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
書迷正在閱讀:[gb女攻]一些h短篇、狗膽包天(雙)、純甜黨的歡歌(性虐)、欲育深宮、這絕對是精品、執(zhí)手垂棠、苦糝酒、白翡、偏只要你、sm片段一
卻沒想到?jīng)]走幾步前面的玄瑾突然停下,蘇水一個沒剎住臉就撞到那結(jié)實的后背上,向后踉蹌了兩步就要向后跌倒,就感覺腰間一緊,等反應過來已經(jīng)被玄瑾摟緊懷里,就聽頭頂傳來玄瑾冷冷的聲音,對著兩人身后緊跟著的采云道,“這段時間洗衣服缺人手,你暫時去那里吧,什么時候想通了什么時候再回來?!?/br> 采云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沒有挑撥成功就算了還把自己都搭了進去,心里別提多后悔了,想要求饒,卻見玄瑾拉著蘇水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雖然這件事就算那樣過去了,但卻也多少引起了玄瑾的注意,無意間問起,才知道原來陳小滿早就已經(jīng)搬離馬廄旁邊的住處,跟著蘇水睡在同一個房間,之后越留意越覺得蘇水和陳小滿的關系太過親密,之前只當陳小滿是個孩子,而現(xiàn)在他顯然不這么想了。 暗地里提醒過蘇水幾次,可蘇水一副不放在心上的模樣也很讓他惱火。 這日蘇水正在玄瑾身邊伺候,就聽隨從來報,說是邊塞容勝護送密信的將士來到了玄府,玄瑾立刻揮手讓將士帶著密信進來。 既然是機密的信件,蘇水和其他奴才自然退出了房間,也不知道玄瑾和那將士要在房間里研究多久,閑來無事便回了自己的住處。 卻沒想到直到夜幕降臨,原本在馬廄干活的陳小滿都沒有回來,蘇水正納悶著打算去馬廄尋人,就見陳小滿一路小跑驚慌失措的從遠處跑了回來。 “小水......”見到蘇水那雙大眼睛就驚恐的開始流淚,也不知道怎么了,嚇的嘴唇都哆嗦了,“怎么辦怎么辦......” 蘇水見陳小滿這副樣子,連忙詢問,“怎么了?發(fā)什么事了?不要害怕什么事有我呢......” 陳小滿一邊用袖子擦著淚一邊啜泣著,“剛剛管家把我叫到他那里......說今天邊塞宸王爺?shù)膶⑹縼砹诵?,帶著密件給玄少爺,里面竟然提到要討我過去......” “什么?”蘇水大驚,“怎么會又要討你過去,上次玄瑾不是已經(jīng)拒絕了嗎?” 陳小滿吸著鼻子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可是管家告訴我,玄少爺已經(jīng)同意了......明天將士回去復命就直接把我一同帶過去......” “玄瑾同意了?!怎么可能!”蘇水的眼睛瞪的老大,松開抓住陳小滿的手,“我去找他理論!” 說著就氣沖沖的奪門而去。 玄瑾和帶著密件的將士還在房間里研究著國家軍情,房間門便被猛地被踹開,蘇水氣喘吁吁的沖進房間,絲毫不顧玄瑾身旁的將領,紅著眼睛道,“玄瑾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你要把陳小滿送到宸王那里!” 身后沒有來得及制止蘇水闖進房間的隨從也立馬跟上,還未等玄瑾發(fā)話便出手擒住魯莽闖入的蘇水,向外拖去。 被拖拽的蘇水不肯就擒,一個勁兒的掙扎,眼睛死死的盯著不遠處的玄瑾,他知道陳小滿這一去有多兇險,按理說要討區(qū)區(qū)一個奴才這種小事,怎會在千里迢迢送來的密件上提要,容勝如此執(zhí)意的要討陳小滿過去,八成是已經(jīng)想起了那晚的人是他,容勝那種殘暴自負的性格,陳小滿到了他的手里還不知道會被怎么折磨報復。 玄瑾竟然就這樣同意了,他明知道所有事情的緣由,竟然還同意,那不是明擺著把陳小滿往火坑里丟嗎? 不遠處的玄瑾也同樣盯著掙扎的蘇水,陰沉的眼神彰顯著他的不悅,抬起胳膊擺了擺手,擒住蘇水的隨從們授意松手退下。 又轉(zhuǎn)身對身旁的將士道,“陳將領,我這里有些事需要處理,你且先回房間稍作休息,帶我處理完了,在請你繼續(xù)研究邊塞事宜?!?/br> 那將士行了個禮便離開了, 蘇水看著那名離開的將士冷哼一聲,揉著自己被抓疼的手腕稍微冷靜了一些,看著不遠處的玄瑾,抿了抿嘴,這才開口道,“你要將陳小滿送給宸王可是真的?” 玄瑾轉(zhuǎn)身回到書桌前坐下,冷眼看著一臉急迫的蘇水,“只是個奴才,我送給誰何須經(jīng)得你的同意?你到是越發(fā)膽大了,竟然敢私闖書房了?!?/br> 蘇水無暇顧及玄瑾的不快,上前邁了幾步,手按住面前的桌子,好看的眼睛緊緊盯著對面的男人,“可是你之前已經(jīng)答應我不把他給宸王了,你怎能說話不算話?” 玄瑾冷冷一笑,“宸王再三要人,我沒必要為了個奴才得罪我們之間的關系?!?/br> “不行!我不同意!”蘇水簡直要抓狂了,臉因氣憤憋得通紅,鼻子也紅了,帶著哭腔聲討道,“你分明知道那件事的前因后果,宸王那種性格,把陳小滿送過去就是送死!” “那又怎樣?”玄瑾淡淡的反問,玩弄著手中的玉扳指,“只是一個奴才罷了,死了又怎樣?倒是你,一向不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性子嗎?什么時候變得如此熱心腸了?還是......”頓了頓,玄瑾眸子陰陰的盯著蘇水,“天天那么親密怕是已經(jīng)睡出感情了吧......” 蘇水先是因為玄瑾的話一愣,半天才反應過來那話中的意思,他一直把陳小滿當做自己的弟弟,雖然平日舉止親密但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妥,被玄瑾突然含沙射影的這樣說,只覺得被侮辱了般,羞憤交加,“你胡說什么?!不要把所有人都想的跟你一樣惡心!” 話還沒說完蘇水就覺得臉頰一陣劇痛。玄瑾從椅子上站起來,手象老虎鉗子似的捏著他的臉頰,把他隔著桌子又扯近了一些,用令人發(fā)毛的眼神打量他很久,嘴角帶著笑意,“不顧侍衛(wèi)阻攔硬闖主子的房間,還連番質(zhì)問頂撞,我看是這段時間太順著你了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了!”換了一種語調(diào),他更危險地笑起來,“怎么?莫不是你那兩只剛好沒多久的腳又癢了?” 玄瑾已經(jīng)許久沒有對他這種態(tài)度了,蘇水不知怎么就覺得氣憤之余竟然還有一絲傷心,對著玄瑾的目光卻不由自主的心悸,但他的自尊不允許他軟弱,通紅的眼盯著玄瑾,“那你便殺了我,我一想到不得不在你這種人身邊就覺得還不如死了痛快!” 玄瑾也同樣被他不識好歹的話惹怒,胳膊一用力,就大力的把眼前的男人摔向一邊。 蘇水被摔的幾乎飛出去,后背重重的磕到不遠處實木桌子的桌角,桌子被一同撞翻,上面的東西灑落一地,撞擊在地上發(fā)出刺耳的響聲。 玄瑾面無表情的盯著被他摔倒地上半天爬不起來的蘇水,危險的瞇起眼睛,“你別忘了你現(xiàn)在的這條命固然再不值錢也是我玄家的東西,想死?沒那么容易!你覺得你有本事可以護陳小滿平安,那你便替他去邊塞伺候那殘暴的宸王??!只是一個奴才還當自己有通天的本事了......” “......”蘇水仍舊跪爬在地上,臉頰火辣辣的疼,只覺得有濕濕溫溫的液體從臉頰滑落,抬手一抹手上一片猩紅,應該是被掉落到地上瞬間摔碎的瓷片濺起割到的,疼痛感似乎讓他稍微平靜了一些,聽著玄瑾那帶著嘲諷和不屑的話,只覺得心中不知是憤怒還是其他的情緒翻涌而出,踉踉蹌蹌的從地上爬起來,恨恨的看著玄瑾,“好啊,去就去,反正就算是宸王那里也比在你身邊好一萬倍!” 說罷便轉(zhuǎn)身看都不看玄瑾一眼,沖出了房間。 到了第二日玄府的奴才丫鬟們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大氣不敢喘一聲,自家少爺從早晨聽到一個隨從來報的情況之后,便是一副滿身散發(fā)著nongnong的怒氣的可怖模樣了。 又是一名隨從急急忙忙的跑進屋,顧不得擦額頭上的冷汗,粗略的在玄瑾面前行了個禮,“少爺,那蘇水硬是上了那去邊塞的馬車,說要陪陳小滿一起去邊塞,你看可是叫幾個下人去把他強制的帶回來?” 玄瑾目光陰沉的看著那名隨從的頭頂,英俊的臉上的表情降旨冰點,冷冷的眼神讓那名隨從背后的寒毛都豎起來了,就聽他突然冷笑一聲,“還把他帶回來干什么?平日的寵和溺都沒有用,他既然真的肯為了那個陳小滿一同去邊塞受苦,那便讓他去邊塞嘗嘗真正可怕的滋味吧,我倒要看看到了那個時候他是不是跟如今一般剛硬了?!?/br> 隨從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領命退出屋外,沒走幾步便隱約聽到屋里摔東西的聲音,沒想到一向沉穩(wěn)冷靜的自家少爺,竟然也會有這樣失控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