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帶回家見家長(交代劇情設定)
言啟諾的家人自然不同意她和這樣的一個妖艷賤貨滾到一起去,這不是羞辱他們家的名字。而言啟諾的真實身份自然也沒有工程設計這么簡單。如果只是簡單的工程設計師和建筑公司總裁,她自然掙不到那么多錢。楚依依可是個揮霍無度的敗家女人,要讓她隨意花錢花一輩子還用不完的錢..可能也就只有言啟諾現(xiàn)在的正門職業(yè)撐得起來了。 言啟諾在亞特拉迪斯開設了皇家賭場,一人獨大,而后投資其他的公司和土地,很快就賺到了她祖輩擁有資產的幾倍不止。她們家本就是很有底蘊的,也讓言啟諾從小就見識過了許多名門望族之后。只是她自己如今的成就,已經堪得上是力壓其他人幾代的成就了。言啟諾是以真實身份,自己名字開辦的賭場,因為收資豐厚,榮獲了“賭王”這一稱號。 亞特蘭蒂斯是一個很厲害的港灣,是言啟諾所在國家,也就是京都帝國的外接港域,有著世界最大的貿易中心和物流線。是絕對不容小覷的絕對頂尖貿易港口。因而言啟諾的皇家賭場也就此稱大。此前沒有人想過走賭博這條路,而如此言啟諾是第一個開創(chuàng)先河的。因此她獨居第一。 因著賺夠了錢,言啟諾閑暇之時也沒什么享受的事情,也不需要考慮賺錢和繼續(xù)打拼事業(yè)。那些事情她體會過一輩子,再來一遍,只覺得平添煩擾。更何況什么都經歷過后再重新開始,只會讓她想嘗試一些不太一樣的道路。因而一改曾經的國內上學,去亞特蘭蒂斯港灣的頂流大學讀書再在那邊開創(chuàng)賭場,言啟諾這一輩子嘗試的道路是在日不落帝國讀大學。她在同一個時期去亞特蘭蒂斯辦賭場,再到現(xiàn)在四年后回來。 楚依依----是她在小時候路過貧民窟的時候,聽見有人在里面毆打孩子。那個孩子嗚嗚哭著,可憐兮兮的,膝行到跑車邊,央求她帶她走。言啟諾上輩子同意了,一直到后來發(fā)生那么多事,都沒有丟掉她。這輩子...言啟諾自然也是回來的第一時間就去找她了。這一回,楚依依倒還好些,只是裹著臟兮兮的毛毯,在一個泥坑邊蜷著。 言啟諾把楚依依救回來,這么一寵就是十幾年。從五六歲到現(xiàn)在的十八歲,楚依依再次將所有的青春都給予了她,一直跟在她的身邊。而言啟諾撿到楚依依的時候,自己也不過七歲。 時間線切回當前, 花枝招展的楚依依穿著抹胸裝,臉上涂的五顏六色的是她剛才和言啟諾瞎鬧搞出來的一系列眼影,現(xiàn)在瞧起來更像一個大花臉。只不過她長得夠漂亮,現(xiàn)在也瞧著可愛極了。她今天沒有正經化妝,不出門的時候,縱使是她也是懶的。更何況言啟諾又不會因為別人比她漂亮就變心了。言啟諾對她很好。 言啟諾坐在旁邊,靠近首位的位置。她穿著一襲白色的西裝,V字開衫露出鎖骨。 言啟諾正認真凝視著楚依依,甚至伸手勾了勾她的鼻尖,“有點像彩虹M&M豆。這個是紅色的一顆?!背酪莱猿缘匦?,視線一瞬間對上言啟諾的祖父,言予。楚依依嚇得一愣,不出聲了。 言予是個有些脾氣的小老頭。他們家譜雖然不主張重男輕女,可也是迂腐見不得同性之間私相授受。更何況言啟諾身為家族唯一的獨苗,這幫人正寄予厚望企盼著言啟諾要延綿后嗣,或者傳承家產的,她卻偏偏是這個樣。 老頭杵杵拐杖,罵出聲了。劈頭蓋臉地罵下來,指責楚依依是個霍亂家族的毒根。他每一句話都沒有直指楚依依,卻又偏偏每一句話都像是在批評。 言啟諾將視線移到他臉上,臉色有些往下沉?!八俏疫x擇的夫人。” “荒謬。”老頭嗤笑,敲了一遍地板。 言啟諾不氣反笑,她笑著,詢問坐在她正對面,和她排位一樣的父親?!案赣H,您也是這么想的?” 身為家族最新的指望,言啟諾自然在家里說話的地位高多了。哪怕是她的祖父,她也有資格下對方的面子。因為用言啟諾的狠話來講,讓她不高興,她可以讓每一個人都不高興。 只不過這一輩子,言啟諾想好好地過。她又瞧了一眼楚依依,對方臉頰上還有她前幾天扇出來的巴掌印子,浮腫到底是不好消的。她伸手輕輕揉了揉。楚依依討好地笑了笑,完全沒有被卷進她和家庭的沉重氛圍里去。 她父親還沒出聲,言啟諾隨之就接話了。“我沒有給你們選擇的權利。你要明白我坐在這里是為了給你們面子。我不缺錢,不缺勢力。尊重彼此的路,我讓每一個人都過得開心?!?/br> 言啟諾少有這種帶著痞子語氣的時候,因而就算是旁邊坐著的楚依依都知道,她不想再面對這一幫控制欲狂妄的家長們了。她小心地蹭著言啟諾的手臂,輕輕地湊過去舔了一口對方的耳垂,把言啟諾電得渾身抖了一下。 言啟諾扭過頭望著她,眼睛里帶著一些‘嗯?你屁股還想不想要了’的警告,只可惜在楚依依這個從來沒有經受過她暴虐的小家伙心理,這句話毫無威脅力。 楚依依低下頭,默默在自己兜里翻找了一遍,摸出來一顆葡萄味的棒棒糖,慢慢唆著吃了。言啟諾注意到包裝紙和口味的時候,為了不讓楚依依在意,她假裝不以為然地移開了視線。 “言予,言東澤,梁婉玉。我今天叫你們聚在一起的目的..”言啟諾掃了一眼面前的幾個人,視線停留在她祖父身上,“祖上的產業(yè)在您這一輩落魄了。當然我知道這不是您的責任,政治上的事難說,而當初退下來是為了棄卒保帥?!?/br> “我有能力帶領我們家族的名字回歸那個位置,我..將重獲所有榮耀。”言啟諾嘴角輕輕地揚起來,好像一開始的惱火和怒氣都是一場做戲。她和楚依依的感情終究只是臺面上的戲,是棋子,是她用來和長輩攤牌的資本。因為楚依依太渺小了,不會有人為她而置氣,甚至大打出手。其實有點難過不是嗎。 言啟諾輕輕地偏了偏頭,讓自己的脖子顯得更加舒適一些,“我相信我不輸給任何一位在那個位置上的人?!?/br> 她等著那幾個人陷入沉默,而后攤牌。把自己當今的產業(yè)資本價值資料遞出去?!按箅[隱于世的言家,也該是時候了。” 等處理完所有家業(yè)財產上的事后,言啟諾有些懶洋洋地躺回椅子里,思考如果自己假裝是被打殘腿的殘疾人后輩,會不會有人對她打消戒心,不再跑過來暗算她。 “至于楚依依,”言啟諾認真地轉頭,“我要她做我的夫人?!毕袷且环N偏執(zhí)的執(zhí)著妄想。她扭過頭去瞧楚依依,專注的眼神里帶著一些確信。 楚依依偏著頭,輕輕地笑?!拔覟槟銐簩?,賭上全部?!?/br> 言啟諾笑出了聲,還真當是賭桌上?這些糊弄人的說辭,無價的情話。言啟諾想著,卻沒有多思考,只是側過身,捏著楚依依的下巴,有些輕柔地吻上去了。像是一支漂亮的帝王鳳蝶,掠過自己最心愛的一朵花。 占有欲,確信,不假思索。這是言啟諾的感情。 楚依依一愣,還是回應了回去。她伸出雙手纏在言啟諾脖子上,撒嬌示好,又甜膩地親著對方的耳垂。言言這處,最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