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弄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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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錦和就好像憑空蒸發(fā)了似的,任憑張驍把周宅搜了又搜,連地道都鑿開了,也沒有找到他的一點蹤跡。 簡直是令人恥辱的行動失敗。 他壓著火氣,跟芳潭城報告了抓捕的人數(shù)和得到的那點資料,這才轉(zhuǎn)過身去看楊溪,“讓他跑了,溪哥,我真是——” “那么容易被抓,就不是錦會的會長了。”楊溪坐在監(jiān)控室的扶手椅上,伸長手去揉了揉張驍?shù)念^發(fā),“你還年輕,他早就老了,早晚有他栽了的時候?!?/br> 張驍梗著脖子生了會兒悶氣,然后把楊溪攬過來,頭埋在楊溪的胸口,“我恨死他了?!?/br> “你看了?”楊溪順勢抱住alpha還沾著灰塵和血跡的頭,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別看那種東西,都過去了?!?/br> 張驍?shù)母改甘撬涝阱\會手里的,新仇舊恨積起來,加劇了他的不甘。 何況他在周錦和的某個密室里,看到了那些錄像。張驍早就從錦會其他人的審問中知道,楊溪曾經(jīng)被折磨到不成人形,精神崩潰,但是直到他看見那些錄像,才發(fā)覺“不成人形”并不是一種修辭。他連一盤錄像帶都沒辦法看完,等他回過神來,那些帶子已經(jīng)被自己砸得粉碎。 周錦和萬死不足。 可是這些事已經(jīng)過去了,張驍絕不會在楊溪這里提一個字。他胡亂地搖搖頭,聲音悶悶的,“這里空氣不好,我們出去吧?!?/br> “嗯。”楊溪推了推無框眼鏡,無奈地笑了笑,“我腿太疼了,你背我出去吧?!?/br> 楊溪這樣薄的面皮,自然是不肯被抱出去的。張驍于是背著他出了密道,一進走廊,迎面就遇上了背著楊湛暉的陸天。 楊湛暉眼含水霧,脖子上還帶著咬痕,二人在里頭做了什么一看便知。陸天看看一個姿勢背著楊溪的張驍,尷尬地點了點頭。 楊湛暉還沒說什么,楊溪的臉騰地就紅了,連張驍都感覺得到背上的人開始發(fā)燙。 “我、我沒有!”楊溪脫口而出,當這兩個小輩無地自容,在底下用手掐張驍?shù)母觳玻胺盼蚁聛?!?/br> “爸?!睏钫繒煙o奈,看見楊溪腿上腫了,擔(dān)憂道,“你腿傷犯了?” 楊溪也知道自己反應(yīng)太大了,胡亂應(yīng)了,盯著陸天看了一會兒,嘆道,“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不管了,去吧?!?/br> 陸天忙不迭地背著楊湛先走了,余下張驍扭頭看著身上的omega笑,“溪哥,你沒有什么?” 楊溪又羞又惱,卻怕踢打起來加重了張驍肋上的傷,“放我下來,扶著我走吧?!?/br> 張驍也不答他,托著楊溪的屁股一味地往前走。 “你真行啊周蒙?!标懗蓽喩砩l(fā)著兇暴的怒氣,手上扶著omega的力氣卻出乎意料的溫柔,“懷著我的孩子從醫(yī)院里跑出去,到旅店找別的alpha。” 周蒙一屁股坐在病房的床上,“我不生!你跟蹤我做什么?我是跟著防衛(wèi)隊那個小姑娘出去的,不行嗎?” “你也知道譚梔是干什么的啊?”陸成單手撐在床上,充滿攻擊性地籠罩在周蒙身上,“她要是查你,能把你扒個底兒掉,到時候你就蹲在芳潭城的監(jiān)獄里哭吧?!?/br> 周蒙不服,瞪著大眼睛反駁,“反正我就是生氣。譚玉根本精神狀態(tài)就不對,你們一個個還聽他的,說白了就是不想承擔(dān)犯錯責(zé)任罷了?!?/br> 陸成忽然笑了,用手背拍了拍omega氣鼓鼓的臉頰,“周錦和怎么把你養(yǎng)成這樣?小東西?!?/br> 周蒙撇過頭,忽然手臂一勾,攬著陸成的脖子倒在床上,嘴唇蹭著alpha的下巴,“陸成哥哥,我真的不想生?!?/br> 陸成沉默了一會兒,卻沒有動氣,只是若有所思地摩挲著周蒙的臉,“蒙蒙,如果不要這個孩子,你的身體可能會受到比較大的傷害。” “打胎嘛?!敝苊缮s了一下,卻還是堅持道,“我年輕,好好養(yǎng)身體沒事的。陸成哥哥,我還沒準備好?!?/br> 陸成猶豫了一下,才嘆息道,“周蒙,你對你自己的身體真是沒數(shù)。”他略微支起身體,俯視著年輕的omega伴侶,“連理本就傷身,你又被用了那么重的禁藥,現(xiàn)在根本禁不起折騰。而且……醫(yī)院檢查的時候說,你以前長年被人……性虐?” 周蒙譏諷地勾了勾唇角,“覺得我被人碰過了,你不高興?” “昧良心的小崽子?!标懗善艘话阉难?,笑罵了一聲,“成哥心疼你呢,整天被那個畜牲折騰還要給錦會賣命?!?/br> “沒有?!敝苊傻吐曅ζ饋?,“爸爸……周錦和他沒有跟我做過,他只是用道具玩我罷了。他對凌虐雙性omega有種病態(tài)的執(zhí)念。” “你老實一點,周蒙?!标懗勺詈蠖诘?,“你要是在芳潭城暴露了身份,我不一定護得住你。等你的身體完全無礙了,我就帶你走?!?/br> 周蒙胡亂應(yīng)了,心里還惦記著孩子的事,無端地升起一股焦慮,“我這樣的人,怎么養(yǎng)小孩?” “如果你流掉它,身體恐怕會垮?!标懗稍颈镜匕娠L(fēng)險告訴周蒙,末了說道,“如果你愿意承擔(dān)后果,我可以答應(yīng)不要這個孩子。但是周蒙,我不希望你這么年輕就深陷病痛?!?/br> 周蒙聽得一愣一愣的,有點窘迫地點了點頭,“我再想想……” “乖?!标懗擅艘话阉念^發(fā),深邃的眼睛含著笑意,“給你獎勵?!?/br> “不要!你、我不要——啊!”周蒙手忙腳亂地去抓自己的褲子,可是病號服實在是太寬松了,陸成輕易地就解除了這薄薄的一層防御,把唇舌覆了上去。 “嗚……你!”周蒙被濕軟的唇舌舔開rou花,直接在xue口拖了過去,眼睛立刻就泛了水,“陸成!??!你不是……早上不是說不做……” 陸成鼻尖抵著陰戶的嫩rou,沉沉一笑,舌尖繃直,從花xue探了進去。 “啊……”周蒙舒服得熬不住,舌頭特有的柔軟質(zhì)感貼上內(nèi)壁,頂?shù)降臅r候卻有種怪異的侵入感。不知道是不是omega對自己的alpha天然的敏感,周蒙甚至覺得自己能感知到舌面上的每一粒凸起,那柔韌的器官煽情地舔弄內(nèi)里的每一寸黏膜,伺機折磨最敏感的那一處。 周蒙被自己的想象刺激得渾身發(fā)抖,嗚咽著抓著陸成的頭發(fā),大腿無意識地夾著陸成的頭,“別……深嗯!孩子、孩子……” 陸成退出來,摩挲著omega顫抖的腿根,“不是說不想要?” 周蒙恨恨地在床單上踢了一下,喘息著罵道,“你他媽的強詞奪理!我什么時候——??!” 這回進入身體的是手指,滑溜溜的水道熱情地把陸成的手指吞進去,愉悅地分泌出清液。陸成慢慢在里面抽插摸索,直到碰到那處脆弱的rou壁,“放心,我的東西太粗了,怕把你cao壞了。今天就饒你一次?!?/br> 周蒙大張著腿躺在床上吟哦,手指深深地陷入床單。下一刻,陸成用另一只手滑入花瓣上方,輕輕一擠,把饑渴的rou珠剝了出來。 “不要啊?。√?!”周蒙的聲音馬上就變了,甜膩的水果香氣滿溢出來,同時被伺候G點和陰蒂的感覺讓他陷入瘋狂,“別擠了!我受不了!我受不了!啊啊??!” 陸成埋在他里面的那根手指慢條斯理地揉著,酥麻好像漣漪似的擴散開來,整個下體都成了一碰即碎的酥糖,連最輕微的觸碰都讓人發(fā)抖。 偏偏陸成還捻著他的陰蒂。那脆弱的rou珠失去了包皮的遮擋,碰都不能碰,卻被陸成有力的手指掐住、揉擠,用指甲把蒂尖的硬籽刮出來刺激。 周蒙根本忍不了,小腹一陣陣發(fā)酸,濕漉漉xiele陸成一手,蹬著小腿嗚咽,“放開!……嗚……不行……啊……” 陸成的指腹揉在敏感點上,狠狠按了下去,快速地碾動起來。周蒙腰腹一彈,受不住地哭喊,yinjing翹得老高,一股一股地噴了出來。 “混……混蛋……”周蒙想要爬起來,卻腦袋發(fā)暈,渾身軟得使不上力,氣得用腳尖去踢陸成的肩膀,“你放開我!” 陸成卻只是抽出手,在小omega的屁股上掐了一下,“鬧什么?說了是給你獎勵?!闭f著便俯下身去。 “呃!”周蒙只來得及驚喘一聲,就化了似的軟下去,大張著腿亂抖。陸成煽情地舔舐著尚在余韻中的柔軟花唇,吮吸著牽動每一條顫栗的神經(jīng)。 他不敢把周蒙刺激得太過,總擔(dān)心會傷到孕育早期敏感的身體。舌尖挑開一瓣瓣rou花,攪動著勾起xue口的yin水。 周蒙整個人陷入了一種迷離的狀態(tài),剛剛高潮過的身體還不至于太渴,溫和的愉悅明顯撫慰了他的身體,延長了余韻中那種松弛又快樂的感覺。 “陸成……”他喃喃喚著,“你不要騙我?!?/br> “怎么會。”陸成放開他,嘆息一聲,“傻瓜,安心跟著你成哥,沒人能再傷到你?!彼斐鍪郑匦氯嗌狭颂匠龌ù降牡僦?。 “啊……啊!嗯啊……快!快點!”周蒙被陸成的手指夾著陰蒂搓揉,小腹繃緊了,還是忍不過深入組織的酸楚,“要到了!我要!——嗚!” 陸成移開手指,熬得通紅的小rou珠立在空氣中,逼得omega一個勁兒地挺腰。 “好好享受,寶貝兒?!?/br> 唇舌又一次覆蓋上去,這一次不是花瓣和xue口,而是直接吮住了陰蒂。 “啊啊啊??!好、呃!陸成!啊啊!”周蒙不知道是舒服得瘋了還是難過得受不住,直接在床上翻騰起來。鉆心的悅樂從那微小的尖端滲入骨髓,若是不掙扎哭叫,仿佛身體就要被過度的快感撐壞。 他挺著肚子,扭著肩膀,杏核似的眼睛全泡在淚液里。陸成穩(wěn)穩(wěn)地按著他的腿,一分也不許他逃開,密集的吸吮把整個陰戶深處都刺激到了酥麻欲死的地步,偏偏還時不時地用齒列去刮那粒碰不得的嫩rou。 周蒙哭著喊著用手去推,不知怎么又變成了攥著陸成的襯衣不放,高強度的刺激已經(jīng)讓他噴了一回,可是他還像不知道似的,蜷著腳趾把下體拼命往陸成嘴邊送。 陸成還是怕他興奮過度,最后叼著陰蒂刮出yin核,對準了小粒細細地咬磨了幾下,就在omega軟糯的抽泣聲中放開了他。 可是周蒙卻完全失了神,明明rou珠已經(jīng)不再被咬,還是爽得一陣陣的發(fā)暈。他不知所措地躲進被子里,像個第一次發(fā)情的小動物一樣哭著把被子往腿間塞,借由柔軟的織物去摩擦爽得停不下來的陰蒂。 “嗚!……哈啊……陸成,我、我……啊……”周蒙迫不及待地夾著腿,一用力就是一陣呻吟,“我壞了……你把我弄壞了……嗚——” 陸成沒有阻止他的自戲,隔著被子抱住了他,“怎么辦,壞掉了,修不好了呀?!标懗蓽愡^去舔了舔周蒙脖子上的腺體,把omega弄得哭了起來,“蒙蒙,腿用力,別松勁兒,死死地夾著,哥哥咬你?!?/br> 周蒙抵抗不了這個命令,雙腿狠狠一夾,成條的被子緊緊擠上敏感過頭的陰蒂,爽得直扭,后頸一痛,信息素沖刷全身。他好像飄了起來,迷迷糊糊陷入了高潮。 “好了,好了,松開吧?!标懗珊逯鴒mega松開腿,把濕淋淋的被子扔在一邊,自己抱起他走進浴室,“蒙蒙累壞了,成哥給你洗?!?/br> 周蒙茫然地掛在alpha身上,下意識地摸了摸小腹,然后安然靠在了陸成胸口。 “會長……” 周錦和從水里出來,拔下口鼻的面罩,環(huán)顧四周。 這是一個空曠的洞xue,地下水正連通周宅的小河,方才他就是用阿禾留在地道里的裝備游過來的。 “會長……” 周錦和看了一眼他剛剛上來的那處濕滑的石臺,阿禾慘白的手指艱難地攀在上頭。他的肩膀中了槍,能游過來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要雙臂用力攀上來卻是難上加難。 “會長……”阿禾的嘴唇全青了,虛弱地叫他,“拉我一把。” 周錦和冷冷地看著阿禾,對他的呼叫充耳不聞。這里如此隱蔽,要是死在這地下河里,被水流卷走,興許十年二十年都沒人發(fā)現(xiàn)。 “會長……”阿禾的聲音變了,他努力掙扎著踢水,似乎想自己爬上來,可是手卻越發(fā)攀不住石頭,“你……周錦和!” 周錦和忽地一笑,英俊的面容浮起一點往日的暖意,“阿禾,別怕。”他走近了,俯身把幾乎脫力的omega拉扯上來。 阿禾垂著眼,肩膀的傷使他半個身子都麻了,他摘下氧氣,嗆咳了幾聲,任憑周錦和環(huán)著他往前走,“會長,我的人就在前面洞口接應(yīng),走吧?!?/br> 洞xue并沒有想象中的長,周錦和幾乎是半拖著虛弱的omega往前走,沒幾分鐘就看到了洞口的亮光。 洞口停著兩輛越野車,兩個荷槍實彈的男人大步上前,用槍口對準了周錦和。 “我是……”周錦和剛一開口,就被為首的男人打斷,槍口直指他的眉心,“羅先生呢?” 周錦和眉頭一皺,懷里的阿禾喘息著站直了,抬起頭面對舉槍的男人,“是我,把槍收起來?!?/br> 為首的男人立刻收了槍,道了聲冒犯,干脆利落地把阿禾從周錦和懷里撈出來,攙扶著往車上走。 “周會長是自己人?!绷_禾略停了停,轉(zhuǎn)頭吩咐,“照顧好他,要什么都給他,他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滿足。” 車上又下來幾個人,小心地把阿禾扶上車。周錦和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的小情人被安頓好,一言不發(fā)地跟著他們上了另一輛車。 荒涼的郊外,兩輛越野車帶起一地揚塵,消失在山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