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宋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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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過了一月,小狐貍已經(jīng)認(rèn)了不少字。 白日里,他與宋凜一起膩在書房,晚間便沒羞沒臊地滾到榻上。宋淵幾天前吩咐小廝送來幾本畫本,也不知他怎么領(lǐng)會的,一堆畫本里還夾帶了不少春宮。 宋凜沒細(xì)看,直接堆到架子上,由著他的小狐貍翻閱。 幾天后才知道,全安那廝都買了些什么玩意兒。 那日,宋凜見小狐貍面紅耳赤,輕聲湊上前去,看到那書冊,才知道自家小美人怎么這幾天晚上姿勢漲了不少,一言一句、一舉一動,頗有情趣。 為此,他再見全安時,說道:“上次畫本買的不錯,明日再帶一些。” 全安心花怒放:“是,少爺?!?/br> 自家少爺可是很少對自己工作給予肯定,看來自己這次是猜對了……剛識字的小孩才買畫本看呢,少爺才高八斗。說是要畫本,肯定是在山下寂寞了。全安啊全安,你可真是個小機(jī)靈鬼。 宋凜看他一臉yin笑,忍著不適:“找點狐貍精……呃……男子……之間的……” 全安頭腦一昏:“少少少少……爺你你你……”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 小廝驚訝地看著少爺,心想跟你這么多年,才知道原來你竟有這么個癖好:“不不不,就是有點難找,不過少爺您放心,我一定幫你找到……” 他急著表忠心,宋凜卻不想聽他說下去,揮揮手趕忙叫他離開。 全安懷里揣著幾卷畫冊,手里還剩了些銀子,在街上閑逛。 “全安?!鄙砗篁T著高頭大馬的男人試探著叫他名字。 全安回頭,看清楚人后,趕忙堆上笑臉:“大少爺,您怎么回來了?” 男人雖是武將,長得卻一點不糙,身姿頎長,面容剛毅,鼻梁高挺,薄唇緊抿。長久在外的風(fēng)吹日曬使他的皮膚呈現(xiàn)健康的古銅色。 “你不伺候宋凜,在街上閑逛個什么勁?”宋淵未通知家中,皇帝將他調(diào)職青城總兵,他帶了官印文書和幾個仆從直接回了青城,沒想到在街上就碰見宋凜身邊的小廝。 “是,大少爺,我這就回去。” “等等。”宋淵見他懷中鼓鼓囊囊,皺眉道:“你買了什么東西?” 全安心道不好,只當(dāng)沒聽到,僵著身子往前走。 宋淵抬起下巴,示意仆從抓住他。 全安索性跑起來,可他畢竟是個家養(yǎng)小廝,哪能跑得過宋淵身邊的人。終是被鎖著雙臂,狼狽不堪地被壓到宋淵馬下。 “你跑什么?莫非是偷了家中的東西!”宋淵語氣嚴(yán)厲。 全安被壓著跪倒地上,還是掙扎著,忿忿道:“大少爺說的這是什么話,我伺候二少爺多年,說我偷東西,豈不是說二少爺?shù)牟皇橇恕?/br> 宋淵拉著韁繩,面無表情地稍微后仰:“少拿他說事,那你且說說,你懷中是什么東西?” “是二少爺叫我買的書?!?/br> “什么書?” 全安抓耳撓腮想了許久:“莊……莊子?” 大概有這么個人吧……他小心地看著高頭大馬上男人的反應(yīng)。 宋淵冷笑幾聲:“莊子?你跟了他這么多年,不知道科舉從不考莊子?” 看來的確有這個人,有這么本書,全安一口咬定:“二少爺就是想看,大少爺管的未免過于寬了!” 宋淵不再與他廢話,直接吩咐左右:“取出來?!?/br> “大少爺!”全安緊緊抱著懷里畫冊,挨了幾頓老拳,畫冊被呈到宋淵眼前。 男人接過厚厚幾本,只瞄了幾眼,便重重合上,劈頭蓋臉扔到全安臉上。牽著韁繩,宋淵環(huán)顧一圈,正看熱鬧的百姓全都嚇得作鳥獸散。 “這就是你給你家少爺買的書?” 畫冊尺度極大,情色至極,更令他難以忍受的是這春宮竟畫的是男人之間的情事。母親寫的家書中屢次提到宋凜為了潛心讀書,搬去青邙山腳下,建了個清心齋。原來他潛心讀的是竟然是這種書,清心竟是這么清心的…… 全安把畫冊捂住,犟嘴:“我說錯了,我自己買來看的不行嗎?” 宋淵似笑非笑,不再理他,駕馬往不遠(yuǎn)處宋府走去。 全安垂頭喪氣把畫本收好,狠狠給了自己一耳光,蠢死了,干嘛要跑啊,干嘛要說這是給少爺買的啊,這下大少爺肯定要大做文章了! 得趕快跑去告訴少爺才是啊,自己這豬腦子! 全安一路小跑,氣喘吁吁地跑到清心齋,推開柵欄門,也不關(guān)上,就闖進(jìn)庭院。彎腰,手撐在膝蓋上喘著粗氣。 待他抬起頭,正好與眼前美人面面相覷。 “你是?”全安疑惑地看著眼前人,那臉異常好看,分不清男女,一身素白暗金紋的衣裳松松地裹著眼前人纖細(xì)的身材:“哎!這不是少爺?shù)囊路???/br> 白安伸出食指靠在唇上:“噓——” 小廝安靜下來,繼續(xù)疑惑地看著眼前的美人。 “他累了,在睡覺呢……” 小廝點點頭,美人的臉像是會發(fā)光,刺得他眼睛難受。原來少爺在休息,他撓著腦袋轉(zhuǎn)身要走,半路才想到此行目的,猛的轉(zhuǎn)身,沖到美人面前:“不是啊,你是誰?。俊?/br> 白安愣愣:“我是……我是他的好友……” 小廝將信將疑,嘀嘀咕咕地往房中走,看他長得美,不像個壞人,也就暫且信了他的話,邊往臥房里走,邊對美人說:“我有急事要和少爺說……” 白安點點頭,定定地看著院墻中那扇未關(guān)的門。 他不由自主地走向那扇門,那里如今沒了禁制,只要自己愿意,就可以離開這里。 身后臥房里傳來交談聲。 白安猶豫地走到那扇門邊,將手伸出墻外,周圍一圈符箓像是瞬間被風(fēng)吹起一般飄起來,上面丹砂隱隱發(fā)著光。不過,他腕上玉鐲并無反應(yīng)…… 美人呆呆站在門邊,周圍,符箓不斷地跳動。 美人猶豫著,屋內(nèi)的交談眼看著就要停止了,他默默回頭。離開還是繼續(xù)待在這里,只在一念之間。 “夫君……安安就出去一會兒,去找哥哥,安安以后會再回來的……”美人將鐲子貼于臉頰,輕聲自語。 語罷,美人提起衣角就往外跑去。 明黃符箓沒了禁錮對象,自動燃燒起來,成了一堆灰燼隨風(fēng)飄盡。 小狐貍沒看到遠(yuǎn)處一個男人的身影,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自己。 宋淵身邊的長風(fēng)皺著眉看清心齋外熊熊燃燒的符箓,迅速拔出劍:“大人,有異狀,要長風(fēng)去抓住他嗎?” 宋淵輕笑,拿過長風(fēng)手中劍:“這是家事……你先走吧……” 宋凜皺眉走出臥房,看著那扇開著的門,心中一緊,登時緊張地推開齋內(nèi)大大小小的門,果然不見了他蹤影。 “少爺是要找剛剛院中的美人嗎?” 宋凜拽起全安的領(lǐng)子,壓抑著怒火,幾乎要把他提起來:“你進(jìn)來沒有關(guān)門?” 全安被嚇到,哆嗦著不知要說什么。 “啊……”遠(yuǎn)方白安一聲凄厲哭喊,宋凜扔開小廝,踉蹌著向屋外跑去。 宋淵正負(fù)手站在不遠(yuǎn)處,看到宋凜,輕笑:“賢弟,好久不見……” 宋凜皺眉,疾步走到宋淵不遠(yuǎn)處,心疼地抱起白安。 一柄長劍筆直地刺在美人小腿上,鮮血汩汩流出。 “全安,拿些布條來止血!”宋凜心疼地看著滿臉慘白、痛得冷汗直冒的美人:“夫君先幫你把劍拔了,忍著些……” 美人痛得幾乎昏厥,將小臉埋在男人的衣領(lǐng)里,淚水混著汗水一同流下來。 宋淵玩味地看著二人:“夫君?哈哈哈……宋凜你好大膽子,宋家可不知你在外娶了親?!?/br> 宋淵一頓,蹲在二人身邊,撫著美人一頭墨發(fā),輕浮一笑:“還是個狐貍精?!狈讲胚@小狐貍精見自己追他,化了白狐貍形,跑得飛快,還好自己傷了他腿,才把他捉到。他還是第一次見狐貍精,第一次見一個美人變成狐貍,又因受傷化成人形,倒是有趣。 宋凜不看他,一心一意地給他的小狐貍止血。 不知過了多久,宋凜打橫抱起縮在他懷里的美人:“全安,把馬車牽來,去醫(yī)館?!?/br> 宋淵見自己完全被忽視,長笑兩聲:“宋凜,你該回宋家好好交代交代了?!?/br> “哥?!彼蝿C面無表情:“我第一次求你,你不要傷他?!?/br> 宋淵像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你該謝我,幸好我傷了他。” “?。 滨庵降乃螠Y看向自己數(shù)年未見的弟弟,笑道:“你不要誤會,我可沒把他從你院里帶出來,他自己從你院中跑出來。若不是為兄傷了他,他早跑進(jìn)山里了……” 宋凜渾身一僵。 宋淵撿起劍:“賢弟,你怎么連一個小狐貍精的心都收不住,竟要靠符箓……” 抱著懷里顫抖的美人,宋凜徑直往馬車走去。 宋淵早已失了耐心,從身后一記手刀將宋凜拍倒地上,昏迷過去:“糊涂。” 全安呆呆地站著,男人挑眉:“把你家少爺送到馬車上,回宋府?!?/br> 美人哭著抱住宋凜:“夫君……” 宋淵最煩人哭,聽了厭煩:“只是昏迷,不會死。你還是想想自己吧?!?/br> 全安拖著男人上了馬車。 清心齋前只剩了宋淵和地上的美人。 男人劍鋒直指美人脖頸。 美人嚇得忘了哭泣,小聲抽噎著,淚眼朦朧地看著眼前與宋凜有幾分相似的男人:“我……我沒有傷過人……” 美人楚楚可憐,淚珠順著臉頰一顆顆滾落,像是要滾落到男人的心里。 宋淵收了劍鋒,旋轉(zhuǎn)著用劍脊挑起美人白嫩的下巴:“你沒傷過人?” 美人被劍挑著,不敢點頭,只流著淚眨眨眼睛,衣襟因奔跑而松散開,露出一片雪白。 宋淵緩緩放下劍,蹲身,狎昵地捏住美人的下巴,眸中暗色一片: “可你會勾引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