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邊帳篷 李翹x譚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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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玉脫了白大褂,正準備下班,電話卻響起來。 “小梔?”聽見對面女孩子笑意盈盈的聲音,也忍不住彎了嘴角,“你們蜜月旅行回來了?” 那邊的譚梔輕快地說著什么,譚玉溫和地點頭聽著,一回頭,看見李翹正在門口抱著手看他。 譚玉又和小妹絮絮說了幾句,掛上電話,這才把包遞給李翹,“怎么不進來坐,等我很久?” “看看你。”李翹笑了笑,接過東西,又伸手去牽譚玉的胳膊,“不是說今天去海邊走走,來接你?!?/br> 李翹準備的很充分,二人支上帳篷,鋪上防水墊,舒舒服服地坐下來吃了頓外帶的晚餐,然后就互相靠著看海浪翻涌。 芳譚多湖,還卻要驅(qū)車到城外才有得看,正值初夏,沙灘上本就沒什么人,傍晚過后更是只剩下他們這個孤零零的帳篷。 譚玉怯寒,夜風(fēng)一起便縮進帳篷里,把睡袋拖出來抱著。李翹索性也放下帳篷的小門,摟著譚玉親了親額角,“冷嗎?” 譚玉搖搖頭,順勢轉(zhuǎn)過頭,把臉埋在李翹的頸窩。這個姿勢帶出來清淡的信息素味道,安心卻不焦躁。 半夜時外面淅淅瀝瀝下起了雨,帳篷里干燥而溫暖,譚玉迷迷糊糊鉆進李翹懷里,然后被無奈的alpha咬住后頸,探進薄薄的睡衣里摟住了腰。 “阿玉?”李翹揉了揉譚玉光滑的后腰,順著精致的脊椎一點點按壓上去,果然聽見一聲細弱的喘息,“要做嗎?” 譚玉口鼻間都是alpha身上淡淡的清香,眼睛還沒睜開身體已經(jīng)軟了,帳篷里有限的空間給他奇特的安全感。他輕輕“嗯”了一聲,幾乎是乖巧地脫下了自己的褲子。 李翹高大的身體支起來,從上方籠罩著譚玉。omega自從收過創(chuàng)傷,在床事上對他更加依賴,那雙琥珀色的眼睛時時刻刻都濕潤地鎖著他,就算被弄得承受不住也不會反抗。 這讓李翹瘋狂,也讓李翹憂慮。 被信息素喚醒的身體溫和地潤滑了后xue,配合地半抬著腰把alpha的巨物吞下去。李翹不敢一上來就刺激他的生殖腔,只是抵著xue心的軟rou小幅度都蹭,讓半睡半醒的omega一點點適應(yīng)。 譚玉半張著嘴唇喘息,開襟的睡衣半掛在肩膀上,胸前一片雪白,在昏暗的帳篷里誘人親吻。李翹撫摸著他的紅櫻,壓低了聲音,“這兒立起來了,在帳篷里做這么興奮?” 譚玉咬了咬嘴唇,骨頭化了似的發(fā)酥,后xue里的侵入每深一分,他的沉淪就更徹底一些。這具身體早就被李翹的信息素從里到外浸透了,不管是治療還是縱欲,總之是就是抵抗不了alpha的誘捕。 “小玉。”李翹知道他面皮薄,故意托著他的囊袋撫弄,用健碩的腰肢擺動著快速插弄敏感點,惹出譚玉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你的聲音真好聽,不曉得在外頭聽不聽得到。” 譚玉正是欲望最盛的時候,渾身都打著顫,忍不住順著李翹的話想了一想,仿佛親眼看見這帳篷里頭不住穿出yin叫的場景。 “別說……嗚!”譚玉渾身發(fā)燙,卻仍忍不住叫出聲,“好快……別那么重!啊?。∧抢铩瓎?!” 李翹一下一下地給他打,手指每次到了guitou,便要曖昧地在尿道口刮蹭一下,然后帶著滑膩的液體擼動譚玉的yinjing。譚玉很快就撐不住,抬著腰往李翹胯間蹭,纖細的手指無助地抓著鋪在防水墊上的軟毯。 “玉兒……你今天好激動?!崩盥N在逼仄的空間里垂下頭,黑眼睛貪婪地盯著身下的獵物,殘忍地加重了前后夾擊的力道,“這樣折騰,外頭的人一看就知道我們在帳篷里做什么,這帳篷晃得厲害呢?!?/br> “嗚!別這樣……李翹!啊……”譚玉腰身一彈,里頭快要被摩擦得化掉,酥麻透過小腹積壓在鼠蹊,又是受不得,又是停不了。外頭的雨聲似乎大了起來,打在防雨布上噼啪直響,明明是空無一人的沙灘,卻被突如其來的大雨弄得喧囂起來。 “在野外做就會更有感覺是嗎?!崩盥N用犬齒刺破后頸的腺體,譚玉尖叫著痙攣起來,被突如其來的高潮沖刷全身,連淚水都落了下來。 李翹是故意的。 譚玉康復(fù)之后對開闊的場景產(chǎn)生了某種恐懼,被按在樹林泥濘的地面上侵犯成了他無法忍受的回憶,繼而連普通的野外都成了禁忌。 自從有一次在馬場親吻的時候發(fā)現(xiàn)譚玉的異樣,李翹就頻繁地帶他出來,在室外的場景與譚玉結(jié)合。溫柔的情事似乎寬慰了他,以至于現(xiàn)在在帳篷里,譚玉甚至?xí)鲃右蕾诉M他的懷里。 就連高潮的時候也是,明明知道繼續(xù)被插弄會難受,譚玉也還是哭著纏著他。 “再、再給我……李翹,我想要……”譚玉平日的冷淡和驕傲在床上不堪一擊,對情欲的渴求迫使他緊緊抓住自己的alpha,“生殖腔……生殖腔好癢……” 李翹每次都會滿足他。 碩大的guitou重重地撞上生殖腔口蠕動的軟rou,譚玉哽咽著癱軟在毯子上,生理性的眼淚一直滑落到鬢角,嘴里還喃喃喚著,“李翹……” “我在,我不走?!弊T玉情事中的不安全感永遠讓李翹心痛,原本狠戾的捅刺變成溫和的研磨,他盡量低下頭去吻譚玉紅潤的眼角,還有那雙讓人心碎的眼睛,“別哭,寶貝兒,阿玉,我一直陪著你,別哭了?!?/br> 譚玉其實并不是在怕,情欲早就吞噬了他的思想,只剩下本能的盲從。可憐的omega試圖止住哭泣,可是卻輕輕抽噎起來,生殖腔口被稍稍頂開一點,舒服得讓人崩潰。 “?。““““?!快……給我……要,我要李翹……”不經(jīng)思考就說出的話帶著nongnong的鼻音,譚玉扭著身體,試圖排解體內(nèi)洶涌的快意,卻只是把一頭松軟的短發(fā)蹭得凌亂,濕漉漉黏在額角。 李翹知道他這是受不得了,卻沒有立刻加重刺激,而是在omega劇烈起伏的心口落下一吻,“阿玉,你沒發(fā)情,插生殖腔會疼的?!?/br> 譚玉緩了緩,勉強聽清了李翹的話,卻抵抗不住身體深處叫囂著的渴望,喘息著求饒,“里面好難受……我不怕疼的,??!真的好想要……啊!別這么磨!啊啊啊李翹!饒了我!饒了我啊啊啊??!” 李翹顧忌譚玉生殖腔受過傷,不敢亂來,于是只是探入半個guitou,便退出來,用yinjing的頂端在生殖腔口快速地進出。譚玉卻受不了這個,生殖腔口本就極為敏感,幾個來回下來骨頭都酥了,爽得眼前發(fā)黑。guitou下的傘狀結(jié)構(gòu)來回刮蹭,刺激感強烈得讓人發(fā)狂,譚玉很快又開始流水,眼看著又要達到高潮。 “小玉,我就帶了一張?zhí)鹤樱愣及阉獫窳?。”李翹笑著挑弄譚玉的囊袋,惹得omega哭著閃躲,幼白的腳尖蜷縮著踢在毯子上,弄出一道道漣漪似的皺褶。 譚玉哭喘著夾緊了他,琥珀色的眼睛被淚水浸透了,哀求似的看著他。李翹又逗弄了幾下水淋淋的生殖腔,然后退出來一點攻擊前列腺,把瀕臨高潮的omega折騰得死去活來,哽咽著跟他求一個解脫。 “是不是有點被動發(fā)情了?”李翹用指尖挑起一點guitou上的清液,抹在omega劇烈起伏的胸口,“這里太窄了,你吸入太多我的信息素了?!?/br> 譚玉哭著搖頭,臉頰越紅,便襯得皮膚越白,冰雪似的惹人憐愛。李翹并不是想故意折磨他,只是被動發(fā)情的話須得標記得深一點兒,這樣半開半閉的生殖腔,硬捅進去只怕要受傷。 “小玉,你看看我,放松一點,你哭得快要喘不上氣了。”李翹安撫地揉了揉譚玉的胸口,可是omega似乎熬得狠了,什么也聽不進去,死死地絞著他的yinjing,扭著腰用生殖腔去套他。 李翹只好咬牙忍著暴戾的alpha本能,用拇指壓住譚玉紅嫩的尿道口,狠了心用指甲在guitou背面的系帶一刮! “啊啊啊啊!不要!好酸!呃、呃啊啊啊太……求求你……”譚玉小腹一緊,幾乎立刻就要高潮,可是疼痛混雜在快感里,硬生生把他吊在深淵的邊緣。他哭著仰起頭,喉結(jié)脆弱地滾動著,嗓子里發(fā)出幼獸似的悲鳴。 李翹把指腹貼在譚玉冠狀溝底下,捻動手指去刺激這處過于敏感的區(qū)域。譚玉很快就尖叫著高潮了,可是卻被堵在馬眼的手指截住了發(fā)泄的途徑,只能酸澀難忍地倒射進膀胱里。 被信息素誘導(dǎo)到極處的omega那里能熬得過這個,譚玉痙攣著在毯子上亂扭,然后被alpha有力的大掌扣住腰身,悍然侵入到已然開放的生殖腔里。 “啊啊啊?。〉?、呃!不行!啊啊啊我不行……李翹,李翹啊啊?。 弊T玉覺得自己已經(jīng)被快感生生貫穿,身體深處每一寸都被李翹毫無保留地占有了。粗壯的roubang一直搗到生殖腔深處,突突亂跳的yinjing根部膨大起來,狠狠地壓在脆弱的軟rou上。 李翹再一次咬住了譚玉纖細的脖子,這一次的高潮兩個人都陷入了狂亂,互相糾纏著滾在帳篷里。 外面的雨沙沙地響著,仿佛打在譚玉的耳膜上,仿佛墜入了深沉的海,把一切風(fēng)雨都隔離在外。 譚玉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天光大亮,李翹赤著上身收拾東西,把保溫壺里的熱粥倒出來,切了半個鹵蛋泡在里頭浸著。 “醒了?”他把洗漱包遞給譚玉,“你昨天難受得厲害,怎么樣,現(xiàn)在還有發(fā)情跡象嗎?” 譚玉搖搖頭,簡單洗漱了,用一次性湯勺把蛋黃舀起來吃,“李翹……我們深入標記了很多次了吧?” “嗯?!崩盥N不明所以,打開一袋rou松往譚玉粥里拌,“怎么?這樣不是對你的身體有好處嗎?!?/br> 譚玉垂著頭喝粥,半晌才低聲道,“我是不是該去檢查一下……我好像……是不是太難懷孕了?” 李翹被嘴里的水嗆了一下,恍惚了一下才趕緊搖頭,“沒關(guān)系,李暢那小子繼承家業(yè),我要孩子干嘛?你覺得我養(yǎng)得了嗎?”他不放心地盯著omega玉雕似的臉,竭力想從譚玉冷靜的神情里看出點什么來,“怎么忽然說這個?阿玉,我說句心里話,你身體不好,不要生產(chǎn)才更穩(wěn)妥些。你看看楊湛暉出生后楊老師身體差成什么樣,我不要你受那個罪?!?/br> “唔?!弊T玉把蛋白戳碎了,跟rou松一起攪了攪,淡淡道,“楊老師也喪失生育能力了,我……” “阿玉。”李翹緊張地盤腿坐好,把譚玉往懷里帶,“你該不會是想要小孩吧?” 譚玉低著頭喝粥,耳朵都紅了,聞言立刻搖了搖頭。 “哦哦。”李翹心放下了一半,就著水吃了兩口香腸,“那……我跟你一樣,你別說這個了,要是你身體不舒服一定告訴我,我什么都聽你的好不好?” 譚玉默不作聲,抱著粥喝了半碗,才把剩下的推給李翹,李翹接過來,悶頭吃了起來。 外頭的雨歇了,卷起帳篷門,遠處灰蒙蒙的海霧在陽光下漸漸消散。 “我吃好了?!崩盥N一抹嘴,起來把帳篷里的東西往車里搬,“趁著天好回去吧?!?/br> “好?!弊T玉從海邊回過頭來,淡淡一笑,“回家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