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太厲害了。凸點稍微侵占一蜂蜜味的小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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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頭是一扇淡淡透著光的門,他慢慢走到前面,卻不敢進去,有女人柔婉的笑聲,“沒關(guān)系,一個窮瞎子罷了,無傷大雅?!?/br> 要進去——不!我得走,得走! 等等,至少讓我看到他們的臉—— “喂!” 譚玉猛然一驚,倏地醒轉(zhuǎn)過來,對上一雙熟悉又陌生的眼睛。 “你怎么在這兒就睡著了,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Abby責怪地把他拽起來,會所里白天很安靜,所以即使譚玉窩在沙發(fā)里睡著了,也沒有人來打擾——除了面前這個描著眼線的小青年。 “你——”譚玉意識到自己在等李翹的時候打了瞌睡,也有點赧然,面上卻不顯,剛要說什么、卻被那Abby拉著胳膊帶了出去,轉(zhuǎn)過會所的走廊靠在后門,無奈道,“我等人呢, Abby,李翹跟老板打過招呼了,沒有關(guān)系的。” “你這個小瞎子,人家說什么就是什么??!”Abby氣不打一出來,瞪著眼睛,“書都給你讀到狗肚子里去了,這幫有錢人的少爺有幾個是認真的,你都當上了防衛(wèi)隊的官兒了,還跟他們攪在一起?” 譚玉覺得自己眼前恨鐵不成鋼的人簡直就像是女兒被拐的老母親,好笑道,“譚博,你想多了,李翹不是那種人,他就是愛玩,我們都標記了——” “什么?”譚博一時語塞,咬牙道,“你這人——唉?!彼t疑了一下,終于道,“我Abby雖然讀書不行,在外頭混的時間卻比你久,小瞎子,我跟你說,這幾日那個縮卵的李大少正找人查你呢!你半點根基都沒有,混到現(xiàn)在不容易,別真的瞎了眼——” 譚玉猛地懟了他一把,掐著譚博的肩膀搖頭,譚博下意識回頭,看見身材高大的防衛(wèi)隊員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縮卵的李大少?小Abby,你說誰瞎了眼哪?” 譚博從沒有覺得自己這個中看不中用的花名兒念起來這么瘆人,腆著臉笑道,“哪里的話,要縮也是我縮,譚醫(yī)生耳聰目明,自然是李大少的良配?!?/br> 譚玉搖頭苦笑,把小青年擋在后面,上前挽住李翹的胳膊,“行了,Abby以前在福利院跟我有點淵源,他若不是擔心我,也不會大著膽子泄你的底。”他推了譚博一把,“去吧,大少不計較?!?/br> 李翹笑吟吟看著Abby消失在走廊的拐角,摟著譚玉的腰摩挲了一下,“我不計較?阿玉替我決定的?” “嗯。”譚玉的思緒不在這事上,隨口應了,挽著人慢慢走,猶豫道,“襲擊楊溪的人把萬華供出來了,可是這案子這邊總覺得還差了點什么。” “什么?”李翹笑了笑,攥著他的指尖摸了摸,認真說道,“你是說李家藏著的錦會jian細?這事你就不用管了,說實話這些事情你碰得越少越好。不過,你不在乎我找人查你?” “查什么啊?”譚玉斂眉一笑,“我的事情不需要查,知道的人很多?!?/br> “這倒是。”李翹轉(zhuǎn)過身,跟譚玉面對面站定,低頭抵著他的額頭,“小瞎子,嗯?他們說你小時候很有名,畢竟這芳潭城雖然不止一個算命的,但是像你爸爸這樣,每次都有一個漂亮的男孩子跟在后面的瞎子,倒是很少。是不是啊,玉仔?” 今天道天氣晴朗,明媚的日光從窗子透進來,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譚玉笑了笑,“玉仔?我好久沒聽過這個名字了。但爸爸不是我的生父,不然,我怎么直到進了福利院還是沒有姓呢?” “其實我沒查到?!崩盥N輕輕地親了一下他發(fā)紅的鼻尖,“都說你父親是死于吸毒過量,我倒是不相信,你……一直覺得是錦會做的?” “是錦會做的?!弊T玉沉默了片刻,斬釘截鐵道,“我一直都知道,爸爸被他們殺死的時候我就在外面?!?/br> 李翹僵了一下,低聲道,“對不起?!?/br> “這沒什么?!弊T玉反而抬起下巴啄吻了一下李翹薄薄道唇角,輕描淡寫道,“我們不慎撞到他們交易,爸爸他……我藏在垃圾桶里,沒人知道我在場。”他抬著頭,琥珀色的瞳孔在燦爛的日光下水潤潤的,“我運氣很好,跟小梔都有好工作,還遇見了你。” 李翹心里一片酸軟,把人抱起來親了親,“小玉兒,那你什么時候確定我跟他們沒關(guān)系的?” 譚玉轉(zhuǎn)開眼不說話。李翹卻眉開眼笑,抱著人直接刷進了一間套房,把人壓在床上親了親腦門兒,手指頭熟練地解開輕薄襯衫的扣子,深黑如墨道瞳孔笑意盈盈,“好寶貝兒,你跟我道時候,還不知道我跟錦會沒關(guān)系是不是?” 譚玉紅著耳朵推了推他,“不、不的。你肯定不是那種人, 我——誒?你別,現(xiàn)在大白天的——唔!” 李翹喜滋滋地咬著他紅得可憐道耳郭吮了吮,愛惜道,“老婆,好玉兒,知道你是真的喜歡我,真心不舍得離開我,是不是?” 譚玉臉上沒來由地發(fā)燙,被舔到耳后的時候忍不住微微發(fā)抖,滲出一點清甜的蜂蜜味,終于咬了咬嘴唇,輕聲道“別亂來,我等會兒還要回去基地……” “回什么基地,有什么事情非要你做。”李翹大大咧咧地甩開自己的外套,在小omega的鎖骨上揩了一把,又覺得露出太多,于是認認真真地把扣子系了上去,只讓譚玉雪白道鎖骨恰好露出一半,才滿意地揚了揚眉毛,“萬華的案子剛結(jié),全組都有假,就你還惦記著醫(yī)療組那邊的破事?!?/br> “干嘛把我的衣服又系起來了,又發(fā)瘋?!弊T玉自己也忍不住笑,依戀地抬腿去蹭他的腰側(cè),疏淡的眉眼細細地彎了起來,“我不想睡在這里,你別太、太厲害了,我想等會兒回家睡覺?!?/br> “那怎么辦呀?!崩盥N故意蹙著眉,輕松地解開譚玉的腰帶,“你老公就是這么厲害,沒辦法控制的呀?!?/br> “嗯……”譚玉細細地顫抖,有點猶豫地把身體敞開,還不忘了叮囑道,“我、我沒吃藥了,你有帶、帶那個嗎?” 李翹手指上裹著油膏,一點點按揉著xue心的腺體,轉(zhuǎn)動手腕把緊致的rouxue按軟揉開,聞言抽出手指,從抽屜里摸出來一片套子撕開戴上,然后把用還帶著潤滑的手指刮了一下譚玉微紅的鼻尖,“好阿玉,都那么多次了,說個‘套子’還害羞?” 譚玉悶聲不說話,半勃的yinjing委委屈屈地立在空氣里,看得李翹忍不住笑,用guitou抵在他的xue口,借著套子上的潤滑慢慢突入禁區(qū)。 “唔!你、都說不要太、??!”譚玉紅著眼睛低叫一聲,忍不住繃起了腳尖,倒在床單上嘆息。熟悉的roubang撐開內(nèi)里,敏感道xue口一縮,卻是被一個個細小的凸點依次刮過,酥麻延伸到緊致的甬道。 “這會所的東西有點兒意思,還有凸點的套子?!崩盥N了然地看著他泛紅的面頰,把柱頭送到熟悉的位置,果然感到腰上一緊,“阿玉,喜歡嗎?” “這個太……唔!”譚玉說了幾個字,又忍不住咬唇,琥珀色的眼睛迷離地瞇起來。體內(nèi)脆弱處正被一只飽滿的rou頭頂住了細細碾動,被凸點來回一磨,生出異樣的快活,酸癢從腺體深處擴散開來,漸漸地整個小腹都酥了,身體一點點地松弛下來。 李翹見他得了趣,不再忍耐,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每一次都直直地搗入最深處的腸彎,還要意猶未盡地撞上兩下,才緩緩退到xue口,撐開褶皺再次悍然搗入。他并沒有刻意去按摩前列腺和生殖腔,但是每次抽送都裹挾著潮水般的快感磨過敏感點,讓密密麻麻的凸點代勞,毫不留情地刺激omega脆弱的地方。 譚玉開始還能弓著腰迎合,修長的雙腿緊緊夾著李翹聳動的勁腰,在每次身體被侵入到最深處的時候喘息著把身體送上去。但是很快,過激的快感耗盡了他的體力,從尾椎到后腦都是一片滾熱的酸澀,酥酥麻麻地化作了一灘蜜水,只知道冒著甜兮兮的信息素哽咽,臉上淚痕遍布,濕潤的嘴唇半張著,吐出一點紅嫩的舌尖。 “唔!慢、慢點……呃啊!李翹!好酸……”他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不知所措地用柔軟的手臂抱著身上撻伐的男人,白生生的小腿夾不住,只得半掛在李翹胳膊上,隨著激烈的搗弄蜷著腳趾亂晃。 李翹顧不得應他,低頭銜住那一點舌尖吮吸,漸漸突入細膩的口腔。譚玉乖順地伸著小舌,任憑他搜刮著舌底和上顎,嗚嗚哼叫著被吞噬殆盡,只余下一道來不及交換的唾液順著精致的下巴慢慢滑到細長的頸子。 李翹模糊地低笑一聲,放開他的唇舌,趁著譚玉紅著臉換氣的當下掰開雪白的大腿,猛地侵入進去,直直撞向栗子狀的腺體。 “唔!啊啊啊?。∵?、呃啊啊啊!”譚玉高聲吟哦,再也顧不得壓抑聲音,玉雕似的面孔被情潮籠上一層媚色,快意直沖腦海,幾乎是尖叫著xiele出來??墒沁@媚意在他的臉上也只停留了這么久而已,omega高潮后的神色陷入了一種近乎稚嫩的茫然,被淚水浸得柔潤的眼睛信賴地凝視著李翹,然后被體內(nèi)搏動的yinjing刺激得又是一聲細小的嗚咽。 每當這種時候,李翹總是寵他寵得厲害。這個陷入空茫呻吟的樣子就像某種聰慧但懵懂的動物,比如垂頸的天鵝或者失伴的海豚,于是他只能被李翹溫柔地抱在懷里哄著,帶到寬闊的浴室一點點洗滌干凈。 譚玉其實不至于那么脆弱,但是他樂于此刻靠在alpha的懷里被溫柔地對待,直到他躺到床上,被李翹摟著,房間里甜膩的香氣隨著潮水一同退去,也舍不得起身。 還只是午后,小憩也沒什么關(guān)系。 他這樣想著,摸了摸李翹刀削似的顴骨,把一切拋在了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