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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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興奮,蘇水當即就逃了課,花了大價錢找了當?shù)氐膸讉€地痞流氓,幾人算準了時間點,帶著麻袋埋伏到郊外玄瑾回城的必經(jīng)之路上,打算趁其不備用麻袋套住頭,然后狠狠揍一頓。 眼見著天越來越暗,蘇水和其他幾個人在草叢里等了接近一個時辰了,又冷又餓的,漸漸變得有些不耐煩。就在蘇水打算放棄的時候,就見遠遠的玄瑾騎著白色的馬匹,一身青藍色長衫,不急不慢的走了過來。 蘇水眼睛瞬間冒光,示意身邊幾人注意,窩在草叢里瞅準時機立馬對旁邊的幾人下了動手的指使。 就見那幾個痞子沖上前,二話不說的就要把玄瑾拉下馬。 卻見玄瑾迅速做出反應(yīng),從馬上跳下,干凈利落的把拿著麻袋上前襲擊的人踹飛出去,另外幾個人拿著棍棒一擁而上,讓人意外的是,那玄瑾竟然沒有絲毫畏懼的模樣,游刃有余的應(yīng)付著前來攻擊的眾人。 沒過多久地上就已經(jīng)被打翻了好幾個,蘇水見狀,下巴都要驚掉了,以往見玄瑾總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便以為他和慕城的那些紈绔子弟一樣,空有一副高大的身材,其實并不頂用,卻不知他竟有這等好的身手,在看看地上翻滾著哀嚎的那些地痞流氓,有的滿臉是血都昏死過去了,本來蘇水還想趁著那些人用麻袋套住玄瑾的時候趁機上前踹幾腳,這下也不用踹了,還是趁沒被發(fā)現(xiàn)前趕緊離開的好。 貓著腰小心翼翼的往后退了兩三步,見不遠處的玄瑾沒有發(fā)現(xiàn),連忙轉(zhuǎn)身撒腿就跑。 跑了好一會兒,蘇水累的上氣不接下氣,想著怎么的也跑出了三公里,玄瑾應(yīng)該不會追來了,剛放慢了腳步想要找個茶鋪歇一歇,就聽到自己身后玄瑾突然帶著笑意不急不慢說道,“水兒是有何事,竟跑的這么急?” 蘇水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的一哆嗦,一個不甚差點摔倒,忙扭頭向后看,就看到玄瑾不知何時騎上了馬,正悠哉悠哉的跟在他身后,絲毫看不出剛剛還在跟五六個人惡斗的模樣。 “你......你......”蘇水指著馬上的玄瑾,眼睛瞪得老大,一時間驚嚇的都結(jié)巴了。 就見玄瑾利索的下馬,大步朝他走來,蘇水下意識的向后縮,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沒有什么去路了,“你,你干嘛......你要是敢動我,蘇家肯定饒不了你!” 玄瑾看著蘇水慌亂的模樣就覺得好笑,“蘇家大少爺還真是任性,剛剛你找人動我的時候,怎么不想想玄家會饒得了你么?” “誰,誰找人動你了?”蘇水稍稍冷靜了一下,梗著脖子,仰著尖尖的小下巴,一臉打死不承認的小無賴樣。 “水兒真是說笑,我可是親眼看到你從剛剛那群偷襲我的人藏身的地方跑走的......” 蘇水見玄瑾沒有動粗的打算,提著的心稍稍放了下來,更加伶牙俐齒道,“你才是說笑吧,什么偷襲,什么藏身的地方,我可是一直在這里啊,你可別無賴好人......” 就見玄瑾微微低頭,向蘇水的方向湊了湊,緊盯著他那張俊俏的小臉,抬手點了點他那清薄的紅唇,略微降低聲調(diào),笑著道,“這張伶牙俐齒的小嘴,還是呻吟的時候可愛一點......” 蘇水聽聞玄瑾的話身體不由一震,不由的想起他很努力想要遺忘的那夜,有些不確定的玄瑾話里的意思是什么,謹慎的試探,“......你什么意思?” “自然就是你想的那種意思......” 蘇水瞳孔驀然緊縮,抬手猛地扯住玄瑾胸前的衣服,咬著牙急切的詢問,“那天你看到了?那人是誰?!” “你想知道?”玄瑾絲毫不懼蘇水兇狠的模樣,輕笑著,“知道了之后你又打算做什么?” 蘇水回憶那天自己的慘狀,氣得臉色都白了,無比憤恨的從嘴里擠出幾個字,“我殺了他!” “你還真是兇惡呢......動不動就喊著殺人......”玄瑾歪了外頭,臉又靠近了蘇水幾分,神秘兮兮的看著他道,“你就這么想知道?” “啰嗦!快點告訴我!”蘇水感覺自己快要抓狂了,待他找到那個人,定然要他生不如死! 后腦勺突然被大手禁錮住,玄瑾溫?zé)岬拇骄唾N了上來,蘇水猛打了個哆嗦,反應(yīng)過來后,便奮力掙扎開來,卻沒想到推搡的手被抓住,輕而易舉的擰到身后,玄瑾把他逼到墻邊,用高大強壯的身體把他壓制在墻壁上,無法動彈。 蘇水緊咬著牙關(guān)不肯就范,這種被強大的力量壓制,無法反抗分毫的無助感讓他身體不由的發(fā)著顫,玄瑾輕咬著蘇水的薄唇蹂躪了一會兒,見他如此倔強,微微有些不耐煩,抬起手捏住他的臉頰兩側(cè)稍稍用力,就迫使蘇水張大了嘴巴。 濕熱的唇又猛地貼上,蘇水嘴巴被死死的堵住,霸道的舌頭伸進他的嘴里,上下翻攪著,以一種強勢的姿勢把他圈在墻壁和他的胸膛之間。 奮力掙扎,卻似乎并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作用,眼前熱烈親吻他的男人還是穩(wěn)穩(wěn)的站在那里,舌頭仍然熱烈的在他口腔里糾纏,圈起來舔他敏感的上牙膛,直到蘇水因為缺氧腿開始打顫,喉嚨里開始無意識的悶哼,男人才開恩的放開。 因為嚴重缺氧而腿軟的蘇水幾乎是順著墻壁跌坐在地上,不知因為氣憤還是震驚,全身都在細細的發(fā)著抖,大大的眼睛此時變得通紅,死死的仰著頭盯著面前的男人,這種被強迫接收別人唇舌的感覺,不管是那晚還是現(xiàn)在,他一輩子都忘不掉,“......那日竟然是你......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為什么?”玄瑾低頭居高臨下的看他,嘴角帶起一絲隨意的笑,“為了好玩吧......本想嘗嘗水兒這種絕色的滋味,結(jié)果嘗了才知道滋味也只是比普通的妓女好一點而已......倒是有一點挺特別的......”一臉輕浮態(tài)度,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像是在回味什么似的,“稍微一碰,不管是上面還是下面,都會變得濕答答的......看起來很yin亂的樣子......” 沒想到自己心里一直記恨的人竟然一直在他身邊,“我要殺了你!殺了你?。?!”蘇水瘋了似得嘶吼,猛地朝玄瑾撲過去。 雖說蘇家自小也請了武師教蘇水學(xué)武,但蘇水自幼調(diào)皮,從來不正經(jīng)八里的學(xué)習(xí),再加上他向來性格就是張狂自大,每次出門身邊都跟著隨從,要真碰到打架鬧事的,自然也無須他來動手,久而久之蘇水也只會一些三腳貓的功夫了...... 而此時他竟然比誰都后悔自己沒有刻苦學(xué)武,分明都是男人,不管是力氣還是功夫竟是天壤之別,蘇水伸出去的拳頭還沒碰到玄瑾那張俊臉,就已經(jīng)被攔截下,抓住手腕摁在墻上,兩只手腕竟然就這樣被玄瑾一只手死死的摁住。 蘇水還不死心,兩條腿亂噗通,身體也在玄瑾的壓制下大力的扭動著,試圖擺脫牽制。 還別說,趁玄瑾一個不留神還真的讓他踹到了,只聽玄瑾突然發(fā)出一聲抽氣,竟是不慎被蘇水那亂噗通的腳踢到了小腿。 蘇水見這招有效,立馬來了精神,想照著葫蘆畫瓢再踢第二下,玄瑾自然不能再給他第二次機會,順勢閃過他惡狠狠踢來的腳,抓住他的肩膀手臂一個用力就把他翻了個身摁在墻上。 這下倒好,蘇水面朝墻的被死死的按住,任他怎么鬧騰都無法掙脫分毫,倒是一張小臉被粗糙的墻壁磨蹭的火辣辣的,氣急敗壞的破口大罵,“姓玄的,我cao你祖宗十八代!你個畜生!豬狗不如!賤人禽獸渾蛋......” 蘇水從小沒學(xué)點好處,倒是罵人的話學(xué)的那叫一個順溜,一連串罵下來都不帶重樣的,玄瑾實在是有些受不了,好看的眉毛皺了皺。 就聽蘇水的叫罵聲戛然而止,瞪大眼睛似乎十分驚恐的模樣,整個被摁爬在墻上的身體都僵硬了,感受到身后逐漸施壓的胸膛,聲音都結(jié)巴了,“你,你,你干什么......” “干什么?”玄瑾微微歪頭,看似萬分溫柔的吻了吻蘇水的耳朵,用十分輕柔的話低聲說道,“干你啊......” 一瞬間,蘇水后背的寒毛都豎了起來,有種可怖的預(yù)感,手上更加拼命的頑強掙扎,想要試圖想要從墻和玄瑾胸膛之間鉆出來,但明顯的一點作用都沒有,玄瑾伸出手來攔住他的腰身,稍微一用力,就把他好不容易擠出一半的身體逮了回來,原本就在解他褲子的手更是趁他一個不注意就鉆進了他的褲襠里,大手摸上他的大腿,色情的揉捏著。 感覺到大腿根上那溫?zé)崾终频挠|感,蘇水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忙空出一只手,死死的隔著褲子按住那正不安分的手,哪知腰間一緊,玄瑾惡意的用已經(jīng)挺硬起來的胯間隔著褲子頂了頂那軟軟的臀部,模擬著某種動作開始輕輕摩擦起來,那熟悉的感覺讓蘇水那晚的回憶清晰起來,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