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士甘愿做公主取樂的工具
清晨的樹林里,天真嬌俏的少女悄悄從男人的手臂下鉆出來。樹枝上歡欣的鳥兒見她蘇醒,賣力地歌頌著她的美;各色花草盼望著能被她纖細的手指摘下,即使是被把玩后扔掉也能滿足地化作泥土;陽光都只是溫柔地罩在她身上想給她增光添彩,不敢再燦爛半分生怕惹得她躲去樹蔭里再見不到她純潔的容顏。 公主看著熟睡的騎士,嘴角不懷好意地勾了勾。她跨立在他面前,脫下了裙底的短褲。 阿忒修斯是被腥臊的尿液淋醒的,他驚訝地看著站在他身上的公主,喉結(jié)動了兩下,什么都沒說出來。騎士雖然并不清楚公主為什么要這樣做,也只是馴服地湊上去想用嘴接住,卻被她推開了。 于是他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接受著公主圣水的洗禮。視角還剛好能清楚看到她艷紅色的花瓣中間淌著蜜汁的美景,背對著的日光像是給她戴上了一層光暈。他想起神話中年幼的欲之女神薩蘭被門徒誘jian染上性癮墮落成惡魔……騎士深呼吸,盡力克制自己的欲念。 “阿忒修斯被我的尿淋了一身呢?!毙」魉坪鹾苡鋹偟臉幼?,聲音都輕快得很,輕笑著用那雙清透的眼睛上上下下把他審視個遍,最后得出一個結(jié)論:“小臟狗?!?/br> 騎士的臉又guntang了起來,他感覺今天的殿下似乎有些不一樣了,就像是一朵嬌柔的白玫瑰變成了艷麗的紅玫瑰那樣,或許也只是因為花苞的成熟而顯露出了莖干上的尖刺。盡管他仍然會是這朵花的守衛(wèi)者,永遠都是……除非她厭棄了他的陪伴,到那時,他會把自己的殘軀制成肥料,用最后的一絲價值供奉給他的神。 “這么喜歡被當成便池嗎?”她用腳尖碰碰他的襠部硬挺的一團,“臟狗狗都硬了呢。” 阿忒修斯呼吸一滯,他能感受到公主語氣里的輕蔑和羞辱意味,那幾乎能讓他立刻泄出來。他不動聲色地抬腰,希望自己的賤rou能離她離得更近些。 “圣騎士團知道你做的這些事嗎?”公主踩在他的性器上碾壓,“都爽成這個樣子了,差不多快射了吧,嗯?賤狗都不會說話了?” “殿下……”他勉強說了一句,嘶啞得像沙漠里瀕臨渴死的旅人。 “看看你這個樣子,被敵人羞辱的的時候你也會這樣發(fā)情嗎?”她用沾著泥土的鞋尖碰碰他的臉,“噢,還是說騎士都是這樣跟你一樣的賤狗?” 阿忒修斯的心快從那堅硬如鐵的胸膛里跳出來了,他不知道該說什么、做什么、甚至都不知道此刻他的腦袋里應該在想些什么。就這樣呆愣著,那么幾縷快感就像能把他吞了似的,甚至讓他又高潮了。 仿佛一覺醒來就完全綻放了鋒芒,那種天生的驕矜自傲明亮得讓他看不見別任何的事物。他這才明白之前的甜蜜不過是主人玩樂之余的一點施舍,現(xiàn)在她玩膩了這個游戲了,他只能跪在她腳邊祈求她不會丟棄掉這只無用的狗。 騎士這樣想著,他又覺得或許現(xiàn)在主人也是在和他開玩笑,他無法看清殿下真正想要的、真正缺失的,那完全可能是她逗弄寵物的把戲。就像幾千年來的祭司都未能見到傳說中的神明,他也無法窺探到殿下的內(nèi)心。不過他也不需要窺見絲毫,主人不正是喜歡看他這副被耍的團團轉(zhuǎn)的模樣嗎…… “主人……賤狗……”騎士近乎囁嚅地吐出幾個詞匯。 “蠢狗,不會說話就把舌頭拔掉好了?!惫鞯纳裆淅涞模⑽P起下巴,手指粗暴地插進他嘴里拽他的舌尖。 林子里極為寂靜,風吹鳥鳴都不見了,只有公主清冷的聲音鉆入阿忒修斯的耳中。 “主人……像是拽牲口一樣扯蠢狗的舌頭……嘶、哈……”他連忙把舌頭吐出來給她玩弄。 “狗是不需要穿衣服的。” “是、是主人……”他又把那被弄濕了的衣服全都脫掉,完全趴伏在草叢中,額頭抵在她的腳背上以示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