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跳蛋play,在人前摁開關(guān)羞辱
睡醒的言啟諾望著旁邊赤裸著的楚依依,責令她起身讓自己檢查傷口。確認渾身上下都沒有永久性傷痕后,她這才放心地長嘆一聲,把楚依依摟進懷里。“做了個噩夢?!?/br> 楚依依嗯了一句,望著她笑眼彎彎?!拔夷芰孟窕謴?fù)一些了?!?/br> “當真?”言啟諾望著她,起身來換衣服,在衣柜里找了件薄紗的純白大衣披在外面,又給楚依依取了件艷紫晚禮服?!敖裉煲⌒狞c,我有些心悸。” “不過沒什么用就是,只能痊愈傷痕,疼痛還是照舊。你說做了噩夢,內(nèi)容是什么?”楚依依接過禮服換上。她走到言啟諾跟前低頭,讓對方為她拉上身后的拉鏈。言啟諾瞧著她身后青青紫紫的傷口,心疼地伸手揉了揉。楚依依就這樣依偎到她懷里,乖巧地低下頭。 言啟諾把夢的情景大致講給了楚依依,心里揪著都疼,“我不會那般對你,依依?!?/br> 兩個人都默契般地不再把之前的爭吵放在心上。楚依依望著言啟諾,露出了一個笑容,“我相信你,言言。不管你做什么,都一定有你自己的目的。我相信---哪怕你把我推進火坑,也是為了迷惑他人的耳目?!?/br> 言啟諾愣了幾秒。難道會有時刻形勢走向嚴劣到她需要掩人耳目。她上輩子對付的不止是蘇婉儀的母家嗎?她為什么會需要掩人耳目至此。這是一個夢,還是未來,或者過去? “今天需要去趟鬼城。”言啟諾說著話,頓了幾秒,“見衛(wèi)斯仁。” 楚依依望著她,有些泛楞?!靶l(wèi)斯仁?你們有什么來往嗎?” “路上跟你說?!毖詥⒅Z走到了梳妝臺前找價值最珍稀的珠寶?!坝行┗嫉没际?,真怕你會出事。我心會疼得灰飛煙滅的。” 楚依依無奈,“你給我找的保鏢數(shù)一數(shù)二,怎么可能出事。又不是上輩子,你不愛---” 她話還沒說完就瞧見言啟諾心痛的眼神,對方默不作聲地移開眼神低頭去繼續(xù)找尋珠寶,可偏偏楚依依就是能感覺到對方心里的難受勁來。 “別人都是難受愛人不愛自己,哪有你這樣的,難受自己不愛別人。言言--”楚依依走上前去,攬在言啟諾后腰,“你是這天下,最愛我的人。再無第二個人像你這般愛我了。有你愛我,使我變得無限強大?!?/br> 也因為,愛她的人不多。寬容耐心的,也不多。 言啟諾為楚依依戴上珍珠項鏈,項鏈正中間的菱形貝母正卡在楚依依的鎖骨之間,更能襯得氣色好了起來。她有些滿意地蹭了蹭楚依依的鼻尖,被對方摟著就親了上來。 楚依依深吻著她,甚至要把言啟諾的鼻息全部帶走。她等言啟諾幾乎喘不過氣來之后才松手?!斑@算不算窒息py?” “不算?!毖詥⒅Z輕輕說著,起身披上一件黑色外袍,吩咐保鏢跟上,準備出發(fā)。 楚依依跟在她身后傻樂,“我們?nèi)ス沓亲鐾晟?,搞一把,怎么樣?!?/br> “可以?!边h處的言啟諾拋來一句話,出了大門。 楚依依笑得止不住,鉆進車內(nèi)繼續(xù)逗著言啟諾。“哥哥,能不能趴我腿上,我想打你屁股?!?/br> 言啟諾由著她性子來,爬到楚依依的腿上,卻不是趴著而是跪坐在楚依依膝蓋上,正正地壓在楚依依身上,附在她的耳側(cè)。“是jiejie,不是哥哥?!彼p輕地咬了一口楚依依的耳骨,隨后霸道地順勢往下在楚依依的脖頸上親昵地留下一個又一個吻印宣誓主權(quán)。 楚依依心滿意足地瞇上眼睛。心想言啟諾的確不再把自己當成男性活著,這很好。她怕對方總是以男性自尊,這樣總是會傷著自己的內(nèi)心的。因此言啟諾曾經(jīng)毫不重欲,因為她沒有自我認同。 如果言啟諾不是老爺是夫人,那我是什么呢?夫人和太太的組合嗎?好像也很不錯。她攬著言啟諾的肩膀,親昵地和對方擁抱,用手插進對方的頭發(fā),用嘴唇去親吻對方的面龐。這是與性無關(guān)的,表達愛意的方式。 車在中轉(zhuǎn)站停住了。楚依依跟在言啟諾身后下車,下意識地整理了一會兒自己的禮服。言啟諾身份尊貴,縱使是在中轉(zhuǎn)站也有她的貴賓轉(zhuǎn)軸。轉(zhuǎn)軸用來在兩個地域直接傳送人物,是一項僅投入使用數(shù)年的新項目。有人形容這是黑魔法科技,高危險又不安全,但也有很多尊貴身份的人選擇了這項交通工具。 言啟諾進了轉(zhuǎn)軸間,把楚依依牽了進去摟在懷里,在控制臺上輸入了坐標。楚依依瞧著大門緩緩關(guān)合,把外面的是是非非全部都關(guān)上了。她以前沒有嘗試過這項科技,因而感覺格外的新奇。 “衛(wèi)斯仁監(jiān)管森嚴,會認真勘察每一個進城的人是否攜帶了武器。這個轉(zhuǎn)軸本就使用條件嚴苛,自帶勘察的功效。從這里去,就不用脫衣檢查了?!毖詥⒅Z輕聲地解釋著,捏了捏楚依依的臉蛋。 楚依依紅著臉,想起來自己后面被言啟諾調(diào)教的樣子。讓別人看著終歸還是會害羞的嘛。她紅著臉撅高了屁股,空蕩蕩的下身赤裸在裙下未著寸縷,還被言啟諾塞了一枚鵝蛋大小的跳蛋,冰涼涼的,像真的生脆鵝蛋一般。 她不想拒絕言啟諾的任何要求,耳根都開始漲紅了。今天言言必須在床上好好滿足她才行!她可受了莫大的委屈。 ----- 衛(wèi)斯仁天生異瞳,出生起便可言語識字,謂之天人。可他一向寡言少語,在十四歲進宮后寫了一首驚艷全城的,其后直接被前朝的老皇帝認命了一座城管理。他把這里打造成了鬼城。 他隨身佩劍,喜吟詩作賦,歡歌縱酒。卻少聞他近女色。身邊跟著一個少年,不怎從什么時候起的,就一直跟在他身后了。少年容顏不變,充滿榮光,一直青春。 言啟諾推開轉(zhuǎn)軸的門,進了一個有些書生意氣的書房。這里布置雖然輕簡,卻不廉落。深藍發(fā)色的青年坐在沙發(fā)上,正在讀一首詩。他正面著轉(zhuǎn)軸的門,因而和言啟諾直接看了對眼。 賞心悅目。言啟諾平靜地考量了他的外貌,隨后視線移到了旁邊的少年。那個少年一直乖巧地站在沙發(fā)后面,不驕不躁,佛性禪心。白凈的臉蛋和干凈的眉眼,正是少年。 楚依依雖然在言啟諾懷里,看見漂亮男人還是臉紅透了,她拽著言啟諾的衣角,小聲詢問,“那個漂亮哥哥,是誰呀?” 楚依依不喜歡那種總裁類型的霸道男人,卻總是喜歡溫柔寡言的隔壁情哥哥款。因而她出軌都是選了池鶴那樣的青年。如今擺在她面前的兩個人,恐怕她也是喜歡的,指不定事后還想去勾引。 言啟諾挑眉抬眼,開口詢問衛(wèi)斯仁?!八牵俊?/br> 那個少年正斂目靜神,沒有睜眼。聽到聲音這才緩緩睜眼,視線卻仍舊聚集在身前的衛(wèi)斯仁身上。 衛(wèi)斯仁合上書頁,放下修長翹起的二郎腿,整理了一遍衣領(lǐng),站起了身走向言啟諾。“他是曦星,我的AI?!?/br> 楚依依有些吃驚,但還是沒說什么。跟在言啟諾身后,乖乖地去書房桌前坐下準備談?wù)?。她屁股有些疼,坐在椅子上一直左右挪移著,糾結(jié)地望著言啟諾,卻又什么話都不敢說。 言啟諾剛才在她后面塞了跳蛋后還不把遙控器給她,故意藏到了兜里,真是過分極了。她親眼看著言啟諾難得壞笑地邊說著話的同時邊捏下cao控器。她隨手按了一個鍵,自己身體后面就開始鬧起來了。 是懲罰她看別人了是不是?楚依依糾結(jié)地咬牙,視線止不住地去瞟曦星。少年穿著學生模樣的制服,連發(fā)型也是乖巧恬靜的。短卷墨發(fā),前額碎著星星點點。如今他靜站在衛(wèi)斯仁身后,默默地注視著對方的一舉一動,對于外界發(fā)生的一切其他事情他都像毫無知覺。 楚依依下身的yin水順著嬌嫩處往外流,她只感覺好像連禮服的下側(cè)也都沾染上了帶著情愛味道的液體,忍不住下意識地夾緊雙腿,紅透了臉瞧著言啟諾。那股味道她都能聞到了,好害怕被其他人也嗅到。 饒了她吧。別沾到凳子上..求求你..?。〕酪啦铧c被震到高潮,恨恨地掐了一把言啟諾的手臂,瞧著上面逐漸紅腫起來的掐痕,她無動于衷,甚至還怨懟地望著言啟諾。言啟諾倒是溫柔,伸過右手過來在她小腹輕撫安慰她,最后還搭在她手背上和她十指相扣。 楚依依掙扎了一會兒還是同意了牽手申請,和她握著手,體會了一會兒言啟諾的體溫。對方很溫柔,很浪漫,真可愛。 她沒有仔細精神去旁聽言啟諾和衛(wèi)斯仁的對話,因為那些太繁瑣無趣,反正只要言言喜歡她肯寵著她,她就不需要多在乎什么事情。 “青弒..不能給你?!毙l(wèi)斯仁冷淡的聲線響起,楚依依從剛才的走神回來,視線轉(zhuǎn)移到了對方身上。衛(wèi)斯仁穿著西裝,領(lǐng)口的蛇形胸針顯得格外锃亮,映著光折射出金色?!熬f,我可以幫你打理。他們會和青弒沒有兩樣?!?/br> “我還要---”言啟諾嘴角突然勾勒起一個弧度,顯得有些邪魅?!肮沓且惶斓墓芾頇?quán)?!?/br> 監(jiān)管鬼城的交易cao控,本身就是擁有了特權(quán)。而言啟諾甚至沒有說具體的時間,這意味著只要她的敵人在鬼城選擇交易,這個籌碼就被她緊緊握在了手心。 “可以?!毙l(wèi)斯仁不假思索地同意,“你要多少錢我也一并附上。手術(shù)費和研究費,我都可以出了?!?/br> 言啟諾無所謂的聳肩?!八麜滥銥樗冻隽诵┦裁磫幔俊彼囊暰€透過衛(wèi)斯仁去瞧他身后的那個少年,少年曦星乖巧站立,不喜不怒。 “他知道,也理解?!毙l(wèi)斯仁無所謂地歪了歪頭示意曦星,“別在意她,賭王脾氣差,不喜歡自己落了下乘?!?/br> 言啟諾在紙條上寫了幾行公式,楚依依偷瞄著也不懂,感覺都是鬼畫符。卻沒想到衛(wèi)斯仁接過去之后那么興奮。難得沉靜的表情突然多出了笑意和喜色。 言啟諾側(cè)過身遮掩住對方的視線,從楚依依身下把跳蛋取了出來。她毫不避諱上面滑膩的yin水,用衣服擦凈后拆卸開來,將里面的芯片用衛(wèi)斯仁給的工具取出來,放到了桌中的托盤里?!澳阋男酒瑑H此一版。” 有了這項AI技術(shù)的嶄新芯片,衛(wèi)斯仁身后站的曦星就可以從以前的機器人心理轉(zhuǎn)化為更有情緒化貼近人類的模式。他可以貼近人類的情感和狀態(tài),逐漸變成一個人。 這項技術(shù)是言啟諾和連易交易時取得的附屬品,價值連城。只不過連易故意跟她開了個玩笑,硬是放到了跳蛋里,需要yin水包裹壁身才能把里面的東西融化取出芯片。 言啟諾跟衛(wèi)斯仁辦完手續(xù),轉(zhuǎn)身用手捏了捏楚依依的臉蛋,“你很乖,要什么獎勵。鬼城有最特殊的薯條醬,想不想去吃快餐?” 楚依依笑著點頭,伸出舌頭舔了舔言啟諾的手指。瞧著對方逐漸皺起眉頭想去清洗。 ----- 衛(wèi)斯仁等言啟諾走后,立即投身進了手術(shù)實驗中。他瞧著旁邊恬靜的少年,有些難過地開口,“曦星,相信我,我會改變未來的終局的。勝者不可以是賀家,我們也不會被屠城的?!?/br> 曦星乖巧地站在那里望著他,“我知道,不會的。衛(wèi)斯仁,是最好的。” 衛(wèi)斯仁忍不住揚起笑容。不會再重蹈覆轍的。他不會再讓任何人踐踏他的幸福,他也不會重復(fù)曾經(jīng)的錯誤,讓曦星變成沒有rou體形態(tài)的機械的。 言啟諾,這個名字他曾經(jīng)聽過。年少有為的賭王,溫柔多金,妻眷成群。到她死時,幾乎富可敵國。實是可惜。但上輩子他們沒有直接接觸,衛(wèi)斯仁只是覺得賭王被屠門太過慘烈。她的實力值得更高的位置,而不是那樣的結(jié)局。 不知道..這輩子他有沒有機會順手救一把。