小貓。酒吧把到假乖小野o 髙朝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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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那么多,有人接你?” 陸成隨意披著風衣,手里端著酒杯輕輕晃了晃,店里人都散了,只剩下這個身材纖細的omega在吧臺坐著。陸成放下酒,手肘倚著吧臺彎下腰,對上一雙清醒的杏核眼,“沒醉?” “我可沒那么容易醉。先生,可以替我付酒錢嗎?”那個年輕人眼尾微微下垂,明明是個無辜的弧度,卻分外撩人。陸成瞇了瞇眼睛,忽地一笑,“來吧,你叫什么名字?” “謝如蘭。”年輕的omega站起來,杏核似的眼睛撐著水光,大大方方地把手送給陸成。 芳潭城多水,夜色下登臨高處,下面星羅棋布的湖泊倒映著星月和燈火,清風拂面,堪稱美景。可張驍卻沒心思欣賞這美景,他立在一位年長的夫人身后,低聲道,“城主,晚上涼了,您去里面坐吧?!?/br> “沒那么夸張。”這夫人五十出頭,素著臉,挽著發(fā),專注地望著下面夜色安寧的芳潭城,“小驍啊,你做事我一向是放心的,他父母也算是我相熟的長輩,我私底下問你一句,你是真的喜歡他嗎?” 張驍沉默了半晌,淡淡地說,“算是吧?!?/br> 芳潭城主保養(yǎng)得宜的臉上露出一絲茫然,然后堅定和平和又主導了她的神情,柔聲道,“錦會跟萬華的事,你盡管去查,別擔心議會的影響,這點力量我還是有的?!彼斐鰩е蚱な痔椎氖?,讓張驍扶著她轉入室內(nèi),嘆道,“當年你家人被錦會所害,我肯資助你,給你牽線照顧樸陵來的陸六子,并不是為了讓你報仇的?!?/br> 慈祥的婦人轉過頭,難得嚴肅地看著他,“小驍,你要看清楚自己的心?!?/br> 謝如蘭很主動,笑盈盈地攀著陸成往他身上靠。陸成熟練地撕開一只套子,搖頭笑道,“謝如蘭,誰讓你來的?”他分開年輕男人的雙腿,手指在那一朵女花上揉了揉,竟然揉出來幾滴蜜汁,“身子倒是好的,讓我看看你的本事。” 年輕的omega似乎默認了他的話,抬起手去摟他的脖子,眼波流轉,“好不好,你倒是試試。”這孩子的容貌精致,話說得輕浮,姿態(tài)也誘人,偏偏眼睛里清光如澈,并不是耽于情欲的模樣。 陸成心里疑惑,卻不在乎,他喜愛這一類相貌的男孩子,清清爽爽,眼睛又漂亮,要是等那孩子陷在欲海里頭,肯定更是賞心悅目。 想到這兒陸大少手下也留了點情,用足了煽情手段去弄這青年的身體,手指絞在xue里一路細細地揉按過去,尋到G點后溫和地打著圈按摩。 這孩子的身體確實敏感,倒像是被調教過似的,只是輕柔地撫弄了一會兒,就打著哆嗦流出水來,輕聲哼哼著伸手去摸自己的前頭,卻被陸成一巴掌擋開,“別急著摸,交給我,保證你舒服?!?/br> 陸成又弄了他一會兒,用修剪圓潤的指甲輕輕分開花瓣中含著的rou珠,從陰蒂上方的rou筋慢慢按摩到rou珠底端,然后在謝如蘭控制不住的呻吟中對準陰蒂底端抓撓起來。 “唔!……哈啊……我要、要去!呃!”謝如蘭尖叫著被剝開陰蒂的包皮,無情的指甲一遍遍落在平日里被包裹住的陰蒂根部,刺激感強到頭皮發(fā)麻,然后他渾身一個冷顫,被那對手指掐住蒂珠,擠出了蒂尖的硬籽。他期待地等著,準備忍過被蹂躪硬籽的激烈折磨—— 可是陸成輕笑著放開了他,轉而環(huán)著他硬邦邦的yinjing愛撫,“說了別急,能被我這么伺候的人,恐怕也不多?!彼χ嗔巳嗄掖?,抬眼看向謝如蘭半睜的杏眼,指尖一轉,圈住了guitou下方敏感的冠狀溝慢慢撫弄,“謝如蘭,為什么叫這名字?” 謝如蘭愣了一瞬,然后長聲呻吟,喘息著彈動了起來,卻在高潮的前夕被松開了,一時間體內(nèi)酸癢如沸,茫然無措地在床上抓了抓,“唔!什么?” “為什么叫謝如蘭?”陸成丟開他的yinjing,又摸進濕漉漉的花xue按摩起來,嘗過一次瀕臨高潮的滋味,這xiaoxue可憐兮兮地痙攣起來,死死地纏著他的手指,被碾中G點的時候謝如蘭嗚咽著彈動起來,小腹繃緊了片刻又癱軟下來,“亂、亂起的……” “我當二十不得意,一心愁謝如枯蘭。小小年紀,你有什么不得意的?”陸成在花心軟rou的周圍按揉了片刻,才重新碾上那處敏感的G點,用了點力氣按壓下去,又在青年急促的喘息中丟開手,“罷了,跟我也沒什么關系?!?/br> 謝如蘭細白的指尖陷進床單里,哽咽著忍過有一波極度的焦渴,身上漸漸溢出一點酸酸甜甜的氣味,厭憎地皺了皺眉。那雙控制著他的手又離開了水道,掐住了陰蒂緩緩揉弄,然后在硬籽凸出的地方用指甲輕輕摁下去,“謝如蘭,你該不會是芒果味的吧?” “唔……再、再給我……”謝如蘭從高潮前夕滾了下來,又被擒住弱點磋磨,每次撓上硬籽都好像被電流擊中神經(jīng)末梢,爽得不能自已,腹內(nèi)酥癢一片,怎么都不夠,“唔!這種味道……我爸說很輕浮……啊啊??!” 陸成輕哂一聲,不去評價這種偏見,又給摁著陰蒂往rou里碾了碾,輕易地把男孩子逼到極處,然后放開手,任憑那軟爛的rou珠慢慢回彈,給謝如蘭足夠的時間從尖叫和痙攣中回神,然后在青年不得高潮的顫栗中扶著那根忍得經(jīng)絡突出的roubang,曲起指節(jié)刮撓guitou背面脆弱的系帶。 “啊啊啊!呃!呃啊!”謝如蘭的反應劇烈得可憐,他狠狠地挺動身體,激動得不能自已,強烈的官能刺激使他杏核似的黑眼睛壞掉似的流著淚,哽咽著哭道,“別!別停啊啊?。∥?、呃啊想要……要射!呃!” 陸成停下了刺激,在青年激烈的掙扎里輕撫他的胸口,幫助他快速起伏的身體緩緩會落,然后又一次掐著guitou摩擦起來,這次謝如蘭幾乎是尖叫著哀求他,不斷地扭動身體想要從強烈的刺激里登上巔峰,身體酸澀得好像要被過多的欲求撕裂,可是卻不被允許任何形式的高潮。 “射……呃啊啊??!求、求??!陸、陸成!讓我射!呃!讓我——嗚!”又一次停在高潮前夕的時候謝如蘭瘋狂地踢蹬,纖細的小白腿被陸成輕易地壓制了,他怒氣上涌,啞聲道,“陸成!你他媽的放開我!啊啊啊啊??!又來……不啊啊??!” 陸成好像覺得很有意思,一遍一遍地對著他的yinjing愛撫和擼動,每次都離高潮更近一步,迫切而殘忍的臨界折磨剝掉了乖巧內(nèi)媚的標簽,失去了偽裝的青年尖叫著哭喊、咒罵,生動得像個發(fā)了脾氣的小貓。 “爪子真利。”陸成被omega亂揮的雙手撓了一記,殘酷地掐著guitou的嫩rou,把指甲陷進小小的尿孔細細刮撓,謝如蘭哭得不住啜泣,絕望地用后腦去磕柔軟的床鋪,淚水混著吞咽不及的唾液浸得小臉濕漉漉的,卻求不來任何憐惜,陸成甚至不停手了。 yinjing、陰蒂,體外的兩個弱點被輪流掐揉刺激,不足以高潮,卻不能從巔峰上退卻半分,射精的渴望充斥了謝如蘭的大腦,把所有的理智擠出了識海,只剩下越發(fā)濃郁的芒果香氣,和omega抓心撓肝的yin性。 “啊?。∵?!陸成啊啊啊!給我!你進來!進來啊啊??!”陰蒂和guitou同時被輕輕一彈,繼而失去了觸碰,翻騰的yin癢瞬間吞沒了謝如蘭,有一瞬間他懷疑自己已經(jīng)墜入了地獄,然后被一根粗壯的東西破體而入,生生頂進了天堂。 陸成沒有給狂亂的omega任何適應的時間,直接搗進了xuerou深處,被情欲吊著折磨了太久的謝如蘭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直接失去了意識,yinjing狂噴,xue中痙攣著澆下一大股yin液,身體在。逼人瘋狂的高潮里足足抽搐了十余秒才哽咽著癱軟下來,小腿掛在陸成胳膊上,隨著alpha兇悍的抽插無助地擺動。 “爽吧?”陸成摸了摸他的頭,勾唇看向目眩神迷的omega,狠狠撞上柔弱的花心,被濕熱的rouxue絞得長嘆一聲,“乖。是不是爽得死過去了?” “這么死了也不錯,什么也不用想?!敝x如蘭怕光似的用胳膊擋住了眼睛,哼笑了一聲,“不瞞您說,陸大少,早就耳聞您的厲害,真是百聞不如一見?!?/br> 陸成不語,掐著omega的腰,加快了速度大力聳動,把個嘴硬的omega玩得又哭又叫,終于再逞不了口舌之利,迷迷糊糊求道,“饒、饒了我!呃!……陸大少、成哥……嗚!別再頂了……好麻……” omega軟聲的求饒終于讓陸成緩和了攻勢,他俯身把謝如蘭抱起來,按在懷里,照顧著G點,用飽脹的guitou頂了一會兒,就抱著人成結了。 隔著套子成結其實刺激感沒那么強,但是謝如蘭已經(jīng)太累了,還是被刺激得射了一次,軟軟地伏在男人懷里。疲憊的青年緩了緩,并沒有眷戀alpha溫暖的懷抱,撐著身子起來,抖著腿站了起來。 “說吧,謝如蘭。”陸成慢慢念著他的名字,好像要把這三個字在舌尖上碾碎了含化了似的,“到底找我什么事,我知你別有用心。” “周老板讓我給你帶個話,萬先生的貨不是他的意思,他不會插手陸家的生意?!?/br> “那你跟我上床也是周老板的意思?” “不,是我自己愿意。”謝如蘭放肆一笑,“想跟成哥春風一度,別見怪?!?/br> “你叫什么名字?”陸成瞇起眼睛,饒有興致地看著他。 “成哥手眼通天,想必我今天前腳出了門,后腳就有人把我的名字查出來告訴您了吧?!敝x如蘭扯過浴巾圍在身上,踏進浴室之前回頭一笑,“我斗膽跟成哥討個恩典,在我告訴你我的真實名字之前,您別讓人去查我吧?!?/br> 陸成未置可否,把玩著手里的手機,等浴室水聲響起,才把手機網(wǎng)床上一拋,低笑一聲,“行吧?!?/br> 陸天在門口等著楊湛暉,到了晚上十一點多才等來一臉疲憊的青年。楊湛暉在睡衣外面直接套了一件寬大的羽絨服,扣著帽子,只露出一張有些憔悴的臉,“阿天,今天我不回去了,我爸剛剛做了個小手術,離不開人?!?/br> 陸天假裝沒有聞到楊湛暉衣服里透出來的一絲杏仁香氣,點了點頭,“要是忙不過來就讓張教來幫把手吧,別到時候你再累倒了?!?/br> “怎么會?!睏钫繒熀鋈槐Я怂幌?,嘆氣道,“我爸在這種事上固執(zhí)得很,你去吧,小事情,明天估么就好了?!?/br> 陸天目送楊湛暉上樓,轉過身,走到門口花壇的背面,一個高大的男人站在陰影里,見他過來,迅速站起身,正是張驍,“怎么樣?” “人大概沒事?!标懱煲谎噪y盡地嘆了口氣,“行了,回去吧?!?/br> 周蒙一進門,就被一股大力摜在了墻上,魏初面若寒冰,冷聲道,“少爺,會長讓您給陸成帶話,沒說讓您跟他滾上床吧?” 周蒙毫不示弱地對上男人的憤怒的眼神,漠然一笑,“我的身體不是骯臟嗎,陸大少瀟灑多金又無伴侶,我們你情我愿怎么不行了。”他推開魏初,徑自走向房內(nèi),偏了偏頭,喝道,“不是說去探萬華那兒的動向嗎,說!” 一人馬上點頭應道,“今天藥廠那邊嚴得很,說是被防衛(wèi)隊那邊發(fā)現(xiàn)了什么線索,小少爺——” 咣啷! 周蒙一腳把那人踹翻在地,還要下腳,魏初不用人開口就把人拖了起來,一巴掌扇在臉上,“什么小少爺,叫少爺!” 那人訥訥應了,周蒙冷冷地哼了一聲,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