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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開愁歌在線閱讀 - 沒有人比得上他。冰火銀針落蒂珠 溺道審問

沒有人比得上他。冰火銀針落蒂珠 溺道審問

    芳潭城的冬日并不寒冷,山頂?shù)幕▓@還存著一抹翠色,茶桌上的紅茶飄著熱氣。

    “議會也不干凈了,萬華的關(guān)系捋了嗎?”城主保養(yǎng)得宜的面容并不蒼老,但是面色冷肅時臉上隱有橫紋,“警隊務(wù)必把人攔在城內(nèi),別以為我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匆婚_始要把這案子推給防衛(wèi)隊。”

    張驍靜立身后,待人走后輕聲道,“城主,樸陵李家的兩位最近在這邊度假,您需要我去接觸一下嗎?”

    “李曾儒和他年輕的夫人?”城主笑紋漸深,穩(wěn)穩(wěn)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不用了,觀望吧?!?/br>
    房間里開著空調(diào),熱氣吹得人臉上干巴巴的,可是被縛在床上的青年卻渾身潮濕,連床單上都洇出了一片暗色。

    “是誰?”周錦和面無表情地俯視著不住呻吟的周蒙,再次冷冷地開口,“你中了連理的時候是誰標(biāo)記了你?”

    年輕的omega杏眼渙散,哽咽著搖頭,“爸爸!爸爸你饒了我……好難過……呃?。∥艺娴暮秒y過……”

    “你還當(dāng)你自己是我的兒子?”周錦和手里轉(zhuǎn)著一只小小的毛刷,又一次送進了抽搐的花xue,彈性十足的刷毛叢叢掃過淋漓的花壁,虛虛地落在緊閉的生殖腔口,“隨隨便便就給人控制,這樣還想在錦會做事?”

    “唔!不要!不要!嗚嗚……”周蒙急促地哭喘,他從沒想過原來中了連理的身體是這個樣子,從陸成那里出來之后連著幾天都渴求得敏感萬分,幾乎每天晚上都忍不住要自瀆,卻總是想著陸成的信息素,身體的異樣很快就引起了周錦和的注意。

    細(xì)密的毛刷把他身體深處的饑渴勾得無處躲藏,可是盡管已經(jīng)難受得小腹抽搐,yinjing噴水,他的后頸卻完全沒有泄露一絲原本的信息素味道,只有一種隱約的甜香,連理霸道的藥性甚至不允許他的信息素在其他alpha跟前流露,更不用說張開生殖腔口了。

    “不、不!爸爸!求求你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周蒙的哭叫聲在周錦和轉(zhuǎn)著手腕按下去的瞬間變作了嘶啞的哭喊,他幾乎是尖叫著渾身亂彈,被死死束縛的身體痛苦地弓起又跌落,生殖腔內(nèi)痙攣著疼痛起來,拒絕侵入的刺痛折磨得他遍體生寒,可是毛刷一轉(zhuǎn)又撓在花心,滔天的欲求化作異樣的yin癢,冷漠地折磨著omega敏感的身體。

    “誰標(biāo)記了你?”周錦和一邊在青年凄慘的求饒中輪番刮撓xue心和生殖腔口,一邊在桌子上的金屬盤上翻檢,把一只消過毒的鈍頭針拈在手里,然后猛地把那毛刷一甩,鞭子似的在水xue里轉(zhuǎn)了一圈,彈性的纖維掃過生殖腔口過度敏感的嫩rou,在周蒙失聲的慘呼中啪地打在渴求欲死的G點上,年輕的omega凄慘的哭聲立即變作了軟糯的哼鳴,不能自制地挺腰送胯,痙攣著又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水。

    “啊啊啊啊??!爸爸!求——呃!”周蒙生殖腔內(nèi)劇痛如剮,xue里卻興奮地噴出潮水,濕漉漉的眸子眼睜睜看著父親剝開他的yinchun,就如同剝出一粒蓮子,把剛剛被其他刑具折磨得腫脹發(fā)紅的陰蒂從包皮里剔出來,掐住了,然后冰涼的鈍針用力刺上了蒂尖的小籽。

    高潮后的刺激來得慘烈而瘋狂。周蒙眼前發(fā)黑,哭得失了聲,汗津津的大腿拼命踢蹬,腳踝被床腳的鐵鏈磨得破皮流血也顧不得,只能拼死掙扎著逃避這撕裂身體的官能折磨。明明身體的反應(yīng)是快樂的,可是精神卻不能承受,刺痛混雜著凌遲般的快感,把人一寸寸剝開了,逼迫他吐出那個名字。

    “你這個小崽子,不會是動了真心吧?”周錦和抬起手腕,周蒙渾身戰(zhàn)栗著大口喘息,哽咽著搖頭。做父親的皺了眉,“怎么?爸爸幫你殺了欺負(fù)你的人,你不舍得?”

    周蒙恐懼地盯著周錦和拿著針的手,抖著嘴唇,“您……您……”

    周錦和略微等了等,沒聽到答案,忽地一笑,他原本是俊美的,即使上了年紀(jì),也減不了當(dāng)年那種豐沛的男子魅力,“你母親也不是這個拖泥帶水的性格,難道你那個jingzi庫里頭的親爹是個情種?”

    周蒙渙散的瞳仁慢慢凝聚起來,顫聲道,“我是您的兒子?!?/br>
    “是么?!敝苠\和渾不在意,在周蒙暗淡的眼神里把那針在一邊的滾水里津了浸,虛虛地懸在哪顆可憐的陰蒂上,“他是誰?”

    周蒙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緊接著guntang的刑具落在脆弱的rou珠上,力道大得幾乎要把那粒細(xì)小的硬籽摁進rou里,熱度燒盡了他的神志,周蒙根本壓抑不了自己喉中的哀鳴,可是當(dāng)那根鈍針移開的時候,他覺得yinjing微微酸痛。

    他剛剛射了。

    周錦和冷眼看著omega在苦樂摻雜的地獄里沉淪下去,默然將銀針放入冰水里,然后在周蒙嘶啞的呻吟里把那根冰冷的針重新刺上腫脹發(fā)燙的陰蒂。

    周蒙的身體抽搐、掙扎,四肢被嘩啦啦亂響的鐵鏈磨得血rou模糊,可是周錦和卻總覺得這孩子痛苦的樣子也僅此而已,毫無美感,只不過是一個被欲望支配的可憐rou體罷了。

    果然,即使是同樣的懲罰,也達(dá)不到那么觸動靈魂的程度。

    周錦和用手指揉了揉周蒙的xue口,omega愚蠢地收縮著yindao,仿佛這樣就能取悅高高在上的行刑者。他有一次把銀針放入沸水,腦海里浮現(xiàn)得卻不是面前活色生香的青年,而是一個眼梢狹長、面容文雅的男人。

    “啊啊啊啊啊!不!周錦和!呃??!”時光仿佛倒錯,他想起那人被同樣的鐵鏈?zhǔn)`在床上的模樣,哭得那么慘,卻還拼命試圖壓抑自己的呻吟,“你騙我……你騙我!”

    不管過了多少年,殺了多少人,周錦和都記得那時候撕心裂肺的控訴,他自詡鐵石心腸,可是那人總會讓他的肺腑感到一絲震顫。

    冷熱交替的鈍針落在高潮后過度敏感的陰蒂上,房間里的杏仁香氣濃郁到發(fā)苦,被灌了媚藥的omega爽得死去活來,然后被狠狠地釘在不堪忍受的巔峰上折磨陰蒂。那時候周錦和的手法還沒有那么精確,不知道有多少針落在陰蒂根部脆弱的黏膜上,滾熱過后的冰冷激得那人滿臉淚痕,口角流涎,下體一陣一陣地噴水,然后被殘忍地注入新的刑訊媚藥,渴求到一碰就痙攣的程度。

    “楊警官,你只要把你同事的名字告訴我,我就把你放下來?!蹦贻p的周錦和自負(fù)地看著苦苦掙扎的omega,在他失聲的哭罵中掐住傷痕累累的陰蒂,柔聲說,“你不是說喜歡我嗎?既然你能替我隱瞞錦會的暗賬,為什么就不肯幫我把釘子拔掉呢?”

    “啊啊啊??!放開!不要!不要再——呃??!你殺了我!殺了我吧!”硬籽被擠出來,對準(zhǔn)了針頭細(xì)細(xì)地研磨,鉆心的疼痛混雜著可怖的官能刺激,狹長的鳳眼里盛滿了絕望,“我瞎了眼……周錦和,你卑鄙——啊啊啊啊??!”

    “看起來陰蒂快要爛了,你別怕,我不會讓你殘疾的。”周錦和把一根細(xì)長的銀棒在熱水里浸了,對準(zhǔn)了不住哭泣的guitou,“我們換個地方。阿溪,你總會崩潰的,不如早點說吧。”

    油煎火燒似的痛苦在脆弱的尿道中炸開,楊溪厲聲嘶叫,被頂上尿道低端的時候抽搐著從花xue噴出一道水箭,白皙的身體上泛起大片的紅潮,腿間尿水橫流,小腹上白濁黏膩。

    可是這絕望中的omega眼角流霞,胴體起伏,漂亮的黑眼睛好像磨毛了的珠子,呆滯地盯著周錦和的臉看。

    這么美麗、骯臟、卻又痛苦的樣子,有著觸動人心的力量。

    沒有人比得上他。

    可是周錦和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大概不配稱為人。但這并不影響他長久地記住了楊溪,甚至在楊溪即將臨盆的時候放過了他。

    “我還以為你總有一點像我?!彼┫律?,握著周蒙的yinjing,將冰冷的尿道棒一寸寸送入其中,周蒙已經(jīng)除了求饒和哭喊說不出任何東西,“我以為,你也是把錦會的利益放在第一位的?!?/br>
    寒冷侵占了guntang的身體,尿道壁被摩擦的感覺酸澀欲死,頂入膀胱口的時候周蒙絕望地感覺到一股極度酸痛的尿意,父親粗糙的手指毫不猶豫地按住了被折磨得腫脹不堪的陰蒂,狠狠地掐了下去。

    omega柔韌的身體在床上狂亂地扭動,繼而哽咽著虛軟下來,花xue上方,一只小小的尿孔收縮了一下,慢慢滲出微黃的液體。

    他的身體再也支持不住,眼前一點點暗了下去。

    李暢壓著帽檐,轉(zhuǎn)出一道矮墻,露天咖啡座附近十分開闊,幾個保鏢模樣的人站在四周,想要不被察覺地靠近幾乎不可能。

    可是現(xiàn)在原路回去的話,這一路就白跟了。

    男孩揣著兜,沉吟了一下,狀作路過,斜著從矮墻后走出去,背對著那對交談的男女,往對面去。只聽那坐在露天卡座的男人低聲道,“夫人!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查到議員頭上了,您一定要幫我啊,當(dāng)初我給您牽線的時候,您不是說要——”

    “等等?!迸藦娜莸亟刈×怂脑?,美目流轉(zhuǎn),看向背對著他們馬上要走遠(yuǎn)的李暢,幾個保鏢馬上反應(yīng)過來,立時就要上前。

    李暢幾秒見心思電轉(zhuǎn),正欲賣個糊涂,卻被人從后邊一撞,一只溫軟的手臂攬住了他的胳膊,女孩子的聲音嬌聲道,“你怎么回事,我就罵你兩句你還生氣啦!都不知道等我!”

    李暢愣了一瞬,收斂情緒,一邊支支吾吾地敷衍“女友”,一邊被那女孩子扯著快速過了道,融入人海中。

    “你是李翹的弟弟吧?”那女孩子彎著眼睛笑了笑,在公交站松開他,“我是譚梔,你哥的同事?!?/br>
    李暢被小姑娘的笑容晃了一下,卻心里疑惑,“哦,我哥跟你提過我?剛剛你——”

    “行啦,不用試探,我才不管你們家里的破事,要不是為著玉——嗨,你別懸著心,我對情報這塊兒熟,早看過你照片啦。”譚梔拉著他上了一輛公交車,“你這人怎么回事,跟個人大搖大擺的?!?/br>
    “你要是不給我解圍,我也不會有事。她不敢直著動我?!崩顣尺肿煲恍?,“不過,謝謝你啦,小妹?!?/br>
    “夫人,剛剛好像是二少爺。”保鏢在女人耳邊小聲道,女人抬手看了看自己帶著戒指的手指,搖了搖頭,“小子淘氣,惹不了大事?!彼痤^,對對面的男人微微一笑,“你說得不錯,萬華在明處,我?guī)筒涣?,不過如果你愿意帶著東西跟我走……這幾日我的度假就要結(jié)束了?!?/br>
    男人松了口氣,卻不敢造次,殷勤笑道,“那正好,樸陵山高林深,是個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