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被摸得汁水四溢,舔弄吮吸女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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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霧的早晨,千韌山凝了霜,天上地上都白茫茫一片。 凌今瑜泡在熱氣騰騰的溫泉池中,他臉有點發(fā)燙,不是溫泉泡的,是他想起剛剛做的春夢。 他居然夢到自己和秦易寒滾在床上逍遙快活。 秦易寒叫自己起床時他迷迷糊糊以為自己還在夢里,他捧著秦易寒的臉摩挲他的唇,想吻上去時突然驚醒,他在做什么?! “小少主?”秦易寒皺著眉看他,一臉疑惑不解的樣子。 凌今瑜醒了,醒的瞬間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異常,他褻褲濕漉漉的,他的身體在這場春夢中流了不少yin水。 “你...你先出去!”凌今瑜強作鎮(zhèn)定地命令道。 秦易寒把折好的衣服放在枕上,恭恭敬敬退出去。 秦易寒的聲音從門后傳進來:“小少主,藥浴已經(jīng)準備好了,膳后請移步泉池。” “好?!绷杞耔じ砂桶偷貞?yīng)道,待門口腳步聲遠了才把褻褲脫下。 他看著那沾著白濁yin水濕透的褲子,抿緊了唇。 他不僅身體和常人有異,心里也和常人有異,從少時第一次自慰是肖想來千韌山習武的白鹿山莊少莊主洛文星,他就知道自己不愛女子偏愛男子。 只是為什么他會肖想秦易寒。 這秦易寒是他父親身邊的人,是父親的徒弟,也是他們通明教的右護法。他常見不著他父親,自然與秦易寒也不熟。 最常的交往也不過是一起習過武,偶爾在教中走動也能見上幾面。 在他的印象里,秦易寒當斷則斷,殺伐果決,通明教近幾年在蜀中勢力飛速擴張與他功不可沒。 秦易寒武功高強,舉止如世家公子般有禮,年齡還比他大不了多少,當真是天之驕子。 只是他不喜歡秦易寒,秦易寒比他更像父親的孩子,比他更得信任,他嫉妒得要命。 泉池子里藥香撲鼻。 凌今瑜看了看自己的手,藥池很有效,現(xiàn)在身體已經(jīng)不痛了,但他經(jīng)脈受損,他再無法習武。 以前他是父親口中的廢物,現(xiàn)在更成了名副其實的廢物,天之嬌子救他為他求情,他還有心思臆想別人,真是恬不知恥。 “小少主?!鼻匾缀穆曇敉蝗怀霈F(xiàn)在自己背后,凌今瑜嚇得一哆嗦,他現(xiàn)在沒了武功連別人靠近的氣息也覺察不到了。 秦易寒帶著歉意說道:“藥浴不宜多泡,你已經(jīng)進來很久了,屬下?lián)牟胚M來看看。” “你不用管我死活?!绷杞耔ひ膊恢雷约涸跉馐裁?,只想攆人走。他頭也不回地說:“你走吧,你事情多不用管我?!?/br> 身后的人遲遲不走,凌今瑜覺得自己這個小少主被喊得著實沒有任何分量,氣憋在心里終是找了個突破口,大喊大叫要秦易寒滾。 但秦易寒直接把他從池水里撈出來,裹了斗篷抱在手上就往房間里走。 “你?!你做什么??!” 凌今瑜只覺得受到侮辱,他是光著身子被拎起來的,他想不到秦易寒一向君子做派還能行事這么粗魯。 “放開我??!”凌今瑜胡亂掙扎,秦易寒手臂如枷鎖難掙開,他身上厚實的絨毛斗篷倒是被他掙開露出大片光潔的胸膛。 秦易寒低頭看了他一眼,凌今瑜自覺拉好斗篷?,也不亂動了。 “教主要屬下看管小少主,小少主的安危自然是第一位的?!?/br> “我不需要!” 秦易寒根本沒聽他的,繼續(xù)說道:“藥池一日浸泡最多兩刻,不能再多?!?/br> 凌今瑜心里罵人嘴里也要罵人,但秦易寒抱著他從廊下路過,廊下的下人對他們目不斜視,凌今瑜要面子自覺又噤了聲,他額xue被氣得突突作響。 關(guān)了門,秦易寒把他放在床上,凌今瑜蒙進被子里,他半點也不想見到秦易寒。 “你可以滾了?!?/br> 秦易寒輕輕嘆了口氣。 “小少主不必自怨自艾,屬下認識一位江湖神醫(yī),向他討了能修復經(jīng)脈的奇藥,堅持服用定能重習內(nèi)功心法?!?/br> 凌今瑜心頭一跳,拉開被子只悄悄露一雙眼睛。 秦易寒失笑道:“真的?!?/br> “你為什么...要做這些。”要為他求情,為他尋藥。 凌今瑜看著秦易寒,秦易寒長得其實很好看,他肖想這張臉沒什么問題。 秦易寒看著他的眼,輕聲卻說得堅定:“屬下信你?!?/br> 凌今瑜突然鼻頭冒酸,兄長慘死,父親不由分說廢了他武功,沒有一個人信他,他積攢多日的委屈猛的爆發(fā)。 他蒙著被子嚎啕大哭,委屈地念著為什么會這樣,秦易寒陪他哭完,給他換了哭濕的枕頭又拿了帕子給他揩臉。 “兇手找到了嗎?”凌今瑜哽咽著問他。 “還沒有?!鼻匾缀鏊饋戆羊?qū)寒的藥喝了,看著凌今瑜沾著藥汁的唇眼皮都不眨地說道,“會找到的,好好休息?!?/br> 凌今瑜點點頭,他被凍了幾日又被廢了武功身體比常人都弱,現(xiàn)在他只想好好睡著。 秦易寒給人安全感,好像只要呆在他身邊他就可以什么都不用管,等著秦易寒找到兇手他就能完好無損地出去。 秦易寒等凌今瑜氣息長了,才俯身輕舔去凌今瑜唇上留的藥汁。 有些苦?,小少主不喜歡苦的,他以后該隨身備些糖。 他捏上凌今瑜的下巴打開他的唇,舌滑進去勾著他的舌吮吸,他口干舌燥,只有小少主能解他的渴。 “大人,議事堂的人來了。”門外傳來聲響。 秦易寒念念不舍地舔了凌今瑜的唇,再等等,很快他就能吃到全部的他。 “等小少主醒了給他拿幾份糖食。”秦易寒對下人命令道,“看好他,他不能出院子一步,也別放別人進來?!?/br> “是,主人。” 教中議事長老絮絮叨叨,偶爾看一眼心不在焉的右護法,秦易寒察覺到放在他身上的視線,無可挑剔地對議事長老笑了笑表示自己在聽,然后繼續(xù)心不在焉。 議事長老只覺得此人真是越來越高深莫測。 而秦易寒只是在想他隨口胡謅的神醫(yī)和奇藥上哪里找,怎么哄凌今瑜開心。 通明教教主因兄弟相殘一事急火攻心閉關(guān)潛修,教中大小事務(wù)全交到議事堂。而議事堂諸位長老為該如何處置凌今瑜吵得不可開交。 “此子心術(shù)不正,竟行此大逆不道之事,當真是豬狗不如!不除不足以正我教教規(guī),若不如此我教與那些邪門歪教又有何區(qū)別!” “不可不可...小少主與教主乃血脈至親,教主已失了一子,小少主一死教主豈不是膝下無子!” “他凌今瑜算男子嗎?教主年勝力強,林夫人上月才懷上了雙胎?!” 秦易寒勾著唇嘲笑,這些人張口閉口都要凌今瑜死,小少主在教中確實沒有一點分量。 所以有什么好議的,他在眾人的爭執(zhí)中起身,不緊不慢道: “小少主已經(jīng)被關(guān)押在長生崖下,此事還是等教主出關(guān)再行定奪。少主身死,下葬之事事不宜遲,還勞煩諸位前輩多加安排?!?/br> 議事堂安靜了一瞬,便馬上有人附和,現(xiàn)在教內(nèi)他培植的勢力眾多,議事堂也是他的一言堂。 “蜀南反亂之事急于星火,晚輩先告辭了?!?/br> 霧散了,薄薄的日光穿樹梢而下,秦易寒微瞇著眼睛看樹梢之上的高天。 凌今瑜說的沒錯他是很忙,忙著虛與委蛇,忙著鏟除異己,忙著培植他的勢力,這通明教已然是他的囊中之物。 “易寒兄,請留步?!?/br> 叫住他的人一身白衣,若不是腰側(cè)佩劍帶玉,何人看了他都要覺得他是儒雅的文人公子。 “洛公子。” 白鹿山莊少莊主洛文星,秦易寒見他在心里冷笑,事發(fā)多日,白鹿山莊的人一直不肯走,蒼蠅一般在暗中探查整件事的始末。 “我與今瑜相識多年,他尊兄敬長,定不會行此傷天害理之事?!甭逦男青嵵氐?,“還請易寒兄查明真相,還他一個清白。” “這是自然?!鼻匾缀嬲\地敷衍道。 “凌兄雖死,但他與小妹結(jié)親,也是我們白鹿山莊之人。若有什么地方需要白鹿山莊幫忙,請盡管開口?!?/br> “洛公子言重了,教中丑事讓白鹿山莊跟著蒙羞,此事定會妥善解決,給白鹿山莊一個滿意的交代?!?/br> 秦易寒拿圓滑的說辭應(yīng)付,借口教中事務(wù)繁多轉(zhuǎn)身就走。 他跟洛文星沒什么好說的,因為凌今瑜喜歡他,小少主對誰都是愛搭不理,只對洛文星大獻殷勤,他看著心煩。 “你該比我更擔心他的安危才對?!?/br> 洛文星突然出聲,秦易寒頓住回頭看了他一眼,該沒人知道他對凌今瑜抱有的念想。 但無所謂。 洛文星若有所思地看著秦易寒轉(zhuǎn)身離開的背影,捏著自己的玉墜出神。玉墜龍魚游水,這是凌今瑜曾送給他的禮物,他一直佩在身上。 忽地一陣風吹來,透著初冬刺骨的寒。洛文星捏緊了龍魚玉墜,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 天色晚了,秦易寒推開凌今瑜的房門,身上帶著外來的寒意進屋。 凌今瑜的屋里不點一盞燈,隱約可以聽到細細的呻吟聲,令人遐想聯(lián)翩。 秦易寒輕輕關(guān)上門。 凌今瑜難受了一天,他又夢到秦易寒了,夢見和他抱在一起親熱,夢醒了之后他只覺得空虛得要命。 他怎么了,他雙性之體性欲是比普通人旺盛,但從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不可收拾。 凌今瑜想著夢里的秦易寒自慰,想是他的手在摸自己的花xue,揉弄花蕾,手指又插進后xue仔細開拓。 “唔...”不夠...他想要的是被人抱在懷里,被愛撫被貫穿。 好熱,凌今瑜暈頭轉(zhuǎn)向地把他衣服上配飾的龍魚吊墜扯下來,用它磨蹭花蕾,給自己降溫。 秦易寒直接掀開床簾,借窗外的月色見到的就是凌今瑜張著腿,玉莖高高翹起,女xue里含著玉墜,留在外面的瓔穗被流出來的yin液打濕。 凌今瑜一張臉潮紅,愣了一刻才發(fā)現(xiàn)秦易寒就在站在床邊直直看著他。 “你...!出去...!!”凌今瑜聲音嘶啞,又驚慌得發(fā)抖,“誰準你進來的...!” “小少主...”秦易寒聲色暗啞,伸手掐住了凌今瑜想合上的腿,牽著浸濕的瓔穗把玉墜扯了出來。 “唔別看...滾...”凌今瑜強顏厲色,“不許...說出去...” “小少主你不用這樣小心...如果你需要屬下可以幫你...” 秦易寒覆著薄繭的手握住凌今瑜的yinjing,上下擼動,又滑下揉著女xue上那處敏感的軟rou。 “...不要!”凌今瑜咬著牙拒絕,抓著秦易寒的手推拒,但他舒服得都要哭了。 秦易寒隱隱笑了笑,捏了捏那柔軟的rou,換來凌今瑜的拔高的呻吟。 凌今瑜被摸得汁水四溢,腿夾著他的手不放,也不反抗了,只是咬著唇皺著眉,眼角帶淚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秦易寒知道小少主面皮薄要面子,他早就想好說辭。 “小少主你是雙性之體,性欲本就比常人旺盛這沒什么好可恥的?!?/br> “以前你的性欲有內(nèi)力壓著,現(xiàn)在yin亂了一些也理所當然...” 秦易寒給的解釋有理有據(jù)讓凌今瑜啞口無言,好像是這樣沒錯,他現(xiàn)在被人摸著私處,心里還想著要這個人抱自己。 他想要秦易寒,很奇怪,就只想要他。 秦易寒俯身在他耳邊的話像在蠱惑他:“屬下仰慕小少主多年,愿意為小少主分憂。” 凌今瑜染著情欲的眼里帶著疑惑,秦易寒...仰慕他? “小少主不用把我當回事?!鼻匾缀冻隹嘈Γ缓蠼忾_腰帶輕綁在凌今瑜眼上,“不喜歡的話就別看?!?/br> “你...做什么...?。?!” 秦易寒吻上了他的花xue,軟舌舔上軟蕾細細頂弄,凌今瑜興奮得整個腰都在彈動。 他被蒙了眼,全身的觸感都集中在下身,男人粗糙的舌頭舔著他極至敏感的軟rou,他止不住yin水直流。 凌今瑜覺得自己要瘋了,這真的是那個從來都一副翩翩佳公子做派的秦易寒在做這么下流的事嗎? 在親吻他的女xue,在吞咽他的yin水。 “嗯嗯嗯...好舒服...” 秦易寒聽著凌今瑜動情的呻吟,更賣力為他舔,他的小少主的嫩xue又軟又滑,水多夠sao,手還按著他的頭要他更用力的吮吸。 毫不掩飾,真是可愛至極。 他的舌滑入xue口內(nèi)模仿性交抽插,又用力親吻發(fā)出色情的水聲,還兼顧著那根白嫩的yinjing含著舔弄,只一會兒就送凌今瑜高潮。 “小少主...”秦易寒摘掉凌今瑜眼睛上蒙的腰帶,凌今瑜眼眸亮晶晶的,喘息著看著他有些害羞。 秦易寒知道他還想要更多,他等凌今瑜開口。 但凌今瑜猶豫不決,秦易寒耐心不足,他輕輕捏著凌今瑜的后頸催促他,凌今瑜身體又開始擅自發(fā)情。 凌今瑜捧著秦易寒的臉,他們離得近呼吸糾纏,凌今瑜覺得自己像被下了蠱竟會如此渴求這個人,他從來都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和秦易寒在床上糾纏不清。 “你只是幫我...”凌今瑜有點不敢看秦易寒滿是欲望的眼睛,“你把眼睛遮住...” “好?!鼻匾缀拟疋裰碧?/br> 凌今瑜給他用腰帶蒙了眼,腰帶有些濕,是凌今瑜剛剛流的眼淚。 他摩挲到凌今瑜的唇然后吻上去,小少主吃了糖食,他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