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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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水揚(yáng)了揚(yáng)小巧的下巴,“那是自然,人要學(xué)會妥協(xié)不是么,這冰天雪地的,我怕是在外面睡一宿就凍死了,顏面固然重要,可要是連命都沒有了,要那顏面也無用了不是么?” 馬下仰頭看他的人兒衣衫凌亂面容落魄,長發(fā)隨風(fēng)飄揚(yáng),固然狼狽,卻是極美的,玄瑾笑了笑,拉緊韁繩,“說的也是......那便跟著本少爺回府吧......” 蘇水見他應(yīng)下,下意識向他伸手,想讓他把自己拉上馬去,卻感覺手背突然一痛,忙把手縮回,再看自己白皙的手背上赫然多了一條紅色的印痕。 “你干什么?”蘇水有些生氣,皺著眉頭瞪玄瑾,雖說同意了當(dāng)他的奴才,也不能毫無預(yù)兆的被他白白的用馬鞭來抽啊。 玄瑾輕勾嘴角,淡淡的說道,“既然是玄家的奴才,就要懂得尊卑有別,又怎能要求跟主子同乘一匹馬?” 蘇水沒好氣的白了玄瑾一眼,知道他是在給自己一個下馬威,為了心中的算盤只能努力隱忍著,心里還不忘了把玄家的祖宗十八代都仔仔細(xì)細(xì)的問候了一邊,“不坐就不坐,本少爺也不稀罕?!?/br> 這樣的天氣,光著腳在雪地中走路很是艱難,沒過多久蘇水的腳就已經(jīng)沒了知覺,眼被大風(fēng)刮的睜不開,卻還是憋著一口氣咬著牙跟在玄瑾馬后走著。 “唔......” 玄瑾只聽身后突然傳來一陣悶哼,勒停白馬轉(zhuǎn)身查看,就看到蘇水整個趴在雪地中,身后踩過的雪中是點點猩紅,應(yīng)該是路上不慎被雪地中鋒利的石頭劃傷了腳,卻因腳早已被凍得麻木而沒有察。 蘇水緊緊抿著嘴,剛剛因為一陣恍惚不慎滑到,重重的跌在地上,薄衫內(nèi)已經(jīng)凍僵的身體此時傳來一陣陣鈍痛,像是要散架了般。 頭頂上玄瑾用那好聽的聲音道,“水兒都這么大了怎還跟小孩一般,走路都能跌倒......” 蘇水只當(dāng)玄瑾在笑他,從小到大沒有這么丟人過,還是在最討厭的人面前,咬著牙想要趕緊從地上爬起來,試了一次卻也不知道是地滑還是手腳凍僵的原因,竟然沒有成功。 玄瑾抬頭看了眼漸漸變大的雪花,“算了,等你著烏龜?shù)乃俣?,怕是走到天黑都走不?.....” 說著,抬手扔出自己手中的馬鞭,示意蘇水攀著起來,”今日便格外開恩讓你上我的馬吧,可是要抱著感恩的心思......” “切,去你的!”蘇水置氣的把那馬鞭揮到一邊,“本少爺才不稀罕......” 一邊咬著牙,顫顫巍巍的撐著地勉強(qiáng)從地上爬起來,邁了一步,險些又要滑到。 玄瑾利索的下馬,上前去扶搖搖欲墜的蘇水。 “滾開!別碰我?!?/br> “你這壞脾氣還真是倔......”玄瑾不顧蘇水掙扎,硬是把他摟進(jìn)懷里,翻身一躍回到馬上。 “滾開!本少爺不用你假惺惺......”蘇水被抱上馬背仍舊不老實的一個勁兒的推搡著玄瑾,也不知道是委屈還是怎么,眼眶都紅了,好看的桃花眼里已經(jīng)浸滿了淚水,一邊小聲的吸著鼻子,一邊嘴里仍舊不服氣的嚷嚷,“你以為你是誰啊,落井下石!狗東西!” 看到懷里的人兒委屈的邊哭邊打嗝,一張漂亮的小臉濕漉漉的,鼻子也紅通通的,好不可憐,玄瑾心軟到不行,抬手用袖子給他擦了擦臉,“好了好了,不哭了......” 伸手把自己的狐裘披風(fēng)扯過,整個用披風(fēng)把蘇水圈在懷中。 蘇水被那有力的胳膊箍在懷里動彈不得,掙扎了兩下就放棄了,他原本就冷的厲害,玄瑾用狐裘披風(fēng)整個把他罩住,風(fēng)雪全部遮擋在外,那懷里又暖烘烘的,靠在上面的感覺并不壞,凍僵的身體也慢慢有了知覺...... 漸漸的就有些犯困了,渾渾噩噩的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睡了過去。 不過這一覺睡得似乎并不舒服,蘇水昏昏沉沉的,只覺得胸口像是被壓了一個發(fā)熱的大石頭,推不動挪不開,壓的他呼吸困難。 “恩......”感覺到脖子敏感的位置被濕熱的物體反復(fù)挑弄,蘇水在睡夢中下意識的呻吟了一聲,迷迷糊糊的想要躲開身上“石頭”的襲擊,卻被牽制的無法動彈分毫。 就感覺嘴巴被堵住,那濕熱的物體硬撬開他的嘴,探進(jìn)他的口腔里和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在混沌中意識到那是什么的蘇水猛地打了個冷顫,緩緩睜開眼,就看到壓在他身上手已經(jīng)探進(jìn)他褲子里正在揉捏著他臀部的玄瑾。 “玄瑾!”結(jié)結(jié)實實的嚇了一跳,連忙伸手推開身上的男人,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上衣已經(jīng)被整個扯開,衣衫凌亂,胸口上也多了點點吻痕。 “恩?醒了?”玄瑾抓住蘇水那還在推搡的手,又作勢欺身吻上。 蘇水連忙扭頭躲開,那唇就落在他臉頰上,柔軟溫?zé)岬挠|感輕輕的在他臉上蹭了蹭,要蘇水不自覺的想起那個夜晚,只覺得身上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玄瑾,你等等......”勉強(qiáng)鎮(zhèn)定了一下,蘇水用手勉強(qiáng)制止玄瑾的進(jìn)攻,“這么著急做什么,待我去沐浴一下......” 玄瑾的手不老實的伏在他的腰間處,輕輕揉捏sao弄著,低頭曖昧的在他脖頸蹭了蹭,“那有什么關(guān)系,反正水兒的味道我也很喜歡......” “不行啦,我要去洗澡......”蘇水用力的推開埋在他頸間的頭,咽了口唾沫努力放軟聲調(diào)道,“反正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這里了不是?我好久沒洗澡了......你看我的腳都這么臟了,你就讓我先稍微梳洗一下嘛......” 玄瑾微微撐起身子,有些意外的看著蘇水難得服軟的樣子,笑了笑,“好,既然水兒這么要好,那便依你了?!?/br> 說罷,站了起來,轉(zhuǎn)頭對屋外候著的奴才道,“來人呢,伺候本少爺?shù)乃畠恒逶「??!?/br> 蘇水連忙從床上跳下來,見那些丫鬟和下人拿著洗漱用品和換洗衣服紛紛走了進(jìn)來。 “蘇少爺,請移步沐浴間?!?/br> “好好......”蘇水連忙應(yīng)道,看了眼一旁的玄瑾,對他眨了眨眼,言語形態(tài)間是說不出的調(diào)皮,“那我先去沐浴啦,你且在這里等等我呦......” 玄瑾在房屋中等待許久,卻也不見蘇水沐浴歸來,似是想到了什么,猛然從床上站立起來,起身出門,快步去了沐浴間。 就見沐浴間外丫鬟下人都在門口守候。 玄瑾走上前問道,“蘇水呢?” 領(lǐng)頭的丫鬟見來人是玄瑾,連忙行了禮,“回少爺,蘇少爺還在里面沐浴呢......” “沐?。窟@都洗了快一個時辰了,里面可有人伺候?” “一開始奴婢們是想伺候蘇少爺洗澡的,只是蘇少爺說他害羞,不需要奴婢們伺候......” 還未等那丫鬟說完,玄瑾已經(jīng)把門踹開,果然如他所料,房間里的窗戶大開著,此時連半個人影都沒有了,沐浴間內(nèi)擺放的飾品和丫鬟們準(zhǔn)備的衣帽都也不知了去向,遮擋的屏風(fēng)上還被用紅色的香料寫了“去死吧”三個歪歪扭扭的大字。 看清房里的景象之后玄瑾不由的冷笑一聲,果然這才是他認(rèn)識的蘇水,想來便是,那種倔脾氣的家伙又怎么會這么輕易的妥協(xié)。 與此同時,攜著從玄府的財務(wù)翻窗偷跑的蘇水已經(jīng)坐到了幕城郊外的高地上,想到玄瑾那自負(fù)的臉因為看到沐浴間的景象后變得無比難看,就覺得爽的要命。 把順手帶走的那些沐浴間的裝飾品從用來包裹的衣服里翻出來,挨個拿著瞅了瞅,雖然在沐浴間那種地方擺放的定然不可能是珍品,但以玄府的地位不管是吃的用的都是上品,單單這幾個盛放豬苓的精致木盒送到當(dāng)鋪也是可以買個好價錢的。 站起來望了眼遠(yuǎn)處燈火通明的玄府,蘇水得意的哼了哼,“還真以為本少爺好欺負(fù)嗎?想讓我做你奴才,下輩子吧!” 連夜趕到幕城郊外的鎮(zhèn)里,找了個店鋪,把手上從玄府打劫來的物品全部當(dāng)?shù)?,還當(dāng)真換了不少金銀。 有過前車之鑒的蘇水多少有了一些金錢的概念,知道手頭里的錢不能一次性全部消費(fèi)掉,不然到頭來又要餓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