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只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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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差不多就是傳說中的潛規(guī)則吧,錢橙欲哭無淚。 等到洛淵離開的時候,酒店員工正好把早餐送了上來,看著精致的早餐,根本沒有多少食欲。 簡單吃了一點就離開了酒店,身體不適,回到家后躺倒床上就懶得再起。 在床上迷糊了一會兒,在睜開眼的時候竟然已經(jīng)過了午飯的點。 下午去了公司,仍舊腰酸背痛雙腿打顫,本打算再去辦公室里的休息室躺一躺,推門進(jìn)屋就看到房間里坐著一個打扮艷麗長相上乘的大美人。 美人看了錢橙一眼,鳳眼輕挑,“就算你是公司老總也不能這個點來上班吧……” 錢橙沒想到自己辦公室會有人,嚇了一跳,看清了美人的樣貌之后這才道,“是你啊窈窈,難得你親自來公司,有什么事嗎?”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李舒窈,如今錢橙名副其實的未婚妻。 李舒窈拿起桌前的咖啡喝了一口,“我來找我未婚夫還必須要有事才行嗎?” “當(dāng)然不是,我就是驚奇,畢竟你那么忙?!边呎f著,錢橙邊走到自己的辦公椅前坐下,托某些人的福,他現(xiàn)在站舊了就雙腿打顫。 見秘書給他倒了茶,連忙端起來一口干了個精光,昨天晚上喊啞的嗓子這才好受一些。 李舒窈從沙發(fā)上起來,穿著高跟鞋的大長腿邁到錢橙的辦公桌前眼里帶著戲謔,“哎呦,這是怎么了,站也站不穩(wěn)還嗓子啞了,一副精盡人亡的樣子……看樣子昨晚折騰的挺厲害啊……” 錢橙剛讓秘書又給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聽她這么說,差點嗆到,老臉一紅,干咳一聲,“咳……你瞎說什么,我,我是那樣的人么?” 李舒窈大喇喇的坐到他對面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指了指他的脖頸間,“這外面的溫度才十三度,你可別告訴我你脖子上這些紅紅紫紫的痕跡都是蚊子給你留下的?!?/br> 錢橙又連咳好幾聲才把臉上的窘迫給咳掉,忍不住暗地里把昨晚禽獸不如的洛淵又給罵了一遍。 抬手收了收自己的領(lǐng)子,“這,這是失誤……” “呵……”李舒窈忍不住輕笑,“你也不用跟我特意解釋,我又不是不了解你,這么多年過的跟和尚似的,你能開葷我表示很高興?!?/br> 錢橙臉上一窘,“你這話說的,我什么時候跟和尚是的,我不是因為已經(jīng)有你這個未婚妻了么,當(dāng)然不能勾三搭四的了。” 李舒窈纖長的手指玩著自己的發(fā)梢,“你可別拿我當(dāng)理由,我們之間是怎么一回事難道你還不清楚嗎?彼此的擋箭牌罷了?!?/br> “那我名義上也已經(jīng)有未婚妻了,如果再出去找其他女人,可是會毀了我名譽的。” 李舒窈繼續(xù)打趣,“你又不是個女人,還要名譽呢?真稀奇……” 說著指了指錢橙脖頸上的吻痕,“我看你是為了這個人守身如玉吧……” “把吻痕留在這么顯眼的地方應(yīng)該是個占有欲很強的女人吧?怪不得你都站不穩(wěn)了,她一定是故意的,想要把你榨干,讓你沒有心情也沒有體力去找其他人……所以這個人是誰?我見過嗎?” 錢橙簡直要聽不下去了,知道李舒窈的為人,從小就有一顆八卦之魂,忙轉(zhuǎn)移話題道,“先別聊這些,你還沒跟我說你來找我有什么事呢?” 被錢橙提醒,李舒窈這才記起來時的目的,從口袋里掏出一張邀請函,“這個周末有個慈善晚宴,你跟我一起參加?!?/br> 錢橙接過邀請函,看了一眼,“這個邀請函我之前也收到過,你知道的,我一般沒有什么特別原因不愿意參加這種宴會,你不是也跟我一樣不愿意參加這種無聊的宴會嗎?” 李舒窈對他俏皮的眨了眨眼,“當(dāng)然是有目的啦,找其他男伴我又怕他們誤我的事,所以特意來找你,記好時間來接我,到時候可別忘了哦……” 說完拿起包包,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行了,我要去準(zhǔn)備晚宴的衣服首飾了,我們到時候見?!?/br> 對于李舒窈這個女人,錢橙拿她一直沒有辦法,從小的親梅竹馬,現(xiàn)在又是未婚妻,雖然只是名義上的,但也只能慣著寵著。 轉(zhuǎn)眼到了周末,錢橙早早的就去接了李舒窈,兩人去了晚宴的大廳,才發(fā)現(xiàn)這次宴會的規(guī)模頗為宏大,不少社會上有頭有臉的人物都到了場。 錢橙和李舒窈一進(jìn)去,就陸續(xù)有人上前來打招呼閑聊。 李舒窈和一個主動上來搭訕的女明星聊的起勁,錢橙在一旁興致缺缺,女人聊起衣服包包的話題來一時半會可結(jié)束不了,跟李舒窈打了聲招呼就想找個沙發(fā)坐下。 “錢總,好久不見啊?!?/br> 剛轉(zhuǎn)身就又有人上前打招呼,錢橙抬眼,就看到一個長相周正身材高挑的男人走了過來。 看清男人的長相后,錢橙連忙打起精神,笑著迎上去,熱切的跟他握了握手,“是啊,真的是好久不見啊孟總?!?/br>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前段時間被錢橙連續(xù)放了兩次鴿子的孟譽。 這孟譽和錢橙的情況很相似,也是商業(yè)圈頗有名氣的青年才俊,別看年紀(jì)輕輕為人處世很是圓滑,平時總是一副笑瞇瞇的樣子,在商業(yè)場上的手段很硬,城府也頗深。 兩家集團在父輩的時候就一直有合作,細(xì)算下來已經(jīng)十幾年了,一直關(guān)系不錯,這也就是為什么錢橙怠慢了孟譽后錢父會這么生氣。 如今見到孟譽,錢橙還是十分抱歉的,笑著道, “前段時間實在是不好意思,原本這幾天我就打算親自去盛世賠罪拜訪的?!?/br> 孟譽到是一副并不在意的模樣,還是那副好脾氣的笑容,“錢總不用放在心上,您日理萬機,自然可以理解。” 雖然兩家在生意上打了十幾年的交道,但錢橙和孟譽私下關(guān)系其實并不太熟,原本以為推了對方那么重要的會議不管怎樣對方都不會給自己什么好臉色,卻沒想到孟譽卻是一副這么大度開明的樣子,讓錢橙有些受寵若驚,爽約的歉意更深了幾分, “孟總,改明兒我做東,一定要好好請請你?!?/br>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孟譽停了停,看著錢橙精致的臉,仍舊笑著道,“我們認(rèn)識這么久了,其實不用總是那么客氣,直接叫我孟譽就好了。” 錢橙也不是那種喜歡假客套的人,孟譽這么說,他便也道,“好,那我以后就叫你孟譽了,你也直接叫我名字吧……希望我們一直保持這樣良好的合作關(guān)系和朋友關(guān)系。” “那是自然,能和錢總,不,錢橙你成為朋友,我榮幸之極?!?/br> 錢橙之前還真沒發(fā)現(xiàn)孟譽是個這么健談的人,李舒窈過來的時候,他們兩人正聊的火熱。 李舒窈跟孟譽打了聲招呼,就把錢橙從沙發(fā)上拽了起來,一副激動的樣子,“他來了他來了,趕緊帶我過去打個招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